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毒玫瑰紅狐走後,肖蓉也轉醒了過來!
「易承,你沒事吧?」肖蓉的語氣中滿是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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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怎麼樣?你覺得身體沒什麼大礙吧!」易承還是不放心的問道,雖然紅狐是加入了自己的隊伍,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是大大有名的毒玫瑰呢!
肖蓉皺了皺眉,抬頭說道:「我沒什麼事啊!對了,那幾個壞人有沒有跑了?我們要不要報警?」想起剛才的事情,她還是一陣後怕。
「不用,他們都跑了,我們也走吧!這個地方現在不能住人了!」易承轉眼看了看四周,苦笑道。房內地上一片狼藉,牆壁上還有幾個凹痕,地上有幾灘血水。易承走到酒櫃旁,拿了幾瓶紅酒,往有血水的地方砸去,這樣別人就不會有其他的懷疑了!
一個電話,就有服務員過來收拾了,現代的服務理念每一行都有加強,更何況是這個專門侍候人的地方呢!一個打扮長像都算普通的女服務員走了進來,看到房內的景象還真嚇了一跳,看易承他們的眼神都變得怪怪的。
「小妹妹,做你的事吧!沒見過人家夫妻吵架嗎?」易承故意大聲的嚷嚷,只是這麼一嚷,腰肋處又遭了殃了。
被易承一嚷,小服務員看他們兩的眼神更怪了,只是沒敢看易承他們,埋頭清理了起來!夫妻吵架有必要這麼大的架勢嗎?服務員邊清理邊搖頭。
而易承他們則是換了個房間繼續美夢。
第二天,當易承摟著肖蓉出現在白色鎧的拉克面前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
坐在跑車上,看到車,肖蓉就想起昨天的賽車比賽,「小承,昨天我們跟那兩個女的賽車手不告而別,不會有什麼事吧!」
「呵!這能有什麼事啊!她又不知道我們是誰,再說了,就算知道了,那又怎麼樣,她們也不是我的對手,大不了再賽一場,到時候輸時她傾家蕩產,只是昨天沒有跑完,那輛紅色極品保時捷不能贏來送你就是了!」易承邊笑,邊發動了汽車!
「我才不要什麼車!再說了,要車的話,我自己不會買啊!用別人的車多不好!」
「呵呵,知道你是個小富婆!哪!以後老公我的生活就靠你了,我可不管掙錢的啊!」易承滿臉無賴的說道。
「去!沒出息的傢伙!」肖蓉啐了一口,也沒反對易承自稱是她的老公。
「是啊!我是沒出息啊!你可別想後悔跟我啊!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你已經上了我的賊船了!」易承就是一付我就是這樣,你有拿我怎麼樣的無賴模樣!
不知不覺,車開到一個巷口,只見一個少年拉著一個女孩跑進巷子,後面竟然跟著二十幾個拿棍拿刀的傢伙,在他後面大聲叫罵著,一付要將他剁成肉醬的模樣。
一個普通人挑二十幾個,也太誇張了吧!易承停下車看著浩浩蕩蕩的人群慢慢逼向那個少年,嘴角泛著笑意,是因為搶了老大的情婦私奔呢,還是自己的女人被他們老大看上了在這裡上演一出強搶良家婦女的人間悲劇?
沒有想到竟然會是一個死胡同,少年頓時驚呆,應該稚嫩卻出奇帶著男人般堅毅的臉上沒有絲毫害怕,有的只是後悔,原本絕望的眼神一碰到身邊的女孩,再次煥發出驚人的鬥志,將女孩拉到自己身後,緊緊盯著那群凶神惡煞。
「我們可不可以幫幫他們?」肖蓉眼中閃過一絲不忍的神色。
「嘿嘿!好戲還沒開鑼,不急不急!」易承嘴角上翹,眼中閃過一抹玩味。女人的心總是那麼柔軟,那麼的多愁善感。
「你怎麼可以這樣!那少年會被人打死的!」肖蓉有些惱怒的說道,聲音有些大了起來,可能是看不得易承這麼心狠不去救吧!
「他被人打死了干我何事?我不是菩薩,沒有拯救世人的義務!」易承也火了,她的火氣總是能被眼前這小女人輕易的挑起!
「原來你是這麼自私的人,算我錯看了你了!」肖蓉說著就想開門下車!
「幹什麼?回來!」易承喝道,「你就不怕我被人砍死嗎?是不是我被人砍死了,你很開心?如果是的話,你就下車吧!」
聽到易承話說得這麼決絕,肖蓉的身子震住了,緩緩回過身來,「我……我沒有那個意思,你……昨天我看你的身手不是很歷害嗎?這些人不可能是你的對手啊!」肖蓉的聲音很小,還有些哽咽,看來女人都是那麼的愛哭。
「你們有本事就一個個和我項啟鋒單挑,輸了我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隨尊便,但是你們不要為難我妹妹!」那個少年沒有任何驚慌害怕之意,有的只是一種骨子裡的冷然傲氣與與生俱來的那股彪悍之氣。
「小子,你不是很囂張嗎?現在怎麼不牛B了?單挑?哈哈哈哈!真是開玩笑,你當我傻子啊!你一個人放倒了我們老大和幾個兄弟!我連我老大的一隻手都算不上,怎麼敢和你這個拚命三郎單挑啊?」一個尖嘴猴腮,滿臉猥瑣的小混混好笑道。
「少他媽和他廢話,我們又不是什麼君子俠客,談什麼江湖道義,大伙併肩子上,砍了這個丫的為老大報仇!誰幹掉他,那個女人的第一次就歸誰了!」一個頭領模樣的長髮年青人目露凶光咆哮道。
一聽到有女人可以上,而且是個漂亮女人,那群原本聽說那個少年一人就幹掉連老大一起的幾個人後的恐慌的人,馬上精神抖擻,重新變得不可一世,眼睛裡全是猥褻的色情,大有「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概。
看來漂亮女人果然是男人最好的興奮劑!尤其是一群慾求不滿的飢渴男人!
少年眼睛裡流露出徹骨的冰寒,轉身凝視著自己的妹妹,傷感低沉道:「妹妹,這次是哥哥我連累你了。」
頭束馬尾發,一身藍色牛仔褲和白色外套的清新女孩拉著少年的手,嘴角露出了淒然的微笑,顫抖道:「鋒哥,你沒有連累我,被連累的人是你,是妹妹我連累了你!如果不是那個人想對妹妹不軌,鋒哥也不會為妹妹我出頭了!能跟鋒哥在一起,妹妹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哎喲,真是兄妹情深啊!沒關係!我們會一起送你們去地獄一起相會的,當然,這得要讓我們享用了你的妹妹之後了,嘿嘿嘿嘿!」一個比這前那尖嘴猴腮更為尖嘴的瘦皮猴猥瑣的笑了起來,那笑聲,比夜梟叫的聲音還難聽噁心。
少年渾身突然散發出冰寒的氣勢,眼神冷酷,「哼!想讓我們下地獄,就看你們有沒有那個實力了!」
一場保護自己心愛女人和爭奪女人的戰鬥就此拉開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