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外話:列位看官,話說這鴇哥楊偉五歲習武、十七歲從軍,經歷大小惡戰百次,從無失手。本章以神槍為題,落馬做尾,莫非要重憶往往昔崢嶸年華。答日:非也。則神槍何指?莫非楊偉身懷絕技,藏有史上楊家一字紅櫻鐵槍不成?非也,純屬無稽之談。又雲,那楊偉從軍之時便雙手持槍,有百步穿楊、千米狙殺之能,莫非是五四、七九、亦或番邦SV狙擊不成,非也,此槍亦非現代火器?則本章“神槍”何所謂也!且待筆者道來,此槍可長可短,軟中兼硬,其質非木非金非石,乃盤古開天地、女媧神造人已有之物,端得是參天地之造化、續人倫之安樂,聖人與匹夫皆而有之,前世與今生都不缺之!何也?諸君請細思量。
猜到答案了嗎?猜不到,答案在本章,自己找!!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來了,一下子打擾了楊偉的好事。楊偉上前開門,門外立著陳大拿和薛萍兩人。
“兄弟,兄弟,有事跟你說………嗨,你這怎麼玩電腦了,你會不會呀!”陳大拿說著就進了屋,進了屋就驚奇地大叫起來。
“我有不學嗎!過兩天我學好了,考個初級給你逑看看,還門縫裡瞧人呢!”楊偉不滿意地說。這一說薛萍就笑,楊偉估計不知道這初級是什麼水平。
“也,我說你干啥!買個筆記本看炮片呢啊!哈……哈……這小子!”陳大拿哈哈大笑,看著筆記本電腦上兩人正干著。說得薛萍臉看著看著就紅了。
“陳大拿,你長著眼逑讓出氣呢!你看看打炮那是誰?”楊偉不滿地說道。這粗話一出口就聽得薛萍皺了皺眉頭,楊偉倒是看在眼裡,忙又說道:“萍姐,我倆說話你別當真,慣了!”
“**!你小子也太牛B了吧!”陳大拿一臉淫笑成了一臉驚奇,就聽他繼續說道:“這,這,這還真是張民生那貨!”兩眼真盯盯地看著屏幕。薛萍聽著也上前幾步,一看,那兩人一上一下正干得歡,不過這人沒見過,就問:“你是說,那個男人就是張民生書記!”她指她屏幕上的赤裸羔羊,噢不對,赤裸肥羊!
“可不!不是他是誰,就是鳳城市政法委書記!大大有名………媽的,這書記脫了也沒比別人多長一根呀?……噢有點不一樣,那肚子比一般人大……呀!呀!這咋還沒兩下就不行了……”陳大拿邊看邊饒有興致地發表評論。
“啪”的一聲,薛萍上前就把筆記本扣下了,她瞪著陳大拿說:“陳明凱,你好歹也是老總了,你就不能正經點,談正事!”
“哈……哈……好好,談正事”陳大拿訕訕地笑著,意猶未竟地坐回到沙發上,敢情看別人辦事自己干還有意思。
“又有什麼事了?”楊偉給兩人拿了飲料,問道。
“是這樣!紀美鳳剛才打電話,要約我們錦繡兩大股東吃飯,你看怎麼辦!”陳大拿說到,看著雪茄盒子裡還有煙,自已抽出一支點上。
“這女的動作倒快,那等什麼,去吧!”楊偉說。
“這咋說!總不能說你這小辮拽我手裡吧!”陳大拿說到。
“沒事,你照直了說。不承認也不否認就行了!”楊偉說。
“楊偉!”薛萍插話了。“你掌握證據的事她知道了!”
“知道了!不知道她會請你們!”楊偉說道,看二人半懂不懂,就干脆把整個行動給二人一致說了一遍,說到驚險之處,直聽得二人聳然動容。當然,這拿錢的事肯定略過了!
