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是你?」,看著那道突然出現,拯救了自己的人影,無情驚訝的說道,原來那突然出現的人,正是鳴人。
「哎呀呀,真是狼狽呢」,只見鳴人淡淡的轉過身來,看著被困住的無情,微微一笑,打趣的說道,但是,心中卻是震驚了,那麼多的忍者,居然都被他解決了?看著滿地詭異的綠色的膿血,就算是鳴人,也感到一陣的汗毛豎起,毒,真實一個難對付的力量啊
「不好,走」,看到突然出現的鳴人,那名忍術型的忍者也知道絕對不是自己能對付的了,畢竟剛剛鳴人和佐助戰鬥時所展現出來的力量已經令他感到一陣的驚恐了,所以已經到達極限的她,看到鳴人的出現後,居然爆一陣的潛力,瞬間逃了開去
微微斜著眼,看了看逃走的那個忍者,鳴人也沒有心思去追,畢竟一直小泥鰍,是翻不起多大的浪花的,對於這種上忍角色的傢伙,鳴人已經沒有一點的興趣了,不過,對於他在生命的威
脅下所爆出來的潛力,鳴人還是挺驚訝的,原來在生命的威脅下,一個早已到達極限的人居然還能有這樣的度
隨著那個忍者的逃離,困住天宇的招數也瞬間土崩瓦解了,只見沒有了那土纏繞的支持的無情,瞬間癱??下來,而鳴人,則閃電般出現在無情的身邊,托起了他的身子,看著昏迷過去的無情,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來,自己得當一回的保姆了,難道就把他丟在這裡?自己可做不出這麼缺德的事來,再說,他的毒,也是一大戰鬥力不是?嗯,可能的話,拉進組織
身為組織的領,就得隨時增強組織的力量,只見鳴人看著昏迷中的無情,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得,希望自己不會白費功夫,搖了搖頭,背起無情就漸漸的消失在了遺址之中
「唉,走吧,戲也看完了」,這時候,小山峰上可以說是看了一場大戲的迪達拉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對著旁邊的蠍說道。
可是蠍卻是一言不的
看著那個戰場,被黑底紅雲的袍子遮蓋中的他,也不知道他是什麼表情,也沒有回答迪達拉的話,只是嘴裡不知道在呢喃些什麼。
「怎麼了?蠍大叔?」,沒聽到蠍的回答,迪達拉不由得轉過頭來,正好看到蠍還在呆呆的看著下面,不由得疑惑的問道。
「嗯?哦,沒什麼」,聽到迪達拉的話,蠍從沉思中清醒了過來,接著在迪達拉不滿的抱怨中敷衍式的說道,然後,深深的轉頭看了一眼戰場中那些翠綠色的膿血,就搭著迪達拉的「順風鳥」走了
「嗯?我這是在哪?」,緩緩的,無情終於睜開了眼睛,看著周圍明顯陌生的環境,疑惑的自問道。
「嗯?你醒了?」,這時候,正坐在旁邊燒烤著一隻兔子的鳴人聽到身後的異動,回過頭來看著旁邊的無情淡淡的說道,手上是不時的翻滾一下已經開始散出肉香的兔子
「嗯?」,聽到鳴人的話
,無情轉過頭來,這才現鳴人,接著看著鳴人,疑惑的問道:「你為什麼要救我呢?」
「為什麼要救你啊?」,聽到無情的話,鳴人拿著那已經開始散著肉香的兔子在鼻子前聞了聞,接著眉頭微皺,又把它放到火焰上面燒烤著,接著一手托著自己的下巴,沉思的說道:「這個嘛,還真是一個艱難的問題呢,讓我想想啊」。
「」,聽到鳴人的話,無情有一頭栽倒下去的衝動,這算是什麼答案嘛
「好了,說出你的目的吧,你為什麼要進入藥之國的遺址?」,但是接著,無情卻突然警戒起來,警惕的看著鳴人質問道,一付情況不對就要撲上來的樣子。
看到無情的樣子,鳴人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這就是你應該對恩人的態度嗎?你真是讓我看到了什麼叫做恩將仇報呢」。
聽到鳴人的話,無情是一陣的暴汗,這就叫恩將仇報了?自己好像什麼都沒有做吧?不就是警惕的問了一句話嗎?這就叫恩將仇報了?
