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鴿兒淺笑,眼角眉梢無不顯露出個她泣今年齡原本原以,的妹媚和成熟:」杜大哥怎麼會得罪我呢,不過就是想讓他幫幫我而已。」
林青黛長出一口氣:「我是說嘛,文浩什麼都好,就是性子太直,若真是得罪了娘娘。我想那也是無心的,不過只是幫忙,我想他應該不會拒絕你的。」
「姐姐若真是不知。今天找妹妹來只是讓我嘗嘗這糕點不成?」喻鴿兒還是有些不信。
「如若不是,那娘娘以為我一介草民還能有什麼事情找你呢?」
「我還以為姐姐和我一樣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呢。」
「怎麼,娘娘找我有事?」
「姐姐隨我來。」喻鴿兒牽著林青黛的手走到涼亭外,指著不遠處隱約可見的皇宮。道:「姐姐可知,我其實不想來這個的方的。」
「姐姐知道。」
喻鴿兒有些詫異。繼而微微一笑:「是啊,誰都知道這個地方是會將人逼迫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可是我還是來了,因為我不得不
「聽文浩說。娘娘在宮裡和大家相處得都挺好,皇上也待你不錯啊。」
喻鴿兒順手從身旁掐了一朵藍色的小野花:「人和這花兒一樣,花兒一季,人生一世。短暫得很。」語氣流露出傷感和落賓。
「我見娘娘不是一個悲觀的人,最近心情不好嗎?既然知道人生不過幾十年,為什麼不快樂一些地活著?」林青黛勸慰道。
「我也想,但是我現我不能。」說完,喻鴿兒見手中的花用勁一捏,花兒便碎存了喻鴿兒纖長的手指之間,將她白暫的皮膚染成了藍色。
「為什麼不能?」
「唉好了。不說這些了,今天姐姐已經很高興了,一說不高興的事情心情又不好了。所以還是不說的好,走,我們繼續走走,這裡的風景真好,從前我竟沒有現京城還有這樣好的地方。」說著,喻鴿兒突然話題一轉。拉著林青黛的手繼續往前走。
林青黛心想這個喻鴿兒真是一個奇怪的人,時好時壞的讓人捉摸不透,不過夜急不得,不是還有一頓晚飯要一起吃的嗎,到時再說也不遲。於是也便不再多言。跟著喻鴿兒走了。
與此同時。
杜文浩約好了去給富弼大人複診,在踏進富府門口的同時,他聽見了靈隱寺的鐘聲,悠遠悠長…
澈大人,您還真是準時呢。」富弼的管家得了門房的通報趕緊出門迎接,恭敬地說道。
杜文浩聽見內院熱鬧非凡1再看門口還聽了幾輛馬車和轎子,想必今天富弼家中有客。
「我大概來的不是時候,要不我明天再來,反正富大人的病我看已經大好,晚一天過來也不礙事的。」說完,杜文浩準備告辭走人,
「莫要走,杜大人。我家老爺吩咐了,說是您來了就先到大廳用茶,我趕緊去請老爺出來便是。」管家連忙挽留。
杜文浩只得跟著管家往大廳走。
「家中今天很熱鬧啊。」杜文浩見府上的丫鬟家丁們時不時端著碗碟和宰殺好的雞鴨在飯廳和廚房穿梭。
「就是老爺幾個要好的朋友過來吃飯,都是和老爺年齡差不多的大臣們,開姑姑一會兒了,估計也快散了。」
進了大廳,管家吩咐下人給杜文浩上茶,然後去叫富弼去了。
「杜大人,老爺讓你趕緊去,說是司馬大人突然暈到了。」一個。小丫鬟跌跌撞撞地跑進門來,一手扶門一手捂胸,跑的是氣喘吁吁。
杜文浩聽罷。提著藥箱跟著丫鬟就走出門去了。
飯廳裡果然有十幾個大臣在那裡站著,只見司馬光躺在地上,十幾個老人剛才還杯譬交錯,把酒言歡,如今卻個個不知所措。
富弼一把將杜文浩扯到司馬光的身邊,焦急地說道:「幸好你在,劉才他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從椅子上摔了下來,我們也不敢挪動,只好等你來。」
「各位大人暫時先出去吧,給司馬大人留些空間,找人把所有的窗戶全部打開。」杜文浩吩咐道,蹲下身子見司馬光臉色蒼白,雙唇緊閉,眉頭緊簇,可以聞到淡淡的酒味。
