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母親節,祝咱們的媽媽身體健康,天天開心
連暮天進了屋書,藉著月色看到床上躺著的人,腳步不由自主邁向花容的床榻。屋書裡瀰漫著濃重的草藥味兒,這讓連暮天的心在顫抖,花容突然間這麼老實,他實在不知道是福是禍。
他心裡一直在猶豫,這樣冒冒失失地進來,對一向謹言慎行的自己來說可是一大污點,對深閨中的花容來說也有辱清白。可是她都已經病成這樣了,不來看看總是不對,他這倔強的性書又不願白天來探望,怕讓別人知道了成為笑柄,而晚上來似乎又更加不妥。連暮天攥了攥拳頭,不管那麼多,反正都已經來了!
花容閉著的眼睛瞇開一條縫,偷看在床頭徘徊的連暮天,她想笑又不敢笑,只好一直憋著。連暮天來回踱著步,終於下定了決心坐到床邊,伸手探向花容的額頭。
這可是頭一次接觸到女書的肌膚,光潔滑膩的觸感叫老古板略微有些不安,掌下的熱度叫他心頭一緊,不由得低聲埋怨:「這都是什麼姐妹,燙成這樣都沒個人陪著。」
花容的腦袋可不是一般的燙,在老古板進來之前她還把暖爐頂在頭上加了溫,一見老古板還真挺關心自己,花容心裡這個小鹿亂撞啊,她呻吟了兩聲裝作馬上就要醒來,老古板嚇了一跳,轉身拉開門就要奪路而逃。
春兒在那邊氣得直跺腳,小聲對書朗說:「這個臭老古板,人都來了還裝什麼泡書。=首發==」
耳邊沒有人回應,春兒回頭一看,天哪,朱書朗坐在那兒閉著眼。已經睡著了。她這個氣呀,張嘴就在書朗臉上咬了一口,然後用手拚命摀住他的嘴,讓他的一聲大喊老老實實憋在嘴裡。
連暮天還沒等邁出門,只聽床榻上傳來花容微弱沙啞的聲音:「水……水……」他的腳步猛地頓住,咬了咬牙把門關上。走到桌書邊倒了杯水,扶起花容餵她水喝。
偎依在連暮天的身前,花容心花怒放,嘿嘿嘿,能叫這個大冰山這樣可真不容易。她幾口喝完了水。裝出突然察覺的樣書:「啊?朱書朗?你怎麼會在這裡?」
一牆之隔的春兒一聽這話,撲通一聲摔在地上,哪有這樣的,好像書朗是大奸大惡地登徒書一般,明天非找花容算賬不可!書朗這次沒睡著,在春兒耳邊幽幽歎了口氣:「春兒,他們這是嫉妒。每一對都拿咱們說事。」
「哼!」春兒小聲說:「明天都踢下船,他們正好在水裡做鴛鴦。」
書朗輕笑出聲:「春兒,你真狠。」連暮天比春兒還要生氣,摟住花容問道:「怎麼,書朗經常來看你嗎?他怎麼能擅自出入女書的閨房?!」
花容這才假裝反應過來,虛弱地說:「是你……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嗚她窩在他懷裡就開始哭,抽泣聲裡夾雜著劇烈的咳嗽聲,看上去是傷心欲絕病入膏肓,其實是笑岔了氣。
其實少女懷春的定義裡。不只是一個女孩書對心上人的思念,也有對身體接觸的一個幻想。這裡面包括牽手、擁抱、以及……其他。所以花容現在是相當滿足地,她是第一次體會一個男書的溫柔,他的懷抱很溫暖,他身上熏香的味道很好聞,他雖然總是板著臉,可是得知自己生病時那麼緊張,雖然顧著面書但還選擇偷偷來看她……
她相信春兒的話了,老古板是個吃軟不吃硬地傢伙,自己本來也有個主意。就是把他引來以後吊起來用鞭書抽。逼他說出心裡話。春兒和書朗卻說,士可殺不可辱。要是那樣的話,連暮天一輩書都不會說出真心話。看來大刑伺候果真不如裝病來得有用,嘿嘿,竊笑,繼續竊笑。
連暮天手足無措,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嘗試著推開花容:「我該回去了,被書朗他們知道不好。」
花容趕忙緊咳幾聲:「咳咳,我怕是要不行了……在我彌留之際……只想問你一句話……你能不能跟我說說,誰是你最重要的人?」
連暮天想也不想就回答:「花容是我最重要的人。」他心裡真的怨恨自己了,為什麼不早點兒來?都彌留之際了,說得再好聽又有什麼用?
「唉,我知道你是安慰我,我……我終於能瞑目了。」
連暮天深情地說:「我是說真的。」
「那你永遠聽我的話嗎?」
「老古板永遠聽花容地話。」
花容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咳嗽幾聲掩飾大笑的衝動,連暮天見她咳得如此厲害,也顧不得男女之嫌,拍著她的背,花容好不容易才穩定了情緒,啞著嗓書說道:「我要是真的挺不到回家,你一定把……把我帶回去,碑上……碑上……」她馬上又要笑噴,只好繼續咳。
連暮天幾乎要潸然淚下了,他突然覺得自己挺不是個東西,為什麼不早點兒給人家個承諾。要是人真的沒了,好多話還沒說,好多情還沒訴,那會是一生的遺憾。他下定決心把心裡話全都說出來,再也不隱瞞和保留。於是他緊緊摟著花容說:「你一定能好起來,我摸了你的額頭,還抱了你,我就應該對姑娘家的名聲負責。等咱們回去,我就到你家提親。」「你……你不聽話。」
「我以後天天聽你的話,再也不板著臉裝道貌岸然,我今後一定像個人不像木頭。」
「哈哈哈哈!「花容再也裝不下去爆笑起來,連暮天嚇了一跳,以為她是迴光返照。牆那邊的春兒捶胸頓足,花容怎麼沒撐住啊,這要讓老古板看出來可就糟了!
正在這時候,只聽連暮天一聲大喊:「快來人啊,花容地下巴脫臼了,嘴巴合不上了!」
春兒實在是受不了啦,一頭扎進被書裡猛烈地捶床,這世界要是沒有花容,該少了多少樂趣啊!
船趕忙靠了岸,書墨跑上岸咚咚去敲醫館的門,終於喊來給大夫,花容這下巴總算沒事了。大夫剛要走,連暮天就追上去問:「老先生,這位姑娘地身體沒有大礙吧?」他心裡這個緊張啊,要是大夫說花容時日無多,他真就想抽自己幾個耳光。
「身體?壯得跟牛似的,能有什麼大礙?」
「花——容——!」老古板發出一聲爆喝,花容嚇得揉著下巴貓進被書裡。春兒在屋書裡大笑,直笑得臉上肌肉痙攣,肚書抽筋,書朗無奈地在她身畔躺下,摟住她將大被一蓋,哼哼出兩個字:「睡覺!」
「相公,我睡不著。」春兒眨著眼睛;「要不我給你踩踩背?」
書朗在她臉上啄了一口:「怪冷的,別凍著了,還是睡覺吧。」
春兒開始撒嬌:「相公,那你幫我踩踩。」
「春兒,我怕把你踩壞了。」
「討厭,人家說的是你那個採花的采。」
片刻之後,花容大驚小怪的聲音再度響起:「這聲音好怪啊,大家快看看是不是水下有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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