“兄弟,你厲害,真厲害!服了,得虧你不是我對頭!惹了你還不如從天廈跳下去呢!”陳大拿最後總結到。一會要涎著臉說:“兄弟,這紀美鳳有請,你去咋樣!”
“嗨,這那跟那,你這兩股東不出面,我出面算怎麼回事!”楊偉不滿。
“薛萍一直就在幕後主事,這事她出面也不合適不是。哥哥我……我……也不方便!”陳大拿期期歐歐地說到。
“萍姐不去行,你怎麼也推托!”楊偉問。
“那個…我和那女的有點過節!”陳大拿不情願地說。
“請清楚點,有過節怕什麼,現在應該是他怕你!”楊偉說。薛萍也咐合著說,陳總,你叫我來找楊偉就是這事,總得給大家說清楚吧!
“唉喲!得,這兩人一唱一合的!這女的……我以前追過,不好意思見面!”陳大拿終於開口了。
“也,那就更不能不去了,老情人見面,說不定還能再來舊情復燃呢!”楊偉說道。就又問:“這老炮新膛裝猛彈,打得是又狠又准……”。楊偉的話沒說完就被薛萍踢了一腳,半路卡住了。
“呀!這……我不好去呀!”陳大拿一臉難色。
“你不說逑你一個人去,愛去不去!”楊偉刁難了一句。
“兄弟,兄弟你聽我說。這話不好說………得,我跟你說得了,你們倆保密啊!這事有四年多了,當時紀美鳳還是城區地稅局的征管員,有一次來天廈收什麼錢來著,我那時瞧這姑娘長得水靈,就那個………”陳大拿又卡住了。
“就把人家給干了??”楊偉淫笑著問道。薛萍一瞪他,說,你正經點,怎麼兩人一個得性。說得楊偉哈哈大笑,陳大拿一臉尷尬。
“那有?要干了倒好了。我就調戲了幾句,頂多就摸了摸手,還挨了一耳光……”陳大拿不好意思地說。這薛萍和楊偉倒了解陳大拿的作風,兩人都哈哈笑起來。楊偉就繼續問:“我就不信,肯定還摸人家衣服裡面來著……”
“沒有,天地良心,就摸了一下手,摟了一下腰………”陳大拿發誓說。
薛萍和楊偉倆人又笑了半天,薛萍才說:“這也不是個什麼事呀?”。這倆歌城了出身的,見慣了真槍實彈,要說這事還真不是什麼事。
“你不知道呀!……這女的手黑,後來在半道上截住我,帶著幾個人揍了我一頓。氣得我還真想干她……這後來一打聽,娘喲,當時人家姐夫就是這個張民生,當是城區區長,人家那男朋友,是省地稅局一處長,來頭一個比一個大。娘的這打白挨了不說,這還反過來賠禮道歉,托人說情,後來還被這女的訛了我幾萬塊精神損失費,媽的,這臉丟的,我都不好意思跟別人說!”陳大拿說完,楊偉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薛萍也是滿臉笑意。
“我說陳總!”楊偉好容易止住了笑,說:“這就怪你,這紀美鳳估計是了解你逑就那兩小子,才吃定錦繡了,你當時要真干了,說不定都把她娶回來了!”
“別,那時我兒子都會打醬油了。我就是忍不住想拈點便宜,誰知道吃了個大虧。”陳大拿說“虧得沒辦,辦了那一家子還不定怎麼整我呢!”
“萍姐,你說怎麼辦?”楊偉問薛萍。薛萍在看楊偉時眉目之間就有點不自在了。
“這樣吧!你陪陳總去一趟吧!這號事你處理得要比他好!”薛萍說道。
“對,對,兄弟,這給人吃個癟再訛人這事,你在行!”陳大拿忙說。
“我說陳大拿,你這誇我呢罵我呢?”楊偉一聽這話就不對勁,不高興了,薛萍一聽,想想這楊偉干得這些,也不禁莞爾!這話倒說得沒錯。
“那好吧,我跟你去,什麼時候?”楊偉道。倒不是真不想去,而是想看看陳大拿出丑。
“明天中午,我叫你!”陳大拿高興起來“那個,去了我介紹,你跟她談!”
