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夕緊張的看著越走越近的蒙面人,啊,他又過來了,他到底想做什麼,我到底在想什麼?我為什麼還要來看他的比賽?
張強居然直接走來,一把拉起陳夕。更新超快
丁佳琪驚叫道:「你,你要做什麼?」張強沒有說話,只是咧嘴一笑,仍舊拉著陳夕的手就走。
「喂,陳夕,你幹什麼?」丁佳琪見陳夕竟然毫不抵抗就跟著張強去了,連忙問道。
陳夕卻根本沒聽到後面丁佳琪的聲音,只是跟著張強不斷往前走著,被他握著手為什麼會有種很安心的感覺?她越發搞不懂自己是在想什麼了,明明還不能忘記張強的笑容,卻又偏偏被這個拳手迷住了,而他還有一個那麼引人遐想外號,破處!
觀眾已經開始在慢慢的散去,張強拉著陳夕緩緩的走,在觀眾都散去之時,兩人逆流走到體育場最角落的座位,坐了下來。
「好像很晚了,我想回去了。」陳夕終於說道。
張強咳嗽一聲,壓低聲音說道:「是嗎?可是我想和你說說話。」
張強改變聲音非常成功,沒有讓陳夕聽出來。陳夕一聽這話,又坐穩了,將手悄悄從張強的掌中抽出來,「你說。」
張強沒有馬回答她,只是一直靜靜看著那些漸漸變少的人群。這時陳夕的手機響了,是丁佳琪打來的,「佳琪,我沒事,嗯,嗯,你回去。放心,沒事的。」陳夕知道父親暗中派來的保鏢一直藏在暗處,倒也不怕出什麼意外狀況。
終於把丁佳琪打發走,陳夕又對張強說道:「你要說什麼就快說,太晚了我就得回去了。」
「你說,這個世界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我們看不慣的東西呢?」張強幽幽的說道,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把兜裡的煙拿出來。
陳夕搖頭道:「我不覺得這個世有很多黑暗的東西啊,挺好的。」
「比如說,爾虞我詐,比如說,富人看不起窮人,比如說,我的朋差點被誘姦了,還有我有朋被人害死了,這些不都是黑暗嗎?」張強雙手搭在腿,這時體育場裡面已經空蕩蕩的了,諾大的空間,就他們兩人。一口氣將這段時間的鬱悶都給陳夕講了出來,張強心裡一下舒服多了。
陳夕沉默了,聽到的這些事情,尤其是後面兩件,無不說明這個世界是真的很黑暗,她不知道如何反駁了,「我不知道怎麼說,只是我覺得富人沒有看不起窮人?」
「是嗎?」張強轉頭看著陳夕,面具下的臉掛著略帶嘲諷的笑容。
陳夕被張強看得渾身不習慣,「你幹嘛這麼看著我,我說的不對嗎?」
張強擺擺手指,「你確定你從來沒有看不起過窮人?」想起當初陳夕那冰冷的眼神,張強就覺得一陣難受。
「當然了!難道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陳夕噘撅嘴,顯然是因為張強這樣看她而有點生氣了。
張強搖搖頭不再說話,只是悄悄抓住陳夕的手。兩人都不言語,體育場裡面靜得嚇人,沒半點聲音。
兩個人都只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張強開始懷疑自己是一個喜歡生活在面具下的人了,在面具下的自己,竟然會大膽到這種程度,這可是昔日五川大學的校花啊!
凡是見到她的男人,都會緊張得不知所措,自己竟然這麼大膽就捏住她的手,不可思議!
陳夕倒什麼也沒說,只是將漂亮的下巴搭在膝蓋,眼神迷惘的看著前方。
「好了,走。」陳夕站了起來,掙脫張強的手。走出體育場,陳夕自己並沒有開車來,兩人坐張強的車。
「去哪裡?」張強轉頭問道。
「花溪住宅區。」陳夕將身子縮在車後,看不清她的表情。
張強心中一怔,花溪住宅區,那不就是現在自己住的地方嗎?想起次曾在那裡遇見陳夕,難道說她想去找自己?
張強嗯了一聲,就發動了車。在將陳夕送到住宅區門口後,張強又假裝將車開走,他並不想讓陳夕以為「破除」也住在這裡。
張強開車走了不遠,卻被街邊突然衝出來的幾輛車夾住了。張強坐在車裡,倒也不下去。
街口,就見四五輛轎車將中間一輛牢牢圍住。
這肯定是虎哥的人,但張強也不怎麼害怕,因為唐朝華說過虎哥不會對自己用什麼卑鄙手段。
那邊一輛車打開門,走下個人,正是虎哥。張強也推開車門,笑瞇瞇的走過去,只是身還穿著比賽服,看起來極其不倫不類。
「阿強,今天比賽不錯啊!」虎哥摸出一根雪茄,點燃。
張強頗有玩味的打量著虎哥手的雪茄,「呵呵,和虎哥你當然是沒得比了,嘖嘖。這買雪茄的錢,來得可真容易。」
被張強直接暗示和日本人有交易,虎哥臉色也不好看,「不過你囂張不了多久了,下次,下次一定要你嘗到失敗的滋味。」
張強聽說了前幾天虎哥手下拳手輸給日本人的事情,丟盡中國人的臉,「我可不會輸給連日本人都打不過的白癡,你說是嗎?」
虎哥氣得臉都青了,這能怪他的拳手嗎?收了人家的錢,自然就是要他的拳手故意輸掉,雖然對手確實比較強,但加了個故意放水的理由,虎哥總覺得自己的拳手不會那麼差。
「好了,不和你們扯了,把車開走!」感情這虎哥今天來找自己就是這麼扯淡幾句啊,張強也覺得很是無語,看來以這種人為對手是不是給自己的掉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