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遺忘國度之旅遊團 作品相關 新書試閱 科學末日
    於是,有人和我說,如今科學踩魔法才是王道,我回答:……那麼,發一下新文,看看者是不是真的能夠接受吧。b111.net

    修改錯字,另外,想說點什麼,嗯嗯,就是一下這些好了。

    養雞場的雞,生活在一排排籠子裡,持續不滅的燈光照明,飼料間隔精確的一段時間就會出現。

    於是有聰明的雞總結出這些定律並信奉不疑,直到有一天,准點的飼料沒有出現,卻等來了屠刀……最後,有人在說,理論有漏洞,問最初的謬誤來自何處。

    好吧,我想說,這裡畢竟不是全書完,研究尚未結束,總要留下幾張底牌來吸引者吧。

    如果真地想要瞭解更多,前面有設定,去翻。

    ——————————————————————————————————————第一章穿越者與追逐者「真的,真的!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警官先生,請你一定要相信我,那都是我親眼看到的事情啊!」穿著露毛皮衣,鼻子上套了環的中年嬉皮士言辭懇切的反覆強調。

    在警署強烈的照明燈下,那人額頭上的青筋都那麼的鮮明。

    「好吧,好吧,我親愛的先生。

    就讓我們再來確認一次。」

    坐在對面的警員臉上帶著濃重的不耐煩的神情,順手推了一把桌子,把站在他對面的嬉皮士為了加強語氣而按在桌子上的手推了下去,幾乎把那人一下帶倒,「你說你躲在一棟公寓後面睡覺,之後看到打閃,之後閃電裡出來一個人?」「沒錯,就是這樣,警官先生,我親眼看到的!那人還跟我說了話……」「好吧朋友,那個人是不是還光著屁股,是不是還搶了你的衣服?他媽的你把這兒當什麼了?警署還是終結者的攝影棚?」同樣兩隻手按著桌子,年輕的警官已經暴怒的站了起來,很有氣勢的對著糾纏了他一個小時的嬉皮士吼道,「聽著,小子!你以為這樣的爛借口能當成你在第五大街狂奔,還拿腦袋去撞巡邏車的理由?你他媽的當我白癡還是跟你一樣嗑了藥?」「不,不是,那人穿的是黑袍子,從半空中出現的,還和我說了話……」在年輕警員氣勢壓迫下,嬉皮士的頭上冒出幾滴汗,臉上也流露出幾分畏縮,猶猶豫豫的卻還想再說,這個時候,旁邊卻傳來兩聲敲門聲。

    「進來!」警官吸了一口氣,想都不想的就叫出來,被這個膽小、難纏確有莫名奇妙的傢伙糾纏了一個小時,他現在很希望有誰能進來幫忙把這傢伙拖出去。

    「馬克警官是嗎?」門被推開,兩個穿著藍色的醫生大褂的男子走了進來,似乎很隨意的一左一右站在了警官辦公桌的兩邊,卻正好將那嬉皮士夾在了中間,「探長先生告訴我們,在你這裡能找到我們要找的人。」

    「呃,說什麼?你說你們是在找……」被打斷了講述的嬉皮士剛還考慮著待會兒如何繼續說服警官相信自己,等到兩個藍衣人開始說話,卻立刻本能的感覺到一絲危險,接著,兩隻粗壯的大手已經按在他的肩膀上,「喂,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打擾你了,警官閣下。」

    不去搭理已經在掌握中的嬉皮士,兩個藍衣人中比較年輕的一個微笑著和馬克警官打個招呼,之後,從口袋裡掏出幾分證件灘在桌子上,「我們是坦貝恩療養院的助理醫師,因為警衛的疏忽,讓療養院裡的病人跑出來,給您添麻煩了。」

    自稱醫生的人與警官交流的時候,嬉皮士還試圖掙扎,可是當另一個藍衣人用手捏住他的脖子,卻立刻安靜下來,嘴巴大張,鼻翼掀動著,兩隻掙得大大的眼睛裡面透出幾分呆滯。

    趁著這個機會,年輕的醫生將幾粒粉色的藥片扔到他嘴裡。

    對於這一幕視而不見,馬克警官早在對方剛開始說話的時候,就已經相信了八成。

    隨意翻了一下藍衣人帶來的文件,聳肩:「算了,只是小麻煩。

    不過你們的療養院管理是不是有問題?還好只是個妄想狂,要是個暴力型的,嘖。」

    「應該不會啦,只有這些不會找麻煩的病人才能走來走去,重症患者都被捆得牢牢的,也根本跑不掉。

    照我說,那些瘋子就該人道毀滅。

    就這樣,卡。」

    用黑色皮帶捆住嬉皮士的雙臂,藍衣人很輕鬆的和警官聊著天,「那麼,警官先生,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要把這個傢伙送回院裡去,如果還有類似的患者,請給我們打電話。」