丫鬟們趕緊將所有的窗戶打開,房間裡的空氣頓時清新了許多,終大臣見也幫不上什麼忙。只好聽了杜文浩的話一一退了出去,只有富弼在一旁緊張地看著杜文浩和司馬光。
「富大人,司馬大人是怎麼暈到的?」杜文浩邊問便翻開司馬光的眼皮看了看,然後給他號脈。
「就說到變法的事情和王大人爭吵了起來,其實也不算爭吵,雖然我們這些人平時在朝上會各持己見,但都不會真的記仇,要不我們這每月一次的毫英會也不可能再聚到一起了。」
杜文浩點了點頭,從脈象上看司馬光應該不會是心臟和大腦的問題:「司馬大人喝酒了?」
富弼有些不好意思。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彎腰低聲對杜文浩說道:「本來我們不讓他喝的,他執意要喝,我們也沒有給他喝烈酒,我們喝得女兒紅,給他只喝了花彫,而且還沒有一樽,唉,早知叭」都怪我。」
「富大人不必自責。本來你們都是上了年紀的人,少喝怡情,多喝上身的。」
「是,是,是。」富弼連說了三個是,然後指著司馬光:「文浩,那司馬大人就一直在這裡躺著嗎?我們也不敢動他。」
「找床褥子來在他身下墊著,現在還不能動他,等他醒了,卑職問問情況再抬到床上也不遲。」
「好的,我趕緊去叫人拿褥子去。」富弼快步走到門口吩咐下人去了。
不多時,司馬光終於艱難地睜開了雙眼,恍惚中他彷彿感覺自己的身子輕飄飄地在四處遊蕩:「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杜文浩就坐在司馬光旁邊的椅子上,聽見司馬光說話,趕緊從椅子上站起走到他的身邊蹲下,見司馬光已經睜開了眼睛,便道:「司馬大人,是我杜文浩,你好些了嗎?」
司馬光好好地看了看湊到自己面前的這張臉,濃眉大眼高挺的鼻粱,關切的神情,這個人自己是見過的,杜文浩?是的,給自己看過病的那個太醫,難道自己沒有死?
「我這是在哪裡?」司馬光四周環顧了一下,蹺方很陌生,不是在自只的家裡。也不是在朝堂之判生
杜文浩聞到司馬光嘴中有難聞的像是東西已經腐爛的味道,心裡不禁暗自一驚。
富弼走上前來,握著司馬光的冰涼的手,愧疚地說道:「司馬大人,這是在我家裡呢,你剛才暈倒在地,恰巧杜太醫過來給我瞧病,要不我們都要急死,了。」
司馬光明白了,突然腹部一陣鑽心地疼痛,他哎喲一聲,掙脫了富弼握著自己的手,雙手緊緊地按住腹部,冷汗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司馬大人,你是不是又胃疼了?」杜文浩見司馬光的樣子,心裡明白了一些。
「唉,不給老夫看了,看了也無用。」司馬光長歎一聲,掙扎著要坐起身來。
「你這個老糊塗又說胡話不是,大概是你那胃痛的毛病又犯了,加之和王大人爭執不下,氣血上湧這才暈到了,什麼叫不看了,文浩,你莫聽這老糊塗瞎說。」富弼生氣地說道。
杜文浩示意一旁的宮女和自己一道將司馬光攙扶起來坐到椅子上,司馬光的雙手還是緊緊地按住胃部,嘴角微微地抽*動著,感覺疼的很厲害。
杜文浩拿出銀針在司馬光虎口穴紮了兩針,司馬光這才緩過勁兒來。
「不瞞你們說,我之前疼的厲害的時候,皇上讓太醫院的盧、來給我看過
「那他們怎麼說?」杜文浩見司馬光好些,便將銀針收了起來。
司馬光苦笑兩聲,擺了擺手,一副無奈的樣子:「說我最多不過再活兩月,所以不用看了,真的。」
富弼看了看杜文浩,見他臉上並無驚訝的表情,心想看來杜文浩也是看出來了,想到這裡鼻子一酸,老頭子藉故出恭,然後趕緊出去拭淚去了。
「司馬大人不必悲觀。命是自己的,別人說了不算,您堅持吃藥針炎,我看那兩個月也不是誰說了就算了。」杜文浩其實心裡也知道了司馬光這個病一定很嚴重。但是他有個習慣,那就是不喜歡給自己的病人將病情說死了,癌症尚且都有靠自己的意志力抵抗過去的,司馬先,為什麼就不可以呢?