“哈……哈……一個女的就把你嚇這樣啊!”楊偉笑道,這能讓陳大拿嚇得不輕的女人,楊偉還真想見識見識。
三人坐著談了一會,陳大拿笑咪咪地要告辭,一臉曖昧地看著楊偉說,留步、留步!你們二位談!看得薛萍有些怪怪得,還以為陳大拿說了自己的丑事不好意思呢!
“楊偉,你干這麼大事,怎麼都沒告訴過我,要不紀美鳳今天打電話,我還都蒙在鼓裡!”薛萍送走陳大拿,關好門,回頭就問,說著說著走到楊偉面前。
“姐呀,我這不是怕你操心嗎?反正錦繡現在安全了。管它什麼方式呢!”楊偉給了薛萍一個最滿意也是她最想聽到的回答。
薛萍看著楊偉,把他手中的煙拽掉,扔進煙灰缸裡,說道:“下午怎麼沒打電話?”
“睡著了,忘了!”楊偉笑著,想起了自己早上胡亂答應的事,看著眉目無限春光的薛萍。
“哼,故意的是不是!”薛萍嗔怪道。
“哪有?!”楊偉一臉無辜。
“哼!”薛萍擰了下他的鼻子。說:“看我怎麼懲罰你這個小壞胚。”
“那請我吃飯撐死我算了!”楊偉一臉涎笑,自從有了那層特殊的關系,什麼玩笑都敢開了。男女之間想來就是如此,真捅破了那層紙,什麼話不敢說。
“那,到上島吃西餐怎麼樣!”薛萍說道。
“咦,不去,那牛肉比瀉藥還厲害,一吃准拉肚子!”楊偉一臉不願,曾經吃過一次七分熟牛排的楊偉連拉一晚肚,自那以後,楊偉自知自已就是中國人的胃,根那西餐就沒那緣份。
“土老冒!呵…呵………那,吃火鍋?”薛萍問,一只不自覺移動楊偉的黑臉蛋上,輕輕的捏了捏。
“叫上嬌嬌和紅梅,兩人吃不熱火!”楊偉說道。
“不許叫,今天我只請你一個人!”薛萍不依了。
“那,那就吃火鍋吧!”楊偉最後還是聽從了薛萍的建議。
………楊偉看來還真是餓,在草原小肥羊火鍋城,一連吃了三盤羊肉,看得薛萍驚為天人,說,你真能吃啊,這擱一般家庭,還真養活不了你。楊偉邊吃邊說,我能吃也能干哎!一句話說得薛萍哈哈笑起來了!楊偉覺得這話沒錯呀………就又補充,你別胡思亂想啊,我說的是能干活。
薛萍氣得就擰著他的耳朵,你你你,是你胡思亂想還是我胡思亂想?
熱熱乎乎的一頓下來,意猶未盡的二人喝光了一瓶汾酒,不過楊偉倒喝了有七八兩。結賬出了飯店,二人又到錦繡看一了圈,燈紅酒綠的歌城生意正紅火著呢,辭職的保安們也陸陸續續回來了差不多,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色,嬌嬌正忙著會所的生意,傅紅梅呢,那去了?正在薛萍辦公室坐著核對什麼賬,看二人進來,也沒說什麼,眉頭有點皺了皺,喝得正高興的楊偉倒沒發覺什麼不妥!
