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醫 正文 第433章 一本萬利
    品詣治依偎在他懷裡,問道!「你昨天說的要緣個特。制叭,懷要建一個國安機構,我已經下旨吏部和工部了,專門給你撥了錢和地,你馬上就可以開始選址修建,著手組建了。差什麼就告訴我。」

    杜文浩喜道:「太好了,我回去就馬上開始這項工作。不過。現在有一項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如果辦成功了。咱們可以兵不刃血就徹底制服西夏!」

    「真的?。高詣詣喜道,「什麼事啊?。

    杜文浩便把剛才蔡京說的事情告訴了高酒詣,末了說道:「如果這件事是真的,咱們聯合夏惠宗帝,幹掉粱太后,西夏問題就能徹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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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滴酒驚喜交加,但是,不敢相信這件事,遲疑片刻,問道:「你覺得這是真的嗎?。

    杜文浩道:「我剛才一直在琢磨。我想,西夏人搞這玄乎做什麼?如果他要假和談,直接派使臣假談就走了,鬼鬼祟祟與我們接觸,對他們有什麼好處?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這件事西夏人會在裡面搞什麼鬼。加上前幾年,惠宗帝曾經派大將與我朝接觸,當時就是準備對付粱太后的,後來事情敗露,惠宗帝還因此被囚禁了好幾年,現在他復位了,沒有掌握實權。肯定心有不甘,還想繼續聯合我們對付梁太后。他的目的顯然是借助我們的力量,幫他想奪回大權,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應該不會是假的

    「那他會不會利用完我們。又反過來對付我們呢?。

    「嘿嘿,我們也不是三歲小孩,要幫他。自然是要提條件的了,你得拿一個,主意,就是要不要與夏惠宗帝聯盟,如果要,該開什麼條件?」

    高滔詣數十年深居宮中,從不問政事,現在陡然身居權力頂峰,本來就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現在遇到這樣大的事情,一時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想了想,望著杜文浩道:「你覺得呢?。

    「我?治詣,這必須要你拿主意,至少你得拿第一個問題的主意,那就是要不要跟西夏惠宗帝結盟,共同對付梁太后?」

    高滔活勉強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啊,你說了幫我的,你現在幫我出出主意嘛」。

    杜文浩道:「我覺得,這對我們來可以說是一本萬利的事情,搞好了。能把西夏賺過來,不戰而屈人之兵!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呢?就算搞砸了,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麼大的損失,也不用冒什麼大的風險。這件事完全可以做」。

    「嗯,你說的有道理,就按你說的辦吧。我同意了!」

    「那好!第二個,要你拿主意的,就是開什麼條件?。

    高滴活還是那句話:「你覺得呢?」

    「我覺得,最好的是他放棄稱帝,甚至放棄稱王,將西夏軍隊併入我軍,並將西夏納入我大宋版圖!當然,這條件高了點,夏惠宗帝未必會同意

    「那怎麼辦?。

    杜文浩想了想,突然靈機一動,道:「我覺得,先往剛才的目標談,實在不行,我們能接受的底線。應該是這樣的:我們幫他幹掉粱太后。奪回實權。並封他為藩王,王位世襲,西夏全境,實行完全自治,由他獨立行使管理權,官員任命,貨幣行,百姓治理等等一切,朝廷都不過問,稅賦徵收也不用上交朝廷,但有兩樣,必須由朝廷掌控,一是軍事權,他境內所有軍隊,可以給他一定數量的皇家衛隊,數量不過一萬,剩下的軍隊全部由我們接管,並改編為宋軍。我大宋派軍隊進駐西夏擔任軍事防禦任務。第二、外交權收歸朝廷,也就是跟大遼等其他國家簽訂協議什麼的,只能由朝廷出面,西夏政府不能出面。這叫做一國兩制!嘿嘿」

