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哥點頭,轉身,上了車。就這樣。盛哥的寶馬再前面,後面跟著白貓的雅閣,在下面是我們的奔馳,三輛車,衝著昨天晚上的地方。又出發了。現在時間十一點多,馬上十二點了。村子周圍也是非常的安靜的。這次我們到沒把車藏,直接就擋住了路口。王松都已經再拿吧等我們了。我們這一群人全都下了車。盛哥站在最前面「把傢伙都準備好,隨時保持警惕」說完自己一個人打頭就往裡面走,我們全都在後面跟著。我和秦軒,天武,鄭春,江德彪,另外一邊是白貓,黑狗,王松,還有馬偉,以及那兩個剛ル就在雅閣車的人,算上盛哥,也將近十幾個。外面所有的出路也都被堵死了,盛哥走了幾十米,站在一戶人家門口。我們一群人都在後面,大家都挺警惕的,四處看了看。手上的傢伙都準備好了。只有盛哥是空手的。大風衣。看著依然很有味道。
盛哥站在一戶人家門口,衝著一邊的白貓使了一個眼色。白貓點了點頭,這戶人家再剛進村子沒多遠的地方,家裡是磚頭牆,外面還有院子。這戶人家再村子裡面,看起來還算是畢竟不錯的一戶人家了。外面大鐵門。圍牆有一人多高。白貓伸手很敏捷,後退兩步,一個助跑,一趴牆頭,自己就趴了上去。我們再鐵門外呆著。誰知道。白貓直接從裡面給我們把鐵門打開了。鐵門是沒有鎖的。只是從裡面扣上了,所以很容易打開,院子裡面連一條狗都沒有。
屋子平房的燈都黑著。
我們都進了院子。把門再悄悄的關好。白貓和黑狗兩個人把手上的槍拿了出來,另外剛ル跟著白貓他們一起來的那兩個小弟,也跟著白貓一起過去了。我以為白貓會把外面的門給想辦法打開的,誰知道這廝採取了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農戶人家本來只有一扇門木的。上面是窗戶,下面是木頭,那種很簡單的單人進出的木門。
「光」的一腳,白貓一腳就把木門給踹開了。上面的玻璃也「卡嚓」一聲,碎裂了一地。聲音著實不小。黑狗他們幾個連忙往後退了兩步。白貓這突然之間的動作。把我們幾個都嚇了一跳。這你媽大晚上夜深人靜的,弄這麼一出。還是在人家村子裡面。
盛哥在後面開口就罵了起來「你他媽瘋了,吃了老鼠藥了!能不能行了你!」
黑狗再邊上「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白貓先是打了黑狗一拳,然後轉頭衝著盛哥,一臉的歉意「失誤。失誤。」
盛哥連忙四處看了看,畢竟周圍還是有鄰居的,有些生氣「注意點。」
白貓點頭。跟著黑狗幾個人就進了屋子。進了屋子以後我們從外面倒是沒有聽見什麼聲音。過了大概十分鐘吧。屋子裡面出來了一個套著大白背心的中年男子。40多歲,皮膚黝黑,白貓跟在他的身後。這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恐懼,走到了盛哥的前面「幾位大哥。你們找錯人了吧。我從來沒有得罪過你們啊。」這個人一邊說,一邊雙手抱拳。一副求饒的樣子。
盛哥搖頭,聲音不大「兄弟,不好意思,晚上打擾你了。咱們聲音小點,我問什麼,你達什麼。」盛哥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風衣內兜往出掏錢,掏出來了一摞。大概有一萬左右,先是抽出來了幾張「給你,拿著,這是你的門錢。賠你的。」
男子四處很驚恐的看了看,不敢伸手拿。
「拿著,給你,你就拿著。」盛哥把錢塞到了他的手上「接下來我問你什麼,你老實回答我。回答的好。這一把,全是你的,回答不好。」盛哥看了眼房間裡面「裡面還有多少口人?」
「三口,倆老的,一個女的。」白貓笑了笑「放心吧。回答不好我們會做的。」
男子一聽這個,嚇的立刻就給跪下了「別,別,幾位大哥,有啥衝著我來,衝著我來啊。」
「行了,行了。」盛哥打斷了他的話,伸手一拽他,一把把他拽了起來「聽好了。我問你。最近村子裡面來沒來什麼生人。」
這個人一聽盛哥這麼說,連忙搖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盛哥眉頭微微一皺「好好想想再說,來的人應該不少,開著兩輛車來的。有男人,有女人。你可想好了再說。」
男子一聽盛哥這麼說「咦」了一聲「說車。前幾天村子裡面好像確實來了兩輛。我們這地方窮。誰家買的那那玩意兒啊。你說車子,前幾天是來了兩輛。不過具體怎麼著我不知道,我也是我們打牌的時候,村東頭的老馬說的。說是誰的親戚來了什麼的。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打牌的時候,聽人家這麼嘮了一句。說什麼從外面發財了,開回來倆車。什麼什麼的。真的,這是真的。我說的真的是真的。」
盛哥一聽。點了點頭「那個老馬再什麼地方住著呢。」
「那邊,離我這裡十分鐘路程。」這個人伸手一指「就在那邊呢。」
盛哥笑了笑,把手上的一摞錢遞給這個農夫「這些錢是你的。你拿好了。我安排倆人陪你去,把村那邊的老馬給我找來。讓他們陪著你去。我們在這裡等你。沒問題吧。」
這個人思考了一下,點頭「那你們可不能,可不能傷害他啊。」
「放心吧。他來了,告訴我們消息了,他的那份也有。我們的目標也不是他」
「好吧!」農夫伸手接過了錢,很高興的樣子。滿臉的喜慶,一點也沒有了剛ル的恐懼表情「你們等我一下」說完跑回到了房間,不一會兒,就出來了,肩上批了一個很破舊的褂子「走。我帶你們去。」
盛哥轉頭看著我們幾個「你們幾個跟著他去。把人帶回來。」
「知道了,盛哥。」
就這樣,我和秦軒,天武,鄭春,四個人,跟著這個農夫,就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