二人從錦繡出來,薛萍一跟驅車,沿著澤州路拐進了鳳翔小區,這個小區距市政府不遠,小區建成的時間長,當時還沒有大面積住房一說,綠地面積留得特別大,整個小區二十多幢樓顯得非常寬松,環境也好!薛萍在鳳城租住的房子就在這裡。不過楊偉以前從來沒有來過。
“姐,這是去哪兒?不回天廈呀!”坐在副駕位置上的楊偉明知故問。
“你說去哪兒?”薛萍不置可否,車裡暗黑一片,楊偉估計現在這老板肯定是一臉曖昧。那即將到來的事他也同樣期待…………
楊偉跟了薛萍進了一幢單元樓的二層,薛萍租住的地方。這一個兩居室的房子,兩室一廳,屋子雖小,布置卻溫馨得很,好像薛萍對家裡重裝了一遍,客廳裡是粉紅色的電視牆和深紅色的木質沙發,簡約溫馨亦不失大氣,臥室裡貼著粉紅色的牆紙,掛著一籠紗帳,除了衣櫃便是一張精致的桌子,上面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就像楊偉買來看炮片那種,小屋子裡還掛著幾個風鈴,剛剛進門碰到的風鈴就聽到叮叮咚咚地響,煞是悅耳……………
其他房間,噢!………其他房間還沒來得及看,只見薛萍背靠著門,眉目含春地看著楊偉,楊偉也真有點按捺不住,輕輕地攬住她的腰,倆人重重的吻在了一起………
衣服……啪一扔,蓋在了電腦上!四只鞋子………啪啪扔在了四個地方………兩人滾在那張溫馨的小床上………襯衣,刷地飛到了門口,撞得風鈴叮叮響,楊偉扔得!一件月白色的女裝,隨手扔在了地上,薛萍扔的………那個BRA,那個鏤空紋花大號的BRA,楊偉半天都沒解開,一使勁,扯斷了,兩只大白羊似的乳房跳出來,一只被楊偉含在嘴裡,一只被他的大手捂著!
頭腦已經有點迷糊的楊偉只覺得一股興奮、一股沖動、一股期待、一股火熱在胸前流淌,於是一股作氣地把薛萍的裙子、絲襪,連帶著那條繡著花兒的蕾絲內褲扯了下來。那個美麗、高貴、動人,那個無數次出現在自己夢裡的女人,現在就赤裸裸地展現在自己眼前了…………哇!
有點害羞的薛萍“嚶嚀”一聲就摟住楊偉的脖子,有點害羞似地把他的頭摁在自己的胸前,不讓他看!
“你傻呀!你怎麼不脫呀?”薛萍一提醒,楊偉才發現自己還穿著褲子,怪不得下面脹得這麼厲害,於是楊偉用堪稱極速的零點幾稱的時間,把褲子連同內褲褪下來,扔過一邊!那支傲人的楊家長槍高抬著頭,……………楊家神槍,威武不凡,與毛片裡的番邦紅毛鬼子的有得一拼!看得薛萍直咋舌!這麼大!這麼粗!這小壞胚居然還有這個天生異稟!
楊偉此時只覺得渾身熱得厲害,脹的厲害,看過無數次毛片、聽過無數次理論的他,知道下一步就是要提槍上馬、橫胯馳騁了。在薛萍鼓勵帶著曖昧、期待帶著熱情的目光中,楊偉把那支神槍緩緩地插到那個夢寐以求的桃源洞!
一股溫熱、悸動、舒爽的感覺從神槍末端傳來,楊偉只覺全身一陣發顫,一股排山倒海的舒爽感覺再次襲來,直達全身的每一個毛孔,楊偉忍不住全身開始顫抖………剛剛只見薛萍用力挺身迎合,還未到底,薛萍就一下子洩了勁躺地床上,猛地咯咯地笑了起來……………完了,完了,射了!
感覺神槍急劇縮小的楊偉一臉羞愧,無地自容,鑽進被子裡蒙著頭不敢再看薛萍。就聽薛萍足足笑了有一兩分鍾,先是輕笑、後是急速的笑,最後隔著被子摟著楊偉笑!直到她到衛生間洗了身上後回來還是在笑!
