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陽光中總是姍姍來遲,當一抹陽光悄悄透進房間時,躺在床上緊緊擁在一起的一對男女依然熟睡未醒。似是被陽光所刺激,無鋒終於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一睜眼,就可以感覺到自己體內真氣奔流與往常大不一樣,看來擁有一身精湛內力的秦少女對自己的身體果真有很大幫助,感覺就像是突破了一個高原境界,重新又站在了一個新的起點上。
愛憐的瞅了一眼依然緊緊摟住自己虎頸的少女,緊閉的雙眼畔隱隱約約還殘留著一些淚痕,不知是昨夜破瓜時因疼痛的產物還是後期興奮到了極點的結果。雖然床畔的炭火已經只留下一堆餘燼,但放內仍然十分溫暖,少女甚至將一雙白膩的胳膊也露在了被外,亮晃晃的甚是刺眼。
斜瞧過去,甚至能夠看到雙臂之間那擠在一起的雙峰山部,玉白無瑕,誘人得緊,只可惜再往下邊被錦被遮住,瞧不見那最為動人的一點。細細的鼻息,讓無鋒又想起她昨夜在自己身下的婉轉嬌吟聲,一想到這兒,胯下的物事似乎又有些雄風再起的模樣,但無鋒也知道昨夜的過度瘋狂已經可能讓身邊的少女幾天起不了床,畢竟未經人道的黃花閨女經受如此狂風暴雨般的放蕩,那是不可避免的。
少年心性突起,無鋒心中突然湧起想要看一眼那錦被掩蓋著的玉體橫陳究竟何等樣的動人心弦,輕輕抽開身體,然後慢慢的將錦被有上往下掀開,一副足可讓人噴血而亡的海棠春睡圖展現在無鋒面前,傲然高聳的雪丘上一點嫣紅勾魂奪魄,光潔如玉的肌膚在陽光下泛溢著絲絲雲光水色,尤其是那雙腿結合的妙處邊的斑斑殷紅血跡,更是見證著一名少女嬗變的光輝歷程。
似是感覺到身上的涼意,少女輕輕的扭動著身體,那萬種風情的媚人妙態,更是讓才平定下來的無鋒又忍不住昂然而起。但考慮到佳人的身體狀況,無鋒實在是不忍心在再此摧殘這剛剛綻放的花蕾,算了吧,還是等她將息一斷時間再來品嚐這艷美無匹的美味吧。
就這樣無鋒又悄悄將錦被替繼續沉睡的秦霜影蓋上,自己則輕輕起身穿衣出門,仔細將的將門關好,吩咐衛士們把好門,然後這才放心的向花園走去。
顧明霞用有些嫉妒和羨慕而又包含些害怕的眼光望著躺在床上的秦姐姐,沒想到如此堅強的秦姐姐也不得不躺在床上休息,無法動彈,一邊吩咐下人們去熬煮燕窩蓮子羹,一邊悄悄的問道:「影姐,那裡真的疼得厲害的緊嗎?」
斜倚在繡枕上的秦霜影臉上浮起一抹動人的紅暈,嬌嗔道:「死丫頭,不害臊,有你這樣問的嗎?想知道,想知道就自己去試試。」
一句話讓顧明霞臉紅如霞,不依的拉著秦霜影的手道:「姐姐,人家是關心你嘛,該死的,只顧自己快樂,也不管人家痛苦,作了孽卻不見了人影。」
秦霜影臉色微變,婉言道:「他公務繁忙,再說我也沒什麼,用不著大驚小怪。」
「哼,再忙也得顧及一下嘛。」顧明霞也嘟起了小嘴。
話音未落,房門已經被推了開來,眼見房門那矯健的身影閃動,方纔還有些失落的秦霜影心情立即大變,那自然是無鋒到了。
「霞丫頭也在這裡啊,好好照顧你秦姐姐,她可得好好休息休息。霜影,身上好些沒有?」無鋒依然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不過內心的關切之情倒是流露於言表。
「哼,都是你作的孽。」顧明霞也不管秦霜影早已羞意滿面,恨恨的說道。
「作孽?」無鋒怪笑一聲,毫不客氣的捏了一把顧明霞的細嫩的臉蛋,「你不知道作女人的幸福所在,昨夜你秦姐姐可真正體會到了作女人的快樂,死丫頭,趕明兒你也跑不掉。」
放肆的話語讓二女都羞得掩住了耳朵,顧明霞更是罵道:「不要臉,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人倫大道,有什麼不能說的?」無鋒滿不在乎的說道,「有些人口是心非,那才是偽君子,表面道貌岸然,其實一肚子男盜女娼,這種人才是真的可惡。」無鋒聯想起朝中那些攻擊自己的保守派。
無鋒肆無忌憚的話語嗆得二女面紅耳赤,又不好多爭論,身為黃花閨女的顧明霞更是羞愧難當,忍不住用手遮面。秦霜影見顧明霞已羞不可抑,連忙出聲道:「您還是出去忙你的事吧,這裡有明霞照顧我就行了,我也沒什麼。」
見二女都已經聽不下去,無鋒只得灰溜溜無趣的離開。
