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窺要在一擊之下制服兩個法師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用使他們被點穴,但是現在那兩個法師都是在睡覺,自己如何能保證一擊之下就將他們失去動作能力,他們如果有一個人在防備著,自己將如何面對?畢竟只要發出異樣的聲音,就會將所有的法師吸引過來,到時候自己只有遁走的份了。
天窺知道如果瞬間將他們殺死,那麼他們的寶貝也必將為自己所有,但是自己又不想增加那麼多無用的殺戮,天窺想到了一種東西,但馬又被自己否定了,現在自己沒有那種東西,以後要找點好材料研製了,這種東西是什麼?修真界有一種香—千里迷昏香,普通修真者無法抵抗,雖然被修真界所不齒,但是每個修真者都有自己獨特的迷昏藥,因為這是必要時候寶命的東西,或是奪寶時候的好東西,如果現在天窺有這種東西,那事情就簡單的多,無奈現在沒有。
天窺又想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
兩個法師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動,雖然他們在熟睡,但是他們的敏銳感官時時刻刻關注著周圍,天窺悄無聲息的出現,早已經結成的陣法發揮了作用,兩個如同球的陣法徹底將兩名法師的身體封鎖,天窺美滋滋的將他們身的金幣取下,法杖取下,身一些零碎的晶石放在戒指中,看著他們扭曲的面孔,天窺沒有任何感觸,沒有實力好東西也不能落到你的手。
一雙眼睛出現,那是,天窺剛反映之時,周圍出現了所有的天咒傭兵,「你終於現身了,偉大的空間魔法師,不是偉大的空間魔法盜賊,您知道您的下場會是什麼嗎?」
天咒的那個團長出現,天窺瞬間明白了,原來他們知道我住在這個旅店,他們會是如何得知?
那個團長老氣橫秋的說道:「我是天咒傭兵團團長宙斯,今天您有兩條路,一是將天外之石交還給我們,雖然我不知道你如何將它帶走,但是我想現在您無論如何也走不出去了。我們已經在這裡布了結印,除非你變成空氣。」
天窺沒有想到自己如此大意,但是見到他們那猖狂的模樣,想起在山的情景,果然有猖狂的本錢,到現在天窺都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出現了破綻。
「我想您一定迷惑,那麼我告訴您,在這個石頭我加入了我的一絲魔力,所以短時間它在那裡我就可以找到它,我想你一定有空間戒指在逃走的那一刻使我跟它失去了聯繫,當你將石頭放出來時,我與它的聯繫又溝通了。我知道你手的那個杖的晶石就是應該是石頭的真實面目了,希望可以合作愉快,將手的杖交出來。」
天窺知道原來是這個回事,當下在也沒有什麼疑惑,在修真界的時候就有這種秘法,只怪自己不仔細,如果自己現在到獸人國,也不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了。
其他傭兵的嘴角掛著嘲笑,似乎表明意思「任你多麼厲害的空間法師也要栽到我們手。」
這是他們致命的錯誤,他們只認為天窺是一名空間法師,如果他們知道天窺近身戰鬥已經可以與劍聖媲美,他們不會這麼大意,他們自認為天窺使用『空間魔法』需要結印唸咒,他們自認為可以比天窺快。
「你們天咒傭兵團很高明。」
那些傭兵似乎已經對這話感到很不滿,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藐視,冷漠,擺成一副高高在的神態,所有的天咒傭兵團的團員都用一種神態,甚至是被天窺用陣法控制住的兩名傭兵,似乎在嘲笑天窺的愚昧與無知,天窺當年在修真界中被稱為修羅劍,那脾氣絕對是火暴,並且冷酷,後來漸悟天道,性格才有所改變,不在惹我者必誅,但是天窺骨子中有一種嗜殺的成分,現在這種成分在那些傭兵的激怒下在颮升。
「小子!別以為你是空間魔法師就自覺偉大,你在我們眼裡就如螻蟻相仿。」一名傭兵說完其他傭兵附和著,那個團長似乎微微點了一下頭。肯定了那名傭兵的話。他們失去了最後一次機會,面臨他們的只有死亡,因為天窺已經被徹底的激怒了。
「一!二!三,四五……」天窺要發作了,因為天窺準備收割人命,天窺在數他們的人數,這是天窺的習慣,只要在自己數完這人數後,必將殺戮,傭兵們聽見了天窺的聲音,那種聲音好像是一種音樂,給人一種快感。他們似乎是要將這種聲音貫注在自己的心靈之中。那時一種聲音,叫人陶醉,不知是生命將要逝去。
「四五,四六,四七……」聲音越來越急促,像是音樂一樣如滾滾巨浪翻湧過來。
「停下!」一聲爆喝,將所有沉迷的法師驚醒,「難道魔音?」那個宙斯道。
所有的傭兵都開始變的煩躁,「五五,五六。」那種聲音更攝住了他們的靈魂。
「開始。」天窺默默的說道,那個聲音因此沒有終止,天窺的匕首已經刺入了一名法師的身體,那鮮血流淌著,所有的法師像是沒有見到眼前的景象,完全楞在了那裡,天窺已經在一瞬間屠殺了十三名法師,血液向天空噴起,好像一陣陣梅花散落,所有的法師動了,他們沒有結印,而是張開了嘴,驚訝的看著這一切,這一切猶如夢幻一般。
近戰,那是法師的噩夢,法師們沒有逃脫,他們等待的將是被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