    杜文浩把一國兩制搬到宋朝來實施,覺得太有創意了,心中不覺很是得意。

    高滔詣點頭道:「這樣當然好,只是,他未必肯啊,手裡沒有軍隊,那還不任由我們如何處理?他也擔心他的王位做不長久,遲早會被廢掉」。

    杜文浩愣了一下,心想這話倒也對,這跟香港的一國兩制情況還真不一樣。倒是跟台灣的情況很像,歪著腦袋想了想,中國提出與台灣商談回歸的事情,記得好像提出的原則是只將外交權上交中央,台灣保留行政、司法權,甚至可以允許台灣保留軍隊。

    這對大陸是有把握的,只要台灣叫出外交權,實現統一,雖然它還擁有軍隊,但將來再要獨立,大陸便出師有名,直接廢掉台灣軍政。美國鬼子也沒轍,這主要是基於大陸遠比台灣強大的軍事實力為基礎的。

    西夏跟台灣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西夏的軍隊戰鬥力與大宋的軍隊戰鬥力相比,是佔上風的。一旦大宋幫夏惠宗帝奪回實權,他翻臉不認賬,大宋拿他也沒辦法。所以,必須要想出一個能制約西夏,但又能讓西夏惠宗帝一定程度上感到心安的辦法來。

    想了片刻,杜文浩道:「要不就允許他保留軍隊,但是有人數限制,不得過十萬人。同時,我要;派駐軍隊,人數不少干十五萬樣可以保證數坐比圳…勢。」

    「那萬一兩邊打起來怎麼辦?」

    「這倒也是,要不這樣吧,讓他將宣化府、涼州以南土地割讓給我大宋。並跟以往一樣。向我大宋稱臣納貢,我們就助他奪回政權。」

    高滔活奇道:「這兩塊地方很重要嗎?」

    「很重要,宣化府的山丹馬場,是世界上最好的馬場之一。而且,這裡位於河西走廊上,是聯通西域的咽喉,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又是西夏重要的綠洲,畜牧業很達。是一塊大肥肉啊,對我們來說,自然不缺他這綠洲,但是山丹馬場卻是我們建立強夫軍隊必不可少的寶貴場地!能要過來,那就太好了。」

    「這麼好的地方,他未必肯讓。」

    「他有求於我們,我們出力幫他滅了粱太后,奪回政權,這個利益對他來說也是相當大的,某種程度上可能過了山丹馬場河西走廊這一塊地的代價,畢竟西夏非常大,我們讓他割讓的這塊地,只佔了整個西夏不到一成,而且,西夏可以養馬的地方很多,當然最好的就數山丹了,所以,山丹對他也不是絕對不能割捨的地方。如果好好談。他割讓這一塊土地給我們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所以,我們要利用這次機會,獲取最大的利益。」

    「嗯。派誰去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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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不能擴大範圍,上次西夏派使臣與我們聯盟,就是我們的人把消息透漏給了粱太后,結果把事情搞砸了,這一次再敗露,只怕粱太后會起殺心,那就可惜了。」

    「那,要不還是你去跟那使臣談吧。你刁知道怎麼談。」

    「行!有你的授權,我就有底了。」

    兩人又親熱了一會,杜文浩這才離開高酒詣寢宮。

    他網出了福寧宮,在門口就讓喻鴿兒宮裡的小太監給攔下了:小德子給杜宰執磕頭了。」說完,這小黃門跪下給杜文浩磕頭。

    杜文浩道:「起來說話。」

    小德子站起身來,躬身說道:「我家娘娘病了,讓我在這守著等杜宰執。」

    杜文浩心想,昨天還好好的。難道是喝醉了在地上躺著著涼了?雖說不想見這個喻鴿兒,到底人家還是先帝的娘娘,還專門等著,總不能讓人覺得先帝不在了,自己就輕慢這些娘娘們。便道:「喻娘娘得了什麼病,要緊嗎?」