    「好吧夥計,我會記得的。」

    警官笑了一聲,「不過這天底下哪有那麼多瘋子會讓我遇上!」「誰知道?聽說最近精神類疾病的的發病率都高了很多,好像是因為那見了鬼的污染。」

    一直面帶著微笑的藍衣人聳了聳肩,把這句話當作臨別贈言留給了馬克,之後押解著吃了藥以後,已經一臉白癡象的病人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目送著他們離開,馬克乾脆把兩條腿都搭在辦公桌上,大大的抻了一個懶腰。

    鈴鈴的電話聲響起,正在腦袋裡面想像著晚上要不要和妻子去享受一頓燭光晚餐的馬克懶洋洋的拿起聽筒,對面,傳來了一個興奮的女子的聲音:「喂,親愛的,你絕對不會相信我今天都看見了什麼!咻的一聲,就那麼冒出來了,簡直和終結者裡面一樣!」「終結者?甜心,你該不會是看到了打閃之後有個黑袍子的人冒出來,而且還是在半空中?」馬克懶洋洋的笑著,帶著幾分**的味道,和自家老婆說起剛剛那個瘋子編出來的古怪笑話,「啊,要是地下再有一個嗑了藥的嬉皮士,那就真的完美了。」

    「呃,你怎麼會知道?」電話那一頭傳來了驚訝的聲音,「難道,剛才你也在勞拉的公寓裡?老天,親愛的,我都沒看見你耶!」「什,什麼?陶麗絲,親愛的,你該不會想告訴我,你真的看到這些了吧?」馬克驚訝得嘴巴都合不上,眼角不由自主的飄向辦公室的木門。

    門是半敞著的,外面是匆匆忙忙走來走去的警署同僚,沒有任何人有興趣,往這個角落裡多看一眼。

    「是哦,親愛的。

    一模一樣呢。

    那個古怪的黑袍子還和嬉皮士說了話,之後,那個嬉皮士就跟見了鬼一樣的跑掉了。」

    電話另一邊的聲音還帶著那絲疑惑,「可是,甜心,你怎麼會看到的,勞拉喝醉了,窗口明明只有我一個人……」「那個嬉皮士,他剛從我這兒離開……」馬克的話音帶著一點顫抖,目光再次往半掩著的大門上飛去,腦袋裡面閃過的,卻是一連串x檔案中的畫面。

    「馬克警官,局長讓你……」一個實習警員手持一打文件匆匆的推開門走進來,嘴裡面不停的說著,偶一抬頭,面對的,卻是馬克那雙好像在噴著火的憤怒的眼睛,「出去,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馬克,甜心,你那邊發生了什麼?」實習警員連滾帶爬的逃出了馬克的辦公室,而電話的那一邊,已經傳來了溫柔的慰問聲,而馬克,卻還目光呆滯的盯著留在他辦公桌上的那張精神病醫生的名片。

    瘋子?大夫?黑袍子?終結者?或明或暗的資訊一條條糾纏在一起。

    紐約警察局這位最年輕的警探腦袋在這個時候已經亂成了一團。

    一種深切的恐懼感瀰漫全身的同時,隨之而來的,還有那種普通人面對神秘事件時那種摸不掉的興奮。

    而馬克不可能知道的是,在此時,那個造成了這一團亂麻般形勢的傢伙,正隱身於這座大都市的另一個角落,以不亞於他的興奮眼神,觀察著這個世界。

    帝國大廈頂樓,這座城市,乃至這個世界曾經的人工造物所能達到的最高點,同時,也是富有時代特色的美國精神的代表性傑作。

    此刻,卻有一個身著黑色絲織長袍,裝束古雅的中年男子,半躺半靠的坐在這裡。

    貝坎寧表情淡然的俯視著這個陌生的世界。

    他當然不會知道,不到半個世紀之前,傳說,曾經有一隻巨大的猴子就盤踞在這裡,就在他所坐的這個地方,擊打著自己的胸膛,對這個世界表達著自己的輕蔑。

    現實和虛幻的兩個身影,那鄙夷的眼神,卻如出一轍。

    夜幕下的霓虹繽紛閃爍,燈火通明之間,這個世界彷彿變得比白日裡更加喧囂。

    車水馬龍的紛擾中,隱約散發著一種別樣的活力,然而,這份足以讓這個世上大多數人類艷羨不已的熱鬧,所換來的,卻只有一聲輕飄飄的評價。

    「城市?這種像蛆蟲一樣在地面上蠕動著爬來爬去的東西,卻原來也能叫做城市。」

    渾厚的嗓音帶有著幾分沙啞的感覺,聽起來讓人感到頗有些舒服。

    除了那化解不掉的輕蔑之外,語調中既沒有嘲諷也沒有調侃,而更多的,僅僅是平淡的陳述現實而已。

    然而,就是這種簡簡單單的陳述,卻越發的襯托出了貝坎寧心中抹不去的輕蔑。

    「那麼,這不是正符合你的心意嗎?」一個女性的嗓音,柔和悅耳,內中卻包含著幾分傷感,從貝坎寧身邊的虛空處發出,仔細看時,原來竟有一顆龍眼大小的水晶球,憑空虛懸在那裡,只因其透光度極好,在這深沉的夜色下幾乎被無視。

