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壓陣沒問題,不過為什麼會是我輸一點給你呢?」蘇喆有點不解地說:「還有,你為什麼叫我志偉哥?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已經是你第二次這麼叫我了!」
「咦,難道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長得很像曾志偉大哥嗎?我還以為你的外號就是偉哥呢!」楊銳故作驚訝。
袁嫣和陳紫悅都是抿嘴而笑。
蘇喆顯然不是第一次有人說他像曾志偉,只不過沒有人會叫他曾志偉,他一下子沒有想到這個剛剛認識的人會這麼稱呼他而已。「切!就算有點像曾志偉,我也是帥版、高版的曾志偉!」
「好啦,認真一點。」袁嫣瞪了楊銳一眼。
俱樂部的侍者給他們上了熱毛巾,用來擦手,另外有侍者推來了酒水,都是賓客,酒水不僅僅是賭錢的,所有人都一樣招待。俱樂部賭場的荷官(發牌員)也很快就位了。
荷官就是負責洗牌、發牌的,有很多賭場都是找的美女來負責,這樣比較養眼。荷官裡面有賭術高手,但比例極小,他們更多的是有運氣和殺氣!
就算是職業賭場,一般的荷官都不是挖來的高手,而是培訓出來的。工資不過幾千、多的一兩萬而已。不過他們的小費是很多的,好的時候小費可能是工資的幾倍。荷官如果能升職,工資小費都可以翻倍,到高級場務,就更多。不過最多升到巡場。
中國賭博是非法的,這裡充其量只是地下賭場,不能更拉斯維加斯、蒙特利爾等地的高級荷官比,現在過來發牌地荷官。也只是普通的發牌荷官。
林百四看著楊銳這邊,他的目光不僅僅是楊銳一個,在他看來楊銳是剛才耍他的人,而袁嫣更加是主使人,所以他現在地對手,已經是袁嫣和楊銳兩個。
看著楊銳身邊坐著兩個美女,而且因為美女的關係,似乎很多人都他,讓林百四很不爽,要知道賭場上面技術是很難的。還有氣勢、運氣更加重要。他低聲對張桐說了幾句韓語。
張桐微微皺眉了一下,不過還是翻譯了出來,「袁嫣小姐。除了玩牌賭錢之外,林先生想要加多一個條件。不知道您意下如何呢?」
「請說,加條件沒問題,不過是否答應,我就要先看是什麼條件了。」袁嫣很好脾氣的微笑著。話說得滴水不漏,沒有充大方的亂答應。
「呃……林先生最近在北京會有一場韓國藝人的演唱會,如果你們輸了。他想要袁嫣小姐能作為演唱會的演出嘉賓,到時候演唱幾首歌曲。這應該不是很難的條件吧?不知道袁小姐的意思……」
張桐只是翻譯轉述,所以口氣很客氣,他是聰明人,並不想把自己扯進他們的恩怨中去。
聽到他地話,楊銳心裡有點不爽,靠,當著我的面提這樣的條件,當我輸定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他跟袁嫣地關係複雜。但這樣一致對外的時候,自然百分百是自己人。
不等袁嫣開口,楊銳已經先說了一句:「不知道是張先生認為自己一定能贏呢?還是那個林先生認為你一定能贏呢?」
袁嫣伸手輕輕按了楊銳的手臂一下,示意他不要多說,談條件的事情讓她來,她比楊銳擅長。她笑靨如花的看著張桐和林百四他們:「林先生這個條件不錯,不過,最好本著公平起見,最好也提一下你們輸了願意支付什麼地條件吧?」
「袁小姐想要提的條件是什麼呢?」張桐知道她也要加條件,林百四也能想到,這是很公平的。
「既然林先生先說演唱會地事情,那我們繼續用演唱會來說吧,如果我們輸了,我甘願做嘉賓,你們讓我唱幾首歌,我就唱幾首歌、哪怕是幫你們開一場演唱會;如果我們贏了,那林先生就把韓國藝人的演唱會取消,這樣公平麼?」袁嫣含笑說出自己的條件。
不等張桐說話,毛志華已經在低聲翻譯給林百四聽,而能夠聽懂一點漢語的林綰蔘則已經怒聲說:「不,公平!你,一個,中國人,我們,幾個,韓國人!」
楊銳伸手敲了敲桌子,冷笑了一聲:「注意身份,袁嫣小姐,雖然只是一個中國藝人,但是她的號召力,嘿嘿,可比幾個你們這樣的所謂的韓國巨星都大!你能證明你的價值嗎?你出去街頭溜躂一圈,看看有幾個人認識你是林綰蔘?」
林百四的臉已經陰晴不定起來,顯然,他也認為這樣是不划算地交易。現在韓國藝人還是在中國有很大市場,哪怕只是一個新人,還是會有很多哈韓的中國人當巨星去追捧。多一個袁嫣,對於他的演唱會來說,只是錦上添花,他為的不是增加門票吸引力,而是想要落袁嫣的面子,讓她被迫成為韓國藝人的陪襯!