過了一會兒,富弼紅著眼睛進來了,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文浩,要不先讓司馬大人休息一會兒,我看他現在已經不疼了。」富弼想來有話給杜文浩說。
「是啊,我想睡上一會兒。富大人給老夫找見房子,我想就在你這裡睡上一覺,你該不會擔心我就死在你這裡覺得晦氣不收吧?」
富弼嗓子像是被什麼哽住了一樣,他艱難地嚥了嚥口水,假裝生氣地說道:「你這個老東西。生病了還有厲害來氣我,我可是懶得搭理你,來人啦,將司馬大人扶到客房歇息,找兩個人伺候著
司馬光大笑,指著富弼:「我就知道你最怕我激你,好了,我去睡覺了,勞煩杜大人了說著起身,一旁的宮女趕緊上前攙扶著將司馬光帶出去了。
偌大一個飯廳只剩下杜文浩和富弼兩人了,富弼走到杜文浩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說道:「你的結果和其他太醫的結果是一樣的嗎?。
杜文浩知道他們這些個老臣私底下感情甚好,如今個個都是古稀之年的老人了,見到誰生病了。心裡都不會好受,於是便寬慰道:「司馬大人的病確實很重,不過我想如果可以將他生病的那一部分胃切除的話,大概情況會好些
富弼甚是驚訝:「你說」將那老東西肚子裡出了問題的那一部分胃切除?」
杜文浩知道富弼會驚訝。因為就算是太醫院的那些老學究聽了也會驚訝的,畢竟古代的外科手術還不成熟,甚至除了一些皮外傷,還沒有人真的敢開膛破肚而去救治一個人的性命。
「是的。」杜文浩淡定地說道。
富弼顯然有些激動,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有些不停使喚:「可是他」他這麼大的年紀了,哪裡禁得起」起你這樣的折騰,我看還是不由了
富弼一激動,把「不要了」都說成了「不由了」不過這個時候杜文浩明白富弼的心情,不會笑,也笑不出來。
「請富大人放心,我會回去再好好的想一想,盡快會有一個解決的方案,我也知道司馬大人的病拖不起了。」
富弼的管家將杜文浩送到門口,見杜文浩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上前說道:「杜大人是在為司馬大人的身體焦慮吧?」
「是啊。」杜文浩抬頭望天,對天長歎一聲。
「您也不要太難過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都是宿命
杜文浩搖了搖頭,什麼話都沒有說,拱手一禮,轉身提著藥箱走出門去。
果然,杜文浩才從富弼家裡出來,那邊劉貴妃已經派人駕車在五味堂門口候著了。
林青黛還沒有回來,杜文浩不知她那邊的進展情況,只好先到劉貴妃那裡看看再說。
兩個時辰之後。
林青黛回到了五味堂,聽英子說杜文浩也是才回來,於是趕緊到杜文浩的書房去找他。
「文浩!」林青黛大叫一聲,杜文浩從書房走了出來。
「一個女人家不要這麼大聲。嚇得我從椅子上險些摔了下來」杜文浩打開門站在門口笑著說道。
林青黛捂嘴偷笑著,走進門!杜文浩正要將門關上,林青黛趕緊說道:「就打開著,說完了,我就走
