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風雲之猛將傳 三國大戰 第一百二十七章 撫風暗箭
    薛冰望著遠處的武功城,尤其是見到城頭那塊大大的木牌,加面十分醒目的免戰二字之時,嘴巴不自覺的唧了兩下。

    這一動作恰好叫身旁的勸芝瞧得,遂對其道:「將軍,天色漸暗,不若先回營中歇息!」

    薛冰點了點頭,輕歎了一聲道:「不想武功居然屯紮了這麼多曹軍,今日一戰卻是有些大意了!」說罷,轉身回寨,同時又對鄧芝道:「今日曹軍吃了虧,夜裡須提防其趁夜偷襲!」

    鄧芝應道:「將軍放心,一應警戒之事,早已安排妥當,將軍自去歇息無妨!」

    薛冰遂點了點頭,心中暗道:「看來,這武功定要等子龍引軍前來,才能奪下了。」

    一夜無話,薛冰早醒來時,鄧芝正在巡視大寨,見薛冰出得帳來,忙前施禮,然後道:「將軍起來了。」

    薛冰點了點頭問道:「昨夜可有什麼情況?」

    鄧芝笑道:「據探子所報,昨夜武功城中有許多探馬奔出,後見我軍大寨中戒備非常,便又退回了城中,隨後便未曾出來一兵一卒。」

    薛冰笑了笑,對鄧芝道:「看來那徐質心裡並不想據城死守,而是想設計大敗我軍一陣。」

    鄧芝道:「那徐質雖為曹魏名將徐晃之子,隨其父之學,奈何其畢竟年少輕狂,有這般想法,並不奇怪。」

    薛冰點了點頭,然後又瞧了瞧左右,見兵士精神飽滿。戰意昂揚,遂吩咐道:「瞧我軍士之神態,想來昨夜休息地甚好。既然如此,傳我將令,一個時辰內進餓整軍完畢。然後隨本將去武功城下叫戰!」

    鄧芝忙應了一聲,去將薛冰的將令傳達下去。這樣一來,大帳前就只剩下薛冰以及其隨身的幾名親衛。

    這薛冰又站了片刻,只聽身旁親衛道:「將軍,可要準備飯食?」薛冰也不轉頭,笑言了一句:「自是要準備,否則本將餓著肚子,如何陣打仗?」說罷,轉頭看了看自己的親衛,又接著道:「你們也去吃飯!過一會兒,皆要隨本將陣地。吃的飽些,然後替本將多殺幾名曹兵!」

    那親衛笑了笑,答道:「是,將軍!」

    隨軍的伙食自然不是那麼好吃,大多除了餅子也沒什麼東西了。即便薛冰身為主將,卻也沒憑著自己的權利玩什麼特權。雖然隨軍也帶著一些酒水,不過那些東西是根據薛冰當初軍改時的建議,配備給醫護兵作為消毒用地,不可以隨便拿來飲用。就算是張飛那般好酒之人,也不敢隨便取用隨軍的酒水。想喝的話,他都是自己著親衛隨軍帶一些。

    將那張大餅幾口塞到嘴裡,薛冰端起碗將滿滿一嘴的食物給衝了下去,其實他是很討厭吃這種東西的,尤其是在剛到三國那個時候,他連一口都吃不下去——沒辦法,這餅外表看起來還行,但是真吃起來,簡直可能要人命。

    即便是現在,雖然因為長年領兵在外,經常吃這些東西,使得他已經習慣了這些粗糙的食物來添飽肚子,但是若沒有清水的話,他依舊是無法將那些有如沙石一般的麵餅給吞嚥下去。

    呼出一口氣,然後打了一個飽嗝,薛冰摸了摸自己那覺得八分飽的肚子苦笑道:「難為你了!嬌生慣養二十年,可自打到了這兒後,經常要受這種活罪!你這傢伙居然還能夠保持健康,倒是真給我面子。等這仗打完了,再好好稿勞稿勞你!」

    添飽了肚子,坐在帳中無事可做地薛冰就這般坐在那裡,對著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語了起來,也卻是他太過無聊了些,同時也是因為即將要面對的那個對手,實在是提不起他的幹勁,若是碰哪個魏吳名將,他定是沒那個閒心考慮打完仗之後吃些什麼東西,而是該考慮如何才能打勝,如何才能活下去才對。

    正胡思亂想著,突然聽得帳外鄧芝喚道:「將軍,兵士們已經做好準備。將軍戰馬也準備好。」

    薛冰聞言,應了一聲:「知道了!某這便來!」

    隨手取過放在一旁的頭盔,恰好見到了剛才被壓在頭盔下的那塊虎皮,薛冰瞧了一陣,卻是又想起當初就因為這塊虎皮,結果自己的家又多了一名成員,想了想,將那虎皮拿起,塞到了自己的懷中。

    這塊虎皮是當初祝融那一塊,此番出征之前,祝融將那塊虎皮裁成兩份,自己留了一半,另一半就交給薛冰帶在身。

    而薛冰也一直貼身收好,將其作為了自己的護身符,而夜裡便放在枕旁。今天卻是醒來後忘記放在身,因此便一直放在了榻,此時卻是恰好想起,便一併收在了懷中。

    拍了拍塞著虎皮的那裡,薛冰將榻旁放著的血龍戟提起,大步行到了帳外,一出得帳,正見得親衛牽著自己的卷毛赤兔馬,那馬見了自己主人,還打了幾下響鼻,腦袋猛的一甩,竟險些使得那親衛握不住手中攥著的韁繩。

