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間宮殿門的大開,迅速的就吸引了所有的修行者,雖然兩方人都在緊張的戒備之中,但是,在本源能夠修行到現在,這對外在不確定因素還是時刻戒備的。要不然早就不知道死在何處了。
門一打開,李耳就叫了起來:「住手」。
一聲叫喊讓那些剛才戒備中的修行者,都將目光盯向了第一個跑出來的李耳,飛在半空之中的人,都不自覺的戒備了起來。雖然李耳只有金丹期,但由於修煉了白中仙的方法,因此,這些人根本看不出李耳的修為。
這天虛帝國屹立了幾億年,其中為突破修為而離開天虛帝國遊歷的供奉,就不止萬千,雖然在出去以後幾乎不會回來,但他們對天虛帝國還是有著一定感情的,加上這無數年過去了,其實力都不是這飛在半空之中的修行者所能比的,因此,這些修行者也急著迅速將天虛帝國解決,以免夜長夢多,若這時,有個以前因為遊歷突破才離開的供奉回來,就糟了,因此在見到李耳時,才會不自覺戒備起來。
但是,在白玉高台上的三個供奉卻是激動的看著第一個出來的李耳,以為是以前天虛帝國的供奉。
「你是誰?這裡是凡人界的事情,還請不要插手。」其中一個飛在半空中的天仙問道。
看到空中的天仙戒備,並沒有急著動手,李耳也就放心了,學著白中仙淡然的說道:「貧道老子」
「老子?老?你佔我便宜。」那天仙眼睛一瞪,怒道。
在那天仙剛準備有所動作的時候,白中仙一行才不僅不慢的從大殿中走了出來。
在白中仙剛走出大殿的那一刻,生生打斷了那天仙所要繼續說的話,所有修行者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白中仙,甚至有些修行者好像不敢相信一般。用手擦了擦眼睛,在確定就是白中仙以後,所有飛在半空之中的修行者,馬上落到了地上,顯然不敢在白中仙面前再做出高人一等的樣子。
這些供奉的忽然落地,讓那些圍在四周地軍士們都不自覺的納悶了起來,這些供奉到底是抽了什麼風?怎麼忽然落到地上了?雖然心中疑惑,但是,卻沒有一個敢加以質問。
「拜見前輩」
所有修行者。包括在高台上護住皇帝的三個,都是同一時間,對著白中仙拜了起來。
「恩」白中仙點下頭應道。
「前輩。現在你在本源就和至尊地位一樣,不說您的修為,就是你在西方斬殺的那幾個主神,就完全被人類視為至尊一樣了」焦距說道。
白中仙點頭算是知道了情況。接著,在白中仙的腳下迅速蘊出羽仙,載著大家向著那不遠處白玉高台飛了過去。
飛到高台之上,一行人就落到了高台之上,淡然的看著高台上的四個人。
在看到玉鼎、太乙和雲中子如此恭敬的向白中仙拜禮,那皇帝也從白玉盤龍寶座上面站了下來,恭敬地隨著三個供奉向著白中仙拜了一下,做為一國之君,凡人不知道的事情,他皇帝有時能夠從供奉處知道。因此看到白中仙的模樣以後,也一眼就認出來了,對於這個叱吒本源地人物,恭敬拜禮並沒有讓一個皇帝感到委屈,甚至有一種榮幸的感覺夾雜在其中。
「你是天虛帝國皇帝?」白中仙對著白色九龍袍的皇帝問道。
雖然對白中仙很恭敬。但還是不卑不吭的回道:「正是」。
「你天家還有幾人?」白中仙問道。
雖然對於白中仙這個問題很奇怪,但那皇帝還是馬上回道:「家族傳承到我這一代,只有我一個」。
大家對白中仙問這些問題都很奇怪,但都沒有加以打擾。
「你地一個先祖天洛,幾年前在與異族戰鬥的時候。犧牲了」白中仙說道。
那皇帝在白中仙說道他先祖天洛的時候。馬上驚訝的看著白中仙,好像不相信一般。但很快就壓住心中的震驚。
「沒想到傳聞是真的,幾十萬年前的那個先祖真的去修行了」那皇帝兩眼有神的說道。
「不錯,在西方的時候,我徒兒曾欠他一份人情,但他人已不在,因此這份人情就落在你身上了,說吧,只要不過分,我都可以為你實現」白中仙很自然地說道。
聽到白中仙的保證,三個保護皇帝的供奉都露出了驚喜的表情,沒想到居然峰會路轉,將要覆滅的王朝,居然在這時有了回轉,因為他們相信,只要白中仙說地,那一定會實現的,無論再次恢復以前的天虛帝國,還是直接就殺了這些軍士和敵方供奉,都是他一句話的事情,甚至,都不用他動手,就會有無數修士主動為白中仙一句話,去滅了那些反天虛帝國的聯盟,這就是至尊在人類中地地位權力,當然白中仙地話現在在本源和至尊無異,因此三個供奉不自覺的將目光看向了皇帝。這可是恢復幾百年前天虛帝國最好地機會。
那些反方的供奉在白中仙說出那些話的時候,都不自覺的驚恐了起來,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反駁,敢逃跑,這就是至尊的權威,你逃?逃的掉嗎?至尊挑起人類的繁衍生存的重擔,在這些內部人類事情上面,有絕對的話語權,你逃的了一時,逃的掉全人類的追殺嗎?況且在至尊面前能跑掉嗎?因此都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邊等待著天虛帝國皇帝的發話,好像在等著審判一般,默默祈禱著上天的垂憐,同時,也將現在所被供奉的皇朝怨死了。
皇帝在聽了白中仙的話以後先是一陣驚喜,在看向三個一直護著他的供奉,馬上確認這事情的真實性了,顯然要恢復那以前的天虛帝國也就自己一句話的事情,再看向剛才將他逼到隨時死亡的五百修行者,此時。五百修行者,好像等待他一句發話一樣,在那裡低著頭,不敢看皇帝,一下子就讓皇帝感到,他們就像以前在他面前卑恭屈膝地臣子一般,不敢有任何的忤逆,這就是以前一直奉為上仙的供奉?
