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風站在雲霧峰後山的寒潭邊,靜靜地看著當初遇到彳收復降龍木的地方,一點一點的回憶著當初美好的記憶,想到化蛇為了救自己,慘死的場景,一時間眼淚又不住得流了下來。
“小黑,我對不起你,你為救我而死,可是我又不能把他們都殺了報仇!小黑!”景風雙手狠狠的土中,跪在地無助的哭泣著。
“噗通”一聲,平穩了一下心情的景風躍入了寒潭之中,景風想要去看看化蛇修煉的地方,尋找一下當年的記憶。不一會的功夫,景風游到了寒潭底部的極寒地脈,看著極寒地脈中一片塌陷的潭底,景風緩緩地走了過去,在化蛇修煉的地方回憶起來。
陷入回憶的景風突然感到靈魂之力受到一絲牽引,一絲絲冷氣鑽入了體內,景風腦中一閃,想起了極寒地脈中心的神秘寒珠,景風想到如今自身實力提升了數倍,決定試一試,看可以收復此寒珠增強實力,擊敗天道宗的散仙極羽散人嗎?其實景風並不知道他比較畏懼的極羽散人早已被寧光子吸取全身靈力而死。
景風運起水靈盾,包裹住全身,小心的走到了極寒地脈的中心,感受到充足的水屬性靈力,景風體內的水靈突然活躍起來,不斷的吸收著外界的水屬性靈氣。
如今景風已經到了四級天仙的實力,靈魂境界更是達到了六級天仙的水准,景風的靈魂之力輕易的破開包裹住寒珠的霧氣,寒珠的本體露了出來。
“好冷!”以如今景風的實力和水靈盾的保護還是感到了一絲冷意,景風運起金色火靈包裹住自己的手臂,想要拿起了極寒地脈的本源靈珠。
剛一接觸本源靈珠,“嗤”的一聲景風的手臂瞬間被凍住,嚇得景風連忙收回了手臂,運起天炎珠融化了手臂的寒冰。
突然,天炎珠在融化掉景風手臂的寒冰後,破休而出,和本源靈珠交融在了一起。
一炷香的時間過後,天炎珠再次融入到景風的身體,而本源靈珠卻不在發出寒氣
感受到本源靈珠的異象,景風心中一喜,拿起本源靈珠看了起來。景風發現,這顆寒珠和天炎珠大小一樣,只是這顆寒珠的顏色是天藍色,內部蘊含著極強的寒氣。有了會的經驗,景風在金色仙火靈中灌入一滴精血,順利的使寒珠滴血認主。
寒珠滴血認主之後,被景風吸入體內,極寒地脈失去了本源靈珠,不斷的縮小面積,寒潭之中冰冷的寒氣也不斷地減少。
景風靜靜的盤膝在寒潭底部煉化著體內的寒珠。突然,融到七色魄中的天炎珠發出了一陣陣紅色的火屬性靈氣,和寒珠發出的水屬性靈氣交融在一起,使得景風煉化的速度提高了十倍有余。
而草草應付完寧光子的寧石子在地靈洞中不斷思考景風的話,喃喃自語道:“怎樣才能幫景風洗脫罪名呢?如今寧光子在天道宗一手遮天,景風所說的話又有誰會信呢?就算凌雨師惆目信,可是如今凌雨師叔重傷一直未愈,地位也在天道宗直線下降,不可能讓眾天道宗弟子相信景風的話,我該怎麼辦呢?”
