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天窺遁出,去打探一下自己的對手,在屋外停下腳步,透過窗戶,天窺見到了那個半人馬,半人馬都是站著睡覺,現在這個半人馬也不例外,身的傷口還沒有長好,似乎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半人馬的形象不同於其他的獸人,半人馬是馬的身子人的頭顱,四肢梯子著地,脖頸末端伸展出兩隻人類的手臂,即使是睡覺兩個手中也握著鏟子一樣的武器,半人馬攻擊全靠手的鏟子,如果手的鏟子掉落,那麼就只能用不靈活的蹄子攻擊,那個時候他等待的也只有失敗,但是想把半人馬的鏟子磕碰掉又談何容易?
這個半人馬是如何攻擊呢?天窺看著半人馬臀部的那個傷口,原來如此,半人馬的攻擊與防禦都產生死角,半人馬的死角就是自己的下方和尾部。
如果這個半人馬沒有什麼其他的招數那麼自己贏他沒有什麼問題。半人馬手的鏟子鋒利並且鏟頭寬大,應該是一個很利於斬切的兵器。
天窺等待著明天與他戰鬥
今天的天氣格外爽朗,似乎老天也為今天的比賽填瀟灑的一筆。
天窺的對面就是自己昨天見到的那個半人馬,現在的半人馬看去很精神,手拎著鏟子前後的走動幾步,似乎在丈量比賽場地的大小,這個檯子對半人馬簡直太不利了,半人馬的戰鬥適合在廣闊的草原,如果雙方兵力相等,一方是半人馬,一方是步兵,那麼步兵會遭受到打擊,致命的打擊。草原半人馬可以肆無忌憚的奔跑躲避,這個檯子就沒有這樣的優勢了。
天窺靜靜的看著半人馬,道:「你不是我的對手,如果你不想受傷我希望你下去。」
「不會的,我能夠跟祭祀戰鬥是我的榮譽,放棄生命我也不會放棄這次戰鬥。」半人馬的雙眼釋放出狂熱,似乎這場戰鬥比他的生命還要珍貴。
「那好現在可以戰鬥,小心了,我的拳頭可是很重的。」天窺說完,一個閃身,然後急奔,到達的半人馬的身後,現在半人馬再使用鏟子向後剷去已經為時已晚,天窺的拳頭已經舉起,卻感覺眼前一黑,胸口一陣疼痛,身體飛起,這種感覺是一種痛苦的飛揚,天窺見到了半人馬緩慢著地的後蹄,天窺的胸口留下兩個踢印,半人馬這一招真是又快又狠有簡捷。
天窺在空中一個轉身,催動靈力,身體按照原來的線路返回,落於台。剛才的那一擊完全出乎天窺預料,那一踢的速度絕對跟這個龐大看起來笨重的半人馬不相符合。
看來要慎重一些,這個半人馬的實力並不是這麼一擊如此簡單,或許他還隱藏著其他的招數沒有使用。
天窺沒有貿然動手,如果再出現一次的那種狀況,天窺的面子就都消失了。
天窺觀察著半人馬的弱點,剛才那個看似死角的地方,被這麼一個招數彌補,似乎這個死角成了自己勝利的一個關鍵所在。
半人馬知道自己一擊不可能給對手帶來太大的傷害,所以一直在警戒,下一擊必然更加猛烈,半人馬心中也存在一種僥倖,如果自己戰敗了薩滿祭祀,那麼自己的榮耀比第一勇士更加耀眼,更加受到族人的尊敬,但是半人馬也知道,薩滿祭祀很少戰鬥,即使戰鬥也會以勝利而結束,神秘的巫術,偉大的預言,圖騰的狂熱崇拜者。
一些一些因素造就了祭祀沒有失敗的傳說,即使這樣半人馬同樣抱了一絲希望,這個希望就是在自己踢中對手時候產生的。
為了榮譽甚至可以放棄生命,這就是他的恐怖所在。
半人馬手中的鏟子緊握,天窺的眼中卻發現半人馬身開始流動能量,能量湧鏟子,現在如果被鏟子叉,估計自己就要……
不過同時天窺發現了半人馬的弱點,如果換做寬闊的場地這一點可能是優勢,但是在現在,這一定是一種略勢,四個有力的腿面也是流動著能量,比其他地方的能量還要密集,如果剛才那一擊有現在這種威力,天窺不敢想像如果自己不使用靈力護住身體會有什麼樣的情況發生。