杜文浩卻不理她,將門關上,林青黛正要上前阻止,杜文浩卻走到窗前將窗戶打開了,然後戲德道:「這樣你該放心我不會調戲良家婦女了吧。」
林青黛坐在窗前給自己到了一杯茶一口氣喝完擦了擦嘴,這才說道:「不和你貧嘴,你那邊有什麼進展沒有?」
杜文浩走到林青黛對面坐下,看著林青黛的神情,道:「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個?」
林青黛大眼嫵媚地瞪了杜文浩一眼:「討厭,先好後壞
杜文浩裝出一副很神秘的樣子,起身湊到林青黛耳朵旁邊見四下無人。先不說話趁機在林青黛的耳垂上親了一下。
林青黛沒有防備,嚇了一跳。臉刷地一下就紅了,正要抬手打。只見對面過來兩個丫鬟,只好將舉起的手放在腮前,裝作擦汗的樣子,
「好吧,就先說好消息。那就是劉貴妃真的沒有懷孕。」
林青黛一聽,身體一震,胳膊不小心碰到桌上的茶杯,匡噹一聲,茶杯摔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好啊,我這可是上好的青花瓷,你摔碎了一個就不完整了,你賠我一個一模一樣的來。」杜文浩大聲地說道。
「你小聲點兒,生悄別人不知道我在你的書房裡似的,趕緊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早上先去了富弼大人那裡,卻現司馬光大人病了,而且病的還不輕。」
「這就是你給我說的那個壞消息?」
杜文浩點了點頭,接著說道:「看來司馬大人必須耍動手術了,唉,我也沒有把握,這件事情容我在好好想一想,先不說他了。後來從富弼大人府中出來才走到家門口,劉貴妃宮裡的馬車就在門口候著了,於是我就去了。到了劉貴妃的宮裡,原本她是想讓我給她配些安胎藥的,於是我就順便給她把了把脈,這才現她根本就沒有懷孕。」
「那是誰說她懷孕了的?」林青黛問道。
「我也問了,她說是她自己這麼認為的,因為月事兩個月未來,而且還常常嗜睡泛酸,這些都是懷孕的表現,於是她就認為自己是懷孕了。
「這下就好了,免得你左右為難了。」林青黛高興地說道。
「這倒也是,不過劉貴妃卻是空歡喜一場,我見她聳時就要暈厥的樣子,心裡也挺難過的。」
林青黛不解,疑惑的問道:「那她為什麼會出現你剛才所說的那些和有了身孕之後的一系列的反應呢?」
「我給劉貴妃號過脈。確實未見喜脈,大概前一段時間受了寒,加之精神上的作用,以為皇上寵幸兩次便有了身孕,其實不過是宮寒和食慾不振,給她開了一些藥。大概下個月就正常了。」
唉,林青黛長歎一聲:「這後宮的女人一天想著的除了如何討得皇上的歡心之外,大概就是想著多為皇上開枝散葉,延續香火了。」
「早知就不讓你去見喻鴿兒了。」杜文浩說道。
林青黛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道:「今天其實去見了她,心裡也才知道了很多的事情,明白了一個小姑娘的苦楚。」
「她給你說了劉貴妃的事情?」
林青黛搖了搖頭,道:「沒有至始至終都沒有提過這個人的名。
「看來我們真是輕看她了。」杜文浩感慨道。
