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按照你的話,我已經得到復仇的力量了!!!」,只見佐助的萬花筒死死的盯著鼬,大聲的吼叫起來,手上不停的翻動,一個個強大的火遁忍術和雷遁忍術,從他的手上不斷的出現,朝著鼬狠狠的轟了過去
「不錯,你的實力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了」,而鼬同樣是一個個強大的忍術朝著佐助不甘示弱的轟了過去,鼬的結印度,比佐助還要快上一絲,忍術的對轟中,幾乎都是鼬主功,而佐助,大多都只是防守而已
「斬!!!」,只見最後的佐助,手上一花,頓時雷神之劍跳入他的掌心,朝著鼬狠狠的斬了過去,既然忍術上佔不到便宜,那麼就不應該以己之短,攻彼之長,佔著武器上的優勢,佐助瞬間轉換成體術攻擊,雷神之劍,化作一陣陣的雷光,朝著鼬狠狠的斬了下去
「天照!!!」,看著幾乎是瞬間就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佐助,看著他那氣勢洶洶的一斬,鼬心中一驚,閃電般後退的同時,
眼中的天照火焰,朝著佐助凶狠的轟了過來,黑色的火焰,散著恐怖的高溫
「須彌」,而佐助,看著那撲過來的黑色火焰,卻不聞不動,但是他的萬花筒中,居然也同樣的噴出森白色的火焰,但是詭異的卻是,他那森白色的的火焰卻根本沒有絲毫高溫,反而一出現,以佐助的身體為圓心,一陣陣透骨的冰寒蔓延了出去
「嗤嗤嗤」,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響起來,沒有那強烈的爆炸,只有那像是燒紅的烙鐵丟進冰水中的那種聲音,只見天照的黑色火焰和佐助那森白色的火焰相互消融
「這個是」,看著居然能夠和自己的天照相抵抗的冰冷的森白色火焰,鼬顯然心中一驚。
「怎麼樣?別以為就你領悟了天照」,只見佐助臉上沒有任何的波動,手上的雷神之劍朝著鼬狠狠的斬去,「你的天照是在目光注視的空間中使得空間中的溫度變得極熱,而產生極熱的火焰,而我的正好和你相反,
我的須彌就是在目光注視的空間中使得空間中的溫度變得極冷,而產生的冰冷的火焰」。
「沒想到你居然能夠把你的萬花筒磨合得如此的得心應手」,驚訝的看著的佐助,鼬腳下錯步,躲過了佐助的攻擊,訝異的說道,就算是開了萬花筒也不是那麼容易揮的,而要讓自己慢慢的去熟悉它,才能幻化出無數的招數,所以對於佐助居然能夠領悟出如此的招數,鼬感到非常的驚訝了。
「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為爸媽他們報仇!!!」,佐助聽到鼬那幾乎是變相誇讚的話,卻沒有任何高興的感覺,只是憤怒的吼叫道,一直以來自己成長的動力,就是為了殺掉眼前這個男人,現在,希望就在眼前,可想而知佐助是一種怎樣的瘋狂了,只見佐助的左手遙遙的朝著鼬虛空一抓:「潛影蛇手!!!!」。頓時,只見他的左手頓時化作無數的蛇影朝著鼬咬了過去,大張的蛇嘴,毒齒閃爍著點點的寒光
「哧哧」,聽到佐助的話,鼬微微的一失神,只見那些蛇差點咬上來了,心中一驚,鼬
的手上一花,一直苦無跳入掌心,狠狠的斬下了那些蛇頭,接著苦無朝著佐助丟了過去,雙手不停,一支支的苦無朝著佐助扔了過去,同時空中一陣的相撞,頓時軌跡改變,有直射的,有斜射的,也有拐彎射的,但是那些苦無的目標都是只有一個,那就是佐助的身體!!!