    「文化這種東西,等到統治深入,再當作骨頭一樣施捨出去,自然會有狗兒在腳邊感恩戴德,而那以前,蛆蟲一樣的對手,只會更加方便吧?說到底,你從來所在意的,就只有統治,不是嗎?」最初的傷感過去,語調就變得淡漠,平靜得,好像在陳述已經發生了許久的往事,可,也就是這份淡漠,聽在人的耳中,在這黑夜的映襯下,分外令人心悸。

    掌聲,輕飄飄的響了三下,似乎是在表達對這份淡漠評語的讚賞。

    一言不發的沉默中,坎貝寧的嘴角上揚,目光淡然注視著腳下這座在黑暗中反而比光明下更顯活力的城市,笑容,不斷的擴大。

    坎貝寧來自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那是一個意識的世界,是一個最終暴力掌握在學者們手中的世界,噴火的巨龍在那裡不僅僅是幻想的產物,永恆的生命也已經是早就實現了的目標。

    在那個魔力的世界中,似乎沒有什麼事會被評價為不可能,在這個背景下,地球人類費盡心力所構架出的文明,被襯托得異常蒼白。

    坎貝寧是一個法師,一個存在超過幾個世紀的強**師,甚至強大到了,可以配得上魔王這個稱呼的程度。

    有魔王,自然少不了討伐魔王的勇者。

    一夥一夥、一群一群,高舉著各種各樣的武器的勇者,不厭其煩的跑來拜訪的經歷,差不多構成了貝坎寧在自己的世界裡,絕大部分的生活。

    就像所有的童話和非童話故事中所說的,魔王在一次又一次被討伐之後,終於完敗,而且,因為某些事情,導致了貝坎寧和自己同行之間發生嚴重齷齪,結果最終,幾乎是決然一身,荒不擇路的走上逃亡之旅。

    眼前這個世界,貝坎寧還算滿意,其實就算他不滿意也是無可奈何,位面旅行原本就屬於不歸路,相比於無數荒涼死寂的世界,這個地方,至少還有人類存在。

    這個世界的魔法能量有一套獨特的運行體系,這讓剛剛到來的貝坎寧相當不適應,雖然已經經過了四五個小時,自身的實力也不過恢復了很小的一部分,因為這樣,征服世界的計劃不得不相應延後,現在,他更需要一個地方,一方面用來修養,而另一方面,他也需要好好的觀察一下,這個完全不同於自己所習慣的世界。

    又作了一次深呼吸,氣味很怪,發酸,使得鼻腔裡面有種刺痛的感覺,這讓貝坎寧很不舒服。

    歎氣,站起來,雙手抱在胸前,走到大廈邊沿,不是跳,而是十分緩慢的飄了下去,就好像一根從四百米高空墜落的羽毛。

    雖然已經是深夜,街道上的滾滾車流卻絲毫沒有減緩的勢頭。

    這種僅僅屬於地球都市的繁華景象,在親身融入其間時,與高空所見有一種完全不同的感受,這讓貝坎寧有幾分意外,並且,開始對這個世界的獨特生態生出幾分興趣。

    學著其他人的樣子,在馬路邊上揚起一隻手,於是很快……「嘶!」伴隨著刺耳的剎車聲,一股嗆人的尾氣把貝坎寧包裹得嚴嚴實實,聞著這種熟悉的味道,他再也不需要猜測這個世界的空氣為什麼會如此糟糕。

    「嘿,小子,穿成這副貴模樣,趕著去參加奇裝異服展示會嗎?」大塊頭的黑人司機把頭探出窗外,惡形惡相的對著貝坎寧大叫,「上車,該死的,你很閒嗎?有這麼多時間在馬路上晃蕩!」一瞬間,貝坎寧有重要笑的衝動,自他學成以來,幾個世紀的時間裡,有這樣的膽子對他呼來喝去的人,這還是第一個。

    聳了聳肩鑽進車裡,同時,利用自己的魔法對這種前所未見的車子進行了一番掃瞄。

    獨特的結構,利用化石能源進行驅動,但是裡面實在有太多的多餘東西,對於能量的利用更是差到了一定程度,進行設計的魔法師如果不是徹底的外行就是故作姿態來顯示自己有多高明,結果,就產生了那種惡臭的尾氣。

