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蜃樓內的大殿中,逍遙子和楓紅分作兩旁,女媧也坐在了楓紅的旁邊,三聖母則是緊緊依靠著女媧坐著。逍遙子歎息道:「沒想到悟空先前竟有了這番遭遇,我本來算好悟空這一次時候會功力大進准聖,卻沒算到有喜有憂,憂的竟然是這種隱患。」
聽了逍遙子的歎息,鎮元子、玄女、孔宣、陸壓、六耳幾個人一起用懇求的目光看向逍遙子,而在右邊還坐著悠閒喝茶的蚩尤和紅雲兩人。
逍遙子放下自己的茶杯,整了整了衣袖,說道:「悟空,鑽進你那身體內的晶石有點特殊,為師也不能詳查究竟,以後只能靠你自己的造化了。」
孫悟空嘻嘻的笑道:「師傅為弟子已經多有操勞,這次事情本來就是弟子莽撞所致,怨不得師傅。」
逍遙子笑了一下:「你這猴子雖然滿不在乎,可是你那師兄、師姐,還有華岳可是緊張的緊啊。不過算了,若是沒有與原始、鴻鈞老祖比鬥前,我也無能為力,但是現在嗎?呵呵,為師至少有三種以上的辦法,為你去除這一隱患。」
玄女嘟囔道:「早知道你有辦法了,偏偏讓我們這些人擔心。」孔宣拉了一下她的小手,示意不得無禮,卻被白了一眼。
逍遙子揮了一下手讓這些弟子們都下去,自己和蚩尤紅雲兩人到了後面靜室去,慢慢的把那原始參悟的所謂真正的力量說了一遍。
原來在逍遙子和原始正面碰上一拳時,就察覺到自己所打到的根本不是原是本人,而是一個虛像,不過這個虛像為例也是驚人,不容小視。自己在破碎了這一攻擊之後,彈出神念才發現那些被擊碎的混沌之氣竟然環繞在了原始身邊,好似原始的跟隨一樣。
這到讓逍遙子想起了,現代的網絡小說中一種流行的修煉方法——魔法師。
魔法師通過感悟外界的魔法元素,利用自己的精神震動來牽引元素為自己使用,當然精神力越大,簽署的元素也就越強越多。這些元素雖然把魔法師打造成為了戰鬥上面的絞肉機,但是本身的防禦並不高,只是比常人好一點而已。
也就是說,原始雖然通過元神參悟了溝通元素的奧妙,但在已經有了先進理論知識的逍遙子面前,這些東西就像是女人洗完澡後,裹著身體的毛巾一樣,一碰觸就開了,隨即就把原始參悟了二十多年的秘密,一次性的偷學了過來。而且逍遙子還運用的更加精深,自然嚇得原始和鴻鈞老祖不輕,連逍遙子要走,都不敢阻攔了。
這邊逍遙子和蚩尤、紅雲把溝通空間元素的方法說了一遍,最後笑道,這不過是小道,不必為這些而研究。自己就出去了,留下蚩尤和紅雲兩人不斷的練習著。蚩尤練了一會,發現確實如此,這和西方的鳥人唸咒發動的攻擊差不多,為例確實小了很多,而且還小號大量的精神力,對著紅雲說了一聲,自己也出去了。
紅雲一人雖然知道這時小道,但也是自己快速成聖的法門啊,哪裡肯捨棄,繼續鑽研著,打算通過與逍遙子所說的元素溝通,快一些恢復聖人的實力。
逍遙子剛剛出了靜室,就看見陸壓正站在外面靜立著,眼睛卻是通紅,自己一出來,陸壓就跪拜道:「師傅,弟子無能,竟然沒有認清那觀音的真面目,導致師傅受劫,特來領罪。」
看了一眼說著說著就要流淚的陸壓,逍遙子不僅怒喝了一聲:「你這樣子還像什麼樣子,給我起來。」陸壓不甘不聽逍遙子的話,雖然乖乖的起來了,但是眼圈紅的更厲害了。
逍遙子帶著陸壓到了後花園,正碰見玄女幾人聊著天,走過去坐下,緩聲說道:「你們的師兄不想做那天上的龍椅了,你們誰願意去試一試啊?」
玄女驚叫了一下,說道:「師傅,我們家孔宣可是有著一大攤子事呢,你可不能找我們家孔宣。」
鎮元子說道:「師傅,弟子管理一個地界,尚且能力不住,又怎麼去管理天界,弟子也是不行啊。」
六耳看到逍遙子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趕緊搖頭說道:「師傅,弟子什麼都不懂,只知道什麼東西可以吃,那裡有好玩的,但是管理事情,什麼都不會啊。」
孫悟空沒等到逍遙子看過來,就說道:「弟子自身隱患還沒有消除,更不敢了。」
逍遙子看了一遍眾人,對這垂頭喪氣的陸壓說道:「非是為師不願懲罰與你,而是懲罰了你,那大帝的位置就沒人做了。所以就先把這一筆賬記下來吧,另外我已經讓原始天尊把妙善送回來。為師就給你一個任務,你要盡你最大的努力,讓妙善的姓氏跟我們海市蜃樓的。知道什麼意思吧?」
陸壓也是聖人,自然知道剛才師傅的那一邊詢問是為了寬自己的心,不僅謝道:「師傅對弟子的大恩大德,弟子永生難報。弟子以後定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逍遙子嗯了一聲,掐指一算,突然臉上露出了謹慎的模樣,向陸壓看了一眼說道:「你跟為師走一趟吧。」
陸壓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同樣的算了一遍,臉色巨變:「師傅不用操勞了,那是她的緣法,以後和弟子再也沒有瓜葛了。」
「啪」!!
眾人紛紛看著竟然動手打了陸壓的逍遙子,紛紛跪到為陸壓求饒。
逍遙子只做不理,問道:「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吧?」
陸壓說道:「都是自己無能。」
「錯,不是你無能。而是你根本不瞭解這個愛你的女人。妙善現在當初嫁給你,是報答了原始天尊的恩師,這一次背叛你,是報答多寶。她這樣做就是為了以後可以把整個身心都交給你。你卻不理解她,現在她有難,若是被多寶和原始誰救了去,少不得又要花一番心事報答。」
陸壓和鎮元子等人目瞪口呆的聽了一番逍遙子的話,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女人愛一個男人還可以如此嗎?看著師傅帶著陸壓向西方飛去,紛紛把眼睛目光投向這裡唯一的女人玄女。
玄女羞道:「你們看我幹嗎?妙善心裡想什麼,你們等到師傅和師弟把她帶回來,去問她好了。我和她不一樣的,我一出生,就得到了師傅的養育教導之恩,後來又與這個呆瓜在一起,可是半分其他思想都沒有的。」
鎮元子幾人雖然把目光收回來,但是疑惑卻沒有減少。
玄女繼續說道:「天下間的事情知道一半,掐指一算又一半。不是你們能夠比得了的,還是等到師弟和師傅帶回來妙善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