「咳!」半人馬雙手舞動鏟子攻向天窺,天窺發現鏟子的速度真的很快,好像是一道流星,不過流星的末端被攥在半人馬手中。
天窺從來沒有想過正面承接這樣的攻擊,這樣的攻擊會有很大的風險,現在天窺頭腦清醒,自然不會出現什麼莽撞的行為,既然不能直接既然如此,那麼只有使用……
「火符!」一個火符拍出,「遁!」天窺已經出現在半人馬左面,「火符!」又是一道火符。
「遁!」
「火符!」
「遁!」
「火符!」
四面出現了火符,圍向中間的半人馬,好像火一樣的牢籠從四面困來,四個火符的火焰似乎相互受到了影響,熊熊的烈火湧燒,半人馬感受了這種燒烤,火符的速度並不是慢悠悠的攻擊,而是很快速,眨眼間,那種可以活動的空間只有那麼一點。
火符是加強版的,因為天窺喜歡使用火符攻擊,通常最基本的攻擊是最有效的攻擊。
天窺準備著下一個火符,如果想要從這個牢籠一樣的火符中逃脫只有遁地或者從面跳出,天窺已經知道半人馬的選擇,所以天窺現在準備在半人馬出現的時候將火符拍出。這樣或許比其他的攻擊更加省力。
不出天窺之預料,半人馬四踢一踏石板,躍起,逃脫了這個火的牢籠,啪,四個火符撞到一起釋放出絢麗的火焰,似乎風暴一般使得台下之人紛紛向後退卻,半人馬還沒有一絲的高興,卻發現面前又出現了剛才那個恐怖的火牆巫術,四處不著力的情況下,很難再次閃躍,半人馬並不跟貓女或者其他柔骨動物一般在空中轉向。
現在半人馬唯一的選擇就是使用鏟子將面前的火符劈開,時間沒有等待,半人馬的鏟子從火符中間劈開,但火符一分為二並沒有因為被斷為兩拌而攻擊力下降。
半人馬受到的傷害似乎比那個虎人受到的傷害還要大,巨大的衝擊力,在半人馬的身子,半人馬,無奈的選擇了避重就輕,用自己的側身接受撞擊,火焰燃燒掉了半人馬身大半的皮毛,撞擊使得半人馬跌到於地,火符的攻擊力並不能小瞧,因為,火符的攻擊不禁是實體的攻擊而且還在於那種烘烤和灼燒,使其身體失水,戰鬥的時候就會疲軟。
天窺望向跌落在地的半人馬,現在的半人馬呲咬著牙,手青筋暴露,鏟子沒有被丟出,手磕碰出鮮血,鏟子依然被他緊緊的握在手中。
現在的半人馬是側著身子,為了防止自己的四踢因為重量的原因而斷裂,半人馬只有選擇用身子著地。半人馬不習慣身子倒地,因為那意味著自己不能有效的戰鬥,這種倒地的痛苦是半人馬不能忍受的,半人顫抖著身子一滾,站起身來。
半人馬的四隻有力的粗腿顫抖,腿面的皮毛像是過電一般顫粟,天窺知道,這是他緩解疲勞和疼痛的一種方法,
鏟子在半人馬手揮舞,像是舞動其一陣旋風,那利刃如同風暴一樣席捲邇來,地面似乎因為鏟子的緣故,而青磚開裂,道道裂痕似乎在訴說這種風暴的恐怖,天窺見到的半人馬正在催動一個滿是利刃的圓球,那是什麼樣的情況?那說明半人馬已經將鏟子舞動到了一種地步,一種讓人只見刃影的地步。
半人馬奔跑起來,似乎剛才的傷已經完全好轉,真的是這樣嗎?天窺知道他在靠著精神戰鬥,那個虎人,再受到兩記火符之後已經無法將身子挪動,這個半人馬的毅力還真的不能小視。
天窺看著風馳電掣的半人馬已經到了自己面前,親切的感受到那種風暴,知道這種風暴一定有很恐怖的攻擊力,自己跟本沒有必要跟他正面想撞,「遁!」天窺消失在原地,出現在半人馬的身後,這樣的對手很值得尊敬,所以天窺沒有再次使用出火符,因為再次使用火符擊中他很可能要了他的性命。
天窺靈力推出,正當半人馬見不到眼前對手時準備停下手時,卻感覺身體已經不受使喚的向前衝去,剛剛了檯子,又一次跌落下去,這一次半人馬再也沒有站起,半人馬是被抬著離開,天窺知道他的傷不及時治療可能會有生命的危險。
天窺看向裁判。
裁判宣佈,勝利者天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