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業後,從魔辛處傳來了密報就和韓念估計的樣?腕十希望他想辦法破壞這次同盟談判,削弱人類陣營的力量。於是韓念帶上拍高,雷奧斯等一眾心腹親衛再次踏上了前往西部山區的路程。而和凱瑟琳的事,自然得暫時擱置了。
不過,韓念倒是不用將迫莉婭撇在家中獨守空房。因為魔主要求韓念帶上迪莉婭同行。也許讓黑暗天女親眼目睹整個決裂的過程,魔主才會完全放心。但他哪裡想得到,韓念本就有鬼,而且和光明教廷聯合起來騙了他一遭,吃癟也就難免了。
上次為了奇跡遺址去過一次西部山區,幕二次就熟門熟路了,在加上韓念前後的心情有著天壤之別,葉韻已經得救,這次去西部就和旅行差不多。
過了平原之後。眾人就僱傭了一種名叫山荑的怪獸。
山荑形如巨蟒。屬於爬行類動物,但卻沒有攻擊性,很溫順。這種怪獸是載貨攀山越嶺的行家,雖然爬行度不快,然而於山地爬行卻是如履平地,非常平穩。也是高山地區最為常見的交通工具,人類和矮人間貿易往來的貨物,基本就是通過山羨運送的。
如果在山荑背上設計座位,就可以載客了,坐著山荑登山一點都不辛苦,沒有讓人反胃嘔吐的劇烈顛簸,聽著山荑軀身和山地間的沙沙摩擦,景物不住地往後倒退,清涼的山風徐徐拂面,多麼輕鬆愜意。
如果再有一位美女在身邊的話,旅程就更加妙不可言了。
韓念要的是一個足夠大的雙人座,緊貼身旁的是迪莉婭,美女歌手將一顆錄好皮的葡萄塞到他口中道:「子爵大人,你可記得,我們在山區的見面,還是我主動和你打招呼的呢,我覺我似乎一直都在到追你,真不公平。」
韓念將葡苟吞下。並順便在迪莉婭的纖手上舔了舔。惹得美女歌手一陣格格嬌笑,他才道:「當然,寶貝,這可是個值的紀念的地方,我怎麼能忘記得了呢。哦。對了,你那些跟屁蟲呢?」
韓念指的是迫藉婭的那些狂熱追求者,美女歌手白了他一眼道:「自從那天我在演唱會上厚著臉皮向你這個可惡的傢伙表白之後,他們還會整天在我身邊打轉麼?還有,別忘了,我的未來夫婿是誰,鼎鼎大名的奇跡飾造者弗念子爵,他們就不怕自己的腿被打斷?」
聽迫莉婭這麼一說,韓念心中還是很得意的,美女的臣服總是很容易讓男人的虛榮心得到最大的滿足,不過韓大公子嘴上卻道:「這可說不定,我一天沒將你娶過門,那些小子就會抱著僥倖的希望!」
迪莉婭膩聲道:「子爵,那你就讓他們早具絕望,快點將我娶過門
韓念心中一熱。衝口而出道:「好啊!」
話出口之後弗念就後悔了,為什麼和迫莉婭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特別容易入戲呢,這樣下去就會越演越真,難以抽身了。但是看到她笑顏如花,很是開心的樣子,卻又不知為何總覺是值得的。
說說笑笑中。時間過得飛快,這樣過得些天,翻越某座高手之後,一片遼闊的空地出現在下方,當然還有建立在空地上的矮人城市。方圓應該接近兩千平方米,在高山上看就和個小*平原差不多。比奇跡遺址附近的那個洛玻城還要大上很多,總算是有點城市的樣子了。因為這裡就是矮人王國的王都斯坦姆城,同時也是韓念的目的地。
矮人的冶煉技術冠絕全大6,然後建築水平真的不敢恭維,就連矮人王所在的王宮,也是粗糙得慘不忍睹,再加上太低了,怎麼看都不夠宏偉,完全沒有格蘭帝國的奢華以及矮人的精緻,看來矮人對居住地還真的不怎麼講究。就和男矮人總是喜歡留著,卻又鮮少打理的那嘴亂蓬蓬的大鬍子一樣。
在韓念出示光明教廷的公文,道明來意之後,守門的矮人衛士到是不敢怠慢,以滑稽的姿勢奔跑著去通報了。不多時,韓念就被請進了王宮中的客房,但卻沒有見到矮人王或能說得上話的長者,而是被告之矮人王已經外出了,暫時沒回來,讓韓念耐心等待。
