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碧瑤會醒嗎？」
陳觀魚：「碧瑤醒不醒，我也很難回答。」
菲菲：「為什麼，張小凡會變成現在的鬼厲？」
陳觀魚「鬼厲就是張小凡，沒有變與不變。」
菲菲：「我還是喜歡張小凡。」
陳觀魚：「你會喜歡鬼厲的。」
菲菲：「原來，鬼厲仍然是那個小凡……」
陳觀魚：「你終於明白了。」
回憶著以前的QQ聊天信息，唐菲菲很是甜蜜。雖然當時唐菲菲不敢確定對面的那個鼎著陳觀魚馬甲名字的就是陳觀魚。但是，在她的心裡，網絡對面的那人，已然是真正的陳觀魚。哪怕僅僅只是唐菲菲的幻想，更或者是她的一廂情願。
從嘉興做火車前往上海，再從上海轉飛機前往北京。看著高空之中的雲朵，唐菲菲心下歎息。
「他還是不記得我。」
喃喃自語。突然又醒悟過來。自嘲一笑。我唐菲菲自己只是一個平凡地女孩。他不記得也是正常。
可是……為什麼在他沉默錯愕之時。我卻不由地心下難過呢？
「小妹妹。有什麼心事嗎？」
突然從邊上傳來一聲話語。唐菲菲回過神來。原來說話之人。卻是和唐菲菲同坐一排地一個貌美阿姨。
「沒……阿姨……沒想什麼。」
「阿姨……小妹妹。我有這麼老麼？」
「啊……那叫你什麼呀？」
唐菲菲臉紅紅的，被旁邊坐著的美麗女人猛瞧了幾眼，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好標緻的一個美人兒，喲，還害羞。」
「才沒有。」
「哈哈，不逗你玩了。小妹妹，叫我姐姐，或者叫我夢姐姐，不得叫我阿姨。」
「夢姐姐好。」
「乖。小妹妹，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我叫菲兒。shuＤａｏ.net」
「好的，那我就叫你菲兒嘍。」
「嗯。」
「菲兒，怎麼一個人來嘉興？是去親戚那，還是朋友那玩？」
「沒有，沒有。來嘉興的時候本來是和很多的朋友一起過來的。只是在嘉興逗留了幾天，朋友也都全部回去了。直到今天，就只剩下我一人回北京。」
「哈哈，是嗎，是不是陪男朋友？」
「不是，不是的……」
唐菲菲連連擺手，以示並沒有其他。只是隨著擺手地同時，聲音越來越小。那連接幾句「不是」，到了此時已經無法聽見。若不是看見唐菲菲張著嘴角。旁邊的美貌女人還真以為她沒有說話。
「哦，我知道了。」
美貌女人一聲感歎，那一句的聲調。很是具有深意。當然，此時的唐菲菲卻是沒有心情理會這些。對是她自己的小秘密，那是誰也不能告訴的。那份小孩子珍藏真寶地樣子，真是讓人忍笑不驚。
撲哧……
「菲兒呀，我又不會搶走你的心上人，告訴夢姐姐，他是誰呀。」
「沒有，沒有什麼心上人。」
「好吧，不難為你了。」
「謝謝夢姐姐。對了，夢姐姐來嘉興玩呢還是到嘉興出差？」
「出差，不過，這趟算是白來了。」
「怎麼了？」
「合作沒有談成。」
美貌女人有些傷神，本來自信滿滿的來到嘉興，可是，卻沒想到。一個多星期整出來的合作方案，全都沒有用武之地。
「沒關係，合作這次沒成。還有下次。」
「菲兒，你不知道的……」
女人說完歎了口氣，想起這幾天的談判。搖搖頭，不在說話。
「老大，聯想集團副總裁「沈夢然」來到公司，希望我們能與其展開全面合作計劃。」
很少來麻煩陳觀魚的江楓，不知怎的，今天竟然直接來到華夏信息。陳觀魚聽後，接過江楓遞來的合作計劃書。「怎麼。聯想集團，他們想怎麼合作？」
「聯想集團希望和我們公司達成協議。助其攻關幾個項目。做為回報，聯想集團將會把中科院所研究地資料分享給我們。」
「什麼資料？」
「操作系統資料。」
「怎麼，你們的研究如何？」
「我認為，這一次合作很是難得。此次聯想，浪潮等公司正在秘密研究操作系統計劃。若是我們能夠和其合作，對我們未來的發展，肯定非常有利。」
「是被他們擁有地技術所打動？」
陳觀魚暗吸了一口氣，看來麒麟操作系統計劃已然開始。聯想，浪潮等公司聯合中科院，欲打造一款國產自主產權的PC操作系統。
「我考慮的是他們的人脈。」
江楓果然不愧是江楓，待聽到這句話後，陳觀魚對他的認識程度又高了一層。
「說說。」
「聯想此次拋開合作計劃，想來是為那個麒麟操作計劃。雖然現在還處在秘密研究，但不少大型公司已然知曉。正如我們的研究基地一樣，雖然也做的很是保密，但是，各方仍是知曉我們正在進行著這一個操作系統計劃。」
