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上城,本丸。
我雙手不斷的在紀香的身體上遊走,感受著少女如玉般嫩滑的肌膚,紀香**過後身子會發出一種似麝似蘭的芬芳鑽進我的鼻子,我感歎說,『我們小香果然是香香的呢。』
『夫君大人。』紀香欲言又止。
『有什麼都是一家人,咱們誰跟誰呀。』
『是,紀香其實…其實是…』
我點點頭,『是內親王是把。』
『夫君大人都知道了。』
『我手下怎麼說也有幾百忍者,要是連一個內親王跑我家都不知道了,那做人不是太失敗了,無所謂啦,反正我們小香香知書達禮,溫柔賢惠,難得床上功夫又這麼好,其實想一想就知道了,現在公卿吃不上飯的這麼多,有幾家養得起我們小香香這樣的大美女。』
紀香低下頭,鑽進我的懷裡,『其實是父皇的主意,信長殿下暗中幾次逼宮,希望父皇退位。』
『啊,這事啊,其實我覺得天皇那位子有什麼好留戀的,無權無勢不說,為了三餐天天還要受氣,換了我早就跑到界町去當一個商人了。』其實按照我的觀察,界町十人眾的生活水平比信長殿下的規格還要高,界町十人眾就是那種除了錢窮的什麼都沒有的主。
紀香幽幽的說道,『要是父皇這麼想的開,恐怕也就沒這麼多事了。其實本願寺家第一次在近畿搞一向一揆的時候,父皇就通過本願寺家和毛利家有聯繫了。只是沒想到,整個朝廷會搬到關西而已。』
我倒是多少知道一些,信長重掌近畿之後,對朝廷的施加的壓力越來越大,甚至花錢擺平了足利義輝將軍,現在足利義輝將軍是,此中樂不思蜀。每日裡勤習武藝。要說信長殿下是平氏後裔,將軍是源氏後裔,要說起來,平源兩家以前還是宿敵,源氏更是將平氏嫡系滿門抄斬之後才當上的將軍,不過幾百年都過去了,源氏當年的風光早已不再,平氏旁系的子孫織田信長似乎也沒有和足利將軍算舊賬的想法。
『那紀香到工籐家的目的不會是勸我歸順毛利家把,說實話我跟毛利兩川他們不熟,而且信長殿下帶我恩重如山,不嫌棄我的出身,從一個足輕頭栽培成一國之主,還把最漂亮的妹妹嫁給我,自古忠臣不事二主,這種事我是不會做的。』
『那怎麼可能,夫君大人怎麼說也是織田家的一門眾,父皇是勾結毛利的怕事情敗露以後,信長殿下對皇室下毒手,所以安排我詐死,嫁給夫君大人,給皇室留一點血脈。』
我心頭一喜,果然是看上我的優良品種了,正親町天皇的眼光還不錯嘛。
只聽紀香繼續說道,『父皇大人認為只有工籐家的實力才能頂住信長殿下的壓力,不把紀香交出來。』
我緊緊的抱住紀香,用身體給她最大的安全感,『什麼嘛,原來是看上我手中這點本錢了。不過話說來,我是不會把我們小香香交出去的。』
『我知道夫君大人不會的。』紀香象像貓咪一樣縮在我的懷中。
『說起來,我們小香和宮內子還是親戚呢,以後你們可要多多親近。』按照輩分,宮內子應該是紀香的姑媽。
紀香瞪大眼睛,『怪不得,我覺得和宮內子在一起總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是我的姐妹啊。對了,既然宮內子也是內親王,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
『這個嘛,估計就是你父皇也沒有見過,宮內子的母親是宮中的女官,在權利鬥爭中失敗,被貶落到民間,當時肚子裡懷了宮內子。宮內子是上任天皇的女兒,可不是你的姐妹,比你大一輩哦。』
『那不就是…我的姑媽。』紀香摀住小嘴驚叫。
說話時,事先我是不知道。嘻嘻嘻嘻。
***
『太田牛一大人一路辛苦啦。請先喝杯水潤潤喉嚨,請織田殿下放心,十月底之前,我一定會拿下若狹的。』