    頭腦中快速的閃過這些資料,貝坎寧已經安坐在發硬的人造革沙發上,耳聽著司機在前面發動了車子。

    車廂裡的味道比外面還要糟糕得多,即便是在逃亡的時候,貝坎寧也沒有體會過如此惡劣的環境,於是有些失神,而這再次換來了駕駛座上那位脾氣暴躁的司機閣下的咆哮:「嘿,該死的白人小子,你到底要去哪個發臭的鬼地方,還是你他媽的是個白癡,跑到我的車上來浪費時間發呆……」咆哮,只進行到一半就結束了,因為,一根冰冷的柱狀金屬物忽然間頂在了司機的脖子上,恐懼的念頭剛剛從內心中泛起,緊接著,就感到一陣暴發於大腦中的刺痛。

    暴躁、凶悍的表情轉眼間變得麻木,在咆哮中張開的嘴巴忘記了閉合,雙眼茫然的注視前往。

    「好了。」

    一根銀色的小手杖滑進了貝坎寧的袖子裡,他笑了一下,對於這個法術的效果非常滿意,「開車,帶我在這個城市裡轉一轉。」

    一輛黃色的計程車,就這樣自然而然的匯入了城市的車流中,在這繁忙而冷漠的隊列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興趣,往那個滿臉傻想的,甚至口水已經流滿了全身的司機身上多看一眼。

    如此順利,沒有遭到任何抵抗,貝坎寧已經輕鬆的混進了這個世界。

    就好像一條披上了羊皮的惡狼,漫不經心的遊蕩於茫然無知的羊群裡,那麼,羊群真的那麼無知?未必。

    「嘿,白癡,去把比薩盒子給我拿過來。」

    曾經出現在警察局裡的嬉皮士,此刻像狗一樣的趴在地上,同樣曾經出現在警察局裡,比較年輕的一個藍衣人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命令著,而那個看起來造型頗有幾分粗獷的嬉皮士卻完全不知道反抗,甚至,似乎連人類的行走本能都忘記了,就那麼像狗一樣朝門口爬去。

    這裡不是什麼坦貝恩療養院,而是希爾頓飯店裡的一件普通套房。

    電視開著,裡面播放的卻並非正常的節目畫面,而是城市中各個街區,甚至還包括了垃圾場、下水道中的景象。

    年長的藍衣人靠在床上,他的手指每晃一次,屏幕上的景象就會改變一回,似乎已經取代了遙控器的作用。

    「該死的,誰讓你用嘴!」比薩被送到了年輕的藍衣人面前,用牙齒叼過來的,嬉皮士似乎已經遺忘了自己雙手的作用,口水淌在盒子上,留下一條條銀線。

    見此情景,藍衣人憤怒的叫著,又是一腳,踢在那趴在地上可憐蟲的頭上,巨大的力量不但讓比薩盒子飛了起來,把嬉皮士所帶的鼻環生生扯下,粘稠的血灑得到處都是。

    靠在床上的年長藍衣人招了招手,於是在空中飛行的比薩盒子就很神奇的拐了個彎,飛到他的手上,兩隻眼睛盯在電視上,對於盒子上紅色的和透明的污跡全部在意,打開,撕下一塊餡餅,這才看也不看的對同伴說到:「別玩了盧修斯,正事要緊。」

    「得了,西佛勒斯。

    都過了五個小時,誰知到那個穿越來的傢伙跑去什麼鬼地方。

    說不定早就被紐約那三級污染的空氣嗆死了。」

    叫做盧修斯的年輕人嘴上雖然如此說著,卻還是乖乖的作回到床上,抓了一塊比薩,一邊吃著,一邊觀看著電視屏幕上反覆閃過的畫面。

    像同伴一樣晃了晃手指,電視屏幕上立刻切出了一個小鏡頭,那裡面,加班的馬克正按照平常的樣子工作著,全然不知自己在紐約警察局裡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別人的眼睛裡。

    看了一會兒,盧修斯打了個哈欠,扭頭:「老夥計,你說,那白癡說的話,那小警察會相信嗎?」「誰知道,反正對間接接觸人必須實行48小時監控,這是規定。」

    西佛勒斯把最後一塊餡餅塞進嘴裡,嚼也不嚼的吞了下去,再晃一下手指,鏡頭開始從城市的天空中掃過,轉眼間,卻落到了百老匯的舞台上,那裡,一個看起來有著歐洲血統的亞裔混血兒正引吭高歌。

    「見他媽的大頭鬼。

    上面的老傢伙只知道規定,規定!那個小警察根本把那白癡說的當笑話聽,就這樣,憑什麼還要浪費寶貴的時間?難道我們很閒嗎!」年輕人抱怨的叫著,一腳踢在那蜷縮在地上的嬉皮士身上,讓那可憐蟲發出似人非人的悲鳴。

