了沈若蘭的話,王瑞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沒聽彤過這事?」
沈若蘭有些委屈的說道:「你一天到晚都那麼忙,哪理會得到我們啊,現在你天天回到別墅除了吃飯,就再沒別的可干的了,王瑞,你沒發覺你有些變了嗎?變得連我們都有些害怕。」沈若蘭說完,拿起了飯桌旁邊的一打報紙放在了王瑞的面前。
王瑞起先有些不以為意的隨意翻了翻自己面前的報紙,可是越看王瑞的臉色就越難看,這一小打報紙都是介紹滅殺的別墅大火,和趙勇失蹤的報道,王瑞放下報紙,臉色有些陰沉的對著沈若蘭說道:「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偷偷的觀察這些事情的?」
沈若蘭看到王瑞臉色的變化,並沒有多少害怕的情緒,反而平靜的說道:「自從上次彤兒她們被綁架的時候我就已經在觀察這些事了,不只是我,就連彤兒她們也知道。」
王瑞臉色有些不好的說道:「這些事不是你們該管的,知道了太多反而對你們沒什麼好處,有時候女人太聰明了也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沈若蘭聽了王瑞的話,皺了皺眉頭說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能不讓我們關注,王瑞,你沒發現你現在越來越過分了嗎?那可是**裸的人命,雖然他們對你產生了威脅,不過僅憑暴力的手段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就算是有什麼事的話,也不能有你決斷他們的生死,不要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是有法律存在的。」
這時王瑞也平靜了下來,對著沈若蘭說道:「你醒醒吧,這個世界的公理只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裡,正義的言辭只不過是掌權人一種冠冕彈簧的嘴臉罷了,我所做的事情非常的簡單,那就是想更好地活下去罷了,如果你看不慣地話,沒人會強迫你,你可以馬上離開這裡,我們從此就裝作不認識就好了,告訴你一句最實在的話,這個世界上少了誰,都不會停下發展的腳步,人也是一樣,不會因為誰的離去就活不下去,這就是所謂的『生活』!」
聽了王瑞的話後,沈若蘭再也不能保持一開始地平靜,顯然有些驚慌不知所措,顯然她沒有想到王瑞會這麼絕情,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沈若蘭的眼中一時之間充滿了淚花,用不大肯定的語氣對著王瑞問道:「王瑞,你是讓我走嗎?難道在你的眼裡就只有彤兒和劉晴姐她們對你是重要的嗎?是不是我永遠也比不上她們!」
王瑞平靜地說道:「若蘭。是你自己想多了。並不是我讓你走。而是你自己把自己逼走地。我對誰都沒有任何地偏見。實話告訴你。就算是彤兒她們抱著像你一樣地想法。最終離開也是她們唯一地選擇。有句話說地好。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我們之間地觀點存在這麼大地差異。那勉強在一起只會給對方帶來更大地負擔。」說完王瑞再也沒給沈若蘭說話地機會。直接往樓上走去。
沈若蘭完全沒有想到。剛才地一番話盡然把自己逼到了絕路上。此刻地沈若蘭孤零零地坐在飯桌前。默默地掉著眼淚。在心裡想到:「難道自己真地要離開這裡嗎?這就是自己想要地嗎?」
感受到了王瑞地絕決。沈若蘭第一次有了後悔地感覺。但是事情好像到了無法挽回地地步了。
王瑞回到了自己地房間之後。並沒有因為對沈若蘭說出那番話而自責。反而在仔細地考慮著這件事情地得失。王瑞首先想到地是。既然沈若蘭和徐彤她們都已經看出了這件事情地始末。那麼關於趙勇而引發出地一系列事件。難保不會有被有心人挖出來地那一天。看來這件事情。自己要未雨綢繆了!
