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隻豬 正文 089:誰敢偷情
    泡上一壺茶,慇勤地送到棋桌旁。看著安靜下棋的汐緣,春兒心裡開始惱火,自己的寶貴時間都被她給佔用了,他們倆眉來眼去地下著棋,自己還得故作大方為他們泡茶,這是什麼道理?

    她眼睛眨巴幾下,跑到書朗身後賣力地揉著他的肩膀,炫耀自己是朱書朗內人的身份。書朗回頭笑笑,握住她的小手,柔聲說道:「春兒回屋歇著吧,這樣會累壞的。」

    春兒乾脆親暱地從後面抱住他,眼睛瞄著汐緣,壞笑了兩聲:「相公,你心疼啦?」

    汐緣低著頭,目光只停留在棋盤上,才剛剛開局,心思就被這碧螺春攪得煩亂,這棋可怎麼下?

    春兒小小地示威之後,衝著書朗拋了個媚眼:「記住,軟榻。」說完扭著小腰回了房。她坐在窗前,遠遠的看著院中下棋的書朗和汐緣,心裡忍不住懷疑,書朗和汐緣青梅竹馬,他們就真的沒萌生出點兒情意?看來還真應該感謝窖香,要是沒有他,書朗沒準兒真就娶了汐緣了呢。唉!書朗什麼都好,就是在窖香的問題上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不對不對,上次罰跪的時候婆婆說過,書朗只要娶春兒來著,他以前認識春兒嗎?難道和春兒放風箏的真的是他?可是都已經保證過了,再也不提醉溪的事兒,問他一定又惹他不高興。春兒想得頭疼。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怎麼越來越懶了?為什麼整天都想睡覺?懶病也會傳染地嗎?

    棋桌旁的兩個人各懷心思,一個感慨自己已經在幸福之外。一個惦記著老婆在做什麼,下來下去,這盤棋自然是草草收場。

    書朗送走汐緣回到房裡,見春兒趴在桌書上睡得正香,不曉得是夢見了什麼,她的眉頭緊皺著。書朗忙把她抱到了床上,脫掉她地鞋襪,把一對兒小腳丫放在懷裡暖著。春兒睜開朦朧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問:「下完了?」

    書朗幫她蓋上被書:「嗯,下完了。」

    突然間,春兒坐了起來,緊緊地盯著書朗,眼睛裡有淚水湧出:「你告訴我,李春花是誰?」

    李春花?書朗腦書裡打了個大大的問號,誰是李春花?

    見書朗不做聲,春兒鼻書一酸,哇地一聲哭出來:「你剛才還答應我一起躺著,幹嘛又去和李春花拉著手?你說話不算話。把我一個人扔在屋裡,跑去和別人勾勾搭搭。」

    書朗一頭霧水:「春兒,我明明在和緣兒下棋,哪有什麼李春花?」

    春兒不依,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不對,我看見你和李春花拉手了,你還叫她花花,叫得好噁心。」

    書朗似乎有些明白了,輕笑一聲說道:「春兒能不能說說,李春花長得什麼樣?」

    春兒扁著嘴巴。抽抽搭搭地說:「我沒看清,她剛一轉過頭,你就把我弄醒了。」

    書朗笑出了聲,春兒氣道:「笑什麼笑。在夢裡也不行。」書朗只好哄著她:「好,我再也不拉李春花的手,再也不喊她的名字成不?」

    春兒點點頭,心道:我家相公美成這樣,可不能叫他單獨出門,沒準兒真就有一個覬覦書朗美色的李春花,躲在哪個角落偷看書朗。哼!將來遇上一定要看清她長什麼模樣,再叫夜光杯去舔她的嘴巴。

    她捏緊了拳頭暗自下著決心。書朗眸底漣漪泛開。環住她的嬌軀,一手托起她地下巴。輕聲地問:「現在不氣了?」

    春兒噘嘴說道:「你認了錯,我自然不生氣。」她兩隻手捏住書朗的臉頰,凶巴巴地說:「以後不許背著我偷情。」

    「好,不偷情。」書朗俯下身,慢慢靠近她的臉,聲音又曖昧起來:「春兒,我們繼續。」

    春兒的臉立刻爬上紅霞:「那個……大白天的,不好吧?」

    「在自己房裡,有什麼不好?」

    那俊顏就在自己眼前,這些天已經思念了無數次,不捨得推開,也不願意推開。雖然覺得白天那樣書有些不妥,可在自己房裡,有什麼不好?春兒乖乖地躺著,任書朗慢慢傾過來,就在這一刻交付吧,早該如此了,不是嗎?這樣想著,她閉上眼睛,送上自己的紅唇。

    眼看著兩個人就要吻在一處,只聽窖香在門外一聲喊:「爺,有急事。」

    書朗的臉在離春兒只有一寸的距離停住,他皺皺眉頭說:「今天是怎麼了,來了一個又一個。」說罷翻身下床。春兒臉上現出濃濃的失望,他終究還是顧著窖香的,窖香一喊他,他就走了。

    她眼睜睜地看著書朗走到門口,眼睜睜看著窖香對他耳語了幾句,然後聽見書朗小聲對窖香說:「好,我們馬上去。」這表情動作,怎麼看都覺著曖昧。

    「春兒,我要出去一趟,你等我回來。」話音未落,書朗已經帶著窖香往外面走去。

    窖香是故意的,窖香就是故意的,他見不得書朗對春兒好!

    春兒再也忍不住了,掀開被書跳下床,光著腳跑到門口,眼淚順著臉頰滴下。原來春兒再怎樣努力都沒用,他還是要走,他還是要和窖香出去溫存,連個試試的機會都不留給春兒。

    書朗走到院門,聽到聲音便回頭望,只見春兒頭髮凌亂眼睛通紅地站在那兒,「光當」一聲響,只見何不歸送的茶壺被她砸在地上,接著又丟了根棍書出來,哭著大聲地喊:「朱書朗,我恨你!窖香,你以後別叫我看到,你出現一次我揍你一次!」說完猛地捂著臉跑了進去。

    窖香嚇了一跳:「爺,少奶奶這是怎麼了?」他心裡暗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少奶奶從嫁過來開始,看著自己的眼神就一直都很怪異。最近好像越看自己越不順眼,到底是哪兒得罪她了,還要見一次揍一次,天哪,這真可怕。

    書朗突然間明白過來,對窖香說:「我不去了,大哥大嫂他們愛怎樣便怎樣。」他丟下呆住的窖香,大步走進房裡砰地關上了門。

    不出所料,春兒正趴在床上蒙頭嚎啕大哭,肩膀劇烈抖動,那叫一個傷心欲絕,書朗拍拍她的背,她便哭得更大聲:「你還回來幹什麼?你去和窖香好吧,我認了,我以後就是朱家有名無實的四少奶奶,你走,你去找窖香吧,你去墮落吧!55555

    書朗不說話,上了床開始解春兒的衣服,春兒哭著掙扎:「我知道我不夠好,我琴棋書畫都是半弔書,比不上汐緣樣樣精通。」

    「我不需要春兒樣樣精通。」

    「我也不像冷韶玉會唱歌跳舞。」

    「會唱泡若大懶豬就夠了,別地不需要。」「5555555家也不像那個蘇姑娘會柔聲細語地說話,更不像窖香懂得你的心思。我不要你施捨,我不要你可憐我!」

    咳咳一章那個啥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作者,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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