    而帳外還站著鄧芝,此時也是披掛整齊,對薛冰行禮言道:「將軍。馬已備好,軍士也已經成為整備完畢,隨時都可以出發。」

    薛冰點了點頭,摸了摸那馬的毛,然後一翻身躍到了馬,對鄧芝道:「既已整備完畢,全軍出發!」

    那鄧芝此時也了馬,得薛冰之令,立刻傳示左右,喝道:「全軍出發!」

    卻說趙雲引著三千兵馬。以薛則為副將,自離了長安之後,一路急行,先是延渭水向西而行。而後尋一水緩處,渡過水去,直到撫風。

    此時那撫風城內實在是無甚兵馬,趙雲這路兵馬一到,不過才攻了半日,城內守軍便宣佈投降。這卻是讓趙雲愣了一陣,轉頭去望薛則。

    :.:.,!這一路,薛則除了擔任趙雲副將外,卻是還兼任著嚮導使。其畢竟是久居關中之人,對此處地形甚為熟悉。同時對關中守軍地分佈與戰力也很熟悉。

    當下見趙雲望來,遂尷尬一笑,答道:「徐晃將軍前時引軍出征時,將關中一帶可戰之兵盡數抽調了去,所剩兵馬,除卻長安內裡的數千兵馬外,僅戴陵所部三千軍還有些戰力。其它各郡縣留守兵士……」說著,以手暗指左右投降曹軍,然後輕聲道:「皆是無甚戰力之士!」

    趙雲聽到此處,便明白了過來。然後想到薛則口中所言,關中一帶尚有戴陵一部三千曹兵,遂開口問道:「那戴陵乃是何人,其所部三千兵馬又駐何處?」

    薛則道:「那戴陵與末將原本一般,皆是徐晃將軍帳前部將。徐晃出兵之時,曾留末交鎮守長安。又拔三千軍於戴陵。只是那戴陵兵馬並固定鎮定之所,徐晃將軍著其引軍於關中一帶來回巡視,末將也不知其現在何處。」

    趙雲點了點頭,口中則道:「如此說來,關中中心一喧,除了徐質所引的兵馬之外,尚有戴陵這一部曹兵。只是我軍行到此處,卻未曾遇到此人,想來定是叫子寒遇到了。」

    薛則聞言忙道:「如此一來,戴陵與徐質的兵馬豈非是合到了一處?那樣的話,薛將軍一路豈非凶險非常?」

    趙雲笑道:「無事,以子寒之能,絕非戴陵、徐質之輩所能敵之!只是既然已知武功非徐質一部守軍,想來子寒片刻間也不能將其輕易奪下,我軍卻是要加快腳步,早日趕到武功,好與薛將軍一部對其呈包夾之勢。」

    二人坐在馬,緩緩的行在撫風的大街之。此時趙雲所部兵馬已經完全接管了撫風的防務,街不時能看到一伍川軍兵士急勿勿跑過,或者是一什的兵士來回地巡視。

    偏偏就在這種情況下,一個隱藏在居民裡的人透過一個極小的縫隙偷偷的向著街打量,而他的目光,恰好是端坐於馬,行在最前面的趙雲與薛則二人。

    這人估摸了一下距離和位置,順手從身後摸出一柄長弓以及一枝羽箭,然後打弓開箭,利用那小小的縫隙瞄準了馬那白袍銀鎧之人。

    趙雲正與薛則談著話,突然覺得一了不妙的感覺升起。身為久經戰陣的絕世猛將,這種感覺對他來說並不陌生,那是遇到危險時的感覺。

    坐在馬的趙雲整個人突然氣勢一變,一雙眼爆射出陣陣精光,不停的向著四周巡視,便是這是一掃,叫他發現從一個角落的縫隙中反射出了一道亮光。

    暗裡那人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位置已經暴露,當下不再遲疑,猛的撒手,弓利箭立刻脫弦而出,其速甚急,好似突然消失了一般。

    只可憐他欲偷襲那人乃是趙雲,以趙雲的眼力和武藝,在已經發覺有人偷襲的情況下,是很難讓對手得逞的。

    他見那箭來勢甚大急,取槍已經來不及,忙將腰中青玨劍抽了出來,看準來箭向下猛地一劈,只聽得啪嗒一聲,那箭在空中被其一劍斬成兩斷,然後掉落到了地。

    趙雲來不及收劍,突然見面前又是兩點寒光,當下手中寶劍急舞,直在身前舞出一片劍幕,叮噹兩聲脆響,那箭都射在了趙雲的寶劍之,並未傷到其一分一毫。

    而此時,趙雲身旁的兵士早就已經反應過來,衝進了那家房舍,許多一擁而,將那人給綁了起來,然後送到了趙雲面前。

    趙雲看著面前這個相貌普通之人,又瞧了瞧身旁的薛則吩咐了一句:「帶此人,隨我去公廳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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