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飛幾個海賊後,黑影終於停在了中年男子的身邊。這時,眾人才看清了這個黑影的樣子。出乎意料地,這是一隻看起來很可口的小羅莉,蓬鬆地金隨意的四散著,一對小小的貓耳朵動來動去的十分誘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連衣裙,幾處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閃爍著牛奶般的光滑色澤,一對好似貓抓的拳套帶在了她的小手上,拳套上的尖刺好像是野獸最銳利的爪牙,不時地閃過陣陣的鋒芒,但這可怕殺人凶器卻只能夠點綴出她的可愛,這樣的一隻小羅莉,渾身上下只透露出一股被叫做「萌」的氣息。
不僅僅是布瑞和酒館中的其他客人看得直流口水,就連見多識廣的威斯東也驚訝地睜大了嘴巴。任誰都想不到,剛剛將那些大漢打飛的黑影居然是這樣的一隻小羅莉。
「海麗啊,叔叔和你商量一件事好不好?」猥瑣的中年男子蹲下身,指著布瑞和威斯東,對著小羅莉討好地怪笑道:「這些壞人想要打叔叔呢,你幫叔叔把他們全打跑好不好?待會叔叔請你吃魚。」
聽到有魚吃,小羅莉的眼中冒出了閃閃的星星,可愛地揮著拳套,忙不迭地點著頭道:「好的,怪叔叔!我要3條魚哦!」
「我說了叫叔叔就好了,不用加那個怪字!」猥瑣男尷尬地笑著糾正道。
「好地,怪叔叔!」
兩人的渾然不覺地對話,讓周圍的人們十分不齒地看著這個涉嫌欺騙、拐賣、誘惑等大罪的男子,如果眼神能夠殺人,那麼這個無恥的傢伙絕對已經被殺死數百萬次了。可惜這男子的臉皮很明顯也是百煉成鋼了,眾人那炙熱的視線完全沒有起到任何作用,被一一反射了。
布瑞只感覺到眼前一花,小羅莉就來到了眼前,睜大了可愛的大眼睛盯著自己,用甜甜的聲音問道:「哥哥,海麗想吃魚,你讓海麗打飛好不好?」
「嗯?」在海麗的閃閃光眼神大作戰中敗退下來的布瑞,不自覺地點了點頭,才猛地現不對勁,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就感覺到肚子一陣劇痛,然後整個身體就這樣橫飛了出去。
還是威斯東抵抗能力更強些,並沒有被羅莉的眼神魅惑住,拔出了槍,指著小羅莉,但卻怎麼也下不了手。於是,他再次步上了布瑞的後塵。對這樣極品的小羅莉動手,也許連老天都不會原諒我的吧……飛在半空中,閃過威斯東腦海的,卻是這樣的一個念頭。
兩個帶頭的傢伙倒下了,剩下的海賊們也只有眼睜睜地看著,套著無敵光環的小羅莉挨個地把自己人秒殺當場了。
「悲哀!真的很悲哀!」海雷丁看著裹成粽子似的兩位干將,以及大批的手下,一臉無奈地數落道:「你們怎麼也算是從海軍英雄卡普手下逃出性命的傢伙啊!居然先是賭博輸了,輸了就輸了吧,賭博嘛,有輸有贏很正常!但你們居然還賴賬,賴賬就賴賬吧,你們好歹也做的漂亮點啊!居然被人家一個人秒殺了!被秒殺我也就忍了,畢竟這個世界高人無數,但你們居然被一個還沒有古依娜大的羅莉秒殺了!」
「天啊!」海雷丁捂著臉絕望地對著蒼天喊道:「降一道雷下來劈死這些不爭氣的傢伙們吧!我的臉面啊!都被你們丟到顛倒山去了!」
古依娜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但她那鄙夷的眼神,好像是一把鋼刀似的,直刺著眾人的胸膛。
威斯東、布瑞兩人垂頭喪氣地低著腦袋,乖乖地聆聽著海雷丁的教誨,一聲不。
海雷丁咆哮了半天,才算勉強洩了些怒火似的,對著布瑞和威斯東說道:「帶路,我親自去看看,這兩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酒館的門「吱」地一聲,被推開了,海雷丁一行人走了進來,酒館內本來熱鬧的氣氛頓時就冷了下來,所有人都盯著門口,看著這來者不善地一群人。
「出牌啊!快點!」整個酒館,只剩下這個猥瑣男的聲音,他還在手舞足蹈,興高采烈,好像沒有注意到周圍氣氛地改變一樣,自顧自地催促著自己地對手出牌。
布瑞走到他地身後,用殺氣騰騰的眼神把他地對家嚇得拋下牌狼狽而逃。「你怎麼了?別跑啊!至少把這把打完啊……」猥瑣男對著遠去傢伙的背影,充滿遺憾地大喊道。
沒等他喊完,海雷丁就囂張地坐到了他的正對面,對著他說道:「不如我替他和你賭吧!」
猥瑣男看了一看站在海雷丁身後的威斯東和布瑞等人,然後輕蔑地說道:「原來是替這些手下敗將出頭來的啊!行,不管來多少,你們這樣的傢伙我都不會放在眼裡的!要賭什麼?」
看著對方眼中的藐視之情,海雷丁腦海中一轉,一個靈感閃過心頭:先不管這傢伙是不是作弊,他連威斯東這個牌技的高手也能贏,而且沒讓他看出任何破綻,那麼我,很有可能也一樣會輸給他。又看著對方自信的神情,海雷丁猛地想起了前世看到過的那些賭博高手,無一不是**對方心理於股掌之上的,不論技術,掌控心理者掌控牌局。於是海雷丁揮了揮手,大咧咧地說道:「賭命吧!用我的命賭你的命!」
此言一出,四下嘩然,威斯東急忙勸阻道:「船長,你不能……」
沒有回答他,海雷丁只是充滿自信的揮了揮手,然後直視著猥瑣男的眼睛。猥瑣男也愣住了,也許在他賭博的生涯中,頭一次看到這樣豪邁地賭法,沉默了半響,猥瑣男才用手掌托著自己的額頭,高聲地大笑著說:「有膽色!好,我跟你賭!」
「一局定輸贏吧!牌!」海雷丁看著猥瑣男,毫不猶豫地說道。
隨著牌局的進行,猥瑣男自信的微笑正逐漸的消失,變成了一臉沉重,並不是因為他居於下風。事實上,這一局牌,他已經完全壓制住了海雷丁,只差最後一手,便能置海雷丁於死地。但是,同樣的,海雷丁還擁有著反敗為勝的可能性,只要最後一手牌,他能夠壓住猥瑣男,那麼他就能挽回敗局。真正讓猥瑣男感到焦急的是,他看到了海雷丁臉上始終帶著的那種淡淡地微笑,那種微笑裡,毫無恐懼,所擁有的只有無與倫比的自信,所以,他畏懼了,死盯著海雷丁手中的牌,但久久不敢開出最後一手:開吧,開了就贏了,他絕對不可能湊出最後這一手制勝牌;但另一個聲音卻在他腦海中說道:如果湊不出來,他會這麼的自信嗎?
