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各位,今天遲到了!小默在此說聲抱歉!)
「嘎嘎!小娃子,你的眼光挺不錯的,我正是檮杌。
)不過你放心,雖然我號稱上古凶獸,但是畢竟我們傳承下來也是有規定的,傳承我們力量的傳承者我們是不會傷害的。剛才我傳承給他力量的時候,在你身上發現了辟邪守護獸的氣息,小娃子,告訴我,你是辟邪的傳承者嗎?」軍胖紅著雙眼,表情有些搞笑的問道,就像一個年輕人裝成老頭子那老氣橫秋的語氣一樣搞笑。但是易承此時卻笑不出來,因為此時的軍胖已經不是軍胖了,而是上古四大凶獸之一的檮杌,檮杌給他的壓力太大了,比以往所面對的所有壓力加起來還大。
「我算不上是辟邪的傳承者!但是他絕對算得上是我師父!」易承沒必要隱瞞,就是想隱瞞也隱瞞不了,因為易承身上的功法是辟邪傳給他的,多多少少都帶有些辟邪的氣息。
「哦?看你實力不弱,我們來戰一場吧!嘎嘎,好久沒有動手了,實在是有些等不及了呢!嘎嘎!」軍胖怪怪的笑了起來,雙目紅芒不斷的加深。
「等等!我記得傳承者的能量都是越用越少的,如果現在你用完了能量,那你的傳承者怎麼辦?」易承阻止了檮杌馬上就要動手的打算。
「連這你也知道,看來你不是傳承者也差不多是傳承者了,不過你放心吧!早在百年前我就把這個弊端給解決了,當然有得畢有失的,我雖然解決了這個弊端,但是相應的,我的靈魂卻只能陷入沉睡中,直到這一任傳承者死亡。唉!早知道當初就不解決這個弊端的,這不是讓我一直都處於沉睡中嗎?我失去了多少樂趣啊!」檮杌低眉概歎道。
聽到這話,易承卻是笑了,一方面不怕軍胖到時跟前世的自己一樣,隨時都有可能失去強大的力量。另一方面,易承也不希望軍胖體內有個自己都無法控制的不安定因素純在。凶獸之名來得絕非偶然的,如果讓軍胖這本就嗜血的傢伙體內再有個正邪不分的傢伙在教唆的話,到時候不定出什麼大亂子呢!
看到易承的笑容,檮杌打擊道:「嘿,小娃子甭開心,我知道我傳承的這小子跟你很好,他強大了你當然開心,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當我進入沉睡後,他的實力就會變成以前的層度了,如果還想變強,就只能靠他自己努力,別以為我沉睡後他還能像我一樣,不過以後他修練起來的速度絕對是超一流水準。好了,別囉嗦了,來吧!」檮杌道,心想是不是傳承了幾千年,我的性格也在向人格化方向發展?——變得囉嗦了!
「有什麼比兄弟平安更讓人開心的呢!哈哈!來吧!你也是我身平見過最強大的,就讓我們痛快的來一場吧!」易承豪爽的笑道,全身氣勢大放,大有超過檮杌的意思。
「嘎嘎!小娃子有點意思!來了。」檮杌怪笑了聲,身子微蹲,下一秒身子就像炮彈一樣轟向了易承,那速度,快若閃電。
易承也有樣學樣,以同樣的姿勢衝向了檮杌,兩人在空中碰撞,並沒有能量的溢出,兩種能量的性質有點相似,幾乎產生相融。易承修練的天邪訣,一聲能量都以邪能為主,而凶獸檮杌的能量比之易承更加邪惡暴戾,隱隱有些壓住易承的感覺。
雖然沒能量的溢出,但是兩人產生的氣勁卻讓他們腳下沒有一處是完整的地皮。兩人都是徒手,都以招式對拆,到了最後速度快得幾乎以肉眼難見。
兩人酣暢淋漓的大幹一場後,全身都顯得舒爽不少,「小娃子,這樣下去沒什麼意思!來吧!用你最強的招式,別怪我倚老賣老,你有什麼本事就使出來吧!」檮杌看兩人對拆了無數招後,感覺如果不用能量使用最強招式的話,可能要打好幾天才行吧!
「那前輩可要小心了!」說著雙手微抬虛抱在胸前,一個紫黑色的能量球慢慢的在易承面前凝聚。這就是他體內的邪能,如果是在晚上的話,就好多了,白天邪能總是比夜晚弱上那麼幾分。隨著易承凝聚的時間越來越久,能量球外漸漸躥起了一層紫色火焰,能量球也變得有籃球大小。「邪—焰—滔—天!」
隨著易承的一聲吼聲,紫黑色的能量球以閃電般的速度轟向了檮杌。易承並不擔心傷到軍胖,剛才經過與檮杌交手,發現,自己以現在從未真正遇到敵手的層度,根本還不是他的對手,上古凶獸之名果然名不虛傳,兩個字——強悍!
當易承發出這個能量球時,身子幾乎虛脫。他知道,如果檮杌想要自己命的話,就算自己不用勁全力,也逃不出他的手心,那還不如用全身的力量來試試。這招『邪焰滔天』是天邪訣進入第四層後才出現的招式,本來集氣是不需要這麼久的,但是太短的話,所集出來的能量根本不能給檮杌造成多大的傷害。反正檮杌在他集氣的時候又不會出手,何不多集些呢!
正在紫黑色能量球快要臨近檮杌也就是軍胖的身旁時,檮杌大吼一聲,「凶噬乾坤!」從體內瞬間發出猛烈的紅色能量,包圍住了易承發出的能量焰球。檮杌又一聲大吼,雙手高高抬起,三色能量焰球向高中飛去,梆杌收回左手,單手做擎天之勢。當焰球上升到幾百米高空後,檮杌又是一聲大吼,「啊……!破!」
隨著檮杌右手一個握拳的動作,天空中響起了一聲響天徹地的轟鳴,點點紫紅色火焰像煙花一樣爆開散落,好一個天女散花,場面比放煙花漂亮壯觀多了。可惜,美麗的東西往往都是很短暫的,就像曇花一樣。
「小娃子,不行了嗎?」輕易的破掉易承的招式,檮杌好像沒什麼事似的!不過經過跟易承的一陣對打,此時的眼睛看去卻不那麼令人可怕了,從前面的深紅變成了現在淡淡的粉紅之色。可能他心裡頭破壞的**經過與易承的一陣交手後,逐漸息了下來了吧!
「前輩不是已經知道我不是傳承者了嗎?我的實力才經過十幾年的增長,而前輩的能力可是經過萬年的錘煉了,我怎麼敢跟前輩相比呢?」雖說此話有些拍馬的嫌疑,但是事實卻也是如此,易承才練了十幾年,怎麼能跟人家一老怪物相比,而且老怪物還不是一般的怪物,上古四大凶獸之一可不是一般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