現實就是這樣，陳觀魚打造的研究基地畢竟是私人性質的，根本不可能做到絕對保密。就像麒麟操作系統計劃一樣，他可是國家重點工程，照樣被暴光了出來，雖然這個暴光只是有限地人士知道。
「陳總你所給的操作系統內核是我們見過的世界上最完美的一款操作系統內核，這已代表著世界最先進水平。雖然我們並沒有將其公佈出去，但是，我們操作系統內核的某些功能，還是不小心洩露了一些。或許，聯想正是為此而來。」
「繼續。」
「PC操作系統如果沒有國家的支持，想要發展起來。肯定很是困難。而聯想此次的麒麟操作系統計劃，可以這麼說，就是國家的安排。此次如果不合作，那麼以後，待我們的操作系統完善之後，肯定會受到他們地強烈打壓。」
「你是說。此次聯想前來合作，所表達的意思就是，合作也得合作，不合作，也得合作，是麼？」
江楓聽說，辭疑了一會，「是的。」
「靠著他們崛起，你認為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現今只有如此。」
江楓歎了一口氣。此前雖有知道麒麟操作系統計劃一事，但從他們那公佈的經費來看，只有幾千萬。還好。江楓舒了一口氣。只是，時隔不久，不知為何，聯想再度得到國家巨額投資，前面的那個小打小鬧，也許就在這筆投資之下發展壯大起來。
陳觀魚閉上眼睛，自己弄地那個研究基地，還真的沒有想像當中的那麼簡單。不說國外了，現在就是國內。此時麻煩就已找上門來。攘外必先安內，內部沒有解決，怎麼衝向世界？
似乎微軟地告急，正是給了他們機會。
是地，微軟此時正處於最危機的時候，各國彷彿都看到了機會。無認哪個國家，他們都會投入很大地物力從事操作系統計劃。此次聯想再度被注資，也是理由當然的事情。
「我是不是太心急了。」
這時想想，陳觀魚還真有些後悔。當時自己真的是太衝動了。這不明白著地嘛，損人不利己。沒事暴光他的源代碼幹嘛，最起碼讓他好死不死的吊著，也好借此來發展自己地事業。可是看看現在，雖然世界人民爽了，但是，現在對於自己的計劃，卻是存在著萬千阻力。
後悔也沒用，老天不會給別人第二次的重生機會。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不能後悔。此次聯想前來示威。陳觀魚可不想軟弱。操作系統計劃可不是一二天就能完成的，他還有時間爭取。
「回復聯想。感謝聯想的好意，這個合作嘛，也許以後有機會。」
「為……」
江楓吃了一驚，剛說出口時，卻又停住。良久，江楓將視線從陳觀魚的臉上移開，「好的。」
「怎麼不問我為什麼？」
「從當初我加入這裡時，我就已然明白。陳總，你，不是一個普通人。」
是的，陳觀魚不是一個普通人，各公司的高層都知道。只是，又有誰能比江楓這麼深刻地認識到，陳觀魚的那種不普通呢？
「希望我的執著是對的。」
「報告總理，美國後勤部已然全面做好計劃，決定不惜一切代價，立保微軟。此次計劃完畢之後，美國後勤部各官員曾先後數次前往多家世界巨頭公司。據我們的推測，應該是和操作系統標準有關。」
「標準。」
總理聽後，重重吐出二字。
「又是標準，國家就是在各國無數個標準之下，吃了很多苦頭呀。」
「老王，你們是如何處理的？」
「相信總理有可能瞭解過，唐主任已然批巨資打造國內的操作系統計劃。」
「遠水解不了近渴呀。」
「對於美國後勤部的計劃，我們也召集了國內幾個比較大的IT公司。只是在技術上，我國落後於美國甚多，許多技術我們都沒有專利。如此，在國際市場上就缺少話語權。而這次美國採取地雷霆手段，國內眾多I公司，根本應付不來。」
「你的意思我明白。」
國內IT技術落後美國很多，但是，並不代表著此時的中國在國際市場就沒有地位。要知道，中國的國際地位在世界上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此次美國後勤步如此下定決心，並不單單是中國跟著被動，全世界的都將受到影響。各國好不容易看到的那一份希望，哪會如此輕易放棄。
那個報告人員老王，身為中科院的副院長，哪會不知道其中深意。這次將內容全部報告給總理，就是希望總理能夠以國家的身份出馬，聯合世界各國，進而遏制美國後勤步地影響。如此，方能緩和現在地被動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