太田牛一喝了一杯八上城特產的山泉水,潤了潤喉嚨,『工籐殿下,在下不是為了一色家的事情來得。信長殿下說了,一色家是秋後的螞蚱,過不了冬的。工籐大人辦事,信長殿下一向是很放心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隨口問道,『不過,那太田牛一大人這麼風塵僕僕的趕來,總有什麼大事吧。』
太田牛一放下水杯,『還是有一點事情信長殿下需要工籐大人鼎力幫助。留守京都的誠仁親王已經答應下月十一日登基,並且認信長殿下做了義父。』
我吃了一驚,『這可是了不起的大事,信長殿下做了天皇的義父,那不就是太上皇了。到時候新皇登基我一定備下厚禮去道賀。』不過這日子挑的的也太好了,九月十一,有綵頭。
『道賀倒是次要的,信長殿下答應誠仁親王每年給朝廷兩萬石扶持米。』
『我明白了,這兩萬石扶持米要我們家臣都出一部分大家湊一湊是把。我的份額是多少?』織田信長搞攤派也不是一兩天了,這些小把戲我早就明白,別看兩萬石扶持米,理論上對信長現在幾百萬石的大名不算什麼,但是真正掌握在織田信長手中直轄的土地也只有一百萬石左右,當然了這些直轄的土地都是最肥沃的那些,分佈在近江,美濃,尾張和三河。
『信長殿下的意思是工籐家出個三千石就好了。』
我拍拍胸口,『沒問題,這織田家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不就才三千石嗎。』
太田牛一看任務進行的如此順利,繼續說道,『那我就代織田殿下多謝工籐大人了。還有一件事,就是關於本家的現在的幾個盟友,現在表示擁戴誠仁親王的只有織田家的幾個盟友和從屬,其中尼子家和宇喜多家能夠從屬織田家都是工籐殿下出的大力,所以在擁護誠仁親王登基這件事情上尼子家和宇喜多家多少也得表示一下。』
我探了一下太田牛一的口風,『是不是讓他們也獻一些扶持米。』
『信長殿下是這個意思。多少就隨意了,畢竟他們現在也不富裕,這件事工籐殿下請工籐殿下派人聯絡一下。』
我一拍桌子,『這還聯絡什麼,這兩家每家每年出五百石扶持米,我就能做主了。』要他們出扶持米我還真怕他們倒戈回毛利家,好在我這裡家大業大,多出一千石扶持米也不算什麼。
『實在是給工籐殿下添麻煩了,我這就回去給信長殿下報喜。』
看太田牛一來了就走,這我怎麼收買人心,『太田牛一大人著什麼急,人不累馬都累了,休息兩天再走吧。大人好不容易來一次,也不容易,總得讓我這個地頭蛇進一進地主之誼。給太田牛一大人備一些土特產,總不能讓太田牛一大人空手而歸吧。咱丹波雖然窮,但是特產還是有一些的。』
太田牛一聽到『特產』這兩個字,問道,『說起特產,不知道,工籐殿下送主公的紅薯還有沒有,有的話,我想要一些。』
『太田牛一大人也喜歡吃紅薯?』
太田牛一點頭說,『主公賞賜過我們這些近臣一些紅薯,味道不錯,我本人倒是可有可無,可是我那老婆和幾個孩子吃過一次之後非得天天鬧著要吃紅薯,您也知道,紅薯這東西在京都和界町才有賣,價格也不便宜,我總不能天天跑來跑去給他們買這個把。』
很貴嗎,我記得界町和京都煮好的紅薯才賣十文錢一斤啊,『既然太田牛一大人家中有喜歡吃紅薯的,我給大人送一車過去好了。』
太田牛一推辭說,『一車也太多了,吃不完就壞了。』
『沒事的,放在地窖裡能保存很長時間的。』
太田牛一幾次推辭不過,感激說,『說實話,要不是我的夫人有了身子,總是嘴饞,我怎麼張不開這個口。』
『太田牛一大人說這話就遠了,大家同殿為臣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交情了,嫂夫人有了身子我這做弟弟的怎麼也得送份禮物不是,這孩子出生了我在備一份厚禮,是個男孩就讓他從小練習文韜武略,成為織田家的棟樑,是個女孩也得給他找個好婆家。』
『那就借工籐老弟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