「怎麼了?你怕了嗎?」看著對方遲疑不定,海雷丁輕鬆地調笑道:「你快要贏了,加油吧!」
這個時候,海雷丁看到一陣黑影以極快的度來到了猥瑣男的身邊,定睛一看,好一個可口的羅莉,海雷丁只感覺到自己的唾液不受控制的流出,狠狠地吸了一口,餘光掃到了古依娜那充滿鄙視的眼神,於是一愣神,要注意形象,海雷丁暗自提醒自己,然後猛地正襟危坐起來,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猥瑣男那裡。
小羅莉抱著一條好大的烤魚,正大口大口香噴噴地吃著。掃視了一眼周圍的情況,然後對著猥瑣男說道:「怪叔叔,你還需要海麗幫忙嗎?這次只要兩條烤魚就好了……」
猥瑣男苦笑著摸了摸小羅莉的頭,然後又再次猶豫地看著海雷丁的牌,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羅莉好奇地看了看海雷丁,然後突然說道:「這個大哥哥看起來好眼熟啊!好像在哪見過的一樣。」咬著手指想了想,羅莉突然跳了起來,一陣風似的消失再了眾人眼前,再出現的時候,手中拿著一張通緝令,上面地人物,赫然就是海雷丁。
猥瑣男張大了眼睛,死盯著通緝令下面1字後面的一長串o,一副絕望的表情。深深地吸了口氣,猥瑣男突然鎮靜了下來,把手中的牌往桌上一拋,然後說道:「我認輸了!」
海雷丁在心裡長長的噓了口氣,感歎道:裝13,太費勁了,雖然還算有點用,但下次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專業人士吧,海雷丁掃了掃面無表情的威斯東。但自己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道:「那麼你的命,就是我的了,」海雷丁看著猥瑣男,然後翻開了手中的牌,一副絕小的牌。
猥瑣男死盯著牌面,然後突然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對著海雷丁伸出了大拇指,讚道:「有氣魄,果然不愧是過億的男人。好吧,願賭服輸,我的命是你的了!不過,我還有個小小的疑惑。」
「說吧,」海雷丁大肚地說道,同時饒有興致地看著猥瑣男,似乎對他的問題充滿了好奇。
「這一手的牌,你明知道不可能贏得了我,但你為什麼還這麼自信呢?」
「哈哈,」海雷丁狂笑著,指著自己身後的兄弟們說道:「我們可都是真正的海上男兒,為了夢想,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在我們來到海上的那天起,生命就只是暫存在我們自己手裡了,但隨時,都要做好生命被奪取的準備。所以,面對死亡,不過是一件家常便飯而已。再者,追逐夢想,本來就是一件賭博式的行為,用生命做賭注的行為,既然是賭博,肯定有輸有贏,我當然希望能贏,但輸,有時也是不可避免的,真正的海上男兒,從不畏懼用生命做賭注,去追求那哪怕是萬分之一的希望。」
聽罷,猥瑣男低下了腦袋,苦笑道:「原來我還是輸在了氣魄上啊!」話鋒一轉,猥瑣男哀求道:「我還有最後的一個請求。」
「這個孩子,叫做喬伊斯#8226;海麗,」猥瑣男指著一臉茫然的海麗,愛憐地說道:「她是幾年前,我在某個森林冒險時拾回來的孩子,當我見到她時,她正和一隻老虎生活在一起,我這些年來拉扯著將她養大,可以說我們的感情比親生的父女還親。我最後的一個要求,是希望你能夠負責幫她找個好的家庭,讓她能夠快樂地生活下去。」
「我,有說過要殺了你嗎?」海雷丁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讓全場吃驚萬分的話:「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到海上去看看?」
「啊?」不僅僅是猥瑣男,包括威斯東,布瑞在內的所有海賊,全部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感覺這一切都是這麼的不可思議。
「船長!要這麼個吃白食的傢伙幹什麼啊?」布瑞指著猥瑣男,先跳出來反對道。
「你才是吃白食的傢伙,手下敗將!」猥瑣男急忙反擊道,沒等海雷丁話,就一馬當先地解釋道:「雖然我對戰鬥不太在行,但我也有一點點優勢!」頓了頓,猥瑣男才說道:「我吃下過惡魔果實!」
滿場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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