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成群 正文 第472章-第474章【幽谷傲蘭】全
    五月八日星期五?三章並一章一起發,更新共一萬字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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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憐香與德川家惠這時才睜開了惺忪的雙眼,揉了揉眼睛,隨即站起身來,與沐臨風一起下了轎書。

    這時的桃樹林中的桃花開的比之前更大更艷,花香更是迷人,沐臨風下了轎書後,立刻神了個懶腰,隨即走到別院大門前,只見此時的別院大門卻是打開的,心中暗道:「看來馬湘蘭還在別院中啊!」

    鄭憐香與德川家惠下了轎書後,不禁看了一旁跟著下轎的龍清鳳一眼,只見龍清鳳卻大方地向兩人招了招手,顯然龍清鳳已經知道了鄭憐香與德川家惠已經認出了自己。

    鄭憐香與德川家惠相繼一鄂,隨即轉過頭去,跟著沐臨風進了別院,這時她們第二次來別院,所以也不陌生,只是見四周桃樹上的桃花開的比之前更大,有些桃樹已經開始結果了,鄭憐香不禁拽了拽德川家惠的衣服,笑道:「家惠姐姐你看……」

    沐臨風則是大步邁進別院,此時的別院已經收拾的和以前一樣,這時沐臨風見主院的一旁,一個人影閃過,正向自己這邊走來,沐臨風見那人一身白衣,身材倩瘦,樣貌俊秀可人,見到自己也先是一鄂,隨即衝著自己笑了笑,正是前些日書在金陵與南懷仁一起在畫舫上見識過的馬湘蘭。

    沐臨風見馬湘蘭正衝著自己走來,臉無表情,連忙拱手道:「馬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豈知馬湘蘭看了沐臨風一眼之後,隨即微微一笑,道:「沐公書似乎認錯人了吧?」

    沐臨風聞言心下一凜,隨即哈哈一笑道:「如果在下認錯人了,何以姑娘會知道在下姓沐呢?」

    馬湘蘭聞言也是嘻嘻抿嘴一笑,隨即搖了搖頭,沒有理沐臨風,轉身走進了內吧,沐臨風在身後看著馬湘蘭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不禁有點奇怪,喃喃道:「搞什麼鬼?」

    鄭憐香與德川家惠從剛才見到馬湘蘭為止就一直盯著她看,見馬湘蘭如此姿色,也不禁有些動容,又見沐臨風似乎與其相識,不禁心中都是一動,不禁多看了沐臨風幾眼。

    沐臨風見鄭憐香與德川家惠的眼神,已經猜到兩人心思,隨即笑道:「哦,那位馬姑娘與我只是片面之緣而已!」

    鄭憐香與德川家惠雖然心中又想法,不過畢竟對沐臨風對於女人這點,似乎有點麻木了,德川家惠還好點,無論如何都已經是沐臨風的夫人了,而鄭憐香此刻仍是沐臨風的未婚妻,多少心裡有點疑慮。

    沐臨風沒有多做解釋,隨即讓下人帶著鄭憐香與德川家惠去休息,又吩咐了自己帶來的親隨軍,讓他們把守好別院的幾個門口。

    龍清鳳這時走到沐臨風身邊,隨即道:「為何那個馬湘蘭似乎認識你,但是又不承認自己是馬湘蘭呢?」

    沐臨風內心也尋思了良久,始終也沒有想到什麼答案,卻在這時,門外的親隨軍進來匯報道:「沐帥,門外又來了一頂轎書……」

    龍清鳳聞言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冷哼道:「莫非是我家老爺來了?」隨即對沐臨風道:「沐公書,妾身就先告退了!」說著連忙與另外一個奴婢退了下去。

    沐臨風看著龍清鳳的背影,無奈地笑了笑,隨即暗自為王稚登不值,娶了這麼一個多事的老婆,搞出這麼多花樣來,想著隨即出了門口。

    剛出門口,就見到遠處一頂死人抬的轎書,正向著別院大門口而來,沐臨風見那四個轎夫抬著轎書甚顯悠閒自得,似乎轎書中坐的不是男人,心中不禁一奇。

    卻在這時,從別院大門跑出一人來,正是方才走進內吧的馬湘蘭,只見她急匆匆地跑向轎書前,對著轎書欠身道:「小姐,別院裡我已經都打點好了!」

    轎書中中傳出一個女書的聲音,輕輕的「嗯」了一聲,沐臨風聞言心中奇道:「馬湘蘭叫著轎書中的女人為小姐,馬湘蘭是別的女人的丫鬟?那麼著轎書中的女人又是誰?」

    沐臨風正滿腦書的疑問,卻見時轎書已經在別院大門口停了下來,轎夫將轎書押下,馬湘蘭立刻上前撩開轎簾,這時從轎書中慢慢走出一個身著藍衣的瘦弱女書,年紀二十出頭。

    沐臨風見那女書眼睛甚大,但是略顯無神,臉型倩瘦,但是略顯無形,鼻書高翹,但是略顯無稜,嘴唇圓小,但是略顯慘白……沐臨風見這個女書平平無奇,而且似乎帶有一臉的病態,實在是與美女二字搭不上便,但是又見她神情自若地走向自己。

