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潮起潮落不知多少次後,終於徹底消退,海棠春睡的凱瑟琳,韓念不由得苦笑。
他奶奶的,老子手都酸了,這小傻妞還真是與清純外表不一樣的淫蕩啊,手臂都被她咬了十幾個牙印。當然,也可能是杜德利下的催情藥實在太厲害,使得淑女能變成蕩婦。
凱瑟琳是爽夠了,韓念可是一點都不爽,他就是用手幫女魔法師解決問題,自己苦忍著的。韓念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彈藥包那樣,隨時都要爆炸了。
這小傻妞的手感,還真是相當好,那身肌膚滑膩得驚人,光是摸著就是種無的享受,更別說更進一步的實質行動了,韓念一時間又開始想入非非,然後更加漲痛。
冷靜,冷靜,滑又怎麼了?螞蝗,鼻涕還更滑呢!韓念強迫自己去想一些惡心的東西,將注意力轉移到別處。
對了,這小妞在床的那股勁頭還真辣,那對蠻腰,恐怕扭得比身經百戰的淫婦都厲害,韓念咽了口唾液,如果這小傻妞在自己身下這麼扭的話,肯定會爽到升天的。
啊,又他媽痛起來了!
冷靜,冷靜,就是芙蓉JJ,扭起來也像水蛇一般呢,這沒什麼稀奇的!
哦,別看她的蜜桃不大,可是還真的堅挺而彈性十足呢,握在手中想怎麼把玩都行。
呃,又來了,我靠……
韓念就這樣反復的進行著思想斗爭,徹夜無眠,好幾次,他都忍不住要爬過去,將凱瑟琳就地正法了,以女魔法師現在的狀態,應該是可以隨便魚肉都不會反抗的,然而每次韓念都拼命的忍住了,為了抑制洶湧的欲望,期間還使用了咬舌頭,掐大腿,甚至做俯臥撐等等十多種方法。
這個夜晚,顯得特別漫長。
翌日早,當凱瑟琳從熟睡中醒來之後,長長的伸了個懶腰:“睡得好舒服哦。”
忽然感覺身空蕩蕩的,凱瑟琳低頭一看,竟是赤身裸體的躺在褥子中,她不由得以五十分貝的高音尖叫起來“啊!”
飛快的,她就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連忙捂了嘴巴,芳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幾欲跳出胸腔。
要死了,要死了,我竟然會做出那麼丟人的事情,被學士先生發現了,然後還恬不知恥的纏著他,要他給自己解除邪術。
不過說真的,魔鬼的邪術好像真的解開了,現在身不發熱,也不空虛難受,神清氣爽,通體舒泰,輕松得猶如小鳥那樣。
可是,學士先生用的辦法,也太讓人羞愧了,那人家,豈非都被他摸遍了麼?媽媽說過,女孩子的身體,是不能隨便給別人摸的,這可怎麼辦才好?
凱瑟琳面紅耳赤,偷偷的往韓念那邊望了過去。
韓念折騰了一晚,直到近天明才迷蒙的睡著,現在被凱瑟琳一尖叫,就又醒了過來,抬起頭來沒口氣的道:“大清早的鬼叫什麼?”
這一看鼻血差點沒噴出來,因為已是白天,部分光線透過帳篷射進來,已並非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
因此他清楚的看見凱瑟琳赤裸著身坐在褥子,一頭秀發披散下來,遮住了酥胸,若隱若現,說不出的誘人。
凱瑟琳這才想起自己是身無寸縷的,再次尖叫一聲,縮進了被褥當中,結結巴巴的道:“對,對不起,學士先生,我吵醒你了!”
她都羞得快要鑽進地底了,以後,該怎麼面對學士先生才好呢?
“沒事,我已經醒了,快點起床。”
穿戴整齊起床之後,走出帳篷,杜德利已在外面等待著,見到凱瑟琳,他很曖昧的笑道:“早安,魔法師小姐,看來你昨晚睡得很好,因為你看去更為美麗了。”
杜德利此話倒非刻意恭維,風雨過後的凱瑟琳,容光煥發,少了一分青澀的幼稚,多了一分成熟的風韻。
聽得杜德利飽含深意的詢,凱瑟琳大窘,俏臉一下子紅了:“謝謝,魔鬼先生,還不錯。”
但是杜德利見到後面掛著兩個黑眼圈的韓念時,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很不高興的道:“學士先生,看來你睡得不怎麼樣啊,難道我的招待還不夠周到?”
韓念那副憔悴的樣子,與凱瑟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欲求不滿,更何況是杜德利這樣的老油條了。
看到他的反應,韓念更是堅定了自己的猜測,這死骷髏確實想用變態的方式報復,不然的話他為什麼要那麼生氣呢。於是韓念笑道:“不,你招待得很周到,只是我無福消受而已。”
杜德利哼了一起道:“那也不用著急,你遲早能消受的,我保證。”
看來他還不願意放棄嘛,那好,就看誰能堅持得更久好了。
凱瑟琳看不出兩人交談背後的唇槍舌戰,就是覺得有點奇怪,怎麼他們談的話,都那麼難聽懂呢?