說實話,就算是矮人特地為外客設置的客房,卻還是小得可憐,天花板彷彿伸手可及般。那張床稍為高點的人類在睡覺時恐怕都得把雙腳擱到外面,傢俱。門窗,也都是袖珍型的,整間客房到像是一個籠子,壓抑極了。造成這種境況的原因和矮人的身材,以及山區的平地太少不無關係,韓念以前往奇跡遺址時於次落腳的小城旅館。也是一般無異,後來乾脆在野外紮營,還要舒服點。不過現在他沒得選擇。也就只好將就著了。
其實矮人王並非外出,而是和一眾王國中的重要成員們在商議著,除了矮人王之外。全都是矮人中的智者,也是同盟真實內幕的知情人。
矮人王約克是個有著銅鈴眼的人,身材要比一般的矮人要高大些,面相頗為威猛,他對眾人道:「各位,雖然為了共同的利益和阻止種族戰爭的再次來臨。我們已經答應了光明教廷的同盟要求。可是,那些可惡的人類,在幾百年前歧視我們,稱我們為滑稽的。醜陋的,育不健全的妹儒,史上最殘疾的高智慧生物,逼迫矮人離開平原。這口氣,我們無論要爭取回來。這次那個人類使者就是來做戲的,我們沒必要給他面子,他代表著人類,羞辱了他,就是羞辱人類,我們矮人幾百年前承受的侮辱,就通過這個使者討回一點,你們認為如何?」
一個矮人智者比較沉穩:「可是,這個名叫弗念的人類使者並不是普通人,他現在是格蘭帝國的新晉子爵,且地位遠比爵位要高,和魔法工會關係也很好。在奇跡之戰中,就是他帶領的軍隊擊敗了草原異族,在格蘭帝國的人們心中是大英雄,風頭正勁,我們如果做得太過分的話,到時他要是憤怒起來,會不會節外生枝?」
另一個矮人智者則道:「要讓魔族以為我們和人類的同盟破裂,其中一方的行為就的過火些,引不可調和的矛盾才行。普通的小打小鬧沒有意義,所以。我們可以名正言順地羞辱他。不用顧慮太多。」
第三個矮人智者附和道:「就是,現在人類有求於我們,就算那個。使者再如何惱怒,他都只能啞巴吃黃連,如果他連這點耐性都口光明教廷就不會派他來出使了。」
矮人智者們你一言我一語,絕大部分都是支持羞辱韓念的,最後矮人王大笑道:「哈哈。看來我的建議是得到通過了,那個人類使者,我們要讓讓他顏面無存,像個龜孫子一樣烏溜溜地離開高山!傳令下去,今晚在山上開個盛大的宴會,叫多一點人,讓我們好好地「招待,那些人類朋友吧!」
說是王國,但矮人的權力機構卻保持著大6原始社會的氏族風格,沒有大臣,沒有督察,沒有知州等依法規劃分得比較詳細的個人頭銜。由於矮人頭腦多半不怎麼靈光,因此除了矮人王之外,那些少有的智者就是最受尊敬的人了,再往下輪到王國中的強大狂戰士,煉器技藝精湛的匠師,由於酒在矮人的生活中相當重要,以至高明的釀酒師也在社會中能佔據一席之地。
這樣一來,晚宴的絕大部分成員就是狂戰士,匠師和釀酒師了,而舉辦地點竟然不是王宮,而是斯坦姆城外的高山。這座寄山由於採礦的關係,有著很多人工斧鑿的痕跡,同時也開得較為平坦,比較適合野。
其實矮人城市就算再袖珍,王宮要辦個晚宴還是綽綽有餘的,他們偏偏選擇了王宮,這說明到時晚宴上說不定還會生武鬥。在神聖大6這個武風濃厚的地方,你要羞辱別人,最好的方法之一就是決鬥。你總不能在王宮中火拚。將本來就已經粗糙的建築弄得更加破爛吧?至少有數千的矮人加入了這個晚宴,龐大的數量不是普通的晚宴能比的,因為矮人王存心要讓更多的族人看著韓念出糗。
現場氣氛很熱鬧,但幾人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拍高湊過來道:「在幾百年前矮人就和人類間有隙,恐怕不會那麼容易答應結盟,今晚的宴會不是那麼簡單呢。」
韓念笑了笑道:「既來之。則安之吧,諒這些四肢不達頭腦也簡單的矮人們也要不出什麼花樣來。」
宴會也很原始,就和精靈部落的篝火晚會差不多,沒有奢華的水晶吊燈,金器銀皿,紅地毯和葡萄酒,這些矮人們就各自圍在一堆篝火旁,大口地吃烤肉,喝烈酒。吹牛皮。最中心的空地上,許多矮人女子正在進行著舞蹈表演。
