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鳴人閣下」,聽到鳴人的話,兜不由得焦急的大叫道。
「怎麼?你有什麼異議嗎?」,看到兜那焦急的樣子,鳴人淡淡的回過頭來,玩味的說道。
微微扶了下眼鏡,只見兜的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接著微微的一笑:「不是我的有什麼異議,而是大蛇丸大人他應該不會希望閣下這麼做吧?」。
看著兜那眼中莫名的光芒,鳴人眨了眨眼睛,接著淡淡的說道:「大蛇丸?我的事他還沒資格管吧?而且他居然敢收留我們組織的叛徒,這筆賬我也會找他好好的算一下的」。
接著,鳴人淡淡的轉過身來,看著身邊的佐助,嘴角輕輕的勾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出手吧」。
而聽到鳴人的話,看著他那詭異的笑容,佐助也是淡淡的一笑,接著,突然手上一花,數只苦無瞬間跳入掌心
,而同時,整個的人突然跳起
「秘術??幻劍暴雨!!!」,只見跳入高空的佐助大吼一聲,瞬間,手上連閃,無數的苦無??出來,那度,就彷彿他的手就像是一挺機關鎗,而那苦無,就是他射出來的子彈一般
「噹噹噹噹」,只見那些苦無,在空中運行的軌跡並不完全是直線的,有的曲線,也有的是弧線,也有走s形的,而且,那些苦無,大多都自己碰撞在一起了,但是,這並不是佐助的準頭不好
那無數的苦無相撞在一起,瞬間那無數的碰撞的聲音響成一片
接著,鳴人感覺到腦袋一清,幻術!這些苦無碰撞的聲音,居然可以產生幻術,雖然這幻術鳴人對沒人來說沒有多大的用處,但是,這也只是鳴人的精神力太多強大了而已
只見那些苦無一陣眼花繚亂的相撞後,那無數的苦無瞬間將鳴人包
圍了,前後左右和上空,沒有留下一絲的縫隙
只見佐助冷冷的一笑,嘴裡冰冷的吐出一個字:「殺」。
「呼呼呼呼呼」,無數的破空聲響起,只見那些苦無,瞬間如狂風暴雨一般對著鳴人凶狠的插了下來
看到這麼密集的劍雨,就算是鳴人也不由得感到一陣的頭皮麻,只見鳴人的雙手按在地上,「土遁??崗巖土堡!」。只見瞬間由鳴人的四方升起了四面帶著金屬光澤的土壁,接著在鳴人的頭頂相接,將鳴人牢牢的圍在了裡面,那土壁的堅固程度,光用眼睛看那上面閃爍的金屬光澤,都能很輕易的瞭解了,絕對不是幾個苦無就能擋住的
但是,看著那閃爍著金屬光澤的土壁,佐助卻詭異的一笑,自己的幻劍暴雨,「幻」是指幻術,「劍」是指苦無,「暴」卻也不是白叫的
只見佐助詭異的一笑,輕輕的說道
:「暴!」
「轟轟轟轟!!!」,只見那無數的手裡劍,居然憑空的爆炸了起來,一支手裡劍的爆炸,已經足以讓人感到恐懼了,那成百上千支的呢?只見那劇烈的爆炸,甚至使得那遺址中廝殺著的忍者們都停下了手,驚恐的看著那巨大的爆炸,他們毫不懷疑,就算是一座山,這次也絕對會被炸平了
「解解決了嗎」,那爆炸所掛起的風,幾乎讓兜都站不住腳了,就算是明知道鳴人的能力有多麼的強,兜還是懷疑的說道,這種程度的爆炸,就算是木葉的血修羅,也扛不住吧?這個爆炸,直把兜都看得一陣的頭皮麻,這招真是太強了,而且沒有沒有閃躲的空間
但是佐助,卻並不這麼認為,只是他那三勾玉的寫輪眼,死死的盯著那爆炸的中心,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鳴人的力量了,當初滅雲忍村的時候,他可是在旁邊觀戰的呢,他永遠忘不了鳴人那高高的懸浮在空中,俯視著凡塵的一切的表情,以及他一招,就將雲忍村消滅了的招數
在漫長的十幾分鐘後
「啪啪啪啪」,只在見所有人震驚的眼光中,鳴人淡定的走了出來,拍了拍手掌,讚許的看著佐助,微微的搖頭:「那些苦無中還藏著爆炸符碼?就憑藉著這一招,如果不是你叛逃的話,你絕對是我們組織的一員猛將,但是」,接著,微微的遺憾的搖了搖頭。
而這時候,那些本來在遺址中廝殺的忍者們震驚了,而且,恐懼了,他個人是誰?居然能夠在那麼強的爆炸中生存下來?而且,衣服上甚至連一個破洞也沒有?好強,那個少年,到底是何方神聖
同時,不遠處的一座小山峰上,兩個人影也是震驚的看著下面,都是身穿一身黑色的袍子,上面繡著紅色的血雲,正是「曉」組織的服裝
「好好強大」,只見其中一個黃頭的少年,同樣震驚的看著下面沒有任何的損傷的鳴人,喃喃的說道,他正是
「曉」組織的迪達拉,同樣是玩爆炸的人,沒有人能比他更瞭解那爆炸的威力了,可是,在那種程度的爆炸中,鳴人居然能夠安然無恙?震驚中的迪達拉不敢相信的說道:「不可能吧?那麼具有藝術感的一招,居然都不能使他受傷?怪不得鼬也說不是他的對手,真的是太強了」。
「嗯,真的是好強啊,如果,如果能把他作為我的收藏品的話,那絕對是越了藝術的巔峰的存在!」,而同樣的,另外一個幾乎可以說是匍匐在那裡的人,也略帶激動的說道,但是,卻也知道自己不過是幻想一下罷了,這個人,正是「曉」組織的藝術二人組中的另外一個??蠍!
