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風雲之猛將傳 三國大戰 第三十四章 妻、子!
    薛冰端著酒碗,臭著一張臉望著對面的張飛。只見張飛一手抱著酒罈,另一隻手拿著碗,一碗接關一碗的望自己的嘴裡倒酒,對,沒錯。就是倒!在薛冰看來,這根本不叫喝酒,一般人拿酒罈子望碗裡倒時,就是這個樣子……

    張飛連喝了半壇,這才長出一口氣,見薛冰只是端著酒碗,內裡酒水卻是半點未下,遂問道:「了寒怎的不喝啊?」

    薛冰撇了撇嘴,暗道:「我喝什麼喝?正火呢!還喝!」口卻道:「我才回來,連飯都沒吃,這就喝酒?翼也沒吃?不怕喝壞了身子?」

    張飛聞言,瞪大了雙眼,言道:「怕的甚麼?這酒還能把人喝死不成?」

    薛冰心道:「我說有人喝死過,不知道他會不會信?」

    還未開口,只聽張飛又道:「我只比你們早回來半日多,到家裡收拾了一下便把酒罈子翻了出來。本想大喝一陣,卻覺得沒甚意思,便著酒菜來找你了。」

    薛冰聽了,奇怪的道:「酒菜?我只見得這四罈子酒了,那菜在何處?」說完,來回張望。卻只見得那個酒罈子,未見得地點菜的影子

    張飛咧了咧嘴,答道:「進來時交給你家下人了!一隻兔子和兩條魚,都是活的!估計這會兒正做著呢!」

    話還未落,只見門口進來幾個下人。手裡端著菜,於二人面前擺放好。薛冰瞧了瞧,一隻烤兔子,一盆魚湯,另外還有一條煮了。此時做菜遠不似後世那樣精緻,便是與宋朝什麼的都相差很多,一樣素材,甚至弄熟了就可以吃,當真是名副其實地原滋原味。好在薛冰在這生活了這麼多年,倒也習慣了。而且亂世之時。有的吃就不錯了。像今日這般有魚有肉,那可是與過節一般無二。

    張飛瞧關這些吃食,又往自己嘴裡倒了一碗酒,言道:「這味,香啊!子寒府是何人掌廚?不知道肯割愛讓於我?」言罷,夾了一塊魚肉。放到嘴裡嚼了起來。

    薛冰心道:「我還真不知道家裡誰負責做菜。總是待不幾日便要出征,最久的一次也法這在家待了幾個月,正欲回答,只聽得門口傳來孫尚香的聲音。」

    「三將軍想要做菜之人,怕是不行了!這菜乃是小妹做的!」邊說著,將一盤煮水豆放在了食案,薛冰曾言,喝酒時吃點豆子,最是下酒,所以薛冰中常年備著豆子,只要薛冰想喝酒了,就會煮一些。

    張飛聞言轉頭一望。見是孫尚香,尷尬道:「卻不知弟妹還有這般手藝!俺老張倒是唐突了!自罰一碗。自罰一碗!」邊說著,邊伸手去酒罈。

    哪知孫尚香手快,先搶過酒罈,笑道:「三將軍愛酒如命,若要罰,怎的能罰喝酒?當罰少喝一碗!」

    薛冰聞言一樂,言道:「是極,是極。當少喝才算做罰!我這碗酒喝下之前,莫給三將軍倒酒。」說完,給自己倒一碗。然後一邊吃著豆子,一邊小口小口的抿著那碗酒,就是不喝光。

    張飛在旁死盯著薛冰那碗,每次薛冰一放下,他就想去拿酒罈子。但是每次都發現,薛冰碗時那酒,好似根本沒喝過一般。「大老爺們,怎的喝酒這麼費勁?要不我幫你喝!」說著就要去拿薛冰那碗。

    薛冰趕緊將碗端起,見張飛急了,遂道:「這便喝了,著什麼急?」遂一口將酒飲下,然後亮了亮空掉的碗。

    張飛見了,對孫尚香道:「弟妹,你看子寒那碗空了,可以把酒罈子還來了?」

    孫尚香道:「三將軍自飲之,我自於旁為你倒酒!」言罷,為張飛倒滿一碗,張飛急飲而下,卻見孫尚香不倒酒,遂問道:「弟妹何以不再倒之?」孫尚香答道:「將軍已飲,而我夫君尚未飲之,其碗仍滿。若獨為將軍倒酒,則甚為不公,是以待我夫君飲罷,自為將軍滿。」

    薛冰聞言心中偷笑不止,面卻不必臉色,只顧吃菜,那酒卻是半點未碰。

    張飛見狀,心中暗思:「這丫頭百般刁難於我,卻是為了何事?我不曾招惹於她啊!」思不出原由,卻想喝酒,心下一動,遂歎道:「我今不知怎麼的招惹了你夫婦!罷了!罷了!我回家自飲去!」

    薛冰見張飛欲走,忙對孫尚香打了個眼色,然後言道:「是才我夫人乃是與翼德開個玩笑,且莫生氣。翼德尋我喝酒,我自當奉陪。」言畢,將碗中酒水盡數飲了。

    張飛見了,心下暗喜,對孫尚香道:「弟妹,且將酒罈還我!老張福薄,不敢勞弟妹於旁倒酒!」

    孫尚香撇了個白眼,將酒罈子還了回去。見張飛一臉喜色,遂湊到薛冰耳邊輕道:「你個笨蛋,讓人家給騙了尚且不知!」

    薛冰聽了,見張飛一手抱著酒罈子,另一手下筷如飛,哪有半噗欲走之念,心中暗道:「這張飛越老越精明了!」正念叨著,門口突然傳來孩童地聲音。薛冰轉頭一望,只見兩個長地好似瓷娃娃般的小娃,騰騰騰地跑進來。

