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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底艙的小門來回抖動,從縫隙裡呼呼往外刮著陰風。
我將手指輕輕搭放在扳機上,槍口對準那黑漆大鎖,『啪『的一槍大鎖被子彈打得支離破碎,小門門板『唰『的一下掀翻過來,重重的拍在了甲板上,頓時一陣腐臭之氣襲來,我意識到情況可能不對,抬手對著那漆黑的洞口猛開兩槍,張文武見我發狠,耐不住多年未碰槍的誘惑,也對著那黑洞連開數槍,槍口冒出的清煙久久不!散去,步槍強大的後座力震得我肩膀陣陣發麻,我為步槍換了一個新彈夾,舉著槍向裡面望去。
黑暗中冷然伸出一隻生滿灰黑色長毛的胳膊,這胳膊異常粗壯,手部關節大得出奇,青紫色的手指上那修長的指甲有幾分扭曲的交措糾纏在一起,五指不停的摸索著,我被這突然冒出的怪手驚嚇得大叫一聲,下意識的向後倒退幾步,張文武見裡面有異,不管三七二十一,對準那通往底艙的小門瘋狂扣動扳機,五六式步槍的槍口噴射著耀眼的『火蛇『,巨大的槍聲迴盪在這幽暗的船艙中,火光的餘輝照射在張文武的臉上,只見他嘴角掛著一絲滿足的笑容,不停管我要彈夾,隨著時間的流逝,地上便撒滿了帶著餘溫的彈殼。
不知過了多久,大概是張文武感到累了,停下那機械性的動作,拖著顫抖的雙手從口袋中取出一支香煙,『叭噠叭噠『的吸上兩口,臉上露出那享受的神情,突然,那胳膊又伸了上來,撐住小門的『門框』,好像努力要上來的樣子,張文武詫異的看著我,望著滿地的子彈殼,難道連子彈都對那個怪物起不到作用?我倆小心的舉著槍,移動到那底艙小門前,強烈的燈光照射下去,映入我眼簾的竟然是一隻長著人身牛頭的怪物!這怪物儼然是一個人牛雜交的產物,猙獰的牛頭陪以高大的人身,簡直就是個怪獸!
那人身牛頭怪物瞪著兩個牛眼,殺氣騰騰的看著我倆,我兩腿一軟,一陣頭暈目眩,整個人向那底艙跌落下去,我啊的一聲大叫,沒有任何東西能給我救命了,我正萬念俱灰的瞬間,還是沒有預期中的跌落,萬幸的是我的餓背包在我跌落的一瞬間卡在了那個狹窄的小門上,我整個人已經完全沒入底艙中,慌亂中幸好步槍沒有遺失,那牛頭怪物見我跌落其中,怪叫一聲向我躥來,我剛要奮力躲閃,不曾想那牛頭怪物的雙腿竟然被兩條拳頭粗細的鐵鏈束縛,空有一身力氣,但是發揮不出來,我剛要沾沾自喜,那怪物猛然用一隻手抓住了我,我胸前立刻被它抓得皮開肉綻,強烈的疼痛使我幾乎就要暈厥,慌亂間我能感覺到張文武在使勁的拉拽我的背包,但是這事還就是太寸了,背包結結實實的卡在了底艙的門框當中,任由張文武如何拉拽,背包就是紋絲不動,我見那滿身都是彈孔的怪物大有不把我撕碎不罷休的架勢,我便舉槍還擊,子彈在如此近的距離內,像打釘子一樣釘入那怪物的體內,可就是不見那怪物感到疼痛,這怪物怪叫聲無時無刻不刺激著我的鼓膜,那原始的野性暴露無疑,這怪物赤身站在我面前,陣陣難以忍受的腥臊之氣襲來,我想我即使不被它本人消滅,也要被它那一身臭氣給活活熏死!子彈很快就被打光了,我將槍護在胸前,拚命躲避怪物的刺殺,因為長時間懸空姿勢的原因,此刻我渾身上下氣血大多都積淤在腦部,致使頭暈腦脹,眼看就要失去抵抗的能力,這時,張文武竟然不顧我的生死,死命在我的背包上跺了一腳,我整個人『嘩』的一下墜落下去。
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嗓子一甜,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那渾身青灰的牛頭怪物趁我摔傷之際,暴起向我撲來,眼看我的腦袋就要不保的情況下,頓時槍聲大作,一陣陣紅黑色的血霧噴濺在我的臉上,那牛頭怪物渾身血流如注,終於停止了對我的追殺,我向一旁翻滾過去,將槍口再次對準那怪物,牛頭上那一雙黑眼充滿了殺戮與仇恨,彷彿要將我碎屍萬段,我一看之下感到不寒而慄。
槍聲又起,張文武單手持槍另一隻手套住繩索縱身滑落下來,這一幕令我想起了那《第一滴血》中的藍博,就是他沒有人家那一身標誌性的肌肉與那卷髮和頭巾。
[本章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