而寧光子並沒有相信寧石子所說,寧光子乃是一個很有心機之人,看到回來的寧石子說話吞吞吐吐,就知道寧石子沒有說真話,派出自己的門徒,悄悄注意了雲霧峰中的寧石子,想要看看是什麼事能讓寧石子這麼失態,但一連觀察了三個月,寧石子一直在自己修煉的洞中沒有出來,這讓關注寧石子的寧光子也感到很疑惑。
有了天炎珠幫忙,景風煉化起來寒珠順利了很多,但受到兩種強大屬性靈力的影像,整個寒潭漸漸波動了起來,強大的靈力外洩使得關注雲霧峰的寧光子感到了震驚,寧光子自語道:“這雲霧峰怎麼了,怎麼會有有這麼強大的靈力波動,難道有異寶出世。”
景風只用了三個月時間就煉化了十分之一的寒珠,景風也對寒株有了一定的了解,這顆寒珠名叫神月珠,和天炎珠一樣,也是天地之初孕生的靈珠,本身具有強大的力量,但這顆神月珠為什麼會出現在雲霧峰寒潭底部,景風也不得知。景風吸收了神月珠的靈力使得體內水靈的數量達到了一個頂峰,顏色也漸漸變成了金黃色。就在景風苦苦煉化神月珠時,景風在寒潭邊放出的一絲靈識感應到了寧光子的氣息突然醒來。
“寧光子!”感應到寧光子獨自來到寒潭邊,景風身的靈力更加強烈的波動起來,景風緊握住拳頭,想要立即去殺死寧光子,但想到如果現在殺了寧光子,自己將永遠背弒師滅祖的罪名,咬緊牙關,使用靈隱飄隱藏住自身氣息,躲在了極寒地脈的底部。
來到寒潭邊的寧光子突然感到剛才還很強烈的靈力消失了,十分不解,就想下到寒潭中一探究竟。這時也被寒潭中靈力波動吸引來的寧石子看到寧光子想要躍進寒潭,心中一緊,連忙叫住了寧光子說道:“寧光宗主,你怎麼來了。”
寧光子心中一突說道:“我剛剛在修煉中感應到你們雲霧峙後山的靈力突然很強烈的波動起來,我怕出現什麼意外,就趕了過來。寧石子你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這時寧石子想到寒潭中靈力波動很可能是景風引起的,害怕景風被寧光子發現,對寧光子說道:“寧石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不過寧石有重要的事要對寧光宗主說,請寧光宗主把大家都召集到開天殿中。”
“嗯什麼事,要我把大家都召集來?”寧光子不解的問道。
“只要寧光宗主把大家都召集來了,我就告訴你。”寧石子平靜的說道。
寧光子看到一向低調的寧光子竟然如此態度對自己說話,緊皺眉頭冷哼一聲說道:“哼!寧石,我就把大家召集過來,如果你說不出重要的事情,看我怎麼懲戒你。”說完,生氣的寧光子一拂袖,離開了寒潭。
看到寧光子走了,寧石子松了一口氣。看了寒潭一眼,一咬牙跟著寧光子飛向了開天殿。
景風放出的靈識輕易的感知到寒潭邊發生的一切,對自己的師兄寧石子越加感激起來,景風知道寧石子那樣做是為了掩護自己,不讓寧光子發現自己,以免自己有危險。但景風想到寧石子所說暗自道:“師兄會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對寧光子說呢?”感到自己想不通,景風搖了搖頭,決定自己趁著大家都趕往開天殿,獨自蓮花峰一趟。
景風腳踏靈隱飄,離開了極寒地脈,向蓮花峰飛去,但想到美麗的紅玉,景風還是感到一陣心慌。
蓮花峰,天雨洞口。
景風害怕被人發現,使用靈隱飄把自身的氣息隱藏了,使得身體周圍沒有一絲靈力波動,景風放出強大的靈魂之力,感應著洞內的情況,想看凌雨真人在洞內嗎?
景風感應到凌雨真人正虛弱的躺在天雨洞內的石床,吃了一驚,如今凌雨真人只有了騰雲期的修為,而且身體也萎縮了不少,再也沒有原來美麗的容顏。景風心中一震,闖進了天雨洞中。
聽到有腳步聲,凌雨真人虛弱的轉過身子,看了一眼,想看看是誰進來了。看到進來的人竟然是死了很久的景風,嚇了一跳,虛弱的說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和我死去的師侄景風一個面孔。”
聽到凌雨真人竟然還認自己這個師侄,景風一時間百感交集,立即來到凌雨真人的床前,抓著凌雨真人的手臂說道:“師叔,我就是你的師侄景風啊,我沒有死。師叔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你的毒還沒解嗎?”