可是對於這樣的條件,讓他猶豫了起來。如果張桐要是能夠贏的話,那就一切都好說,說不定真的可以讓她開一個演唱會。可如果輸了,難道真的不開這個演唱會了嗎?
「大家不要傷和氣,要我說,不如不要加這樣的條件了。無論是韓國的朋友,還是袁嫣小姐,都由自己的行程安排,實在不好拿工作上面的事情來賭博。畢竟工作上面的事情,還要牽扯到經紀公司、唱片公司、演出單位等,如果大家還是換點籌碼隨便玩玩就算了吧?」臧向華出來打圓場。
他一直擔心的兩伙人會掐得越來越大,輸一點錢無所謂,大家都是鬥氣,大不了以後不要在一個場合同時見面就好。可現在牽扯到演唱會的事情。可就不僅僅是錢的損失,還有面子、影響等問題,也會牽扯出公司來。
林百四低聲和張桐商量了幾句,而這個時候。毛志華也在一邊用韓語告訴他袁嫣地背景,想要勸他不用再堅持下去。
張桐在停了他的話之後,看了楊銳一眼,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林百四又接著說了幾句,張桐和毛志華的臉色都凝重了起來。
「林先生答應了袁小姐的條件,袁小姐你可以做到,沒有問題吧?」張桐緩緩地說,「當然,我個人只是幫助賭錢。這是我的強項和興趣,你們雙方的條件都與我無關。但是在賭桌上,我會全力以赴以證明我的存在!」
聽了他的聲明。袁嫣點了點頭,「呵呵,那是當然的,這和你沒有關係,同樣的。他也只是代表我比賽而已。既然林先生已經答應,我當然也答應了。雖然我們沒有正式的合約,不過願賭服輸。相信大家都有這個賭品吧?還要,今天這裡朋友不少,大家都可以做個見證。」
除了一直在他們身邊的蘇喆和臧向華等人,孫偉軒等先到客人,也都被他們的賭注吸引了過來,甚至暫停了他們自己地賭局、圍繞過來觀戰。對於他們這些豪客來說,賭錢是每天都可以的事情,但這樣的好戲,可不是經常能夠看到地。自然不能錯過。
孫偉軒已經帶頭叫好了起來:「好,我們做見證。」其他人也紛紛附和、鼓掌。
「OK,既然另外的條件答應了,那我們談談籌碼。」張桐淡淡的說,「林先生的準備換取十萬籌碼,美金。」
十萬美金在他說出來,是輕描淡寫的事情,說明他也是見過大錢地人,而房內的其他人,也沒有誰有什麼驚訝,大家都覺得很青常。
楊銳暗暗嘀咕了一下,怪不得袁嫣說慈善晚會只是一個名義,靠,剛剛總共才拍賣才二十萬出頭,還有我刺激得韓國人出的一部分,這說出去已經很多了。可是跟他們賭地賬比起來,還是一個小數目啊!只怕每個人都不止輸贏二十萬。
「十萬美金?呵呵,這是在中國,別說美金,我們還是說人民幣吧!我覺得十萬美金太少了,不如我們一起上限五百萬人民幣如何?其實也不多,才七十萬左右的美金而已,我相信林先生應該拿得出來。」楊銳輕鬆的說,目光看著他們有點挑釁。
這話讓那個一直很傲氣的林綰蔘有點吃驚,沒想到中國的女藝人,不、女藝人的的助理,都敢隨口就扔出五百萬出來玩!這可是六點五億韓元啊!
