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圳郊區。韓念讓魯賓西瑞爾去集結隊伍,而自只則往手岫加兵的營中走去,因為草原人並非隸屬帝國的軍隊編制,兩者是在光明教廷周旋下建立起的合作關係。儘管草原人已同意一起抗擊魔族,在離開帝都之前。韓念還是有必要和其領打個招呼。
草原騎兵的大統領是一個高大彪悍的漢子,們膛上全是毛,乍一看去就像進化不完全的猩猩。不過此人在草原上是赫赫有名的戰將,當初在邊疆戰爭中讓帝國吃了不少苦頭,名叫赤木,外號「狼牙不過在比他小了一個頭的韓念面前,赤木卻是表現得相當敬畏。但凡經歷過那場被草原人形容為「地獄之戰」的人,沒有哪個見到韓念還能保持平常心態的。還有其他幾員大將,也是戰戰兢兢,因為眼前這今年輕人絕不像他外表看上去那麼斯文,他可是被稱為「劊子手」的,比其父韓無極伯爵還要凶殘可怖得多。
韓念緩緩地開口了:「赤木大統領,俗話說,世上沒有永遠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儘管我們有過不少梁子。可是,現在我們面對的是共同的敵人,我們就是朋友,夥伴。所以,在戰場上並肩戰鬥的時候,希望我們能將過去的仇怨拋開,同心協力,一起抵禦外敵。可是,在就實際情況做出決策,有時難免會有所分歧,各位認為,」
幾個草原戰將哪裡敢得罪韓念,連聲道:「韓念大統領。我們草原方當然會竭盡所能,聽從您的指揮
韓念有些意外,沒想到草原人竟這麼聽話,他顯然低估了自己在大草原上的影響力,本來還以為要費一番唇舌的,現在準備的言辭卻是多餘了。聽赤木的口氣,雖然是兩支不同的軍隊。不過草原方是唯自己之命是從嘛。
「韓念大統領,你好,還記得我嗎?」一個滿嘴巴白鬍子,長相在草原人中絕對算得上非常斯文的老者走了出來。
韓念看了兩眼:「呃。你不是阿拉瑪閣下嗎?」
說起來兩人還是舊識。阿拉瑪就是當年談判時草原方派出的智者,後被韓念搶劫般強硬的談判方式嚇得早早接受條件。一想起自己的這個神之使者就是因他而來,韓念就覺得有點好笑。
阿拉瑪雙手合十:「正是阿拉瑪。我是這支草原隊伍的謀士,請大統領多多指教
韓念哈哈一笑道:「好,先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帶著帝國的軍隊,還有草原人的騎兵,韓念等浩浩蕩蕩地往西北進。在韓念的淫威影響下。草原人很安分守己,從市鎮經過時都不敢鬧事,沒有耽誤行程。這樣過得十多天,便已踏入帝國西北部,並繼續往羅格裡斯之障外的暴風城進。
儘管帝都是名義上的格蘭帝國最大城市,但很多人都知道,事實上暴風城才是第一大城,他的統治者就是西北軍的坎普大統領。自從鎮守羅格裡斯之障以來。千百年西北軍都沒有遭遇過任何戰爭,而根據當初種族大戰後神族的特設條例,西北軍是獨立的,他們的責任就是守著障壁,其他事情一概不用理會,哪怕帝國和草原人打得要死要活,都沒有一個西北軍被抽離。也沒有為邊疆軍隊貢獻半分物資或錢幣,將西北諸城的所有收益都不客氣地收入囊中。
沒有遭受戰亂影響暴風城的展非常平穩,經過近近千年的沉澱,已經成為了一個級大城。積累下來的錢財更是多得流油,讓坎普大統領富可敵國。就算把暴風城看成一個小國,也完全不過分。
遠遠地就看到那高大的,宏偉的城牆,將暴風城圈了起來,這個城市,像極了韓念前世那個國家古代戰國時期的城池,其防禦力是不容置疑的。韓念帶著這麼兩支大軍前往西北。身為領主的坎普應該早就收到消息了才對,出人意料的是,快要來到暴風城了,卻沒有見到出城迎接的人。按照帝國慣例,這麼一支大軍入駐,兵權交接的話,作為另一支軍隊的主人,肯定是得在第一時間出面的。
魯賓皺起了眉頭:「早聽說西北軍的囂張,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坎普的架子還真是夠大,他***!」
西瑞爾也沉下了臉:「這千年來西北軍都是接近獨立的,也難怪坎普傲慢,平時就是帝都派去暴風城辦事的官員,他都不理不睬。不過他對普通官員耍牌也就算了,卻似乎連我們也不放在眼內,他這麼做不僅僅是侮辱了我們,還有陛下,若非戰亂將起,得避免內訌的話,我就要上奏他」。
韓念笑了笑:「如果不是魔族的話,我們也用不著和坎普打交道了,好吧,讓我們去看看,那個坎普究竟是不是三頭六臂」。
他之前就和坎普的手下在蠻荒中有過摩擦,其手下尤且這麼盛氣凌人,狗仗人勢,作為主人的坎普就更不用說了。
當下派出使者,飛騎馳往暴風城,來得近了,使者赫然現,城門竟然是緊緊關閉著的,不過城上卻有幾隊巡邏著的士兵,見到使者快馬來到,立刻張弓搭箭:「下面的是什麼人?」
使者大聲道:「我是帝國主軍團的使者葛雷,代表韓念大統領前來通報,主軍團已在城外等候,請去通報你們領主坎普,即時出迎!」
那些士兵聞言卻是無動於衷,一個身著戰甲」貌似副官似的人探出頭來道:「我們坎普大統領說了。你們韓念大統領要進城是可以,不過軍隊嘛,還是留在外面吧,這麼一支大軍,要是都進了暴風城,也不是那麼好安排的,說不定還會引起混亂。」
聽他的口氣,對韓念等人的到來根本就不重視,而且並沒打開城門的意思,葛雷無奈,只好掉頭回去報告。
聽完葛雷的回報,魯賓氣到肺都要炸了,帝國主軍團到來,無人出迎也就罷了,使者竟然還吃了個閉門羹,坎普究竟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