回到書房,無鋒有變成了那個決策千里的無鋒,方纔那幅放蕩不羈的模樣全無影蹤,彷彿這時變成了令一個人。隨手拿起一本書,翻開兩頁,眼睛直定定的盯在上面,腦海中卻忍不住回想起昨天的酒宴上的情形。看來皇帝陛下還真是不放心自己啊,他越是對自己親近就說明他越不放心自己,否則完全沒有必要用這種方式來籠絡自己,那麼自己要想回西北的路就將更加漫長。
難道自己真的就這樣一來被困在帝都這座充滿著淫糜和腐爛氣息的巨城裡消磨時光?應接不暇的宴請,走馬觀花般的女人,奢華如流水的各種場所,燈紅酒綠,紙醉金迷,這一切既讓自己迷醉又讓自己心生警惕。
自己固然喜歡享受,但前提也是要在自己掌握著自己命運的前提下啊,過慣了萬人之上的生活,來到帝都處處受制於人,處處受約束,自己還真有些不適應,也難怪人人都不甘人下,都想登上那九五之尊的寶位,想到這裡,無鋒不由得啞然失笑。
想起皇宮裡皇帝陛下幾個后妃們旁敲側擊的提問和點示,無鋒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婚姻之事看來的確已經引起了各方勢力的注目,雖然他對幾名貴婦並不熟悉,但也可以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即使在皇家後宮勢力中也分成了幾派,代表十三公主、十七公主甚至最小的十九公主的幾派似乎都捲入了這聲勢浩大的婚事之爭。
任憑眾多后妃們在自己面前邀媚爭寵,為爭取自己的公主而惡言相向,皇帝陛下卻像是視若無睹,始終不正面表態,甚至連是不是要下嫁皇家公主與自己一事也避而不談,這老狐狸究竟打的是什麼鬼主意呢?無鋒陷入了苦苦思索之中。
若是真要將這中間的什麼公主下嫁於自己,這對自己還真是一個頭疼事,就猶如在自己身邊安排了一顆深深的細刺,雖然不顯山露水,若不認真對付,說不定在關鍵時刻還真要出亂子。可自己卻還不能拒絕,還沒聽說公主下嫁有人拒絕的,休妻娶公主倒不少,想到這裡,無鋒也生出一股心神俱倦的感覺。
「老大,老大,看你興奮的勁兒,是不是有什麼好事?」眼見梁崇信自接到快馬來信看後便臉泛紅光,獨自一人呆在營帳中仔細查閱地圖,得到消息的副師團長曲波興沖沖的領著正一起作合成演練的雙堆警備師團的兩個主官——自己原來的同僚赫連勃和令狐翼跑了進來。
聽說梁崇信接到來信後便興奮不已的情形,三個正在作訓練部署的傢伙馬上嗅出了一絲不同的味道,將手中的工作丟給各自的幕僚長,一溜煙的往帥帳裡奔來。
「是啊,梁老大,是什麼人來的信讓你高興成這樣?」自從擔任了雙堆警備師團師團長後,赫連勃對梁崇信的稱呼也悄悄發生了細微的變化,原來稱謂上不聲色的添了一個梁字,充分顯示出赫連勃的心態已經有了一定變化。
梁崇信很快便敏銳的察覺到這一點,但他不怒反喜,他對赫連勃這個人十分瞭解,多年的相互配合,他知道這是一個值得信賴的漢子,稱謂上的細微變化說明他已經更加成熟,更加具有自信心,這對作為一支部隊的主帥十分重要,畢竟赫連勃在正規的軍隊中一直是擔任的副職。對此變化,梁崇信充滿了欣喜,他感覺得到,幾人之間用血汗澆鑄出來的感情卻沒有絲毫改變。
「唔,是慶陽凌大人來的信,轉達了節度使大人從帝都來信的意思。」短短兩句話卻掩飾不住興奮之情,梁崇信嘴角微微帶笑。
「哦?看樣子是不是快要有仗要打了?嘿嘿,好久沒打仗,盡高這些軍事訓練演習,人都膩味了,不通過兩場真正的戰鬥,這些小崽子們是成長不起來的。」令狐翼加了進來。
「嗯,鼻子挺靈的嘛,不過,如果照你們師團這副模樣,恐怕趕不趕得上就很難說了。」梁崇信笑意盈盈,卻流露出一股幸災樂禍的味道。
「咦?真要打仗?在北呂宋?」赫連勃頓時來了興趣,神光煥發,臉色也亮了起來,「打哪邊?呂宋人?還是西域人?不對啊,現在這情況條件都還不成熟啊!難道是印德安人?」
與令狐翼交換了一下眼色,赫連勃狐疑的眼光在梁崇信臉上掃來掃去,令狐翼也陷入了思索當中。
暗讚二人思路敏捷,梁崇信點了點頭,「赫連說得不錯,下一個目標可能是咱們西邊的印德安人,看來李大人有意要對西邊用兵。」梁崇信並不知道無鋒在帝都與印德安人中的海得拉巴部落所做的交易,甚至連凌天放也不完全清楚,但作為一名軍人,他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更何況大家都知道以李大人的謀略,要對某地用兵,那必然是有著相當必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