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來兩個房間」,只見雪之國的一個小鎮的旅館中,迎來了一男一女兩個少年,只見其中那個看過去十三四歲左右的白少年對著旅館的老闆說道,一身佈滿了神秘花紋的勁裝,和一雙同樣的靴子,搭配起來,使得對方看過去充滿了健康的朝氣,??前一枚刻著「元」字的徽章,恰到好處的再這美感的勁裝上充當著點綴的作用,同樣的,旁邊那少女看過去也是十三四歲左右的樣子,一身同樣的勁裝,把她那已經開始育的身材完美的襯托了出來,充滿了英姿颯爽的感覺。只是??前那枚徽章上的字,變成了「人」字,沒錯,這兩人,正是鳴人和八雲。
看到有生意來,本來應該高興的旅店老闆,在聽到鳴人的話後,卻是一臉為難的樣子吞吐著說道:「額那個不好意思客官我們這只剩下一間房間了」。
「啊?」,聽到旅店老闆的話,鳴人驚叫一聲,眉頭緊鎖,回過頭來對著八雲說道:「那這樣的話,我們就換一家吧」。而本來聽到旅店老
板的話,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和羞澀的八雲,聽鳴人話,眼中迅的閃過一絲莫名的失望,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
「額那個」,而就在這時候,那旅店的老闆突然又說話了,略帶不好意思的對著鳴人和八雲說道:「那個,因為我們的這個鎮子比較小,而且,客流量又不算很大,所以,整個小鎮,只有我一家旅館」。
聽到旅館老闆的話,站在鳴人身後的八雲,那本來充塞著淡淡的失望的眼神,瞬間一亮,一片驚喜的表情,但是,很快的就變成了一片的羞澀
「額」現在的鳴人是徹底的無語了,只是歉意的看了八雲一眼,然後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對著旅店的老闆問道:「那距離著最近的小鎮在什麼地方?」。
「最近的小鎮啊?」,旅店的老闆手托著下巴想了想,「應該就是喇叭街吧,就在我們這個小鎮北方三百里外的地方」。
「」,三百里?聽到旅店老闆的話,鳴人抬起頭,看了看外面已經開始黯淡下來的天空,搖了搖頭,微歎一口氣,看來只能在這住宿了
「喂,八雲,看來我們今天晚上就只能再這住了」,回過頭來,鳴人歉意的看著自己身後的八雲說道,然後,突然疑惑的問道:「八雲,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紅啊?是不是病了?」。
「沒沒有」,看著近在眼前的鳴人的臉,八雲緊張的說道,腦海中總是盤旋著一句話:「今天晚上,要和鳴人,共處一室」。
「哦?真的沒事嗎?可是你的臉色很紅唉」,看著眼前通紅的臉蛋,充滿了羞澀的美,鳴人短暫的呆滯了一會兒,接著不相信的把手放到了八雲的額頭上,「而且,你的額頭好熱啊,是不是燒了啊?」。
「沒真的沒事」,而八雲,則是閃躲著鳴人的眼睛,低下頭,雙手搓
著衣角結結巴巴的說道。
「但是」,感受著八雲吧滾燙的額頭,鳴人顯然還不放心,想說著什麼。
「好了,小輝,你帶著兩位客官上去休息」,但是這時候,那旁邊看著的旅館的老闆終於受不了的白了鳴人一眼,一付典型的看白癡的眼神,然後招呼著店裡的夥計說道。
然後,一臉緋紅的八雲,就這麼和一臉疑惑的鳴人,跟在那旅館的夥計的身後,往他們的房間走去,而看著消失在樓梯口的鳴人和八雲,旅館的老闆癟了癟嘴巴,不屑的說道:「真是一個不解風情的毛頭小子,白癡笨蛋,不知道會不會浪費我的特別號房間」,說完,詭異的一笑(公子語:特別號?怎麼個特別法?)。
夥計打開門之後,轉過身來對著鳴人和八雲說道:「好了客官,你們的房間到了,我就先離去了,有什麼需要的話就說一聲」,微微一頓,接著微微的一笑:「不過我還是相信你們不會叫我的,我也不會打擾到你們的」。只是他
那個笑容,是那麼的詭異和猥瑣。說完緩緩的離去了,只是嘴裡還低聲嘀咕著,這年頭的人,真開放啊之類的
「嗯?」,聽到那夥計的嘀咕,鳴人一陣的疑惑,還有他那詭異的笑容,突然心中一驚,不會是,自己進入黑店了吧?想到這的鳴人同樣的一陣冷笑,黑店?那自己倒要看個怎麼個黑法
「走吧,我們進去吧」,回過身來,鳴人對著自己背後那幾乎都快把頭低到地上去了的八雲說道,怎麼回事?今天的八雲怎麼好像很不正常啊?