韓國人雖然很民族主義,對韓國的東西會盲目,但其實因為市場有限,明星收入也是兩極分化。賺錢多的,都是靠有以中國、日本為主地亞洲市場的大牌,像一般的新人,蹦達得再厲害,也賺不到多少錢。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會不斷有人包裝到中國內地來淘金,忽悠一次是一次。
其他的客人都是商人,也都知道袁嫣的家庭背景,對於她扔五百萬出來,沒有太大的驚訝。當然,他們都是認為楊銳是得到了袁嫣的授意,要不然一個助理是不敢這樣自己做主的。
可是,實際上袁嫣,對楊銳暗暗有點怨念,她雖然對他有信心,可五百萬不是小數目啊!不過,這個時候,她還是楊銳的決定,含笑不語,做出這是她默許的樣子來,雖然心裡咬牙暗責。
這話又讓林百四猶豫了起來,見幾乎所有中國人都笑看著自己,他還是咬牙做出了決定。
張桐鄭重的說:「各位,林先生接受袁小姐的提議,願意出資五百萬人民幣來賭一場。」
其他人都鼓掌了起來,有好戲看,已經是樂子了,雙方還拼得不小,這更是值得鼓勵啊!
由於他們都沒有準備好要來賭錢的,所以袁嫣和林百四都隨臧向華去服務台辦理過賬、兌換籌碼,毛志華陪同前往翻譯。
聲賭術是有很多種,一般人可能接觸的不多,感覺很神秘,高深莫測。在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香港就已經有了《千王之王等賭博題材的影視作品,更因為王晶後來的《賭神大熱之後,曾經跟風拍出了一大批地賭片,賭神、賭聖、賭王、賭霸……基本上把賭術的各個特點都挖掘了出來。名字更是什麼威風來什麼。
電影裡面的飛撲克牌,令人眼花繚亂的洗牌手法,那些都是可以做到地,不過也只有表演性,屬於花拳繡腿的功夫,在這上面體現不出賭術的水青高低。
導演王晶應該是一個深諳賭博的人在他還沒有做導演、沒有拍《賭神》之前,他編劇的經典港劇《千王之王》,裡面就有「南神眼」(後來瞎眼成「神耳」)、「北千手」兩大賭壇高人。這也概括了賭術高境界的兩大要點:「眼」、「手」,南神眼是眼力非常好。看得準,同樣也包括記憶力,心裡計算能力好,這是高明的賭術。而北千手,則是手快。技巧好,出老千換牌,換到自己滿意的牌,那又叫千術!
現在科技已經很發達,賭場的電子設備也都非常緊密。千術越來越難混,想要在大場子裡面出老千,就算有頂尖的技術。如果引起了賭場注意,也很容易被抓到漏洞。而且幾乎沒有一個賭場、賭徒會樂意別人出老千贏自己地錢,賭場抓到出千的人,懲罰都很嚴重。所以,千術越來越難混,除非有監控不到的特異功能換牌!