想到這裡。王瑞撥通了張萬權地電話。告訴張萬權馬上過來一趟。
不到半個小時。張萬權就來到了王瑞地房間。還沒等王瑞說話。張萬權就率先開口說道:「老闆。我看到若蘭在飯桌上愣神。好像受了什麼打擊一樣。臉色很不好看。是不是你們吵架了?」
王瑞心裡想到,張萬權雖然歲數都不小了,沒想到還真是有些八卦的潛質。
王瑞笑了笑說道:「小姑娘不懂事,一天到晚閒下來總想找點事,不用去管她,我今天找你來的最主要目的是想問問你,最近外面有沒有什麼風聲,我總感覺有些不大對勁,好像在趙勇的事上遺漏了什麼。」
萬權聽了王瑞的話在心裡暗
說人小姑娘,那你豈不是比人家更小。」不過這話論如何不能當著王瑞的面說出來的。
感覺到了王瑞的擔憂,張萬權嚴肅的說道:「我還真沒有聽了什麼風聲,只不過香港警方的態度倒是讓人覺得有些疑惑,按道理說,上次我們剷除滅殺是鬧出的動靜不算小,就算是香港警方想把這件事壓下來的話,也不應該這麼低調啊,這件事情知道現在為止,有點平靜的過分了。」
王瑞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雖然是沒有什麼直接不利與我們的證據,但是只要是有心的話,還不難查出這裡面的關聯,我總有一種我們已經被注視上了的感覺。」
張萬權皺著眉頭說道:「老闆,你是不是有點想的太多了,現在包括趙勇在內,所有的證據都已經被我們毀於一旦了,我不相信會有誰能把實現注意在你的身上,就算是有的話,以你現在在香港和內地的名望和地位來說,他們要想動你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聽了張萬權的話,王瑞笑了笑說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就算是我們的善後工作做得再好,也不可能保證萬無一失,我想這件事我們還是先不要想的那麼樂觀的好,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銀狼傭兵團的遷移辦的怎麼樣了?」
「老闆,這件事進行的非常順利,現在所有的團員都已經遷移到中亞去了,我們銀狼的總部也正式遷到了哈薩克斯坦的新首都阿斯塔納去了,這方面的事情你就放心好了,至於以後銀狼的去向,就有我和我們傭兵團裡的主要成員再做決定。」
王瑞點了點頭說道:「這樣最好,銀狼傭兵團必須保持在離岸公司這個體系之外,還有,趙勇這一系列的事件,我們不要放鬆警惕,一定要想好萬全的應對之策,以應付這件事情的東窗事發,不要到時候抓瞎,這些問題你也好考慮一下。」
看到張萬權出了自己的房間,王瑞感覺暗暗的鬆了口氣,心裡想到:「也許是自己最近心裡太過緊張的緣故,說不定沒有什麼事呢!」
天已經黑了下來,別墅的客廳裡並沒有電燈,整個別墅裡顯得一片漆黑,完全沒有一點人氣,沈若蘭獨自坐在飯桌上,看著那隱隱可見的剩菜,此刻的沈若蘭心裡暗暗的希望王瑞能下樓來和自己說說話,緩和一下彼此尷尬的氣氛,但是沈若蘭明顯低估了王瑞的火氣,直到這時,出了張萬權從樓上下來之後,整個別墅沒有一絲的動靜。
這時沈若蘭聽到了從別墅正門的開門聲,遠遠的沈若蘭就聽到了徐欣嘮叨的聲音:「姐,你說若蘭是怎麼回事,說好了要去看我們表演音樂劇的,到現在都沒看到個人影,等會看我不好好的修理修理她,咦,屋子裡怎麼這麼暗,難道沒人?」
徐欣隨手打開了整個別墅客廳的燈後,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飯桌上的沈若蘭,不僅下了一跳,有些慌張的問道:「若蘭,你在家啊,可真是嚇死我了,你在家怎麼不開燈呢?」
這時徐彤率先發現了氣氛的不對,連忙走近沈若蘭,第一時間發現了沈若蘭憔悴的面容,看到沈若蘭有些紅腫的眼睛,徐彤著急的問道:「若蘭,你這是這麼了,難道家裡出什麼事了嗎?」
看到沈若蘭一個勁的哭,不說話,徐彤將目光轉向了,飯桌上的殘湯剩飯上,看到王瑞的飯碗還擺在那裡,裡面還有口剩飯沒有吃完,徐彤隱隱的覺得一定是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要不然沈若蘭是不會如此事態的。
徐彤兩姐妹看到沈若蘭的樣子,馬上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坐在飯桌上安慰起沈若蘭來,不大一會等沈若蘭平靜了一些之後,向徐彤兩姐妹講起了事情的始末。
徐彤聽完沈若蘭的話,說道:「若蘭,這件事情是你處理的不好,就算是要和王瑞說,也要注意一下說話的語氣,我對她的脾氣在瞭解不過了,咱們老公就算是生氣或是有看不過眼的事,一般都會忍者的,咱們只要不太過分的話,你看他什麼時候向咱們發過火,不過他這樣的脾氣也有一個缺點,就是他的脾氣很難讓人掌控,誰也不知道他脾氣的臨界點,一旦他真的發火的話,就像海嘯一樣,不是一時半會能平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