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高嚷道:「不,不,你錯了,小子,稱呼我為一個『偷心的賊』會更恰當點。
)下三濫的**賊是絕對不能和我相比的,我從不強迫美女,她們都是心甘情願與我在一起的,而我也賦予了她們很多的快樂與美好的回憶。」
「好吧,偷心賊柏高。」韓念「像你這樣的人,也能在帝都生存下去麼?」
柏高縱縱肩道:「很簡單,因為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份。」
韓念已經大致瞭解情況,這是個四處偷香竊玉,卻有又點手段,能將那些貴婦小姐哄得團團轉的傢伙。但是他卻不知死活偷到了劍聖的老婆身上,而且很倒霉被抓住了。只是,有些疑問還沒解開,於是韓念繼續道:「可是,看你的情況,事情好像敗露了,據我所知,通姦可是死罪。」
「是又怎麼樣,難道鄧普斯那老傢伙還能將我上交給帝都司法署處理,到時豈非全帝都的人都知道老傢伙戴綠帽了,他的面子往哪裡擱?」柏高還即學即用,將韓念剛剛提到的新穎名詞用在話中了。
韓念不解地道:「就算不上交司法署,以他劍聖的身份,要殺掉你也是輕而易舉的,可是他將你押送到麥加城,又是為什麼?」
「因為,他想慢慢折磨我!」柏高說到這裡,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沮喪地道:「那個混蛋,他把我閹了!」
怪不得,他的聲音會那麼尖,臉容也活像前世在電視中見到的太監,原來已經是個閹人。
「他覺得讓我死掉太便宜了,於是想出了這個主意,將我送到麥加這個三不管地帶囚禁起來,在痛苦中度過下半生,那個殺千刀的混蛋!」柏高咬牙切齒,說不出的怨毒,對一個自命風流的采心賊而言,發生這種事,確實比死還要痛苦一百倍。
韓念道:「可是,鄧普斯為什麼還要讓你吃好喝好穿好呢?」
柏高勉強控制住情緒:「哼,當然也是不安好心,我的生活條件好了,身體健康,精神充沛,這時心理上的痛苦就會越劇烈,如果他把我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就達不到目的了。」
韓念點了點頭:「沒錯,只有飽暖了,才會思淫慾。如果連最基本的生存條件都無法保證的話,一個人哪還會去考慮其他的事情。」
鄧普斯給柏高提供了物質上的享受,卻讓柏高心理上所受的折磨更沉重,很多時候,心理的折磨比**的折磨要更令人痛苦,而且如附骨之蛆,難以擺脫。看來那個劍聖的報復方式,也是十分歹毒啊。
「也許你會覺得奇怪,為什麼我連男人最重要的兩樣東西,命根與自由,全都失去了,卻還能苟活下去吧?」柏高歎了口氣:「剛開始的時候,我確實萬念俱灰,認為世間已無留戀,於是產生了輕生之念,我一直都認為自己是不怕死的。可是,當真的要選擇自殺的時候,我無端地恐懼起來,於是我對自己說『再活一天再說吧』。第二天的時候,我還是說『再多活幾天好了』。然後,我一直活到了今天,而且,還越來越怕死了,哎。小子,你說,我是不是一個沒膽鬼?」
韓念搖頭道:「你言重了,我可以理解的,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人呢。」
「他讓我生不如死,卻又不敢去死,鄧普斯那個老傢伙的目的達到了,不過,他也好不了多少。」柏高說到這裡語氣一轉,冷笑了起來:「我聽麗娜說,那老傢伙整天就知道練功,在某次修煉中出了岔子,那玩意兒報廢了,無法人道,就只剩下了排尿的功能而已,哦,恐怕他放尿的時候都會濕腳,這可真悲哀,格格……」柏高又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幸災樂禍的味道。
連韓念也露出了一絲笑意,真沒想到,堂堂劍聖鄧普斯,表面上風光無限,卻是個性功能障礙者,術語就是陽痿,也難怪他老婆會紅杏出牆了。
鄧普斯來麥加城的十幾次,肯定也是看看柏高死了沒有吧,兩個人在牢獄中見面,勢必少不了一場唇槍舌戰。
「你這個沒有命根的死閹人,&¥*(%(……」
「你這個無法勃起的死陽痿,¥**%*#@……」
劍聖與色魔像潑婦那樣互相對罵,那種場面肯定相當有趣,韓念都忍不住想笑了,不過這時笑的話未免有些不合時宜,畢竟是提到柏高痛處的時候。不過這樣強忍笑意也很難受,韓念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好幾下。
「好了,別說鄧普斯那老混蛋了,小子,念在你我都是同道中人的份上,你能將我放出去嗎?」柏高一臉的迫切。雖然鄧普斯沒殺他,不過坐了九年的牢,唯一見過的人就是那個有點老人癡呆的送飯老張,而且老張還是個聾子,和他說話就是對牛彈琴,連個聊天的人都沒有,每天都只能伴隨著自己的影子入眠,他已經快要瘋了。難得有了脫離苦海的機會,當然不會錯過。
「很抱歉,雖然同情你的遭遇,但我可不想得罪劍聖閣下。」韓念原想打聽柏高的入獄是否與相國有關,現在見到是鄧普斯的私事,當然犯不著冒險,言罷就要離開。
「等等!」柏高連忙大喊道;「我會報答你的,只要你放我出去!」
「哦?」韓念回過頭來,饒有興趣地道:「你想怎樣報答我,采心賊柏高先生?」
柏高道:「首先,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在帝都的情人很多,至少也有十多個,而且,其他地方也不少。」
韓念啼笑皆非:「對不起,柏高先生,我對你的情人沒興趣。」
先別說柏高的情婦是不是很漂亮,但韓念對有婦之夫不感冒,而且柏高就是前車之鑒,他可不想步其後塵。
「你以為我要把情婦送給你?」柏高聞言有點暈了:「我的意思是,我有那麼多的情人,精力自然得十分充沛才行。要知道,有些晚上,我甚至得連續趕場,還是能應付得來,你不覺得奇怪麼?」
「是的,對你那方面的能力,我表示由衷的敬佩,但是……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當然有關係,這正是我想說的,其實,我在床上的能力並不是天生的!」
「這個,難道還能後天練習?」
韓念腦中立刻刻勾勒出一副圖面:艷陽照耀下的訓練場,某個赤身**的壯漢在小**上綁了塊大石,像風車那樣飛快地甩動著,揮汗如雨地進行苦練。
嗯,這叫練習,還是特技表演會更好一點呢?
這傢伙莫不是變**妖後心理變態,想拖其他人下水,才故意唆使自己去做危險運動吧,靠,老子絕不上當!
「也不是練習了,大陸上恐怕還沒有這樣的法子。」柏高推翻了韓念的擔憂:「但是,我有一件寶物,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夢寐以求的。」
「哦?什麼樣的寶物?說來聽聽。」
「一副圖,春宮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