    小德子:「娘娘說她嗓子疼痛,網開始沙啞,後來竟說話都艱難了,昨夜裡叫來太醫院太醫來瞧,吃了藥。今早上還非但不見好轉,竟然越重了,到這會子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和一個啞巴沒有區別。娘娘也知道杜大人事物繁忙,原不想打擾,但病疾纏身,痛苦不堪,這才」

    杜文浩道:「罷了,我是很忙,不過娘娘的身子要緊,我跟你去瞧瞧便是。」

    進了寢宮宮門,穿過天井。那小黃門竟然將杜文浩徑直領到了後花園。

    只見一個女子站在一株綠色的盆栽前微微低頭像是在噢那盆栽中星星點點的小花兒,容色秀麗清冷,雙眼如墨玉深潭,瑩白細膩的肌膚,宛如牙雕玉琢。正是喻鴿兒。

    杜文浩心想,喻鴿兒的容貌在宮中雖不是最美的,卻一定是最有韻味的,就像春日裡的和風,飄渺的柔波,是一道令人永不厭倦的風景。

    「微臣參見喻娘娘。」杜文浩上前走到那女子面前施禮。

    喻鴿兒抬身起來,眼中帶笑。嘴角彎彎地略微顯出淺淺地兩個酒窩來,朝杜文浩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坐。

    杜文浩現她至始至終果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上下打量了一下喻鴿兒,面色看著還好,只是有些倦怠。問道:「娘娘的嗓子怎麼了?聽說找了太醫了,竟一點好轉也沒有,是嗎?」

    喻鴿兒無奈地一笑,搖了搖頭,走到案前提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拿給杜文浩看,只見上面寫著:「昨夜就這樣了,都怪你!」

    杜文浩苦笑:「這怎麼能怪我呢?你都吃了什麼要吃?」

    喻鴿兒從懷裡掏出一張藥方,地給杜文浩。

    杜文浩看罷,道:「我給你診診脈。」

    喻鴿兒將手放在脈枕之上。杜文浩提腕診脈,現脈弦細,再看舌苔紅。面頰兩側較紅,便道:「娘娘近日飲食可好?」

    小德子在一旁道:「不好。非但飲食不好,睡眠也是很不好,一個,晚上最多不過兩個更次就是最好了。」

    杜文浩再問:「脾氣可好?」

    喻鴿兒黯然,杜文浩明白了七八分,便道:「好了,我大概也清楚了,娘娘不必擔心,先吃上幾副藥,心情舒暢一些,不必思慮太多。安心調養也不是沒有不可醫治的頑疾。」說完。起身走到書案前坐下寫了一個方子遞給小德子。

    杜文浩:「再者還需要給娘娘針炎配合醫治,但考慮到便宜,今天且算了。明日微臣帶了太醫院的孫婆婆一道來,給您扎針才便宜一些。」,卻…二能說話,但神情帶看著是感激的,起身在紙上寫了,杜文浩看了,只見上面寫著:「知道你忙,就不久留你了,多謝!」

    杜文浩心想。如今這個喻鴿兒也該是成熟一些了,從前那個無憂無慮的喻鴿兒在這皇宮裡消磨不過才兩年不到,已然見不到從前的半點影子。

    杜文浩走出喻鴿兒的宮門。小德子一直送到門外,低聲問道:「宰執大人。娘娘。是不是永遠不能說話了?」

    杜文浩搖了搖頭:「自然不是,不過就是得病的時間長了一些。先,是吃藥怕是不見成效,而且之前太醫開的方子用了不當的藥材這才致使她的病非但不見好,反而更加嚴重了,針炎不過是舒緩她的病症,快點讓她好起來罷了。」

    「宰執大人您真走了不起。咱家這一輩子要是得了你一成的醫術,也該受人尊重了。」

    杜文浩笑了,拍了拍小德子的肩膀,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所長,你也一樣,你忠心為主。這就很好」