    「別著急年輕人。」

    坐在床上的西佛勒斯眨了眨眼睛,安慰著自己年輕的同伴,「剛參加工作,誰都有毛躁的時候。

    想當年,我還提出過計劃,乾脆把那些穿越者出現的街區直接炸平,氣話而已,習慣就好。

    你要學會享受工作,夥計。」

    「那些穿越的傢伙也是,哪裡不能死?非要跑到地球,還給我們添麻煩。」

    盧修斯還是滿腹牢騷的嘟囔了半天,抬頭看著自己的同伴,「活計,你說享受?」「沒錯。」

    西佛勒斯嘴角翹了起來,手指再次晃動,於是,百老匯表演的場面充滿了熒屏。

    節目還是那個節目,只不過,女舞者們身上的服裝統統消失不見。

    第二章地球科學的真相黃色的計程車在紐約的街頭上晃蕩了整整一個夜晚,大部分時間裡,貝坎寧只是閉著眼睛,用自身的魔力感受著周圍世界點點滴滴的變化,偶爾才會在某些標誌性的建築之前抬起頭,或是欣賞或是嘲弄的發出一兩陣笑聲。

    最終,當太陽再度升起來的時候,早已經耗盡油料的汽車,緩緩停在長島北叉一棟別墅的前面。

    一夜的觀察,給了貝坎寧不少的驚喜。

    再加上從已經喪失了自我意識的司機口中得到的,關於這個世界所謂科學的很多片斷,都引發了貝坎寧巨大的興趣。

    這是一個與以往所知的任何位面都完全不同的世界,魔法網絡中的能量形式古怪不說,人們的腦袋裡面乾脆有一個完全不同的知識系統。

    這個世界的魔力普及程度很高,車輛、路燈,魔力的波動到處都是——雖然級別很低,而這裡的人們,卻根本否定魔法——雖然嘴上經常念叨著上帝,但潛意識裡對於所有神秘現象都抱著否定的態度。

    在遊覽了大半個紐約之後,貝坎寧終於找到了一處理想的基地位置。

    這個以長島葡萄酒聞名的小地方,在半個世紀以前還是徹底的農業區,即便到了現在,依然有很多葡萄園分佈。

    清靜、優雅的環境很利於修養不說,作為富人區,從奢侈品到各類基礎設施都齊全的沒話說,無論把它當成世外桃源還是征服世界的第一個落腳點,全部能夠勝任。

    貝坎寧選了一棟別墅,屬於那種長島街頭最普遍的貨色,既不會特別豪華,也不會顯得寒酸,而且根據魔法偵測的結果,房子裡面的家庭成員數量相對較少,估計入住以後也不會有太多的人跑來打擾。

    直到下了計程車以後,貝坎寧才注意到黑人司機的嘴巴還在張著,裡面的舌頭因為風乾太久,表面上已經泛出一層發黃的粉末。

    笑了笑,讓這個傀儡閉上嘴巴,把車子停靠在路邊,自己則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背著手,好像回自己家一樣,闖進了所選中的院子。

    「砰!」雖然沒想過這戶人家會乖乖讓出自家的宅院,可貝坎寧也沒有想到,抵抗竟然會以那麼暴力的形式展開。

    剛剛,只是在這個院子裡走了兩步以後,伴隨著一聲爆響,他的腳邊已經多出了一個小小的土坑。

    「小子,這是警告。

    我的院子裡不喜歡穿著奇裝異服的傢伙亂跑!」忽然打開的大門後面,一個表情冷漠的白人老頭,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身著黑色長袍的貝坎寧,他的手裡拎著一支老式獵槍,槍口還往外冒著青煙,「我數到三,要麼你自己走出去,要麼等躺下以後被警察抬出去,一。」

    忽然間的槍響,讓貝坎寧多少吃了一驚,他停下腳步,用頗有些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老人和他手上的那樣武器。

    槍械在貝坎寧的世界裡曾經引發過一陣流行。

    因為射程長、威力大、重量輕、掌握簡單,被認為是體力嚴重不足的法師們防身的最佳利器,可是不久,人們就發現,相對這種結構複雜的武器高昂的成本來說,面對千奇百怪的魔法生物,它們的殺傷力並不比便宜的弓弩更高,況且,由於基礎理論的深入研究,把槍械的一個致命弱點暴露於世人面前,從那以後,這種造價高昂的武器便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榮光。

    很顯然,在眼下這個世界裡,這種昂貴的玩具成為了主流兵器,而且,看著這老頭拿槍指著貝坎寧的樣子,似乎對自己的危險處竟沒有絲毫的察覺。

    畢竟,這是一個不相信魔法的世界,對於法師們認為理所當然的事情,他們,恐怕只會當成是天方夜譚。

    白人老頭的語素一點都不快,從一到三差不多數了有十秒的時間,然而在此之間貝坎寧卻沒有任何想要離開的表示,在用淡然的目光掃了掃老頭手上的裝備以後,剩下的時間就開始背著手,欣賞著此處院落中的景致。

