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周時間,毀在劉蒙手中的鍋碗瓢盆不計其數,被他捏壞的鉛筆鋼筆圓珠筆也數以百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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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好事也是壞事,讓人歡喜讓人憂!
雖說自己每個月最少有三千塊錢進賬,但是兄弟幾個的吃飯全是自己出錢,就已經消耗掉一大半了,現在每天沒事拍碎個這個,捏爛個那個的,就有點入不敷出了。
最開始手裡的力氣控制不好,非常彆扭,劉蒙甚至一度想偷懶,將控制力量的權利下放給分析節點,借助他那強大的瞬間分析能力來控制,但是後來還是覺得,雖然那已經算是自己的一部分了,但是還是自己實打實的能夠控制才是王道。
於是,夜半三更的時候,經常可以在將要拆遷的那棟廢樓中,聽到一聲聲沉悶的『咚咚』聲以及某間房屋倒塌的嘩啦聲,那是劉蒙在裡邊練習自己控制各種力度,以盡快達到隨心所欲的境地。
這天晚上下晚自習以後,照例獨自一個人輕輕的走到廢樓中,隨便找了一個房間,站在裡邊,默默的總結著這些天的經驗,雖然說現在自己有時還是會不小心弄壞點什麼,但那都是在自己非常不小心的控制下造成的,在平時自己有意的控制下,已經能夠比較自如的運用自己的力量了。
但那是在自己有意的控制下,也才是比較自如的控制,距離隨心所欲還有很大的距離,不過劉蒙不著急,因為現在劉蒙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時間,可以有大把大把的時候供自己練習。
每天晚上,大家都回宿舍睡覺了,劉蒙就會自己偷偷溜到這裡來練習,練習的內容各不相同,有時間劉蒙會發瘋一般的從一樓狂奔到樓頂,然後在奔回來,有時候盡全力的遙對著牆,『呼呼』的出兩下拳,靠空氣打得牆壁『砰砰』作響,但是更多的時候,卻是靜靜的站在那裡,要麼細細的總結著這些天的經驗,要麼就控制著外放的力量,流過廢棄大樓的各個角落。
剛剛閉上眼,就隱約聽到不遠處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還有憋悶的『嗚嗚』聲,雖然距離還有幾十米遠,但是劉蒙依然可以聽得見。
都這個點了,還有誰回來這裡呢?劉蒙將身子躲到陰影裡邊,向外看去。
只見兩個魁梧的大漢拖拽著一個纖細的身影這項這邊走來,兩個大漢就是負責拆這棟大樓的農民工,而那纖細的身影一看就是一個女生,只是由於臉上被一張髒兮兮的大手覆蓋著,看不清面容,但是看那白皙的脖頸和錯落有致的身材,想來應該是個美女。
「曹哥,這幾個月可憋死我了,一會可得好**快一把。」
「看你那點出息,不就是個女人麼,想要,自己去大家上找個髮廊花幾十塊錢不一樣嗎!」
「嘿嘿,那能跟這個比嗎,這可是大學生呢,我們老家幾十年都沒出過一個大學生,哪能想到有一天也能幹一次大學生呀!」
「我也是這麼想的,呵呵,你看他的皮膚,真嫩呀,一會肯定很爽。」
「活該她這麼晚回去,還挑這邊,白便宜咱哥倆了。」
兩個人交談的聲音遠遠的傳來,中間還夾雜的『嘿嘿』的**聲和那女孩恐懼『嗚嗚』聲。
劉蒙在那歎了口氣,看來,被捉住的是學校的學生了,既然自己碰上了,就不能不管。
那兩個民工在那裡正樂的開心,突然聽到一個清朗的聲音:
「兩位大叔在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突然聽到有人說話,兩個民工嚇了一跳,扭頭一看,發現是一個身體單薄的小男孩,恐嚇道:
「這裡沒你什麼事,滾開!」
劉蒙在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被他們拽住的那個女生的雙眼,本來滿是驚恐的眼中現在裝滿了希翼。
「哦~~原來兩位大叔有事呀。」說著,還輕輕的指了指像小雞一樣被拎在他們手中的那個女生。
「怎麼了,你想管?」其中一個人一瞪眼說道。
"不敢,不敢,只是正好碰到了,能不能算我一份?」
然後劉蒙就看到那雙充滿希翼的雙眼迅速暗淡下去。
「滾他媽蛋,你」
「好啊,算你走運,過來吧。」其中一個人還沒說完,另一個人趕緊打斷道,打斷的同時還對他那同伴使了個顏色,手中比劃了一個手勢,意思就是趁他過來的時候幹掉他。
**的罪名不小,如果讓這小子走了,如果放出風去,那倒霉的就是自己了,所以還是斬草除根比較保險,這個打眼色的民工是這麼想的。
「既然大叔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劉蒙色咪咪的看著那個女生修長的大腿,一邊搓著手過來了。
就在剛剛走到近前,就見其中一個人手中攥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撿起來的轉頭,帶著風聲砸向劉蒙的腦袋。
然後就聽到『砰』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