完了!完了!這楊偉不再陽萎了,成他娘早洩了!楊偉懊惱地想著,媽的,早知道今天就不該來,這人丟大了!這傳出去,都沒臉在鳳城混了!
等薛萍洗完回來,楊偉不敢面對她,直接捂著臉跑出去,一直泡在浴池裡沖了二十幾分鍾,直到聽到薛萍叫他才從浴室裡出來。
“你太激動了,也有點緊張!”薛萍摸著正在吮奶頭的楊偉的腦袋,安慰地說,“做愛就是把你心裡的愛釋放出來,要緩緩地釋放,不要沖動,用你的感覺去慢慢感受,慢慢享受那種愉悅,慢慢用身體用心感受,不要急…………!”薛萍像在大學上心理課一樣,用甜甜緩緩地語氣說著,愛撫地用自己的身體愉悅著對方。
楊偉從來沒有好好學習過,連當和尚念經、部隊裡上政治課時都時常偷奸耍滑!不過這次不同,他甚至把薛萍所說的一字一句都記了下來,摸著她背後如緞如玉般的皮膚,品著她胸前如甘如怡的乳房,身下,楊偉鐵槍再次有了新的勃動………
(本章刪節…………2009年1月11日修改)
薛萍溫暖的眼神開始迷亂,大張著嘴,聲音從低六階一步步抬升,直到最後發聲到高八階音符……啊的一聲,她只覺多年未遇的高潮淹沒了她,那叫聲是那樣的高吭、那樣的激動、那樣的興奮……楊偉後來回想起來,懷疑地問自己,莫非那就是傳說中的--叫床!!
這一次,令楊偉意想不到的感到如此成功,而且看著滿臉滿足的薛萍,成就感和快感猛然襲來,讓楊偉幸福得暈暈乎乎,甚至比掙了一百萬的感覺還要爽!令薛萍也沒有想到,女人最難得到的高潮感覺居然會在他那樣近乎機械、近乎笨拙的橫沖直撞中產生,那排山倒海的快感是如此令的陶醉、回味和神往,躺在這個寬厚的胸膛上,她幸福的幾近昏厥!
男女之間的事既復雜又簡單,有了第一次好感、就有了第一次牽手,有了牽手也許就有了第一次親嘴,有了親嘴也許就有了擁抱和撫摸!有了這些,說不定那次就不小心把衣服脫了,不小心就進去了,不小心就射在裡面了!…………一系列的不是誤會的誤會,不是巧合的巧合,成就了數也數不清的男歡女愛。而獨守空房薛萍一旦教會了食髓知味的楊偉,這恰如干柴烈火,欲火想燒得不大都不成!
一晚上,楊偉上上下下進進出出,到底是五回還是四次他也記不清了,薛萍每次都溫柔地迎合著他。甚至半夜裡有一次取笑他說,你這個小壞胚,這麼厲害,姐都快受不了了!楊偉就回到,早都說了我能吃能干,你還不信。不過薛萍的話還是給了他極大的滿足和自信。
早上醒來已經快九點了,這是楊偉第一次非正常睡過頭。准備起床的楊偉只覺得渾身有點困。媽的,楊偉想到,這他娘打炮比跑五公裡負重越野還累!
其實楊偉說穿了也就是一普普通通的毛頭小子,一晚賣力地進進出出,一個是初嘗情滋愛味的緣故,但也不缺乏好勝的心理在內,常聽別人說什麼一夜七次郎什麼的,他是早想試試自已是幾次郎了。他細回想了一下昨夜的戰斗,還是基本滿意。擱楊偉這心理認可,這一夜干三次五次,那就算個神勇了。這干六次七次,那就不是人了,是傳說中的神。要再多,多到八九十來次,絕對非人非神,是畜牲。
楊偉翻身找衣服穿的時候,感覺自己還是有點疲憊,看來自己也就這三五次的水平了,成神是無望了,成畜牲就更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