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第一更)
空中一陣漣漪閃過,只見鳴人緩緩的自虛空中走出
「鳴人,團藏他」,看到鳴人突然出現,三代朝著他急切的問道。
「死了」,鳴人淡淡的掃過掃過他一眼後,語氣平淡的說道,似乎說的是一件不重要的事情一般,似乎也沒有自己復仇後的??一般,說完後,只見鳴人淡淡的朝著佐助和寧次說道:「好了,戲也演完了,回去吧」。
隨著鳴人的話落,佐助點點頭,背後青色的翅膀一展,就是直竄而其,而正在和日向日足相鬥的寧次,看到那腳下踏著玄奧的步伐衝過來的日向日足,那猙獰的白眼中藍色的光芒一閃而過,接著,日向日足頓時像是中了定身法一般的停住了,而寧次,同樣是背後青色的翅膀一展,跟隨在佐助和鳴人的身後,飛了起來,三道人影,快的消失在遠方
而卡卡西等人,卻是複雜的看著幾個離開的人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三代,則是同樣搖著頭的看著那空中快消失的三人,喃喃的說道:「木葉的天才,就這麼裡去了,如果他們沒有離去的話,相信木葉就絕對,唉」,說到這的三代,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後,轉身緩緩的離去
而小櫻,則是淚眼婆沙的看著佐助的身體,在那高空中快的化成一個黑點,想要挽留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明明不想要他走的,明明不希望他離開的,但是,卻拿挽留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就算是嘗試著也說不出來,自己能做的,只是這樣看著他離開
而海忍村進攻木葉這樣的一場風波,也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了,而團藏也已經死了,死在鳴人的領域中,隨著鳴人領域的解除,他的屍體也隨之的被遺落到未知的空間裂縫中去了
雖然海忍撤退了,但是木葉的所有人都不敢掉以輕心,他們的實力根本有多大的損傷,況且他們絕對還有一
個不為人知的秘密武器沒有出現
而此時的鳴人三人,卻是流星趕月的朝著雪之國飛去,感受著下面的風景快的後退,三人在殺戮後都是難得的放鬆了一點,翱翔於天際,淡看天上浮雲,笑對腳下萬里河山匆匆而過,對於這樣的殺戮後的心理,真是有不錯的緩解作用呢
「對了」,突然鳴人想起什麼的朝著寧次問道:「你們日向一族居然還有一卷通靈卷軸?看你們日向一族的家勢,這樣祖傳下來的通靈卷軸所簽約的通靈獸應該很強大吧?」。
「恩」,聽到鳴人的話,寧次淡淡的點點頭道:「我想也應該很強大吧」。
「你想?應該???」,聽到寧次的話,佐助和鳴人兩人都是無奈的對視一眼,鳴人一付被你打敗了的樣子,翻著白眼道:「也就是說,你也不知道這裡面簽約的是一隻什麼樣的通靈獸了?」。
「是的」,
寧次倒是很坦然的就承認了,道:「我也只是偶然間知道有這麼一卷卷軸的存在罷了,其實裡面是簽約到什麼樣的通靈獸,我自己都不知道」。
「真服了你了!!」,聽到寧次的話,鳴人無奈的說道:「還沒確定的情況下,就去偷通靈卷軸了?如果不值得呢?」。
「沒有不值得的」,聽到鳴人的話後,寧次倒是平淡的說道:「只要是日向一族想要的,我都回去破壞,但是,日向一族的東西卻又不能便宜外人,所以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其實最主要的還是打擊日向一族,而這個通靈卷軸」,說到這的寧次,揚了揚手上的卷軸,道:「我也只是勉為其難的順手收下吧了」。
「」,聽到寧次的話,鳴人一呆,差點摔倒下去,就連一臉冷酷的佐助也是一呆,兩人面面相覷後,不由得同時的鄙視道:「虛偽,無恥」。
「看來得罪了你的人真不會有幾個好過啊」,鳴人一臉
警惕的看著寧次感歎道:「人又冷靜,有擁有常人所不及的力量,還能在日向一族隱忍這麼久,而且又能記仇很久很久,看來得罪你的人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人了」。
「日向!!!???」,聽到鳴人的話,寧次眼中一道道仇恨的目光閃過,冰冷的說道:「我永遠不會忘記,他們將我的父親,拿去當擋箭牌!!!!」。
看著寧次著仇恨的樣子,鳴人嘴角淡淡的一勾,就這樣吧,就這樣洩出來吧,背負了太久的東西,如果不洩出來的話,可是對自身非常不利的呢,想到這的鳴人,繼續刺激式的說道:「可是,聽說當初是你父親自願的呢,他不是還給你留下了一幅遺書嗎」。
「自願?」,聽到鳴人的話,寧次癲狂般的大笑道:「自願???哈哈***諷刺啊!!!自願???哈哈」,只見寧次,像是聽到了什麼最好笑的事情一般,癲狂的大笑起來,甚至,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良久之後,似乎才
笑夠了一般,大聲咆哮著說道:「去***自願,世界上又有誰會自願的去死?用我爸代替日向日足去死?開什麼玩笑?難道後來那雷之國的雲忍村就不會知道嗎?畢竟在那之後日向日足可是一直都在當著他的族長啊,難道雲忍村不會知道是我爸爸代替的?想也知道,一切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他們之間暗下的協議罷了,我爸爸的死,不過是一個替罪羔羊罷了,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價值,根本就不是拯救族長而做出的貢獻,就算不是我爸爸,他們也會隨便用一個人來,只要能夠給雲忍村一個說法就可以了」。
「可笑啊!!!」,寧次瘋狂的大笑道:「在日足那傢伙的眼裡,他的親兄弟,我的爸爸,不過是一個阿貓阿狗般的存在,可以任意的犧牲,可憐我爸爸還害怕我會心中暗結仇恨,將來和日向一族對上而喪命,才留下那麼一封遺書,希望能夠消弭我心中的仇恨!!!」。
說到這的寧次,臉上都是一片扭曲,眼底散著一陣陣令人心寒的仇恨,道:「而日向日足那時候,居然根本就沒有把我爸爸留下來的那封遺書交給我,是為什麼?因為在他的心裡,我根本就是一個無足
輕重的角色,我的仇恨,對他而言根本就無足輕重,直到」。
微微的一頓,寧次再接著說道:「直到最後,在當年那中忍考試的時候,他現了我的天賦,害怕我對他們宗家的威脅,同時又想得到我的力量,得到我的忠心,所以才在那個時候把我爸爸的遺書交給我,希望以那遺書為憑借,得到我的忠心,消弭我對宗家的仇恨,所以我就將計就計,表現得一付忠心耿耿的樣子,就是為了在宗家找到力量提升的方法,而我這麼多年來,無時無刻的不想著殺死日向日足那個無情的男人」。
被寧次的話引起了共鳴,鳴人同樣的是眼神迷離,一絲仇恨閃過的喃喃的說道:「是啊,無情的男人,不只是自己的兄弟,就算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他都沒有在意,如果當初不是他的話,相信雛田也就不會,也就不會」,說到這,想到雛田,鳴人再也說出下去了,眼中也是一片的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