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倔強的不肯摘掉口罩,因為她並不僅僅是嘔吐,那些口服含著的藥味道也很刺鼻,一個女孩子這樣羞卻也是自然。」
「她的呼吸在下午突然孱弱起來,她的父母只告訴她說是單純的腎病綜合症,可實際這種病很嚴重,隨時能夠導致內臟衰竭。其實我聽醫生說了,這位女大夫雖然沒有告訴我究竟是什麼絕症,但是看起來她是為了我好,不希望我被拖累了。」
「雖然內外皆傷,但是她還是,既堅強,又弱小地,活了過來,此刻我很虔誠的感謝神靈。」
「清秀的容顏、清香的氣息、窈窕的體形,這些我都不奢望了,現在能夠看到你笑,就足夠幸福了!」
「我做了一個夢,雖然她還是沒有好起來,但是我們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好像有很多事情的樣子,最後的結果忘記了,不過早醒來的時候好像哭了一個晚,枕巾都濕透了。」
「夢的終點,究竟是不是現實?明天我想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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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心瀾端坐在椅子,旁邊的一杯紅茶已經完全沒有了熱氣,冷了下來,但是她很認真的看著手的那本有些破舊邊緣還漆黑,好像被燒灼過的日記,連自己的哥哥走進了也沒有抬頭看看。
「我現在都後悔了,當初為什麼派人從那裡撿回這個東西來。」杜之章走過來,一手拿著一瓶紅酒一手拿著兩個酒杯,一臉苦笑。
「你,你不過是想要滿足一下自我空虛的心理而已,當我不知道你什麼想法嗎?」杜心瀾合起手的日記,然後珍重的放入一個紅木匣子。也不接自己哥哥遞過來的酒杯,端起自己那碗已經放涼的紅茶一氣喝了下去。
「次藉著杜准派人進西聯大殺李火修被警局警告的事情,你把他手下的那些人都清理個乾淨,順帶著把長老會也壓制回去,組織裡面的兄弟們哪個不佩服虎咆的杜心瀾大小姐!哥哥我也佩服的緊,所以特地過來和你分享這瓶超級好酒。」杜之章微微一笑。
「艾伯特家族的紅酒?你也真喝的下去,他們的紅酒可是真的用血釀成的!」杜心瀾撥開哥哥的手,堅決不喝這種雖然醇香但是隱隱透現著一種血色光澤的酒,有些反感的問道:「你今天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情,痛快的說出來就好。」
「也好,我的妹妹就是爽快。」杜之章將手的酒杯一舉喝下了半杯紅酒,然後道:「這次你負責接待艾伯特家族的克裡斯蒂,本來我不應該說些什麼,可是你只把一個佟天木派遣過去,那個小子性格囂張跋扈來歷也不清楚,以前還是杜准的手下,你是不是有些大意!」
「佟天木至少目前來說不會做什麼對不起我們的事,從他加入我們之後我逐漸發覺他似乎對白虎堂內部的一些東西感興趣,應該不是安插的探子,但是肯定另有所圖。所以現在安排他過去也不必害怕什麼,更何況這個傢伙的實力一直都沒有見底,讓克裡斯蒂幫我們試一試不是很好嗎?」杜心瀾輕描淡寫的道:「哥,其實你不瞭解女人,克裡斯蒂那種女人喜歡的就是佟天木這種男人,純陽的野蠻。」
「好,第一個問題是我考慮的不周,但是次長老會提起的那件事情我也希望你能夠考慮一下,哥哥我從來沒有想過靠讓你出去聯姻來鞏固自己的勢力,但是身為杜家的人也要注意一些,你對李火修有些過熱了!」杜之章嚴肅道:「其實現在我們和李火修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希望你能夠清醒一點,除非李火修願意加入到我們中間來,然後哥哥願意讓你們兩個去美國或者歐洲負責家族在哪些地方的產業,否則……」
「否則什麼?你來這裡是想說什麼呢?爺爺在你的身後、父母也在你的身後,我在你的身前替你掌刀,所以你現在覺得自己很偉大了是嗎?」杜心瀾冷哼一聲,道:「最近你和以前的那幾個混賬走的近,我不是不知道,非要見血你才明白你妹妹的份量嗎?」
「算了、算了;我現在還真羨慕你這個位子了,虎咆,一個非常自由不受拘束的位置,哪裡像哥哥,最近肉麻老套的話說多了,自己都覺得難受了!」杜之章試圖轉移話題。
「虎咆是自由些,但是這是經常死人的代價。」杜心瀾絲毫不給面子的道:「哥哥,虎咆從下面的小弟到我,關鍵的時候都是要為你出去擋著的,無亂是什麼困難或者危險,所以我們才擁有這麼多的特權,我希望你能夠隨時記住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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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關怎麼說您都對虎爪太不客氣了。」等到杜之章走之後,杜心瀾的貼身秘走了進來,手拿著一個文件夾。
「沒事,我的親哥哥難道我還不瞭解他嗎?你拿的是最近的計劃表!看看哪一天沒有必要的事情?」杜心瀾輕輕的撫摸著手中的紅木盒子,一邊向落地窗外的月亮癡癡的望著,神情有些寂寥。
「這幾天都有必要的事情,四天後可以輕鬆一些。」杜心瀾的秘立刻打開文件夾,仔細的查看了一番回答道。
「四天後嗎?我是應該休息休息,也要了結一些心事了。」杜心瀾下意識的撫摸著手的紅木盒子,對自己的秘道:「四天之後的事情全部推掉,我要去見一個人。」
「明白了,小姐。」秘合手中的文件夾,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啪的一聲,屋子裡的燈全部關閉了,留下杜心瀾一個人沐浴在月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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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還是要以1.10版本的裝備為準。現在舊站我是基本不去了,管理評就從新站開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