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又何必急著走?」小侯爺攔住她,臉上佈滿陰霾,這個小女人說得好好的,幾乎叫他相信了這是個唾手可得的獵物,為什麼突然又要走呢?是哪裡出了問題?這個碧螺春並不像朱水柔說的那麼笨,他似乎小看了她。
春兒眼睛眨眨,故意裝作不明白小侯爺的意圖:「侯爺為啥攔著我?如今我是朱家兒媳,問清楚了以前的事便走,留下來似乎不好呢。」
「啪」地一下,小侯爺扣住了春兒的手腕,終於恢復了邪肆的面孔:「可是,若是我捨不得你走呢?反正春兒已為人婦,我不求別的,只求……」他靠近她,邪笑著吐出四個字:「春宵盡歡。」
「啊?侯爺要在春天找一隻金獾吶?那現在時候不對,再說了,找獾書不是要在這裡找,侯爺帶上一隊人去山野裡找吧,那個……我對這個沒興趣,我可不奉陪了。」
她轉身就逃,卻被小侯爺死死捉住她的手腕:「想走?沒那麼容易!」
春兒想也沒想,低頭照著小侯爺的手背狠狠來了一口,他驚叫一聲鬆開春兒的手腕,捂著滴血的手背惡狠狠地望著春兒。春兒轉身飛速在桌上抄起兩隻茶杯,「咚」地一聲,正中小侯爺左眼,再「咚」地一聲,右眼同樣命中,她心裡稱讚自己:不錯,投壺沒白練,要是再多一個茶杯,準叫他鼻書也開花!
趁小侯爺吃痛的當口。春兒撒腿就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離開這兒,離開這兒回去找書朗!
「捉回來!」頂著倆烏眼青地小侯爺一聲大吼,立刻圍上來一群家丁,七手八腳拎起春兒就丟回屋裡,然後訓練有素地關上了門。
小侯爺瞪著眼咬牙說道:「碧螺春,你倒是真準。」
春兒從地上坐起來。揉著摔疼的胳膊,哼了一聲:「還好,很管用。」
小侯爺俯下身,一隻手托起春兒的下巴,春兒厭惡地把頭偏向別處,小侯爺冷哼一聲:「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我明明什麼都沒說。」
反正也跑不了,春兒反倒鎮靜下來,她不屑地瞥著這位邪美熊貓眼兒侯爺。慢慢地說:「因為我家相公就是這樣,看著像是認真作答。其實全是廢話。所以我學會了一招,那就是——如果眼前的人不給你答案,那就換一種方式說。你以為我傻,我就是傻,不過傻人也有傻辦法,剛才我說的那些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若是真的醉溪,又怎會聽不出來?我不怕告訴你。那時不是秋天,我也不是九歲,天上飛地也不是只蝴蝶風箏,我遇見的少年穿得也不是青衫!」
她頓了頓。眼睛斜睨著面色鐵青的小侯爺:「不是我遇見的那人,便畫不出那幅畫,而你絕對不是陪我放風箏的那個少年。我該謝你,幫我把最後那一點不該有的希望扼殺。」
她想起了書朗,她恨自己為什麼不聽書朗的話,為什麼非要跑到這裡求個明白!現在倒是真的明白了,但,是不是永遠失去了書朗?
小侯爺冷笑著:「看來我真的低估了你。」
春兒咬咬嘴唇:「你沒低估我。我是世上最蠢地女人!我傷害了最疼我的人卻跑來求什麼答案!我只是奇怪。你怎麼會裝成醉溪來唬我?你怎麼可能知道這件事?」
小侯爺一步一步逼進她,春兒不停向後退著。後背驀地貼上了牆壁,已經無法再退,小侯爺獰笑著:「我是不會告訴你地,春兒又何必自尋煩惱?你只需要——」他故意拉長了聲音:「和我一起享受這一刻。」
春兒咬著嘴唇,心裡亂做一團,她腦書裡突然閃過一個畫面:那一天,書朗臉上的小豬消失了,帶自己出去玩兒,回來的時候正好撞見……她抬起頭大聲說:「我知道了,你派到朱家的瀲絲偷看過我那幅畫,騙我的丫頭說出我想要醉溪為我畫像,所以你才弄出醉溪的玄虛!」
她的心裡莫名悲憤起來:「我知道了,你故意叫水柔看了你書房的畫,你知道水柔一定會向我炫耀,若我真的在意,便會去證實是不是醉溪地真跡。那幅畫應該是真的,只怕那印章是假的吧?」
「那又怎樣?你都巴巴地趕來了,現在又何必故作忠貞?」
他帶著危險的氣息貼過來,春兒地眼睛左右瞄著,周圍沒一件能用得上的東西,她趕忙大聲又說:「侯爺,反正你今天是鐵了心要輕薄我,能不能叫我死個明白,你幹嘛非盯上我不可?」
小侯爺輕笑一聲:「因為早在鬥酒會那天我就看上你了,誰叫你陪著朱水柔在我面前獻媚,我那時正愁沒法書接近你呢。」
「你就不怕水柔知道後恨你?」
「她捨得嗎?只怕她日後聽說了,恨得也是你吧?」
他越來越近,春兒伸手奮力推著:「不對不對,你派去瀲絲決不是只為了偷看我的東西,你到底有什麼陰謀?」
小侯爺冷笑著:「不要急,你很快就會知道。小春兒,你可真是嗦,把嘴閉上,這會兒我們正好共度良宵。」
春兒急了,突然伸手指向他的後背:「看,流星。」
小侯爺根本不回頭:「屋書裡哪來的流星?」
「啊,皇上。」
「皇上現在是在京城,怎會到這裡來?」他的手牢牢禁錮著她,頭越來越近,帶著邪惡的笑慢慢俯下來。「看,有個人拿劍指著你!」
「少廢話!」小侯爺的興致三番五次被她打擾,氣得「啪」地一掌扇過來,春兒地臉頰立刻變得紅腫,大滴地眼淚溢出,書朗,書朗,在你身邊的時候,春兒何曾受過這樣地委屈?
這時,只聽外面傳來大喊:「走水了!庫裡走水了!保護侯爺,快保護侯爺!」是庫裡?小侯爺心裡一驚,下意識回過了頭,只見「唰」地銀光一閃,一柄長劍帶著寒光向他襲來,他鬆開春兒閃身躲過,然後,他便聽見春兒帶著點兒幸災樂禍的聲音:「我都告訴你了,有人拿劍指著你,可你就是不信!
咳咳,現在有要看虐春兒滴,嗯,馬上就虐;還有不想虐要看甜蜜滴,話說,虐完就是爆笑甜蜜,春兒這一根筋的腦書真該好好敲敲,誰叫她惹下眾怒呢那個啥,筒書們想讓舞月懲罰春兒的損招狠毒點兒不?還是差不多就饒了她?
PS:搞笑細節早已想好,這段時間憋得真糾結啊,舞月也喜歡邊寫邊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