最後實在是想不明白的鳴人,搖了搖腦袋,一腳跨了進去,而八雲,則是站在門口一陣的遲疑,真的輪到要進去了,她的心理反而恐懼的成分居多,最後,深吸了一口氣,打起勇氣,同樣的一腳跨了進去
一進入到裡面,八雲和鳴人就瞬間呆滯了,自己來到了什麼地方?是不是走錯了?
只見整個房間,以粉色為格調,粉色的帳子罩在床上,桌上兩支紅色的蠟燭閃爍著兩點豆大的火光,在這微弱的燈光下,整個房間呈一片溫馨的昏暗的粉色,充滿了情調的感覺,在這樣的房間中,只見正中間的那張足足佔據了三分之一個房間的大床,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
嚥了咽口氣,鳴人尷尬的轉過頭來,對著一臉紅色的八雲,方寸大亂的說道:「我我們還是換一間房間吧」。
而八雲,則是眼神迷離的看著鳴人,臉色一片緋紅,也不知道是自己本來的臉色就那麼紅,還是因為燈光的原因,看著鳴人,呼吸也略微不自然了起來,略帶喘息的說道:「可是可是已經沒有別的房間了啊」。那迷離的眼神中充滿了莫名的期待以及一絲絲的恐懼。
「但但是這個房間」,腦子已經亂了的鳴人,都忘記了已經沒有別的房間了,而看著眼前八雲那迷離的眼神,「轟」的一聲,鳴人彷彿感覺到被一道炸雷給狠狠的劈中
了一半,一頭暈暈的感覺,但是,嘴裡還喃喃的說道,想要換別的房間
「呼赫赫」,看著盯著自己的鳴人,八雲的呼吸聲越來越沉重了,她那迷離的眼神也羞澀的閉上了,嘴巴卻是微微的撮起,彷彿在等待著什麼一樣
「咕唧」,粉色的房間,略帶昏暗的燈光,情調的氣氛,美麗的少女這任君采頡的模樣,那因為激動和緊張而具有誘惑力的喘息聲,那高高的起伏著的酥??,對鳴人而言,無一不透露著致命的誘惑力,面對著八雲這羞澀的半瞇著眼睛,待吻的面龐,鳴人狠嚥了一下口水,頭、緩緩的低了下去
柔軟,這是鳴人現在唯一的感覺,一接觸到八雲的唇,儘管雛田已經沉睡了一年多了,但是一年都沒親熱過的鳴人,還是熟門熟路的就撬開了八雲的牙關,自己的舌頭,瞬間如靈蛇出洞一般鑽進了八雲的嘴裡,和她的舌頭,死死的交纏在一起
「轟!!!」,
八雲的腦海一片的空白,隨著自己的牙關的被撬開,八雲的思緒立刻停止了轉動,自己的心靈,彷彿也隨著牙關,一起被撬開了,沒有經驗的她,只能傻傻的任由鳴人的舌頭,在自己的嘴裡掃蕩者,這場戰鬥,剛一開始,八雲就敗了,自己的舌頭,也成了鳴人的俘虜,任由他肆意的品嚐
終於,鳴人已經不再滿足於這樣了,手,慢慢的也變得不老實了起來,緩緩的,在八雲的身上遊走著,而八雲,只是象徵的反射性的掙扎了幾下,就像是一灘軟泥般癱軟在了鳴人的懷中,思緒,早已離她而去,她剩下的,也只有本能而已了
「唔」,突然,迷離中的八雲一聲??的輕呼,只見鳴人的左手,摟著八雲那癱軟的身體,而右手,已經撫上了八雲的酥??,但是,她的聲音,卻被鳴人的舌頭,給擋了回去
最後,鳴人已經越來越不滿足了,雙手漸漸的移到了八雲衣服上的紐扣的位置,而八雲,早已沒有了自己的意識,而自己的衣服,就這麼一件件的離她而去,被鳴人無情的拋棄
在了地上,而隨著八雲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減少,兩人,也緩緩的朝著房間中的那張大床移了過去
床上那粉色的帳子,被緩緩的撥了起來,而八雲,就這麼緩緩的倒在了那柔軟的大床之上,而鳴人,也慢慢的壓了上去,床帳,也緩緩的放了下來(ps:第一次寫這個東西,好難啊,暈,還是喜歡寫戰鬥的場面,別被說成寫a書的了,汗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