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大人還是武藏坊弁慶殿下的本家,真是失禮了。!!!超!速!首!發』掮客老兄收了買賣雙方的抽頭千恩萬謝的走了。屋裡只剩下我和瞳以及前房東。
前房東姑娘死死攥著錢袋,『我拿幾件衣服,馬就能搬走。』
瞳問道,『你家就你一個人嗎?』
『是啊。都死光光了。我一個人也住不了這麼大的房子。』在衣櫃邊收拾衣服的姑娘毫不忌諱的說道。
『那你以後住在哪裡?』瞳繼續問。
『先到町裡找宿屋,看看有沒有宿屋缺侍女的,做了侍女房費飯費就有著落了。運氣好的話,帶著嫁妝還能找個好男人,能做大奶就最好,不行做二奶也湊活,實在不行三四五六七八奶也可以考慮。』
要求真的很低呀。我靈雞一動,瞳一個人住這裡怎麼說也是孤單一些,侍女早晚是要找的。『我請你做侍女好了。五貫一年。』我報出一個市場價,侍女是包吃住的,五貫一年很公道。
前房東姑娘聞言直起身來,雙臂端向內側發力,挺了挺酥胸,『要陪睡嗎?』
『那當然,白天伺候夫人,晚伺候老爺。』我家中的侍女沒有不陪睡的。大家都知道,女人嘛,一個月怎麼也要休息幾天,如果中標了那就要休息幾個月,侍女不陪睡我怎麼辦。
『那就是二奶嘍,一年十貫。現在近畿包二奶都是這個價。』看來前房東早有準備,連市價都打聽好了。
我看著瞳小心的說道,『準確的說,是二奶的二奶…一年給你十五貫好了。』
『噗通。』前房東姑娘跪倒在榻榻米,『請讓我叫您主人。』
感動啊,錢真是好東西,能讓兄弟反目,能讓烈女失貞,能讓大將變節。換成紙幣的話,還能作為萬能鑰匙。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前房東在房地契只是畫了一個圈圈,然後按手印。還真的忘記問名字了。
『我叫憂木,主人。』
咦,果然好名字。和瞳是絕配。莫非這就是天意。『好好好,就不用改了。』
瞳早就水蛇一般的纏來,用酥胸貼著我的手嗲聲說,『主人,二奶的二奶都有十五貫,那二奶也不會少。』
我在瞳的左右峰各自捏了一把,正色說,『規矩,規矩。織田家的規矩你們也應該有瞭解,四個字——論功行賞。晚把大爺我伺候爽了,多少月錢還不是一句話。別說一年十五貫,一月十五貫也有。』二十貫一個月的我也不是沒包過,前提是身懷絕技能達到宮內子的水平。現在看來,當年花大價錢包下宮內子還是物超所值。
『噠噠噠。』說著門外響起敲門聲。在我的示意下,憂木拉開紙門。
門外跪坐的卻是化裝成小商人模樣的石川五右衛門,『在下是南丹波町零零七家居屋的,聽說這裡剛剛換了主人,不知道要不要添設傢俱。本家居屋室內用品應有盡有,舊傢俱還可以折價。』
女主人瞳看著我不知所措,瞳現在還沒有她的侍女憂木富有,可以說是一貧如洗。
『那就換把,你看看屋裡舊的就搬走,換新的過來,缺什麼都補就是了。』剛換房子就來賣傢俱的這種事情只能出現在小說裡。不過算了,也是石川五右衛門一份心意。這首長的保衛工作都做到二奶家了。
石川五右衛門鞠躬起身,轉向大門外拍拍手,幾十個雜役不用看也知道是忍者啦搬著各種傢俱魚貫而入。在屋子的新舊女主人的指揮下,一一將傢俱擺放好。
我裝作和石川五右衛門商量價格,在院子裡的一角談了起來。
『主公。』
『恩恩,怎麼想起賣傢俱來了。』
『也沒什麼,主要是想到主公以後可能會常來這裡,我們先來熟悉一下環境。有備無患,有備無患啊。』
『阿市夫人知道嗎?』
『夫人明見萬里。』石川五右衛門打了一馬虎眼。
這麼說那就是知道了。也無所謂啦,我要天天把看女人帶回去只怕用不了幾年,就要開始擴建八城本丸的工作了。
換了一個話題,『這裡還算安全嗎?』
『主公放心,我們收到您的每一個銅子都能保證主公您的絕對安全。例如,主公現在腳下就有一個暗哨。』
『是嗎,在哪?』我下意識退了兩步,剛才站立的地方突然冒出一個人頭來,頭頂還頂著一塊幾寸厚的草皮。人頭低聲說道,『石川大人,工籐殿下。』
還好我沒心臟病,不然早晚讓他們嚇死。
『下去。』石川五右衛門揮揮手,人頭縮了下去,地皮恢復原貌。
『很好,很好。都快趕中南海保鏢了。你們做事,我放心。』我輕輕撫胸安慰自己。
『主公,還有一件事。』石川五右衛門臨走時說道,『這些傢俱的錢?』
『放心好了。不夠的月底從特支費裡撥給你。』摸出一個鼓鼓的錢袋扔給石川。這裡面裝的都是小面額的零錢,打賞用的。
幾十個手腳麻利的忍者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就讓屋子煥然一新。衣櫃裡綾羅綢緞讓二女驚喜不已。潔白的牆紙就不必說了,廚房裡甚至碼好了柴米油鹽醬醋茶等生活用品,就連水缸裡都汲滿了水。家居屋,家政公司還差不多。
『咳咳,咳咳。』連續咳嗽兩聲才將兩個從新家到新衣服中陶醉的女人喚回來。憂木連忙起身說,『我該去燒飯了。天都快黑了。』
撕拉。憂木的和服被我拉破,憂木衣衫不整的倒在我懷裡,我嘿嘿笑著說,『燒什麼飯,一會我會把你們喂的飽飽的。高蛋白,純天然。』天色有些暗,少女的肌膚有些看不清了,『瞳,去點蠟燭。』
『是,主人。』瞳說著心中一緊,『來了,果然是要吃粑粑,滴蠟。』
瞳點了兩根紅色的蠟燭過來,心中不停的說道,『不要慌,不要慌。母親教過我現在該說什麼。只要按部就班,就沒問題。』手中卻是一抖,一滴滾燙的蠟油滴正巧落在憂木酥胸。
木慘叫一聲。
『怎麼樣?燙到了嗎?』我趕緊將蠟油從憂木白皙柔嫩的酥胸除去
瞳將一根蠟燭交給我,兩人在燭光下觀看憂木的傷勢。
『沒事。』憂木火熱的目光看著我手中熊熊燃燒的紅蠟燭,『剛才的感覺,感覺好好哦,我還想試試。』
『真的假的?』我看著手中燃燒的蠟燭有些疑慮。莫非真有人喜歡被?還是戀物癖?
瞳毫不猶豫的將蠟油澆兩滴。在憂木慘叫過後,瞳從憂木下身抽出手指,纖指在燭光下閃閃發光,『主人,是真的,這個女人一被蠟油燙到就會濕也。』
倒吸一口涼氣,要是我是嚴重嗜好者,那憂木簡直就是為我準備的極品,可惜我的骨子裡只有那麼一點點,可惜了。憂木落在我手中,最多只能發揮百分之八十的天性。
:今日強推,強推感言只一句話————賭我天才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