    這樣的舉動無疑相當的令人憤怒,於是,老頭的臉上露出一絲怒氣,再次舉起了手裡的槍。

    又是砰的一聲,可這次的聲音,卻比剛才要大得多,就好像平地的一聲炸雷。

    隨之而來一聲充滿了驚恐的慘叫,不過卻並非出自貝坎寧的口中。

    不知道伴隨了主人多少年的老獵槍被扔在地上,被擦得光亮如新的槍管從中間炸裂開,已經斷成了兩截,雖然本人並沒有受到太多的傷害,但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所驚到,已經不再年輕的老人一屁股坐在了自家的門廊裡。

    這就是槍械,以及所有火藥武器的弱點。

    當子彈在槍膛中的時候初速度非常有限,只需要不大的阻力就會被卡住,之後,爆炸的火藥以及隨之而來的高溫氣體聚集在槍膛裡,結果,就好像現在地上的那支獵槍。

    因為剛剛的巨響,別墅裡已經傳來了主人活動的聲音,甚至還有一個似乎半睡半醒的聲音喊了些什麼。

    對此,貝坎寧只是微笑了一聲以後,緩緩走到門廊的前面,立起一根手指,貓下腰,輕輕的點在滿臉驚恐表情的老人的額頭上。

    搞定這間別墅的速度遠比貝坎寧想像的還要快,這個家庭的主人,是個徹徹底底的美國人,嘴裡面念著上帝,卻打心眼裡不相信任何神奇的事物,也正因為不相信,所以對魔法就更加沒有抵抗力,幾乎在貝坎寧的手指點在他們額頭上的同時,就已經徹底屈服在這種操控心靈的法術之下。

    真正的麻煩,反而發生在控制了別墅以後。

    因為先後的兩聲槍響,熱心的鄰居竟然報了警,這一點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不過幸運的是,似乎警方也並沒有把這當成什麼了不起的大事,進行了一番走過場似的盤問,連大門都沒進,就把貝坎寧所編出的輪胎爆炸的接口記在本上算是正式結案了。

    結果,這反倒搞得貝坎寧虛驚一場,畢竟,那些剛剛被控制住的傀儡,無論動作表情還都相當僵硬,如果認真觀察,很容易被人看出不同。

    其實,對於魔法師來說心靈控制原本並不是一件很複雜的工作,真正麻煩的是,達成控制以後的事情。

    好在這戶姓波特的人家,如今一家五口全部處在魔法控制之下,其中還包括一個本來是住在亞特蘭大的老波特,在老伴去世以後打算獨自一人進行全國旅遊,頭一站就是跑到紐約來看兒子,結果恰好讓貝坎寧抓了個正著。

    親戚問題大體上算是應付過去了,剩下波特的岳母一家遠在西海岸,估計一年半載上門的可能不大,接下來,就是要怎樣瞞過周邊鄰居的眼睛。

    能夠住得起長島的富人區,波特夫婦可不是什麼即便人間蒸發也關係的小人物。

    波特夫人還好說,職業家庭主婦的她,雖然也是社區書友會中的知名人物,影響力畢竟也只能達到附近的幾戶人家,而波特先生,他本人不但是紐約一間律師樓裡的知名律師,而且有一個樂善好施的好名聲,是很多慈善公益晚會爭相邀請的新聞人物,發現這個事實以後,貝坎寧可實在是好一陣的頭疼。

    最終,貝坎寧依靠催眠和偽造記憶的手段解決了這個問題。

    如今,波特夫婦理所當然地將自己視為了貝坎寧的僕人和對外聯繫的通道,竭盡忠誠的服務著,雖然如此,魔法師依然不是那麼滿意。

    會思考的東西就會背叛,這是他一貫的用人哲學。

    地球獨特的魔法網絡和文明體系,同樣是一樣讓人頭疼的東西。

    雖然大體上已經搞明白了網絡運行的基本模式,但是對於如何支配網絡中的力量,卻總是理不出頭緒。

    實際上,在魔法師看來,那網絡中所流動的,根本就不像是魔力,反而,像是某種信念或者信仰之類的東西,和周圍的人群環境有著相當緊密的聯繫,以至於,會因人的情緒波動而波動。

    更令人驚訝的東西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文明體繫上,一開始,看到那些所謂電燈、電話之類閃爍著魔法光輝的工具設施,貝坎寧本來以為不過是魔法在這個世界改變了一種名稱而已,可是,當電腦這項設備啟動以後,真正令他瞠目結舌的東西才算正式登場。

