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部善定手下原有五十名壯漢,負責趕車和看貨。在廣島町召集到十五個野武士才出發。我的任務是看護定子的安全,每天守護在定子的牛車邊,定子時不時的挑開車簾和我調笑。相比之下,倒霉的志賀親次就要整天對著阿部善定那張橘子皮臉。
定子又一次挑開車簾,眉目含春的笑道,『平太殿下,來車裡坐一會把。外面怪熱的。』
小蹄子。上去要你好看。口中應道,『跟你說了,不要叫我殿下。』
『平太哥哥。』定子發嗲的喊道。
『好了好了。我上去。』我不耐煩的說道。車上還有一個定子的侍女看著,就算上去也沒什麼。
上到車上,定子落下車簾,將我的手臂摟在懷中摩擦感受她胸前的洶湧,『哥哥,你看早上來多好。我的胸前有些癢了,哥哥幫我抓一抓吧。人家好想你哦。』
這也行,萬一侍女一叫就完了,轉頭我看了看車角定子的侍女,原來已經被捆了起來,嘴裡也被布條塞住。
定子笑嘻嘻的說,『哥哥,你放心啦,她喊不出來的。』說完就要揭開和服的腰帶,我伸手阻止定子說,『又不能捆一天,她晚上會去告密的。』
定子眼睛飛快的轉了轉,想了一下,『說的也是,那我們先把她拖下水。嘿嘿。』定子說到這裡,一臉壞笑的看著侍女,侍女被自己的腰帶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只能拚命的搖頭。
定子一把拉開侍女的和服,將少女青春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對侍女低聲喝道,『讓平太大爺幫你變成女人吧。這是你前世修來的福氣。』抬頭對我媚笑說,『平太大爺,請用吧。』
這事和我與阿部善定的約定沒有衝突,這種情況下再不上就不是爺們了。
『定子,你看好了哦。喂喂,幫我按住。』
幫助我為非作歹的定子看著我一寸寸將分身沒入侍女的體內,只見侍女疼的瞪大眼睛兩行清淚止不住的流下來,『哇,平太哥哥好猛。加油。咦,真的出血了啊。不是吧,平太哥哥,這麼一會就不行了。』
我一臉鬱悶,這怎麼叫這麼一會就不行了。不加前戲明明都有好幾分鐘了,比很多島國藝術片的男主人公都強多,考慮到這還是這個侍女的第一次,這個成績很不錯了。
定子被一場活春宮刺激得不輕,嗲生說,『平太哥哥,我也要。』
一片苦心全白費了,我嚇唬定子說,『你沒看第一次很痛的嗎,都流血了也。』
定子解開腰帶交給我,『大不了你把定子也捆起來就是了嘛。』
『這個,其實吧,你也看見了,男人每次總要休息一會的。』
『那就晚上,反正你的任務是守護我的安全,等到了晚上來找我哦。我給你留門。』
『好吧。』
定子解開侍女身上的繩索,『聽好了,你現在是平太大爺的人了,要是你敢去告密,小心平太大爺不高興休了你。』
侍女當真是欲哭無淚,碰上了這麼一個主子也算是前世造孽——認了,可這一邊是給工錢的老闆,一邊是自己以後未來的寄托,都得罪不起,
看侍女愁眉不展,定子怒了,『你還有什麼不高興的,你不過是一個商人家的侍女,能嫁給武士大爺做小老婆那是你前世修來的福氣,你既然不高興,那就把你嫁給馬伕好了。』
侍女阿珍心想,我身子都給了人了,就算嫁給馬伕也只能找老頭嫁了,『小姐,不要啊,我以後是平太大爺的人,小姐和平太大爺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這還差不多。』定子拍拍手,『你自己穿好衣服,記住嘴巴嚴實點。』
『是。』
晚上車隊停在山陽的宿屋休整,阿珍下車時一瘸一拐的動作還是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阿部善定指著很明鮮被破剛身的侍女阿珍,『平太殿下,這是?』
『這是為了教育定子小姐,阿珍流了很多血,定子小姐嚇得臉都白了。我想定子小姐一定會對男人產生恐懼感。』
阿部善定看定子走路沒有走形,點點頭說,『這樣也好。』
晚上我睡在定子臥室的外間,過了一會,裡面臥室的紙門悄悄的被拉開,一個火熱的**鑽進我的薄被,定子捏著我的鼻子低聲說,『平太哥哥說話不算說,居然不過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這這麼討厭嫁到關東去嗎?聽說那邊英雄豪傑還是不少的。』
定子在我身上不斷的摩擦,帶來無限的春情,『關東有什麼好的,聽說那邊冬天好冷的,很多人都是被凍死的。』
我喘息著說,『你不會啦,屋子裡還是很暖和的,我沒聽說哪個大名被凍死的,凍死的那些都是流民乞丐。』
『反正人家就是不要去,只要把身子給了你。我就是平太哥哥的人了,就不用去關東了。』定子說完,用青春的身體在我懷中扭動輕輕的呻吟。
我低聲吼道,『我忍不住了。』將定子翻過來就地正法。
定子低聲哀號,『平太哥哥,進錯洞了。』
『沒錯。』
一夜風流,還保住了定子的處女之身,我真是太聰明了。哇哈哈哈。
一路上阿部善定老闆用錢開路,各個關卡暢通無阻。只用了七天時間就到了近畿境內,這幾天白天晚上我都把時間用在阿珍和定子身上,雖然沒有和定子真個**,但是男女之間能做的基本都做了,而且我保證一過了京都就和定子以及阿珍一起私奔,也將這個小丫頭暫時穩住了。
過了介川城,我心中已經大定,這裡都是織田家的勢力範圍,基本上叫出個城主來看見我都得點頭哈腰的,誰讓我是織田家的一門眾呢,可是阿部善定的行進路線卻很是可疑,過了介川城之後沒有進京都,車隊一路向北,向丹波方向開去。阿部善定的解釋是,加賀,越中兩國太亂,要從若狹國換乘船隻去關東。
管他呢,反正到了丹波就是我到家了。在龜山町休息的最後一夜,我終於在定子的懇求下取走了定子最寶貴的東西,讓定子成為了一個完整的女人。(很寶貴嗎,不覺得呀)
第二天中午,丹波,八上城,我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