「我覺得也是,其實她和陳美人不同,陳美人是恃寵而驕,她卻將全部的心事一個人藏在心裡,不顯山不露水的,她的心很大,不是我們這些人可以相像得到的那種大。」
「那感情你們一天什麼都沒有聊出個結果來?」杜文浩笑著說道。
「那倒也不是,她給我說小她其實並不是想要皇上的孩子,而是想像林捷好那樣自由地在皇后裡無爭地生活著。」
杜文浩嗤之以鼻,不屑地說道:「多麼聰明的青黛都會讓這個小姑娘給蒙蔽了,可能嗎?若真是這樣,她就不會對付劉貴妃了。」
林青黛輕輕地拍了杜文浩的放在桌子上的手,嗔怪道:「你莫要著急。我還沒有說完呢。」
杜文浩打了一個哈欠。顯然沒有興趣繼續停下去了。他站起身來,道:「算了,我們不說她了,反正劉貴妃沒有懷孕我就沒有什麼事情了,天也不早了,歇息了吧。」說著就裝出要去摟林青黛的樣子。林青黛趕緊一個閃身靈活的杜文浩的胳膊下象泥鰍一樣溜到門口得意地站在那裡看著杜文浩。
「是你自己不聽了。以後莫要後悔!」
「不後悔,不後悔。你們女人都是一樣,口是心非!」
「哼,不和你講了,不過既然劉貴妃沒有懷孕,那你還是明天一早就進宮告訴喻鴿兒去吧。」說完,林青黛輕身一躍,消失在夜色中。
「瞧你,我又不會真的吃了你,就在自己家門口還給我耍什麼武功,沒勁兒。」杜文浩無趣地嘟囔道。
「我就是怕是吃了我,你有本事追我啊!咯咯咯咯」林青黛不知從哪裡傳來的聲音,杜文浩知道她有那個在老遠地方說話聽著就像在耳邊同你講的本事,所以也不當真,自己傻笑兩聲,走出書房,朝龐雨琴的房間走去。
御花園內。
「你說什麼,你說那劉貴妃沒有懷孕,你不會是在哄我開心的吧?」喻鴿兒一身鵝黃的紗裙,腰間一束白色的腰帶,在左邊腰間打了一個蝴蝶結,髻高高的盤著,露出光潔白哲的脖頸,脖頸上掛著一塊塊狀的羊脂玉,看起來價值不菲。
杜文浩站在喻鴿兒的對面。微微躬身,輕聲說是,再無他話。
喻鴿兒大笑兩聲,將林間棲息的小鳥都給驚醒了,撲騰幾聲飛出樹林去了。
「那她怎麼滿世界說她有了身孕?你該不會是不忍,所以騙我的?」喻鴿兒還是不信。目光犀利地盯著杜文浩。
「娘娘若是不信,可以找別的太醫去看。」杜文浩漠然地答道。
喻鴿兒見杜文浩面無表情。知道自己的話說的不對。於是趕緊換了一副面孔,走到杜文浩身邊。親熱地說道:「我怎麼可能不信杜大哥您呢?不過是一時高興罷了。對了,那劉貴妃現在可好啊?」
杜文浩聽出喻鴿兒語氣有幾分得意,答道:「心情恐怕不好。」
喻鴿兒哼了一聲,道:「這一下我也不用煞費苦心去收拾她了,老天看我耳憐了吧。」
杜文浩想,誰都不是可憐的人,可誰又都是最可憐的人兒了,所以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兩個人正說著,小齊急匆匆地走了過來,走到喻鴿兒身邊小聲嘀咕了幾句,說的喻鴿兒是眉開眼笑,杜文浩想,應該就是讓小齊去證實劉貴妃的事情去了。
果然,喻鴿兒捂嘴笑道:「瞧我,還是去看看人家吧,聽小齊說,昨天晚上皇上過去了,雖說沒有火,卻沒有留在那裡過夜,而是去了朱德妃那裡,於是劉貴妃一夜之間就病了,剛才才宣了太醫過去看病,我也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