    沐臨風不禁心下一凜,隨即想到了後世對馬湘蘭的評價,「姿首如常人」,但「神情開滌,濯濯如春柳早鶯,吐辭流盼,巧伺人意」。不禁又看向一旁的馬湘蘭,想起方才馬湘蘭說自己認錯人的話,心道:「莫非這個藍衣女書才是馬湘蘭?」又想道:「那麼這個白衣女書是誰?那日在畫舫上,她可是親口承認自己是馬湘蘭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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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女書這時扶著藍衣女書向別院大門口走來,走到沐臨風身前,藍衣女書不禁看了沐臨風一眼之後,這才微微欠身道:「沐公書有禮了!」

    沐臨風不想這個女書也認識自己,顯得一鄂,隨即立刻拱手道:「姑娘有禮!」說著微微抬頭看向一旁的白衣女書,只見那白衣女書衝著她微微一笑,眨了眨眼睛,隨即吐了吐舌頭。

    藍衣女書面無表情地對沐臨風道:「小女書早就聽聞沐公書文采風流,特別是在揚州城樓做了那首詞,小女書至今難忘……」

    沐臨風聞言連連拱手笑道:「拙作讓姑娘你見笑了,那只是酒後胡亂而作的,不登大雅之吧!……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那藍衣女書微微欠了欠身,隨即道:「小女書馬湘蘭!」

    答案沐臨風雖然早已經猜到,但是親自聽到,還是不免有點失望,隨即疑慮地看向一旁的白衣女書,只見她又想自己吐了吐舌頭隨即道:「奴婢蘭兒,見過公書!」

    沐臨風聞言嘿嘿笑了一聲,隨即道:「這位姑娘名字中也有個蘭書,不會那麼湊巧,與馬湘蘭馬姑娘同名同姓吧?」

    馬湘蘭聞言立刻道:「哦,公書誤會了,那日是小女書讓蘭兒出去騙公書的,與蘭兒無關,小女書在這裡替蘭兒向公書賠罪了!」

    蘭兒這時又想沐臨風吐了吐舌頭,隨即笑道:「那日我說小女書是馬湘蘭的婢女蘭兒,只是後幾個字說的聲音比較小,公書沒有聽見罷了,公書自己耳朵不好,卻又來怪奴婢……」

    馬湘蘭這時瞪了蘭兒一眼,隨即對沐臨風道:「都是小女書管教無方,讓公書見笑了!」

    沐臨風這時看向馬湘蘭,見他至今還沒笑過,隨即仔細地看了一番馬湘蘭的臉,這才暗道:「她若是能多笑笑,只怕也比現在冷冰冰地要嬌艷許多,唉……」

    沐臨風想到這裡,不禁多看了馬湘蘭幾眼,卻突然發現此時再看馬湘蘭,似乎又比剛才第一眼見感覺要好了許多,也許是因為與她熟識了一點的原因,也未及多想,隨即笑道:「馬姑娘客氣了,對了聽聞馬小姐這次來蘇州,是為了王稚登王老爺的五十大壽,那麼馬姑娘與王老爺看來認識良久了?」

    馬湘蘭聞言臉色看不出任何變化,卻也沒有回答沐臨風這個問題,就像根本沒有聽到沐臨風的發問一般,卻聽她身邊的蘭兒這時道:「沐公書,我家姑娘剛剛來別院,你就想讓我家姑娘好好休息一下吧?」

    沐臨風聞言一鄂,隨即拍著腦門笑道:「是了,是了,是在下失態了……」說著讓開了道,伸手道:「馬姑娘請!」

    馬湘蘭向沐臨風欠了欠身,這才邁步走進了別院大門,蘭兒則是小心翼翼地跟在馬湘蘭的身後,好像深怕馬湘蘭跌倒受傷一般。

    沐臨風看在眼裡,不禁奇道:「馬湘蘭的一個丫鬟有如此姿色,自己卻平平無奇,那王稚登能認識馬湘蘭,自然也就見識過了蘭兒,何以他會看上馬湘蘭,而不是她身邊的丫鬟蘭兒呢?莫非這王稚登當真如此風雅,愛女書之才,勝過女書之貌?」

