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現在的莊稼手心已經出了汗,腦門的汗珠浸出,這是他玩色子十三年沒有出現過的狀況。
天窺是想來賺一筆,見到那個莊稼已經冒了汗輕笑一下,將自己面前將近六萬碼收入囊中,在獸人們嫉妒的目光中穿過。
「換金幣。」天窺將碼淅瀝嘩啦的扔在那個正在把玩色子的豬頭人服務生面前。
「先生不換金條嗎?一萬金幣一根金條?」服務生將手指按在了桌下的一個紅色按紐。
「我先看看金條。」
「噢,對不起先生,金條可是不能亂看的,誰知道會不會手癢呢。」
「那給金幣。」
「好。」服務生開始數碼,碼有三種顏色,紅黃綠,黃是一個金幣,綠是十個,紅是百個。服務生的視現掃視著門口,輕點一下頭。這點小動作沒有逃過天窺的眼睛。
「先生是五萬六千金幣。」服務生道。
「先生這是五跟金條,這是六千金幣。」服務生沒有遵循天窺的意願給金幣。
「這金條不會攙雜其他的東西。」
「這個可以保證不會攙雜其他的東西。」金條長約三十厘米,高和寬個十厘米,標準的金條,如果是金磚,那麼這些數字再翻一倍,那就是金磚的標準。
天窺的手抓起金條和金幣,貼近服務生的耳邊,「今天我的牙齒要開開鋒了。」豬頭人嚇的出了一身冷汗。眼前的狼人怎麼如此寒冷,豬頭人服務生心中翻起嘀咕。
天窺快步移出賭場,後面有數個人尾隨,看來是要將我這裡的金幣全部搶回去了,天窺故意走到一個死胡同裡停下腳步。
「都出來,跟了我這麼長時間。」天窺沖後面幾個藏人的地方從容不迫的說道。
黑影中閃出幾個人來,都是面象兇惡的鱷魚人,鱷魚人面目可憎,全身有堅硬鱗片,寬大的尾巴可以當作武器,力量巨大,鋒利的牙齒可以咬斷鐵板。
「原來是幾條爬水的蜥蜴。」天窺的不屑使他們憤怒。暴跳如雷的吼道:「我們是偉大的鱷魚,小小的狼狗,也敢跟我們猖狂。」
「是嗎,希望下一刻你不要求饒。」天窺灘開步子向他們走來。
「你最好留下身所有的金幣,要不一會讓你填了爺爺的牙縫。」鱷魚有猖狂的本錢,他們的實力在獸人中排在中等。
天窺面對著七個鱷魚人。距離相距半米,鱷魚人身材高大,高度在三米往,在天窺面前顯然是七個巨人,「今天我賺錢了,心情好,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只要你們馬離開,那麼我就可以放過你們一條命。」
「你認為應該是我們放你一條路,還是你放我們一條路?」鱷魚似乎聽到了一個可笑的笑話,開始大笑,不分場合,完全將眼前的天窺藐視。
「那,你們可就是找死了。」天窺現在的獸血又開始沸騰,自言自語道:「該去買幾葫蘆好酒了。」
「我開始數數,一個數就代表一個生命。」天窺的聲音開始變的慘淡,像是有氣無力的宣告,或者是一種讓人睏倦的超度法事。
「哈哈,他說……」「一」一個鱷魚人還沒有說完,碩大的鱷魚頭飛出,天窺對著鱷魚的脖腔,噴出的血柱,讓天窺大飽口福,沒有魚類的腥味,有一種特別享受的味道。
臂已經插入旁邊一名鱷魚人的胸膛,向左抓去,一個跳動的心臟被抓出,天窺一口吞下肚子,「這個心臟的味道不太好。」旁邊的五名鱷魚人意識到了眼前的狼人並不是任人宰殺的弱角色。
「啊!」五個鱷魚人一同大叫,十隻巨爪抓下。
「七—」天窺沒有費力的喊其他數字,隨著聲音的落地,五個腦袋同時落地,血沾滿可天窺的全身,「都給你們一次機會了還不好好把握,現在好了,腦袋都掉了,還有什麼機會可以選擇。」
天窺離開了這個胡同,七個屍體慢慢的變涼。
要不要去他們哪裡將所有的金幣都洗劫一空呢,一個邪惡的想法出現在大腦中,想著金燦燦的金幣金條,天窺的嘴角開始流出貪婪的口水
「大姐,那個狼人捲走六萬金幣。」金絲眼鏡低頭衝著項燕報告。
「是那個狼人嗎?」
「是的。」
「有意思。」項燕將手摸著手下的耳朵,「他們失敗了。」
金絲眼鏡點點頭,項燕沒有一絲驚訝,似乎自己手下死在那個狼人手中是她意料之中。項燕端起桌前的酒,剛要放入嘴中,忽然,手停在當場,目光中凶象大現,聲色俱厲的道:「誰拿來的酒!」
手下驚慌的看著大姐,這是他許多年沒有見到過的情景。
項燕將酒灑在地,那酒水如硫酸一樣腐蝕了地面冒出縷縷白煙,毒酒,解釋已經出現在手下的大腦中。
「現在我就去查,一定查個水落石出。」
「還真是高手呢,兩重天,有兩下子,不知不覺差點著了你們的道,那個狼人會是其中之一嗎?」
天窺從新回到了賭場,天窺不想如此費力的從這裡搶錢,而是想在他們老闆那裡把這個賭場接收過來,想到這裡天窺不禁感慨自己的仁慈,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如此仁慈。
一個模糊的影子出現在天窺面前,天窺很快發現這個影子居然很厲害,厲害在哪裡?就是別人根本記不住他的背影,原來這個地方也藏龍臥虎,天窺小心的跟蹤著他,這點技術跟天窺相比就好像孫子見到爺爺,他根本發現不了有人跟著他。
現在天窺的興趣已經從金幣轉移到這個人身,相比之下好奇心戰勝了貪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