    說著話,杜文浩來到宮門外。上了戰馬。抖韁繩慢慢往前走。走了一會,勒住韁繩,回過頭問許華強道:「今晚是柯堯的生日,你說,我給她買什麼好呢?」

    許華強想了想。道:「我聽大夫人說,她想給柯堯小姐買一個硯台。已經去書房齋看過,柯堯小姐喜歡讀書寫字的,這個禮物她大概也是喜歡的。」

    杜文浩沮喪說了句:「唉!他們倒是都搶在我前頭了,算了,先上街去看了再說?」

    許華強道:「好的。」

    兩人遂邊說邊走往皇太后宮裡去了。

    兩個時辰後,杜文浩和許華強出了宮門。直奔東市而去。

    這東市大多是古玩字畫和珠寶店,杜文浩很少給女人買東西,大多都是她們自己喜歡什麼自己買了便是,所以真到了這個時候不覺有些為難了。

    許華強帶著便宜護衛隊,跟著杜文浩在街上漫無目的亂走,先是走在他的身後看著也不說話,後來見他一家一家的店舖逛著,眼瞅著就要走到街的盡頭了,這才忍不住上前小聲問道:「老爺,您是不是還未找到一件逞心如意的送給柯堯小姐?」

    杜文浩雙手一攤,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還用問?你說呢?」

    「要不,送個珍貴的玉器?」

    「行啊!」杜文浩道,兩個人說著進了一家玉器行,掌櫃的見來人穿著不俗。定然是個,有錢的主兒,趕緊親自迎上前來,眉開眼笑道:「這位客官不知要買些什麼?」

    杜文浩走到櫃前仔細打量了一番,卻不知選些什麼,許華強一旁說道:「我們家老爺要給自己妹妹選一樣過生辰的禮物,掌櫃的給參謀參謀?」

    掌櫃的聽了便明白,道:「原是這樣。不知客官的令妹昔日有什麼愛好?」

    杜文浩還未說話,這時從門外進來一人。掌櫃的趕緊上前躬身施禮,許華強回頭一看竟是那開封府尹的管家。那人也一眼瞧出是杜文浩,來不及和掌櫃的說話,走到杜文浩面前畢恭畢敬地要下跪,杜文浩趕緊阻止,掌櫃的看在眼裡,心想這個人必是什麼官員,再見管家的神情,這個官員至少也在四品之上,在京城裡開了幾十年的店子了。什麼官員沒有見過,不過這般年紀,卻看不出該是個什麼官職,想來卻不敢怠慢了。又何曾想到,這位年輕的帥哥,竟然是朝廷正二品的宰執!

    掌櫃的進了內室,拿出一個錦盒將杜文浩請到一旁坐下,讓夥計們伺候了茶水,然後才將那盒子小心地放在杜文浩的面前。

    「杜大人不妨看看這樣東西,雖不是什麼稀罕物,但也值得收藏和贈送。既是親人,送這個草民覺得也是妥當的。」

    許華強將錦盒打開,只見裡面放了一直玉鐲,成色極好,羊脂的白在亮處透著柔和的光,杜文浩拿起來細細用手撫摸一二,再拿到明亮的地方瞧了瞧,掌櫃的也不打擾。只讓杜文浩一人仔細的看了。

    「掌櫃的,我可是個,不識貨的人,我見你刻意從內室拿出,想必也不是什麼便宜的玩意兒。」杜文浩看罷小心放回錦盒,笑著對那掌櫃的說道?

    掌櫃的躬身微笑道:「杜大人自然是曉得的小的拿的是前日才從西域購回的和田玉,這種玉乃是和田玉中的上品,也叫羊脂玉,多的小的也不說,杜大人看的明白。若是喜歡拿回去送了令妹,她見著也是高興的。」

    杜文浩對玉石確實也沒有什麼研究,正懊惱沒有帶著龐雨琴一起出來看看,猶豫不決時,許華強在耳邊低語道:「老爺,時辰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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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文浩遂問道:「罷了。既然你說是好的,我就買了回去,多少錢?」

    掌櫃:「杜大人光臨小店就是小的榮幸。您看著給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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