看到這那些朝著自己射過來的苦無,佐助腦海中又閃過小時候鼬教自己苦無投擲術時候的場景,但是瞬間佐助就被仇恨給淹沒了,嘴角不屑的一勾,道:「這個東西嗎?我老早就不玩了的」,說到這的佐助手上的雷神之劍一收,同樣的無數的苦無朝著鼬扔過去,無數的苦無相撞的聲音響起來,兩人之間,上演了一出華麗的苦無投擲術的比拚。
最後寒光一閃,一道細小的血花綻放,只見鼬的臉上頓時一道血口子出現,鮮血,從那血口子中湧出,緩緩的劃了下來,鼬複雜的看著佐助,道:「沒想到,不知道不覺間,你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了」。
「我說過了」,只見佐助卻是一臉仇恨的看著鼬臉上的傷口,道:「我要
為父母和族人們報仇!!!因為現在我的力量!!!已經越了你!!!」,說到這的佐助,左手一花,頓時一柄劍出現在他的手裡,看那劍身,如一泓秋水一般,散著強大的氣息,正是大蛇丸的草?劍,只見佐助的左手握著草?劍,右手拿著雷神之劍,萬花筒的寫輪眼恨恨的盯著鼬。
看著左手草?劍,右手雷神之劍,還有那盯著自己的萬花筒寫輪眼,鼬的眼神微微的一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最後卻是一片絕決的表情,手上一揮,寫輪眼中的黑色忍者鏢形狀的瞳孔瘋狂的轉動起來,朝著佐助衝了過去:「禁錮!!!」。
「什麼?」,感受著莫名的禁錮之力,看著那衝過來的鼬,佐助的心中一驚,同時他眼中的萬花筒中點六星芒陣一陣的光芒閃過,只見佐助周圍的空間禁錮頓時破碎,而佐助手上的雷神之劍朝著衝過來的鼬狠狠的劈了過去,而左手的草?之劍他也狠狠的刺了過去
鼬的腳步一錯,頓時避過了那雷神之劍,手上的苦無朝著佐助那刺過來的草?劍上格擋了過去
而佐助,看著鼬那朝著自己的草?劍上格擋過來的苦無,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幾分,更加快的朝著鼬的??口刺了過去
一滴淚水,從鼬的眼角滑落,看得佐助一驚,但是還沒等佐助的閃過驚訝的念頭,鼬的手上一鬆,苦無從他的手上掉落了下去
「噗嗤」一聲,只見佐助的草?劍,頓時將鼬刺了個對穿,草?劍從??口刺入,由背後穿出
「為為什麼?」,看著被自己刺穿的鼬,佐助不敢相信的看著他的臉,看著他臉上那兩道淚痕,不敢相信的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最後放手了為什麼」。
「佐助」,一道殷紅的血跡,自鼬的嘴角溢了出來,鼬那寵溺和欣慰的表情,看著佐助,喃喃的叫道。
「你」,看著鼬
的表情,佐助的心中一顫,這個表情,多久沒見到過了?以前的他,總是喜歡這樣的看著自己,然後摸著自己的頭,而自己,卻總是會抱怨他把自己的型搞亂了,佐助看著鼬,看著那幾乎都要被自己遺忘到靈魂的角落的熟悉的表情,淚水同樣不可抑制的叛逆的從那僵硬的臉上滑下,嘴唇微微的顫抖著,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是啊,為什麼?不是一直都是仇人的存在嗎?為什麼最後的鼬,自己撲到自己的劍上來了?此刻的佐助,心中全亂了
看著佐助那臉上的淚痕,鼬微微顫抖著手,摸了摸佐助的頭,可是,佐助卻沒有像小時候那樣抱怨,只是呆滯的看著鼬,那股熟悉的感覺。最後那顫抖的手,微微的彈了彈佐助的額頭,將佐助驚醒,只見鼬微微的一笑,道:「很久沒有這樣摸過佐助的頭了呢,果然這樣很舒服呢」,說到這的鼬,嘴角又是幾口鮮血噴出,他的臉上更加的蒼白了幾分,接著鼬無奈的一笑,沒有多少時間了呢,想到這的鼬,眼中的萬花筒一轉:「月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