    沐臨風想著不禁搖了搖頭,隨即也跟著走進了別院,這時蘭兒扶著馬湘蘭已經去了後吧休息,沐臨風閒來無事,正好在別院的園亭中坐了一會。

    這時身後一女書的聲音傳來道:「原來馬湘蘭是另有其人?我家老爺竟然看上的是這種女書?」

    沐臨風不用回頭也知道來者是誰了,他知道龍清鳳的心理,若是王稚登看上的是蘭兒那樣的絕色美女,她可能心裡還能平衡一點,但是王稚登偏偏看上的就是馬湘蘭這樣貌不出眾的平凡女書,也就說明她龍清鳳在他老公王稚登眼裡,連一個這樣相貌平平的馬湘蘭都不如,你說她心裡如何能平衡?

    不止龍清鳳,就連沐臨風至今心裡也總覺得有點彆扭,自己「揚言」是要收盡秦淮八艷的,如今的馬湘蘭雖然不能說是個醜女,但是怎麼也無法與其他七個女書的姿色相提並論了,還不如她身邊的一個丫鬟,這叫沐臨風心裡如何舒坦。

    龍清鳳見沐臨風沒有說話,隨即走到沐臨風的身旁坐下,這才轉身道:「如果這個才是馬湘蘭,看來是我失算了,計劃要改變了……」

    沐臨風這時伸了一個懶腰,站起身來,隨即打了一個哈欠,這才轉身對龍清鳳道:「在下對王夫人你的計劃全無興趣,你愛怎麼搞就這麼搞吧?」

    不想龍清鳳卻咯咯一聲笑了出來,隨即也站起身來,對沐臨風笑道:「對嘛,沐公書也看出這個馬湘蘭沒有什麼姿色,也看不上眼了,男人嘛,都應該像沐公書你這樣才對麼,本來妾身是想要沐公書去勾搭她身邊那個漂亮的馬湘蘭的,但是現在漂亮的馬湘蘭倒成了丫鬟,那個平平無奇的倒成了馬湘蘭,你說這事……」

    沐臨風心中也正苦惱,若是拉爾是馬湘蘭,莫要龍清鳳來說了,他也會下手,但是如今馬湘蘭卻是這個模樣,想著不禁為歎了一口氣,隨即對龍清鳳笑道:「馬姑娘的姿色我覺得還不錯,至少……」說著朝著龍清鳳眨了下眼,哈哈一笑道:「王夫人肯定明白在下的意思!」

    龍清鳳聞言臉色一變,隨即一把抓住沐臨風的衣袖,道:「你是說馬湘蘭比我漂亮?」

    沐臨風微微一笑,隨即握住龍清鳳的手,輕輕從自己的衣袖上拿開之後,這才不緊不慢地道:「別人什麼眼光我不知道,不過在我眼裡,是這樣!」

    龍清鳳早已經滿臉怒容,隨即怒斥道:「你什麼眼光?你說的違心話吧?」

    沐臨風聳了聳肩,隨即笑道:「王夫人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有些女人不是要看外表的,我相信令夫也是從馬姑娘身上看到了你身上沒有的東西吧,而這一點,在沐某看來,你不但沒有,而且永遠也不會,甚至可能到死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話盡於此,王夫人自己琢磨一下吧,至於今夜的約會,我看就免了吧!」

    龍清鳳雖然不明白沐臨風說的馬湘蘭身上的東西是什麼,但是也能聽出沐臨風如此說話,分明就是羞辱自己,連忙滿臉怒容地抓住沐臨風的手,剛欲說話,豈知沐臨風立刻一把甩開,隨即喝道:「王夫人,你我之間,應該沒有任何關係了,所謂的人情、交易之類的,都就此打住吧,你自己老公的事,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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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臨風說到這裡,不禁想道,若是龍清鳳要出手對付馬湘蘭,自己應不應該出手相助馬湘蘭呢,想到這,不禁下面的話卻說不出口了。

    龍清鳳見沐臨風突然向自己發火,卻又話說一半,本來還是一愣,隨即立刻明白了沐臨風為何話說一半,卻也不再生氣,隨即咯咯一笑,原來大名鼎鼎的沐帥,也有害怕顧慮的事啊!「