「蠍大叔,你就別亂想了,他那麼強的存在,絕對不會被你給藝術掉的」,聽到蠍那興奮的話,就算是迪達拉也嚇了一大跳,趕忙的說道,「我可不想你這麼快的就消失呢,畢竟組織裡其他的人都是是一付死魚臉樣的,我可不覺得他們會有什麼藝術細胞,如果你掛了的話,和他們組隊的話,我還不如死了去」。
「嗯?是嗎?」,聽到迪
達拉的話,蠍的聲音複雜的說道,也不知道他那是什麼表情,只是短暫的沉默之後,蠍淡淡的問道:「迪達拉,要不要我把你做成永恆的藝術呢」。
「額」,迪達拉一臉暴汗的看著蠍,無語的說道:「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變成什麼永恆的存在,畢竟那太沒有藝術感了,說錯了,蠍大叔,我這絕對不是在懷疑你的藝術,只不過是這個和我的藝術觀點相反了,我保證絕對不是在懷疑你的藝術細胞,畢竟我們都是藝術家嘛」
「哦,是嗎?那還真是遺憾呢」,而聽到迪達拉的話,蠍也沒有在意,只是語氣略帶複雜的說道:「這樣的話,那等到你消亡的一刻,那我不是還要去找另外一個具有藝術感的搭檔了」。
「蠍大叔」,而聽到蠍的話,迪達拉喃喃的說道,眼中一絲的晶瑩閃過,接著轉過身來打著哈哈的說道:「沒想到啊,鼬那死魚臉居然有一個這麼具有藝術感的弟弟呢,剛剛那招,真的是藝術的巔峰啊,有時間的話,絕對要和他探討
一下爆炸的藝術」,說著這話的迪達拉,背對著蠍抬起手,在眼角中抹去了什麼東西
「佐助」,只見鳴人淡淡的看著佐助,同樣平淡的說道:「現在,該輪到我出手了」。
說完的鳴人,同樣雙眼一瞪,那白色的眼白變成血紅色,那湛藍色的瞳孔也消失了,留下的,只是一道黑色的閃電,在那血紅色的眼中緩緩的跳躍著
「火遁??火龍炎彈!」,只見鳴人右手對著佐助一指,瞬間數十顆的火彈對著佐助轟了過去
「水遁??水龍彈之術!」、「風遁??大突破!」、「土遁??黃泉沼!」,「雷遁??偽暗!」,只見一個個的忍術,彷彿不要錢似的對著佐助轟了過去,而在場的眾人,腦袋立刻當機了,施展忍術,居然不用結印?他到底是誰?
而佐助,則是依靠著他那成熟的寫輪眼那變態的動態視覺
,在那無數的忍術的縫隙中狼狽的閃躲著,時不時的還會還擊一兩個的忍術,但是,卻是以躲避為主要,畢竟,現在的鳴人,就是一座忍術炮台般的存在了,在這遺址之中,彷彿成了兩人的戰場,那無數的忍者間的廝殺現在也已經停了下來,在場的眾人,只是呆滯的看著鳴人
而這時的山峰之上,只見迪達拉一拍額頭,感歎的說道:「怪不得那鯊魚臉的鬼蛟會被打暈,這種程度的忍術,還有這個的密集程度,簡直不是人能扛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