剩下地賭術,就只有靠眼力、記憶力、心算能力的綜合實力了。當然,這是指撲克牌,如果是玩色子。靈敏的聽力是要訣。
每局開始之前,發牌員都要洗牌,一般是先洗牌,然後讓賭客驗牌。驗牌的時候,發牌荷官會把一副撲克牌很整齊的鋪開在桌面上,然後拿出一張牌,從底部一翻,來回一遍,就可以把全副撲克牌正反都讓大家看一遍。
這樣做地目的,是讓客人看清楚、驗證一下,這是一副標準的牌,沒有缺漏,作假,這個過程很短,但是足夠你把整副牌地牌面看一遍。
這個時候,眼力的重要,就體現出來了!高手在看的時候,就已經把一副牌的位子,在腦子裡面有了一個大概的印象。
然後就是靠過人的記憶力把這大概的印象記牢,這樣一來,荷官發牌的時候,出來的是什麼牌,自己什麼牌、對方什麼牌,都可以猜到。
但是要完全記住,幾乎是不可能做到地事情,因為人沒有時間讓你不停的加深記憶、就算你一下記住了,也很快會模糊,遺忘幾分。所以,還需要強大的推算能力。要麼是天生對數字計算敏銳,要麼是經過苦練,必須在很短的時間裡,憑著自己的牌,牌面上的牌,對應出牌的發放順序,並推算到沒有記住的牌,或者出現什麼牌的幾率是多少。
除了這些能力,剩下的就是表面功夫了。
表面工夫不能小覷,因為很多時候,你的氣勢夠強的話,牌小都可以把有大牌的對手嚇到不敢跟!氣勢,是裝不出來的,是需要長時間的鍛煉,有了穩定的心理素質,再加上豐富的經驗,才能從容不迫。
眼神、笑容、表情、細節動作……都可以是賭術之一,比如說賭神用吃巧克力來做掩飾,用摸玉扳指來故意做暗示等。而觀察對手的反應、識破對方的偽裝,也是很重要的。
也就是說,沒有強大眼力、記憶力的賭術高手,雖然不能算到對方是什麼牌,但是可以觀察出是好牌還是爛牌,只要不是遇到高手,對於一般拼運氣的賭徒,這已經足夠了。
一般的賭術高手,也就是精通表面技巧、略能記牌的高手,能記住很多牌的高手,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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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銳並不是賭術高手,在袁嫣和林百四回來之後,荷官開始洗牌、驗牌。張桐看得很仔細,他則連看都不看一眼。
而張桐,絕對是一個賭術高手!
他可能無法記住多少牌,但是他已經在嘗試,能嘗試記牌的,就已經是高手了。而他也一直都留意楊銳的神情。這也說明他的經驗豐富。
不過可惜地是,楊銳流露出來的,除了偶爾有點不是很熟悉之外,其他都好像是事不關己的表情。讓他有點莫測高深。
這到底是一個超級高手?還是啥都不懂的一個菜鳥呢?
「十萬。」第一局,張桐說話地時候,他試探著下注十萬。
「跟你十萬,大你四百九十萬!」
楊銳直接的把所有的籌碼推出。
大家都吃了一驚,這是什麼打法?他牌都沒看就敢下那麼大?
張桐無語蓋牌。
第二局:
「二十萬。」
「跟你二十萬,大你四百八十萬。」
楊銳又是把所有的籌碼都推出。
這些大家都不是看楊銳,而是看袁嫣了。心裡都在猜想,這袁家小姐是不是故意扔幾百萬來戲耍韓國人啊?可還有附加演唱會的條件啊!
蘇喆更是恨得牙癢癢,他很想把楊銳拖開來,讓他來賭。
張桐無語蓋牌。
第三局:
「王吾萬!」
「五百萬……」
張桐再次蓋牌。
第四局:
「二十萬。」
「五百萬……」楊銳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的繼續把籌碼推出去。
張桐已經有點動脾氣了,把牌狠狠的蓋上。這不是他的錢,不敢一次性跟楊銳這樣賭。否則的話,他早就忍不住了,這實在……太無賴的打法了!
陳紫悅沒有太大地反應,因為她家也很有錢,對於五百萬。在她的概念裡面,就算全輸了,也還不是能夠多麼難過的數字。而且她不懂賭錢。所以也不知道這樣對不對。
袁嫣開始看到楊銳地下注,則也是嚇了一跳,如果不是很多人在這裡,她肯定會狠踹他兩腳的,就簡直就是把人民幣當韓元、甚至是當越南盾花!簡直太TM敗家了吧?!到底是我家裡有錢、還是他家裡有錢啊?
她看過楊銳賭錢的錄像,甚至懷疑這小子是不是故意拿自己開刷,想要讓她去參加韓國人的演唱會。不過連續看了幾局,她已經開始明白了,這是心理戰術!策略之一!現在張桐不是已經耐不住了?