看到無情那一臉暴汗的樣子,鳴人嘴角邪邪的一笑,接著把已經開始變得金黃的兔子隨手翻了個面,「還有,我們現在已經在遺址裡面了」。
「哦」,聽到鳴人的話,無情反射性的淡淡的回應了一句就想躺下去,在和他說話,絕對會被氣死,但是突然,無情一下跳了起來,蹦起老高,瞪大著牛眼,死死的盯著鳴人,「你說什麼!!!???我們已經在遺址裡面了?」。
震驚於剛剛還一副死魚樣的無情,居然能跳起那麼高,那虛弱的表情瞬間變得精神抖擻的樣子,鳴人在驚歎之餘,卻是微微的一笑,攤了攤手:「自己走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瞬間是閃電般的,無情就跑出了大門,接著已經升起的月亮的月光,呆呆的看著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一臉的欲哭無淚的表情
「好啦好啦,你那是一付什麼表情啊?一個大男人的」,不知什麼時候,鳴人出現在了無情的身邊,丟過來了半隻烤兔,看著無情那欲哭無淚的表情,癟癟嘴,不屑的說道。
「你都是你啊害的我沒遵守祖上傳下來的規矩!!!」,看到身邊的鳴人,隨手拿手上的烤兔一丟,無情那滿腔的怨氣終於找到了洩的對象,怒火中燒,那猙獰的表情,彷彿要將鳴人吞下去一般,手上快的結印
「毒忍法」
看到無情的動作,鳴人無奈的犯了個白眼,「我就知道你會恩將仇報的,你看,我早就預料到了吧?」。
「額」,聽到鳴人的話,無情無奈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接著天人交戰般的思考了許久,甩了甩手,「這次就放過你,下不為例,你的救命之恩,就當和這次的闖入的罪相抵了」。
「哦?」,看到無情那無奈的樣子,鳴人路出了一個陰謀得逞式的笑容。「好了,也別再外面站這麼久了,進去吧」,說著,拉拉扯扯的就拉著無情走了回去。
一進入到裡面,鳴人就迫不及待的抓起自己拿半隻的金黃的烤兔,對著那油滋滋的兔子,就是一口咬了下去,「唔,好香啊,沒想到我居然還有做廚師的天分呢」。邊說著,邊加快了腳步的消滅這手中拿香噴噴,油滋滋的烤兔,只見那只烤兔,被他烤得外焦內嫩的
「額」,看著鳴人那吃的香的樣子,無情那本來別過去的料不時的悄悄的移過來,看著鳴人那手中不斷消失的烤兔,猛嚥著口水,一天沒吃東西,肚子早就高唱凱歌了,可是,誰叫自己剛剛一生氣,就拿鳴人給自己的那半隻烤兔給丟了呢?難道,自己還去撿回來?還是向鳴人要啊?看了看那半隻烤兔,估計鳴人自己也只能吃個半飽吧?自己又怎麼好意思開口,沒辦法,咬咬牙,忍了
「哎呀,沒想到這隻兔子這麼多的
油呢!!!」,可是,鳴人那一邊吃,還一邊的嘖嘖有聲的評論者自己的烤兔,這聲音,對無情來說,簡直就是夢魘一般,繞在無情的耳朵裡,頑固的盤旋著。
終於,在度日如年中,鳴人,終於消滅了那半隻烤兔,嘴角詭異的一笑,胡亂的一抹嘴,擦掉了嘴巴上的油漬,滿足的拍了拍肚子,打了個飽嗝,滿足的一躺,出一聲滿足的感歎:「生活,如此的美好」。
無情,拳頭死死的捏緊,強忍住自己拿殺人的衝動,心中自我催眠式的說道:我什麼也沒聽見,我什麼也聽不到
可是,一個聲音卻在心中狂吼道:他是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
「對了,你一定要進入這個藥之國呢?」,突然,無情抬起頭來,對著鳴人問道,也算是找到了轉移自己注意力的話題了。
「嗯?」,聽到無情的話,鳴人淡淡的一笑,也不戳破他的目的,「那你又為什
麼要守護這個遺址呢?」。
「我?」,聽到鳴人的問題,無情翻了個白眼,好像是我先提問的吧?但是,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所以無情對把自己的原因對著鳴人緩緩的說了出來
原來,在很久以前,無情的祖先,就是用毒的高手了,可是,那時候,和藥之國的一個人打毒,看看自己的毒,對方有沒有能力解,而輸的人,就要永遠的成為對方的奴隸,所以,最後,是藥之國的人贏了,可是,最後的藥之國人,卻沒有要無情的祖先真的做自己的奴隸,在贏了後,只是淡淡的一笑:那個賭約是開玩笑的,你不必當真。
然後說完這句話的藥之國的人,就轉身離去了,而無情的祖先,為了報答對方的恩情,則誓自家的後代,永遠的誓死守護藥之國,這也就是無情要守護藥之國的原因
「哦?,很感人的一個故事啊」,聽到無情的話,鳴人略帶感歎的說道,不只是因為那個藥之國人的??懷,還有無情先祖的知恩圖報。
「那你說說看,你又是為什麼要進入遺址呢?」,聽到鳴人的感歎,無情的臉色稍微的好看了點,看來對鳴人讚賞自己的祖上的行為,他還是很滿意的。
「我?」,聽到無情的話,鳴人也是微微的一笑,眼中的傷感一閃而過,然後也是毫無保留的把自己原因說了出來。
「哦?」,聽到鳴人的話,無情淡淡的一笑,「這麼說,你的目標就是回魂丹嗎?」,接著眉頭皺了皺,回憶著什麼說道:「我記得在祖上的卷軸離記載著,很久以前,藥之國的人送過一些藥給我們家族,好像其中就有一顆回魂丹,可是,我們都沒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