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宴下來,群臣請劉備稱王不成,一個個也就沒了繼續談天的興頭。劉備在瞧的真切,與眾人又飲了一陣後便先轉入後院。
劉備走後,眾人又飲了一陣,便先後離去,薛冰屬於較晚走的,因為他在與面前的那些食物做著最後的爭鬥。
這時,張飛走了過來,對薛冰道:「子寒不若與我一道回去,到我家再喝一頓?」
薛冰想了想,現在回家卻也太早,去張飛家中待一會兒,亦無不可,遂點頭應允。而張飛又把趙雲拉。本想拉馬超一道,但馬超欲回家陪家中妻妾,遂不同往。
三人遂與其他人道了別,離開劉備官邸,望張飛家中而還。幾人出來時,張飛見二人未曾騎馬,一臉奇怪的道:「你二人怎的未騎馬?」
薛冰笑道:「終日騎馬,騎的夠了,如今不急,便未曾騎來。」
趙雲亦道:「我是與子寒一道來的,是以亦未曾騎馬。」
張飛見二人皆未騎馬,又瞧了眼太陽,此時不過才至午後,天色明亮的很,便對一兵士道:「且將我這好夥計牽回府中!」然後轉對薛冰、趙雲二人道:「難道今日得閒,便與子寒與子龍一道逛一逛。」
三人言罷,結伴而行。此時張飛才注意到薛冰穿了一身文士袍,遂笑道:「莫非子寒欲棄武從文?怎的弄這麼一身穿著?」
薛冰瞅了瞅自己。笑道:「覺得舒服,便穿了。棄武從文,我只要一看自己那手字,便放棄了。」
張飛笑道:「字嘛!那都是練出來的。子寒平日裡總是舞刀弄槍,騎馬砍人。哪來的時間去練那東西。反正你只要寫出來的東西,叫大家瞧的明白。也就是了。」
薛冰咧了咧嘴,笑道:「是級!是極!還是翼德說的是啊!字嘛,瞧地懂便好,寫再好也沒別的用處。」
趙雲在旁邊見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只能苦笑了下,然後眼光不自覺的便四處亂轉。這一打量四周,突然見前方走來一女子,約莫十七、八歲,衣著華貴,當是大家閨秀。此時身後跟著侍女及幾名護衛。在街四處張望,似是很是好奇。
薛冰與張飛笑鬧了一陣,回頭卻見趙雲直直的望著前方,遂順著趙雲的目光向前去望,恰好也見得前方那位女子。臉輕笑,卻也不聲張,只是暗暗地捅了一下張飛。那張飛被薛冰這麼一桶,也是向這邊望來。自也瞧得真切。哪知他倆正要出聲,卻見趙雲回過頭來,對他二人道:「你倆在做什麼?」
張飛笑了一下,大手拍了一下薛冰的肩膀,差點將他給拍的摔倒在地。口中直道:「子寒啊!你瞧前面那物事,可真有趣的緊啊!」薛冰忍著肩膀的疼痛,恨恨的道:「是啊!是啊!當真有趣地緊!」說話時,眼裡好似噴出火來,暗道:「好你個張飛,等著!」
趙雲順著張飛所指的方向望去,卻更加疑惑了,心道:「一個賣魚的有什麼有趣的?」而後轉頭再向剛才那處去望,卻早不見了伊人身影……
三日後,薛冰與孫尚香趴在榻,卻誰也沒有起身的意思,孫尚香是想起起不來,薛冰那雙手簡直比鐵鏈子還好使,將她牢牢地鎖在了懷中,輕推了幾下,反而摟得更緊了。無奈下,只好說道:「快起來,天亮了!」
薛冰倒在榻,微微睜開一隻眼睛看了看天色,而後又閉眼道:「著什麼急?才剛亮而已,又沒什麼事,多躺一陣!」邊說著,那雙大手還不老實,在一片滑嫩中來回的爬行。
孫尚香被他弄得俏臉通紅,說道:「你不是和二將軍說好,今天要出門的嗎?」
薛冰一聽,這才猛的省起前幾日約好的那事。遂停下雙手,輕聲說道:「你不說我險些忘了,這便起來!收拾收拾,帶點東西,咱一道去郊外玩一玩。」
孫尚香道:「你且撒開手,否則我怎麼起的來身?」
薛冰聽了,嘿嘿一笑,反而又摟緊了些,言道:「我又尋思了一下,這時間還不急。我估摸著,翼德可能帶沒起來……」他這麼一邊說著,手一邊不老實的往孫尚香的裡衣探去,熟門熟路的便將那裡衣給解了開。
孫尚香大羞,一邊努力的阻擋著那雙不規矩的手,一邊啐道:「大清早的,你便尋思這些。」
薛冰只是笑了笑,一雙大手繼續在裡面摸索。只覺得入手處一片嫩滑,而且充滿彈性。尤其是孫尚香那小腹,根本就沒有因為生過孩子而變形。薛冰心下直尋思:「莫不是練過武的女子,身材都是這般的好?」