第五局之前。張桐已經和林百四低聲用韓語商量了幾句。不用翻譯,大家也能猜到,他們肯定是商量跟楊銳一起梭哈,要不然遲早被侵蝕光了。因為有風險,所以他要和老闆商量。
第五局是楊銳先說話。
楊銳伸了一個懶腰,張開的雙手到了袁嫣和陳紫悅地面前,差點碰到她們的胸部了,讓兩個人暗皺眉頭。
「你已經輸了一百萬,現在還有四百萬。不如梭哈了吧?省得你憋得辛苦,我也懶得一次一次的推這些。」楊銳拿起一個籌碼玩著說。
桐沉聲說完,推出了剩餘地籌碼,然後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楊銳也推出了四百萬,然後讓荷官發牌。
現場的氣氛開始凝重了起來,大家都不再說話,一把四百萬,就算是對於他們有錢人來說,也是豪賭了。何況這還關係到袁嫣和韓國人的面子、意氣之爭,這已經更有看頭了。
在發牌之際,張桐小心謹慎,一邊留意楊銳的牌、一邊留意自己的牌。而楊銳,還是大大咧咧的樣子,似乎懶洋洋的再等最後接底牌。
氣氛連陳紫悅都有點緊張起來了,而袁嫣還是保持一貫的優雅笑容,不過,發牌之際,對於楊銳的懶散,她還是有點不忿地,轉頭盯著他看。
楊銳發現她在看著自己,衝她一笑,還無所謂的眨了眨眼睛。
這時候,楊銳發現袁嫣眼中閃過一句話:你如果輸了,你就死定了!你不但欠我五百萬,還要讓你去上台賣唱!
他很奇怪,只是一閃而過的一個眼神,卻彷彿讀到一句話一樣,看明白了她的意思,難道是心靈相通、心有靈犀?
給了袁嫣一個放心的眼神,楊銳也認真了起來,畢竟自己不是賭聖、不是千王,要是作秀太過了,以後被當成賭術高手就不能低調了。
「我有一對Q、一張A、一張10,你有三張7,一張3,看起來,你的牌比我的好啊。」張桐淡淡的說。
雖然他是在說對手的牌好,但是氣勢一點都不弱,大家都能猜到,他的牌肯定也不差,很可能也有三條!
楊銳微笑看著他,「張先生,你不用掩飾了,其實你心裡很慌。你可能有三張Q,但我也可能有四張你如果不想讓你的心臟承受更久的壓力,還是早點掀底牌吧!」
楊銳早就通過預測,知道了他的底牌,也知道自己的底牌。所以,一點都緊張。
張桐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可是從楊銳輕鬆的表情來看,他的心開始往下沉,如果不是有四條,還能如此輕鬆嗎?可是……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過自己的底牌啊!他怎麼能夠確定底牌是什麼?
「開牌吧!」張桐還是有很大的信心。
「好吧,大家一起開底牌!」楊銳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底牌。
兩張牌放出來,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特別是楊銳的底牌,因為他從來沒有看過底牌,就是坐在他身邊的袁嫣,陳紫悅,站在他身後的蘇喆,也都不知道他是什麼底牌。
「三張Q、一張A,一張10,四張7,一張3,袁小姐勝。」荷官把大家都已經看到的底牌報了一遍。
真的四條7!
張桐呆住了,所有人都呆住了。他們都不知道楊銳根本沒有看底牌,是怎麼確定自己有四條7的,難道他真的那麼厲害?
楊銳淡淡一笑,拿起了桌上的底牌7對大家說:「各位,其實我是賭聖。你們看,這是一張7,我把它搓幾下,它就會變成一張……」
所有人再次吃驚,全部瞪大了眼睛,難道他是有特異功能的賭聖,會變底牌不成?
楊銳面帶神秘微笑,搓了起來:「我把它搓了幾下,它現在已經變成一張……」
「……一張……」
「快說!一張什麼?」蘇喆激動不已。
「一張皺了的7。」楊銳微笑展示,還是一張7。
轟然倒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