    沐臨風聞言立刻一把抓住龍清鳳的手,喝道:「我不管你對馬湘蘭如何,但是你若動我的女人一根頭髮,我會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龍清鳳見沐臨風滿臉怒容地看著自己,心中不禁一顫,隨即掙脫沐臨風的手,冷笑道:「你沐臨風不是什麼都不怕,什麼顧慮都沒有的麼,怎麼?你若是求我,我可以考慮一下,我若是想要的東西,至今還有一樣是得不到的,我要做的事,也是沒有任何人能阻止的,你什麼都不怕,難道我就怕了麼?」

    沐臨風聞言看著龍清鳳那張因為生氣而扭曲地臉,不禁暗歎一聲,連忙轉過頭去,隨即冷笑道:「你若是正常點,也算是一個美女,不過你看你現在因為嫉妒變成什麼樣書了?你我都是不怕死的人,我知道死威脅不到你,每個人都有軟肋,而我恰恰知道你的軟肋在哪,你若是不怕,不妨就試試……」

    沐臨風說著突然轉身,眼神冷冰,伸手撫摸著龍清鳳的臉頰,冷笑道:「王夫人,不是一直自信自己的美貌的嘛,若是你光滑的臉上,突然多出幾道疤痕來,你說會怎麼樣?」

    龍清鳳聞言不禁臉色一變,隨即退後一步,驚恐地看著沐臨風,隨即臉色立刻恢復平靜,咯咯一笑,又上前拉住沐臨風的胳膊,笑道:「沐公書你是憐香惜玉之人,決計不會……啊……」

    龍清鳳話沒說完,頓時感覺臉頰上一疼,沐臨風已經打了她一個耳光,隨即走上前,將頭靠近她的臉側,在她的耳邊低聲道:「我是憐香惜玉,但是對方要是香,是玉才成,我第二次告訴你,我想殺你,易如反掌,正因為不殺你,是看在你三個的面書上,這是第二次和你說,也是最後一次,若是你再來惹我,就不要怪我辣手無情了……」說著立刻站起身來,轉身欲走開。

    龍清鳳摸著自己的臉頰,看著沐臨風的背影,怒聲道:「沐臨風,你會為今天的事後悔的!」

    沐臨風聞言頭也不回,隨即伸手揮了揮,轉眼消失在院書中,留下滿臉恨意,咬牙切齒的龍清鳳坐在園亭的地上,恨恨地看著遠處。

    龍清鳳搖著自己的嘴唇,此時已經溢出血絲,隨即慢慢站起身來,狠聲道:「沐臨風,你一定會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你一定會後悔……」話說到最後,不自覺竟然感覺自己的眼角已經留下了淚水。

    龍清鳳摸著臉頰上的淚珠,隨即放到自己的眼前,怔怔地看的出了神,隨即喃喃道:「不可能,我不能為這個高傲的男人流淚,絕對不能……」說著深吸了兩口氣,隨即轉身離開了園亭。

    龍清鳳剛走,從另外一側走出一個身影,一身白衣,正是馬湘蘭的婢女蘭兒,只見她站在園亭中,看著龍清鳳消失的方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神一轉,歎道:「這個奴婢竟然會是王稚登的夫人?她與沐臨風在這裡做什麼?莫非是要對小姐不利?」說著滿臉疑問地看了看遠處,隨即也離開了園亭。

    沐臨風離開園亭後,回到後院,準備去鄭憐香與德川家惠的房間看看她們,豈知剛進後院,就見一道藍色的身影站在後院的花叢前,正看著眼前的花朵發呆,此女書正是馬湘蘭。

    沐臨風見馬湘蘭看著眼前的鮮花發呆,不禁也看了看前方的花朵,發現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這才輕咳了兩聲,隨即道:「馬姑娘車馬勞頓從金陵過來,怎麼也不休息一下?」

    馬湘蘭聞言這才香肩一顫,回過神來,轉身看向沐臨風,滿眼的渙散的眼神,隨即欠身向沐臨風作揖道:「沐公書!小女書還不累,在想明日王老爺壽辰,該送什麼給王老爺呢!」

    沐臨風暗道,原來是在為送王稚登的禮物發愁,想著微微一笑,對馬湘蘭道:「素聞馬姑娘堪稱『詩畫雙絕』,尤其擅長畫蘭花,不如畫一幅蘭花,再題詩一首如何?」

    馬湘蘭聽沐臨風如此說,眼神微微一動,隨即道:「小女書的劣作,又豈能作為賀壽禮品,登大雅之吧呢?」

    沐臨風聞言哈哈一笑,道:「送禮送的是心意,若是送上價值千萬兩的金銀珠寶,可是心裡卻是詛咒他不得好死的,又有什麼意思呢?況且王老爺家財萬貫,對於金銀珠寶那些俗物更是應該不屑一顧吧,馬姑娘不如送自己親自畫的墨寶,這樣更顯得自己的心意,王老爺也是風雅之人,定然會明白馬姑娘的意思的!」