    「娘,娘,抱抱!」那倆小娃娃跑到孫尚香的腳邊,拉著她娘的衣角,嘴裡說著不清不楚的話。

    薛冰在旁瞧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指著這兩小娃娃問道:「寧兒和晴兒?」然後一臉不相信地道:「怎的長的這般大了?」

    張飛在旁一直瞅著薛冰,見他這般樣子,大笑道:「子寒也不想想自己多久未見到孩子了?想當初俺隨哥哥出征,一回家卻見本來還小小的娃兒滿地亂跑地時候,可真把俺嚇了一跳!這孩子啊,長的可是真快啊!」說完,將酒碗放到一邊,一臉慈祥的望著那倆孩子。

    薛冰聽了張飛的話:「當初劉備顛沛流離,手下戰將僅關、張、趙。但凡有事,只能使這幾人,想來,是一直沒什麼時間陪陪家裡人!」想到此。薛冰又想到自己。瞧著那已經可以在地來回亂跑,而且能喊能叫的娃娃,心中百感交集。薛冰自己自打有了孩子,不也一樣沒什麼時間陪在其身邊。

    只見孫尚香抱起了一個,另一個卻站在一旁,巴巴的望著孫尚香。奈何這孩子已經兩歲多了,論虛歲的話,那可已經三歲了,孫尚香如何抱得了兩個?只得無奈的哄著另一個道:「寧兒乖,去找爹爹抱!」

    小薛寧轉頭望了一眼薛冰和張飛,卻是不知哪個才是爹爹,一臉不知所措的望了望孫尚香,這般樣子,直叫薛冰一臉無奈。「久不於家中,孩子懂事時更是不在身邊,如何識得自己?」遂伸出雙手,對小薛寧道:「來爹爹這!」小薛寧直瞅了半晌,最後卻也是沒過來。只是又往孫尚香腿邊靠了靠,眼睛卻直直的望著薛冰。

    薛冰瞧見這般樣子。嘴裡一陣發苦。孫尚香也歎氣,暗道:「若非劉皇叔將我勸了回來,怕是這孩子見了我時,也是這樣!」只得安慰薛冰道:「孩子許久見不得你,是以眼生。待過些日子,便好了。」而後又與倆孩子道:「這是爹爹,你們不是總想見爹爹嗎?」

    張飛在旁瞧著這一幕,安慰薛冰道:「子寒。不必在意。孩子嘛!瞧著眼生,自然與你疏遠些。待長大懂了事,便好了!咱身為將領地,日後少不了要長年在外,所以,留著個婆娘在家裡年孩子,是很有必要的。」最後一句卻是說給孫尚香聽的,劉備將孫尚香勸回成都的事,他也是知道的,此時故意說了一下,卻是怕孫尚香因為那事對劉備有所怨言。

    他哪知孫尚香現在感激還來不及呢,哪來的怨言?否則她主舉和薛冰一般地尷尬。自己地孩子卻不認識自己,實在太難受了些。

    薛冰又瞧了下那兩個孩子,那倆娃正睜著烏溜溜的雙眼打量著自己,薛冰苦笑了一下,對張飛道:「來!干!」

    張飛聞言,遂與薛冰對碰了一下,道了聲:「干!」

    二人你一碗,我一碗,直喝到了黑了天,張飛這才起得身來,口齒不利索的道:「子寒與弟妹分別了這麼久,想來心裡定想念的緊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倆的好事!我亦回去陪我家那婆娘了!」說完,晃悠悠的出了薛府,薛冰忙吩咐親兵護著張飛回家。而後自己也晃悠悠的奔臥房而回。

    一時得屋來,便見孫尚香哈著腰,正在那鋪著被褥。薛冰從後面瞧的,正見那玲瓏的曲線。將他白日硬壓下去的邪火又勾了起來,而且喝了這許多酒,那股火好似被油淋過了一般,燒地越發旺了。

    搖搖晃晃的走到榻邊,從後面一把抱住孫尚香,不想卻被孫尚香一下子躲了過去,笑罵道:「喝多了便來胡鬧!」

    薛冰笑道:「我沒喝多!」哪知話未說完,腳下就是一個踉蹌,若非正好在榻邊,非得直接摔地不可。

    孫尚香卻被唬了一跳,連忙湊過去問道:「沒事?莫摔到了!」哪知正問著,突然覺得一雙大起大手將自己環住,而後自己便再也動彈不得,一張嘴直接吻住了自己,好似在品嚐什麼絕世美食似地,而背後那雙手又緊了緊,整個人好似被揉進了薛冰的身體裡一般。

    倒在榻擁吻了半晌,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不氣,這才分開。薛冰仰躺在榻,望著孫尚香那被自己吻的略微有些紅腫的雙唇輕笑了下,似是甚為得意。

    孫尚香整個人倒在薛冰身,感覺到下面頂著自己的堅硬,面一臉紅暈,輕聲道:「讓我起來!」

    「反正都要睡了,還起來做什麼?」邊說著,一雙大手便在孫尚香的身遊走。

    孫尚香輕推了一把,輕道:「讓……讓人家先把衣衫退了……」話說的不甚清楚,喘息聲越來越重。

    薛冰不鬆手,反而將頭埋了下去。「不用……我幫你退……」最後一句含糊不甭,好似嘴裡含著東西一般。

    「香兒!」一聲輕喚。

    「嗯?」一聲臃懶的回應。

    只聽埋首於山峰之中的薛冰道:「你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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