“你說你是景風,你可有什麼證據?”凌雨真人根本不相信景風沒有死,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凌而師叔,你還記得景風為我師兄寧石子求藥的事嗎?還有當初由於我的經脈太脆弱,師傅帶我來蓮花峰向師叔求得玄陰決之事嗎?”景風把自己來蓮花峙的事說了出來。
“你!你真的是景風,你不是死了?怎麼又活過來了?”凌雨真人震驚的說道。
“凌雨師叔,這件事我一會給你講,我先幫你解毒。師叔,你不要反抗,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說完,景風心意一動,把虛弱的凌雨真人帶到了虛獨鏡中。
“這!這是哪裡?景風你把我帶到哪了?”凌雨真人看著虛獨鏡中陌生的世界震驚的問道。
“凌雨師叔你放心,這是我自己的一個空間,我現在就找人幫你解除殘留在體內的金蠶蠱的劇毒。”說完,景風心意一動,把修煉中的金蠶王叫到了身邊。
“金蠶,這是我師叔凌雨真人,她二百多年前中了金蠶蠱的劇毒,由於中毒太深,金蠶蠱的劇毒一直殘留在體內,你能幫我師叔解除金蠶蠱的劇毒?”景風詢問道。
“主人你放心,我這就幫您師叔解毒。”金蠶王自信滿滿的說道。
凌雨真人看著眼前這個金衣男子,光從身散發的氣勢就讓人心驚,可是如此厲害的高手竟然叫景風主人,完全聽命於景風,那景剛。今是什麼實力?這時凌雨真人才打量起景風。
凌雨真人感覺景風變得成熟了,渾身散發著一種男人成熟的魎力,但身卻沒有一絲靈力波動,就好像一個普通的凡人。其實凌雨真人不知道,這是由於景風腳踏的異寶靈隱飄隱藏氣息的緣故。
金蠶王走到凌雨真人身旁說道:“凌雨真人你放心好了,我這就給你解毒。”說完,金蠶王手臂發出了一條條金絲包裹住凌雨真人的全身,不斷的吸收著凌雨真人體內殘留的毒氣。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金蠶王收回放出的金絲,說道:“主人,凌雨真人身的毒已經被我吸走了,不過凌雨真人現在十分虛弱,需要一段時間的調理才能恢復如初,不過我在虛獨鏡中修煉的時候,發現在虛獨鏡密林深處有不少奇珍異草,我去給你采一些來,讓凌雨真人服下,那些草藥的靈性對凌雨真人恢復傷勢會有很大幫助。”
“謝謝你金蠶,麻煩你了。”景風感激的說道。
“主人不要客氣,金蠶去去就來。”說完,金蠶王離開了原地,向密林深處奔去。
景風扶起昏迷不醒的凌雨真人,由於凌雨真人如今太虛弱,體內的經脈早以被金蠶蠱的劇毒腐蝕,景風不敢一下子渡入太多的靈氣,只是小心的把體內的木靈渡入凌雨真人的體內,恢復著凌雨真人虛弱的身體。
昏迷中的凌雨真人感到體內有一股微弱的木屬性靈力正在恢復她虛弱的身體和元嬰,而自己體內的金蠶蠱殘留的劇毒已經完全消失了,凌雨真人虛弱的睜開眼睛,看著景風正不斷的給她渡入的靈力,感激的說道:“謝謝你景風,我好多了。”
看到凌雨真人醒來,景風心中一喜,說道:“凌雨師叔,你好好休息,讓景風幫你恢復一下體內的靈力。”
“嗯!”凌雨真人輕哼了一聲,閉眼睛恢復著靈力。
一會功夫,金蠶王拿著一棵鶴型的芝草回來了,說道:“主人,這是一棵鶴仙草,你讓凌雨真人服下,對她的傷勢幫助很大。”
景風接過金蠶王遞過來的鶴仙草說道:“謝謝你金蠶,你去修煉!”
“是主人,金蠶走了。”說完,金蠶王消失在原地,繼續修煉去了。
景風用體內的仙火靈把鶴仙草煉化成一個藥丸,給凌雨真人服下。服下藥丸後,凌雨真人全身出現了一圈圈白霧,白霧滲透進凌雨真人的體內,修復著凌雨真人虛弱的身體。凌雨真人虛弱的元嬰吸收了鶴仙草散發的白霧,也變得有生機起來,凌雨真人的抽縮的身體也漸漸恢復著原樣。
看到凌雨真人身體情況正在好轉,景風刨了一口氣,默默守護著恢復靈力凌雨真人打起坐來。
只是景風不知道,他的師兄寧石子正處在一個危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