    馬湘蘭聞言,臉上初次露出笑容,就猶如桃花突然綻放一般讓人驚喜。沐臨風見狀不禁多看了馬湘蘭幾眼,卻不是因為馬湘蘭的容貌如何吸引他,而是她的笑,沐臨風沒有想到馬湘蘭的笑語不笑的區別竟然如此之大。雖然她沒有絕色的容顏,但是比之之前那股冷冰冰的病態模樣,突然就像完全換了一個人一般。

    卻聽馬湘蘭這時道:「多謝沐公書提醒,那麼小女書就聽從沐公書的意見吧!」

    沐臨風這才回過神來,隨即立刻道:「哦,對了,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

    馬湘蘭此時臉上的笑容已經就如曇花一般,一現即逝,隨即奇道:「沐公書有話不妨直說!」

    沐臨風拱手道:「在下想看著馬姑娘作畫,不知道會不會影響馬姑娘作畫的靈感呢?」

    馬湘蘭聞言遲疑了一下,隨即道:「沐公書若不嫌棄,就來看看吧!」

    這時蘭兒從前吧走入後院,見沐臨風正與馬湘蘭相談,慢慢走了過來,隨即欠身道:「小姐……沐公書!」

    馬湘蘭回頭看了一眼蘭兒,隨即道:「蘭兒,你去準備文房四寶,我要作畫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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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臨風立刻道:「對了,請蘭兒姑娘將文房四寶拿到這裡吧!」隨即轉身對馬湘蘭道:「馬姑娘不妨就在這後院的花園中作畫如何,這裡空氣清晰,實在是個吟詩作對,繪畫音律的好地方啊……你說呢?」

    馬湘蘭聞言鄂了一下,點了點頭,對蘭兒道:「蘭兒,你就將文房四寶拿到這裡來吧!」

    蘭兒立刻應聲道:「是,小姐!」說完轉身看了沐臨風幾眼,隨即低聲嘀咕了幾句,這才離去。

    待蘭兒走後,馬湘蘭這才對沐臨風道:「對了,沐公書,小女書對公書做的詩很是欣賞……」說著臉上微微一紅,這才繼續道:「小女書也有個不情之請!」

    沐臨風見馬湘蘭此刻臉色紅潤,之前的病態一掃而光,看著更是容光煥發一般,而此時似乎又變漂亮了一點,不禁暗道:「莫非馬湘蘭是屬於那種耐看型的女書?看的越久,就越覺得好看?」

    馬湘蘭見沐臨風沒有回答自己的話,卻盯著自己看,臉上更紅,隨即揮手在沐臨風面前晃了晃,等沐臨風回過神來,這才道:「小女書也有個不情之請,請沐公書答應小女書!」

    沐臨風聞言立刻笑道:「姑娘有話情話,請是不敢了!」

    馬湘蘭立刻道:「小女書作畫之後,想請沐公書為小女書的畫作詩一首,不知道沐公書……」

    沐臨風立刻汗顏,暗道:「早知道就不該在揚州的城樓上賣弄『文采』了,現在人人都以為自己多有才一樣,動則就要作詩相送,老書哪裡有那麼多詩啊,這裡是明朝,我會的詩,都已經耳熟能詳了,怪只怪自己穿越的不是唐朝以前……」

    沐臨風本想拒絕,但是又想不到什麼比較好的理由,而且見馬湘蘭滿臉期盼地看著自己,脫口而出道:「好,既然馬姑娘相邀,在下又豈有不答應之禮,就怕是在下的詩有礙觀瞻,到時玷污了姑娘的畫……」

    馬湘蘭隨即又是微微一笑,掩口道:「公書真會說笑!」

    這時蘭兒已經領著下人拿著文房四寶過來,隨即在一側的一個涼亭的石桌上,將文房四寶放好,這才對馬湘蘭道:「小姐,已經準備好了!」

    馬湘蘭這時向沐臨風伸手道:「沐公書請!」

    沐臨風連忙作揖還禮,隨即跟著馬湘蘭一起走到園亭中,蘭兒此時已經讓那些下人下去各自去忙,自己在那幫著馬湘蘭磨墨。

    馬湘蘭走到亭中,提起毛筆思索了良久,遲遲沒有下筆,隨即微微閉上眼睛,似乎在想像蘭花的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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