只可惜由於體型比例的關係,無論她們多麼賣力,都無法給韓念等人帶來任何的賞心悅目感覺。除了滑稽之外還是滑稽。倒是那些男矮人們興奮地對舞女評頭品足。哪個舞女的脖子最短,腰粗,十分性感,矮人的審美感實在是不敢恭維,和人類背道而馳。
這片有舞女表演的空的。自然是精靈王以及智者等最重要人物席位所設之地了,作為重要的客人,韓念等也得以上座。可是自入席之後,矮人們就一直都只在喝酒看舞,彷彿根本就不知道韓念來意似的。韓念也很沉得住氣,這些脾氣急躁,耐性有限的矮人,遲早會進入主題的。
果然不出韓念所料,矮人王原希望韓念主動在宴會上提出同盟,然後把冷屁股湊到他的熱臉上。可是那個該死的人類使者就和真的到高山旅遊差不多,只管吃吃喝喝,他甚至還不時地和旁邊那個脖子長得和鴨子差不多,腰肢和毒蛇一樣細。奇醜無比的人類女子調笑著。噢,真搞不明白,人類為什麼總是喜歡醜陋的女人!這是矮人永遠也無法理解的問題,就和人類同樣不明白男矮人為什麼會喜歡脖子短,水桶腰的女矮人是同樣道理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矮人王不禁有點煩躁起來,總不能整晚就這麼過去吧,那之前的精心佈置豈非全都白費了。一年到此矮人王求助於身旁的智者:「巴圖,你看。那個人類根本不求我們,你說怎麼辦才好?就這麼到宴會結束?」
那智者和其他智者商量了一下,然後回矮人王:「我王。我看那個人類使者有著捕獵中的豹子一樣的耐心,這麼乾等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我們主動出擊吧。」
矮人王無奈地道:「狡猾的人類,看來也只有這樣了。」
他用力地拍了拍手掌。空地中的矮人舞女們便魚貫退下了。在言前,矮人王習慣地喝上杯烈酒,清清嗓子道:「很高興我們矮人王國今天迎來了幾位人類貴客,他們是格蘭帝國的使者
矮人王話音未落,便得到了一陣噓聲,當然矮人們噓的不是他們的國王,而是弗念等人。如果是普通的人類商人還好一點,可是韓念卻是「格蘭帝國的使者」就很容易引至國家的立場和民族矛盾,勾起矮人的敵視之心,這也正是矮人王所需要的效果,所以他才特別強調了那幾個詞眼。當然矮人王沒有那麼高明的語言技巧,這些都是矮人智者們當槍手為他精心準備的講詞。
噓聲中還包含了大量難聽的問候語,不外是「這人類的龜孫子使者來這裡做什麼」之類的。
明知道此行的任務就是背黑鍋,但眾人還是大覺不爽,尤其是韓念貴為格蘭帝國第一紅人之後。拍高哥達等連帶著雞犬升天,在帝都亮出韓家粱子,沒人敢得罪,何嘗受過這樣的憋悶氣。但卻又不能不忍,只能低頭喝悶酒。
矮人王見狀很是得意,等矮人們罵得痛快之後,才拍手止住眾人的噓聲:「不管怎麼樣,人類使者都是遠道而來,我們也不能太失禮了,這個盛大的宴會,就是為他們特地開辦的。來,為了歡迎他們的到來,舉起你們手中的杯子。裝滿最烈的酒,向他們表示最致敬吧!」
在矮人王的命令下。矮人們很不情願地斟滿了酒,不過許多矮人卻往杯中吐了口濃痰,然後才舉起來一飲而盡,這也是矮人的一種挑釁方式,意為藐視對方,是帶著侮辱性質的過激舉止。然而韓念等人看在眼內除了翻胃之外實在沒別的感覺,靠,這些矮人們還真的是噁心,怪不得會在幾百年前被稱為怪胎。無法和人類和平相處了。
放下酒杯,矮人王繼續道:「這次人類使看到高山來的目的,是為了和我們矮人結盟,因為千年前被逐出神聖大6的魔族,又開始蠢蠢欲動,準備捲土重來,所以人類希望得到我們的幫助,我的子民們,關於這件事,你們有什麼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