皇帝對著這一切環顧一周以後,再次的將目光看向了白中仙。眼中由原先的喜悅激動變換成了堅定。
忽然,皇帝對著白中仙跪了下來,看得三個供奉馬上瞪大了眼睛。這,這怎麼會?這皇帝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天生傲骨,只跪過父母。就連天地也不曾跪過,再說白中仙已經給他一個保證了,怎麼還要跪下來?
「求上仙收我為徒」那皇帝馬上堅定的說道。
「嗯?你不想再恢復你天虛帝國的輝煌了?」白中仙問道。
「不,剛才我已經想通了,正如剛才那人說那樣,無論身份多尊貴,只要還是凡人,就和螻蟻無異,再大的帝國又如何,在仙人面前還不是大一點地螻蟻而已。所以懇請上仙,收我為徒」那皇帝說道。
看著這目光堅定的皇帝,白中仙思考了一下,剛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
「老師」李耳期盼地看著白中仙,希望白中仙能夠答應。
「好」白中仙說道。
這一刻。所有人都看著跪拜中的皇帝,眼中充滿了羨慕,而那些高台下的修行者,不自覺的鬆了口氣,這皇帝地要求並不是要他們的命。但下一刻。就都皺起了眉頭,這他是白中仙的徒弟了。那自己好像更加的危險了。
皇帝沒想到白中仙會回答的這麼直接,馬上愣在了那裡。
「跪拜九次,這是老師的規矩」李耳在一邊馬上提醒道。
「徒兒天尊,拜見師傅」皇帝馬上對著白中仙跪拜了起來。
在皇帝跪拜以後,白中仙說道:「起來吧,以後就和你大師兄一樣叫我老師」。
「是,老師」天尊說道。
「今天是你入門,也是你一個新的開始,我就賜汝道號原始,可有異議?」白中仙一本正經的說道,但心裡卻笑開了,原來這就是原始天尊。
「謝老師賜名」原始說道。
「至於這些人?徒兒有何打算?」白中仙看著高台之下的人說道。
這一說,再次讓那些修行者的心提了起來。
「全憑老師做主」原始說道。
白中仙不是一個濫好人,自己地徒弟被人逼成這樣,雖然剛收的,但白中仙還是覺得不爽,雖然別人與自己身份差了一大節,但白中仙並不會就此就放過他們,就像蚊子一樣,他叮你一口,難道就這麼算了?白中仙可不會如那些所謂「高人」一般,不去計較。用以前一句俗話說的,出來混的,早晚要還的。
「雖然天虛帝國現在不存在了,但他皇帝已經成了我地徒兒,因此,我希望這原天虛帝國所在位置,不被任何勢力所擾,給你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那些周邊的帝國,就交給你們處理了,可有意見?」白中仙對著下方的修士說道。
「多謝前輩」那五百修士幾乎同時說道。並且心中都充滿了劫後重生的感覺。並且想著怎麼回去對付那些帝國,讓太乙、玉鼎、雲中子一下反應不過來,真是人生大起大落太快了,很難一下子接受。
「多謝老師」原始看著白中仙感激道,畢竟他以前地敵人主要是對方凡人帝國。現在經白中仙一說,那些帝國地日子肯定不好過了。藉著修士的力量對付王朝,這白中仙借力打力地方法,也讓原始看到了自己老師的強大,最後這些修士還都是在不斷感激中去為白中仙做事的。
「既然這樣,那你也準備一下,有人正在等我們呢,我們一會就離開了」白中仙對著原始說道。
「幾位供奉對我天虛帝國一直盡忠職守,毫無怨言,我天虛帝國能夠一直拖到現在,全是仰仗幾位,現在天虛帝國沒有了,不知幾位有何打算?」原始對著幾位供奉說道。
「陛下嚴重了,天虛帝國沒了,以後可以再建,既然陛下跟了前輩,那是莫大的緣法,希望陛下好好珍惜,至於我們,現在也要四處遊歷一番,尋求突破了」其中一個供奉說道。
「不必擔心,以後還會有見面的機會的」白中仙安慰道。
「不管如何,你們三個都一直為天虛帝國盡忠,也使的我的徒兒能夠活到現在,這裡三個戒指,裡面是給你們的東西,至於以後,等原始修行有成,原始會來找你們的」白中仙拿出三個儲物戒指遞給了三個供奉,裡面有著白中仙放進去的無數天材地寶,也算是為徒弟感謝一番吧。
「多謝前輩」三個供奉說道。
「還有事嗎?」白中仙對著原始問道。
「多謝老師,不過這天虛帝國除了三位供奉,已經沒有我所留戀的了,可以隨時和老師離開」原始說道。
「焦木,你們呢?」白中仙回頭對焦木問道。
「我也要回去了,好久沒有回族中了,我要回去看看,至於焦距,當然和我一起回去」焦木說道。
焦距在一邊卻瞪了瞪眼睛,顯然想要說些什麼,但給焦木壓了下來,沒有說出口,只是一臉不情願的樣子,顯然想和白中仙一起去逛逛,但焦木不許,他也沒辦法。
焦木不願焦距跟去,一是怕焦距受太大打擊,另一方面是在白中仙身邊經常遇到無盡的危險,自己跟去也就算了,他焦家在這一代,只有焦距一根獨苗,當然要時刻保護好,要有個意外,就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