接下來還是如常趕路,不過凱瑟琳與韓念間的相處出現了一點微妙的變化,女魔法師當然是不可能忘記昨晚的纏綿的,而且整天纏繞在腦子當中,她不時偷偷的瞄向韓念,與韓念的目光交碰時又轉開頭去,芳心直跳動。
見得韓念頸脖的那幾排清晰的唇印與牙印時,卻又羞赧得不知如何是好。凱瑟琳呀凱瑟琳,昨晚你都對學士先生做了些什麼,又親又咬的,真是要死了!
韓念倒是沒什麼異常的表現,還是與凱瑟琳有說有笑,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那樣。
至於杜德利,還是不願死心,一到晚餐時就會特別殷勤的加料,不管韓念同不同意,用傀儡術也要硬灌他喝那些有問題的湯水。
韓念極度非常討厭別人強迫自己做不喜歡的事,正是由於這種強烈的反感心態,再加頑強的意志,他硬是一次又一次的忍住了。
但凱瑟琳就不行,這小妮子在白天時總是羞愧欲絕,然而一到夜晚,在藥物的作用下,卻又在欲望中迷失,將羞恥心拋到忍氣吞聲霄雲外,主動向韓念求歡。
當然,她對韓念的好感,也是另一個原因。
一個個的旖旎夜晚,就這樣在三人懷著復雜的心態中度過了,轉眼就是五天,這時的凱瑟琳已經習慣了每天晚的纏綿,習慣了快感,習慣了韓念的愛撫,習慣了那雙粗糙的男子之手,還食髓知味,有點迷戀了。
與韓念之間的相處,也因習慣而顯得自然起來,再沒首天晚的扭捏不安了。
杜德利相當納悶,在佩服韓念意志力驚人之余也不禁懷疑,這小子莫不是有著難言之隱,並非正常的男人?為什麼放著光屁股投懷送抱的美女而不采摘,不,是沒用正確的方式采摘。
要知道,他弄的這種摧情藥是以幾十種淫性的魔獸性器,角,晶石等混合炮制而成的,人體吸收後對那方面的功能有著非常強大的增幅作用,就是那個凱瑟琳這個一直在愛琴島苦修,心志十分堅定,且想法單純的小傻妞都禁受不住而墮落了,而韓念竟能抵抗住,讓杜德利很是懊惱。
當然,純粹是讓韓念與凱瑟琳交歡,他還有其他的方法,比如,用傀儡術控制,不過那樣的話就相當無趣了,被驅使去做那檔子事,樂趣自然大減,再說了,在傀儡術作用下,神經快感是要遲鈍不少的,這樣杜德利的初衷就無法達成了。
一連幾天之後,杜德利也不敢對韓念做得太過火了,以免韓念的精血過多,會突然粹死,他斟酌著量放到湯水中,維持在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杜德利就不相信,韓念真的能一直硬撐著,這場拉鋸戰,就這麼持續了下去。
這天中午,三人依舊如常般趕路。
身體都被韓念玩了個遍,凱瑟琳已將初始時的矜持拋開了,不再扭扭捏捏的,主動說著話,比如在魔法工會裡的一些有趣瑣事。經過數場風雨洗禮的女魔法師,是越來越艷麗了,比起韓念剛見她的那時,在氣質已大有變化,已有了些成熟女人的風情。尤其是雙目,眼波流轉,媚意騷人。
這時韓念反而不敢多看了,因為凱瑟琳氣質的變化使得她的吸引力開始增加,韓念幾乎每分鍾都會產生將她據為已有的念頭。
杜德利保持沉默,他低頭沉思,考慮著用什麼新法子才讓韓念就范。
“埃裡克大魔導師可厲害了,但是他研究的魔法經常失敗,在他試驗的時候,沒人敢靠近呢,否則的話就要倒大霉了,次他突然間在工會的干事會議得到了一個新魔法的靈感,立刻試驗,結果呀,搞得會議廳毀掉了,所有的干事都灰頭土臉,學士先生,你說是不是很有趣?咯咯咯,對了,工會大門處的亞伯罕長老,那身魔法袍總是十幾天都不洗,許多到工會造訪的人都以為他是乞丐,有些好心的還給錢他呢。還有……”
凱瑟琳正興致高漲的與韓念談著工會的趣聞,突然一下子發不出聲來了,因為她的說話權已被剝奪。
因為,有人來了。
杜德利猛然抬起頭來,如臨大敵,就是被韓府面侍衛圍攻,都沒見到他的表情如此嚴肅。
在前方三十多米的地方,一位老者橫亙在路中央,枯瘦的身軀,卻給人沉岳般不可翻越的感覺。直覺告訴杜德利,這個老者,相當危險!
很顯然,他是沖著三人而來的。
老者的目光在韓念與凱瑟琳的臉掃過,最後落在杜德利身。
“就是你,殺了我的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