而且因為生育了兩個孩子,孫尚香的雙峰也比原來豐滿了許多,薛冰在剛回來時,還調侃她「你長大了。」當時把孫尚香弄的一頭霧水,後來才弄明白所指何物,當時卻也不各是羞還是該苦笑一下。
如今閉著眼睛,躲在榻肆意的把玩著懷中的孫尚香,只見他越玩越火,到最後薛冰只覺得渾身燥熱,好似快要燒起來了一般。睜眼去看,只見孫尚香也是一臉通紅,好似能滴出血來,一雙大眼則是迷離的望著自己,那眼神,就好似一勺生油,恰好淋在了一團熱火之。
便在此時,一陣喊聲在院中響起。「子寒!子寒!還沒起來?」薛冰一聽這喊聲,只覺得一陣涼水潑下。把那股火氣澆得半點不剩,而且再也沒有燃起來的意思。恨恨的望了眼窗外,薛冰只能攥緊了拳頭念道:「這個張飛,莫不是故意的?怎麼每次都挑這個時候來?」
轉回頭,見孫尚香一臉笑意的望著他。言道:「三將軍著急了,你快些起來!」
薛冰見她一臉得意之色。遂道:「莫得意,等回來再收拾你!」說完,照那渾圓結實的俏臀拍了一下,這才從榻起來。
二人穿戴完畢。從房中出來之時,那張飛已經站在那等了有一陣了,見他二人出來,眼睛在二人臉來回地巡視了半晌,突然湊到薛冰耳邊輕聲問道:「子寒,莫不是嫌兩個孩子太少了?」見薛冰一臉尷尬。遂哈哈大笑,喚過身旁立著那名少年,指著薛冰說道:「叫叔父。」
那少年見了薛冰,見其面白無鬚,年齡不大,卻要喚其為叔父,遂臉色古怪,但是父親吩咐。又不能不叫,只得喊了聲:「叔父好!」然後便不再言語。
薛冰觀那少年,約莫十四、五歲的模樣,一米七五不到,身子倒是很壯實。見張飛讓其喚自己叔父。心下也覺得怪怪地。
這時只聽張飛道:「這是我兒子,喚做張芭。」然後笑道:「子寒家那倆娃娃呢?」
薛冰還未答,管家婆子已經將孩子帶了出來。那倆孩子本來都是和母親一起睡,如今薛冰一歸,立刻將孫尚香綁在自己身邊,這倆娃只好讓管家婆帶著,是以這倆孩子對薛冰沒啥好臉色,只是圍著孫尚香轉。薛冰對此也無可奈何,他壓根就不知道怎麼對付孩子,而且認識這些人,都和他一般無二,只懂得將孩子丟給自家老婆,自己則是該幹嘛幹嘛去。
此時兩個娃娃都穿了新衣,而孫尚香也穿了一身勁裝,提著短弓,背著箭,對薛冰道:「準備好了!這便出發!」
薛冰則穿著一身文士袍,見孫尚香這身打扮,笑道:「香兒這是要去打獵嗎?」
孫尚香道:「不是你說的,出遊時要是外面弄些吃食嗎?不帶些傢伙,到時如何獵得吃食?」
薛冰點頭道:「夫人說的是!」
張飛在旁瞧了,左瞧瞧,右看看,心裡暗道:「這兩口子真是有趣的緊。婆娘象將軍,老頭卻似個文弱生一般。」他這邊正打量著,突然左右對薛冰報言劉備至。
薛冰與張飛具是一愣,慌忙出外迎接。只見劉備引著諸葛亮正欲進來,見了張飛,亦是一愣。劉備笑道:「我正欲一會去尋三弟,不想卻在子寒家裡遇見了。」然後見這二人都是一身正裝,似是要出門,遂道:「你二人這是欲往何處去?」張飛遂將一行人欲出外遊玩地事說了。
劉備一聽,笑道:「沒想到是這般,我倒是白來了。」
薛冰道:「主公不若與同出城遊玩一番!」
劉備道:「我還有許多要事,如何脫得開身?子寒與翼德自去便可。」
薛冰道:「不然,公事雖重,卻不若主公身體為重。主公終日操勞,難免累壞身心,不若趁此機會,出去散散心,放鬆一下,待回來之後,才能有更好的精神處理正事。」
言未落,諸葛亮也道:「子寒所言甚是。主公便是忙,也不差這一日之閒,不若休息一日。出外散散心。」
劉備見眾人皆如此言,遂道:「如此,我便與翼德等一同出去走走。卻不知,還有何人?」
張飛遂道:「哥哥欲行,不若將嫂嫂帶。這次出遊,我等皆帶著家眷的。」然後瞅了眼諸葛亮,笑道:「軍師不若喊夫人,也與我等同行罷!」
諸葛亮忙道:「我還須留在城中處理政事!如何有時間與你們同行?」
薛冰一見諸葛亮又要去忙公事,心道:「說什麼,也不能讓這個笨蛋再自己累死了!」遂道:「軍師剛才還在勸主公,怎的自己便無暇出遊了?今日說什麼,也不能叫軍師獨自留下。」
劉備亦道:「今日便休息一日,我與軍師各自回家去接家眷,同至翼德府。軍師若不至,我必重重罰你!」諸葛亮無法,只好應下來。這二人遂各自回家,接來家眷。
待眾人於張飛府聚齊,遂浩浩蕩蕩的出了城,望山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