    按照波特夫妻的解釋,這本該是一種用來計算和儲存資料的電子設備——聽到這個說法,貝坎寧首先想到的是算盤和筆記本,可是當機器真正運轉起來,魔法師靈敏的觸覺,立刻發現了這台機器竟然有靈魂!靈魂,活生生的靈魂!雖然遠遠達不到人類的水平,但至少和昆蟲、植物的水平相差無幾,而且非但如此,這些靈魂竟然以一種奇妙的方式連結在一起,把老波特為了進行演示而輸入的一連串計算飛快完成。

    非常熟悉的景象。

    在貝坎寧的世界裡,法師們經常製作一種名為魔像的機械守衛,製作方式大體上是先製造出一個外部構型和所有機械結構,之後從元素位面召喚來一個或幾個靈魂填充進取作為操作者,雖然因為這些靈魂尚未形成自我意識,而不能進行太複雜的工作,可是卻能對輸入的指令做到不折不扣的執行,乃是法師們最信得過的保鏢。

    而眼前的所謂電腦,製作工藝幾乎和魔像如出一轍,甚至於,從靈魂的結構判斷,其來源都是同一個地方,所不同的,大概只有一個注重於力量,而另一個執著於計算而已。

    眼看著這些靈魂廢寢忘食的工作,再聽聽旁邊波特先生所說的莫名其妙的二進位計算法則,貝坎寧忽然間有一種想要暴笑的衝動,製作一種專門用來計算的魔像也就罷了,竟然還要編出那麼一套奇談怪論來蒙騙世人,難道說,自己那些地球上的同行都那麼閒嗎?「似乎不是這個樣子。」

    漂浮在貝坎寧身邊的水晶球珠子裡面再度發出了那個優美的女性嗓音,一開口,就推翻了貝坎寧的想像,「這套理論非常的精密,相互的邏輯連可以說環環相扣,差不多能夠完美的自圓其說,如果單純只是為了騙人,根本沒必要做到這個程度。」

    「說得好,愛爾沙。」

    貝坎寧讚許的點了點頭,「穿越來的頭一天我就發現,這裡的人,比方那個計程車司機,他們那所謂科學的知識體系中有不少讓人莫名其妙,而他們自己又深信不疑的古怪理論,開始我以為是那傢伙社會地位太低,知識系統不健全的原因,可是現在看來,也許這套理論本身有什麼我們還不知道的東西。」

    「……你打算怎麼辦?」沉默了很久,女性的嗓音才再一次的從水晶球裡面冒了出來。

    「我想,也許我們應該重頭學一學這個系統。」

    貝坎寧詭異的笑著,目光從波特一家每個成員的身上一一瞟過,同時,水晶球裡的愛爾沙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

    最終被選定的犧牲者是那個跟隨著貝坎寧在紐約街頭晃了整整一夜的計程車司機。

    雖然他腦袋裡的東西不可能和波特一家相比,至少也完成了基礎教育,起碼的知識結構,尤其是最根本的那些東西都在,對貝坎寧來說,這些已經相當夠了,而且,更重要的一點,相對波特一家的社會地位來說,一個小小計程車司機的失蹤,對紐約這樣的都市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問題,恐怕連警察都懶得多過問一句。

    又是一根手指,點在這個現在看來滿臉呆滯的黑人額頭上,隨著它的緩慢提升,一團銀灰色的東西從那裡被提出來,環繞在貝坎寧的手指上,之後,遞到了水晶球前面,立刻,那團東西就好像遇到海綿的水一樣,立刻就被吸了進去,這時,再看那可憐的計程車司機,他身上所有的生命特徵都在剎那間消失了。

    心跳、呼吸停止,就連身上的體溫,都在以人類可以感知到的速度飛快下降。

    很少有人知道那顆貝坎寧從不離身的水晶球有一個非常女性化的名字,不過如果是在他的世界裡,卻有相當數量的人記得,那東西正是貝坎寧能夠成為魔王,並且被幾乎所有同行所仇恨的原因。

    魔法師的本質是學者,最終暴力掌握在學者手中是那個世界的規則,學者的實力因他們所能掌握知識的量而產生差距。

    因為這個原因,法師們通常給人的印象都是一輩子泡在圖書館或者研究室裡的老學究,而這,也是一個魔法師提高自身實力的正途。

    可是,想要走捷徑的人,任何世界、任何職業裡面都會存在。

    實際上,很久以前魔法師們就發明了能夠直接從靈魂中提取記憶的法術——之後被取的靈魂會徹底毀滅,再也不復存在。

    很多法師都打著利用這種損人利己的方式快速提高自身能力的主意,然而,這條捷徑實在不是那麼好走。

    除了知識以外,記憶同時還承載著情緒、情感、人生經歷等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呃,其實這些東西也同樣是某種形式的知識沒錯,可問題是,這些打有嚴重個人標籤的知識一股腦的湧入大腦,對於接受的人來說,實在不是一種有趣的體驗,而同時,作為一個整體,吸收的人根本沒辦法選擇靈魂中哪一部分記憶該吸收,哪一部分不改去碰,於是結果,試圖利用這種方式來囤積知識的法師們,全部發了瘋。

    而貝坎寧的出眾之處正在於此,他另闢蹊徑,創造了一件擁有自我意識的寶物來作為知識的載體。

    不是打著自己全知全能的主意,而是準備了一個超級龐大而且檢索方便的資料庫。

    寶物的核心,來自於一個名為愛爾莎的曦天使。

    法師無意間得到了這個靈魂,淨化掉了過往的一切記憶,只剩下純粹的愛與善,所以,愛爾沙才能夠以博大的心懷去包容所有的記憶,為他們的經歷而歡欣、而傷感卻不會迷失自己。

    後來的模仿者們,因為不知道寶物核心的機密,幾乎全部失敗並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一個最純粹、最善良的靈魂,卻成為了歷史上最邪惡的寶物之一,這個事實即便是現在想起來,都會讓貝坎寧覺得好笑。

    這麼想著,隨手的功夫,就把那已經喪失了生命與靈魂的司機,連同對方的計程車一起變成了灰塵。

    接下來的日子,貝坎寧開始變得忙碌。

    地球上的知識系統相當龐雜和專業化,雖然說僅僅是一部分最基礎的自然科學理論,雖然貝坎寧本人乃是整個多元宇宙最博學的智者之一,但是要想有系統、有條理的接收這些知識,也遠非一朝一夕的事,尤其,當這些知識裡面很有一部分,與他所掌握的理論根本衝突的時候。

    地球上的現代科學基礎來自於物理、化學兩個學科,其中化學的部分,基礎是一連串物質之間的相互反應和化學公式。

    雖然比起貝坎寧所掌握的內容比起來,這些公式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不過好在沒什麼謬誤,實際上,就法師所知道的,在很多位面中,有相當數量的魔術師,就是靠著玩這種戲法來騙吃騙喝。

    化學也就這樣了,可物理這個學科,別管怎麼看,都會讓貝坎寧覺得無力。

    物理的基礎理論定理數量相當大,在經過愛爾沙整理公佈以後,讓法師大開眼界。

    定理可以分為三類,一是在任何世界都能奏效的,並且被大多數人所熟知的,也就是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第二類,則是並不那麼穩定,僅僅在有些時候能夠生效卻在這裡被莫名其妙的絕對化了的規律;而第三類,主要是和電力方面相關聯的定理,法師覺得,當年的研究者是不是被電暈了腦袋才會得出這些結論的。

    雖然地球上的科學系統龐大複雜,基礎卻還是來自這些最簡單的定理。

    當這些真真假假的道理揉在一起,發展出的理論體系即便再嚴謹也很難避免謬誤的產生,而且,越是發展到尖端的部分,虛假的成分就會越大。

    然而,以上的結論,不過是接觸以後的直觀印象罷了,在實驗檢定的時候,一個更大的驚喜等待著他。

    第四次,當貝坎寧拿著金屬線圈切過磁場產生出電流以後,他搖了搖頭,對著愛爾沙發出一聲苦笑:「很奇怪的世界,不是嗎?」連續十幾個試驗,實際「驗證」了一系列定理定義以後,貝坎寧不得不承認,這些看來狗屁不通的東西,在地球的環境下竟然都是完全能夠實現的,只不過,實現的方式多少有些匪夷所思。

    經過反覆的實驗驗證,貝坎寧發現,在這些實驗進行的時候,魔法網絡中的力量竟然自然的運行起來,推動著實驗結果往定理結論的方向發展——可以這麼說,這些所謂的物理規律,實際上已經成了一種奇怪的魔法效果了。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對於貝坎寧的結論,愛爾沙的聲音裡充滿了無法置信的驚訝,「沒有任何操控的魔力運行,這根本違背了最基礎的魔法常識!」「其實,認真想來,這樣的結果倒也不能算是意外。」

    貝坎寧忽然笑了,扔掉手裡的實驗道具,坐回到沙發上,「別忘記,在這個世界的魔法網絡中所運行的,根本不是純粹的魔法能量。」

    地球的魔法網絡中運行的能量,與其說是魔力,到更像是某種信念、或者說是信仰的力量,這一點,是法師早就確認了的。

    基於這種現實,如果人們確實的相信這些所謂定理,那麼這些參雜了信仰的力量會自行推動出試驗的結果也就順理成章。

    「謬論誤導人群,而人群的盲目信任又把謬論變成了真理。」

    貝坎寧的推論多少點明了地球上現在這種奇怪現象的根源,可是這種現象到底是如何產生,它的影響範圍又有多大,這依然是個未解之謎,法師的研究,遠未到完成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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