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了他!」在莊匕手下被狠狠虐了一回金正泰見韓國的國寶受辱,馬上就氣得跳起腳來,而這時候跟金正泰有同樣想法的棒子們也絕對不在少數。b111.net一時間,由韓國通向中國的機票、船票、火車票全部銷售一空,身上帶著傢伙準備為偶像報仇的棒子們連家中的電視機都沒有關,就浩浩蕩蕩地出門了。
所以,這些腦子裡面只有泡菜的傢伙們就沒能看到莊匕接下來的作為。
莊匕的一巴掌,讓原本堅定支持他的中國粉絲們都產生了一絲動搖。這算什麼?是惱羞成怒嗎?
但是莊匕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所有的人為之震撼了。在這句話被莊匕說出口後,所有的國人不僅認為金樸昌被甩了耳光活該,大部分還感覺小小的一個耳光並不足以掩蓋掉他犯下的錯誤。
「你簡直是在侮辱中國的文化!你以為水墨畫要求的是技術嗎!?」
全場安靜了。裁判們呆住了。比賽不比技術,難道還能比別的什麼?
這個東西,只有靠莊匕自己來回答。
本本的聲音在莊匕的手掌甩過金樸昌的臉頰後就響了起來。
「A級水墨畫能力吸收……跨級吸收……副作用將在半小時後出現……」
你說說你學誰不好,非要學李昌鎬戴手套,要是不扇你的臉哥怎麼吸收你那該死的能力?
莊匕瞥了一眼金樸昌的手心中罵著,便馬上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桌前拿起毛筆。
「金樸昌,你們韓國人就是把中國的東西全搬過去了,那也只是只得其形,未得其神!中國的一切傳統文化,只有從小接受這種文化熏陶、從血到肉都滲透著中國國風的中國人才能領悟!」
莊匕大聲說著,手上的畫筆已經重重地浸在了濃墨之中。
「這孩子……他畫的也是蓮花?」胖老闆的麵館中,此時是一片死靜,在這個已經擴建了兩次的麵館內,現在只聽得到人們呼氣的聲音。多少年了,暖州終於出了一個全國皆知的聞人,如果現在稍有一點差池,這個暖州難得的才子將可能成為國家的罪人。
沙富貴的廠子已經停工了,所有的員工都沒有說話。從他們老闆的眼神中,他們可以看出一種叫生死攸關的東西。
「筆筆……」林雪靠在蘇菲的懷中,眼眶中滿是淚水,輕輕地呼喚了一聲自己的兒子。對於這一次的比賽,她心裡很清楚如果莊匕輸了,他將會遭受到什麼懲罰。
中央院的老人在莊匕拿起畫筆的那一刻起,就放下了自己手中批改公文的筆。
某些改革是否可以啟動,就全賴莊匕的勝負了。
辦公室內的蘇部長已經稍稍地有些出汗,看著眼前的老人和電視中的女婿,他霍然感覺到一股沉重的壓力。
「小蘇啊……你覺得能行嗎……」老人看著快速地運著筆的莊匕,問出了有生以來最蠢的一個問題。
行還是不行?一切只有等莊匕停下筆的時候才能清楚。
蘇部長當然知道這個問題很蠢,但是他還是不得不回答。
「行!」蘇部長答得很乾脆,「如果連莊匕都不行,那韓國將我們的國粹拿走就只能怨我們自己了……」
老人自然聽得明白蘇部長為莊匕留的後路,他笑了笑,就不再多說一句話。
莊匕的精神看似高度專注著,心中卻在想著不久前書法協會的老頭子們的那些話。
「莊匕……你小小年紀根本品味不出著字中的神韻!」
「莊匕,何為氣勢?」
「大工大巧,我們講究的是境界!」
「有些意境,你體會不出來……」
「你以為你寫出來的字就僅僅是字而已?」
莊匕的腦中不斷地回想著這些似有非無的語句,恍然之中,中醫的天人合一理論竟然也攙和了進來。
小爺明白了!中國的東西,從來就不是簡單的一樣樣拆開的!
畫是畫,畫不只是畫!
最傳統的中國文化乃是一種大雜糅,如果光用水墨畫來表示中國水墨的最高境界,那就大錯特錯了!
任憑你金樸昌技藝無雙,但是你的畫卻是殘缺的!你的畫僅僅是韓國的中國畫,卻不是中國的中國畫!
莊匕扔下畫筆,裁判們剛想打分,卻聽見莊匕大呼一聲:「傻鳥們!stop!沒完!先別打分!」
裁判們雖然聽不懂「傻鳥」是什麼意思,但是stop卻還是能理解的。他們搖著頭繼續看著莊匕莫名的表演,而心裡卻已經給莊匕做了失敗的判定。
風格、技巧、內容與金樸昌的完全一樣,而完成的時間卻在金樸昌之後,再加上剛才那個耳光,莊匕的失敗已經在情理之中。
書畫界的老頭子們看見莊匕的東西,更是不住地搖起了頭。
「沒有超越,也沒有金樸昌的潑水做最後的表演,莊匕敗了。」
「沒想到莊匕的水平已經達到了這樣的程度,我們不能怪莊匕應下韓國人的挑戰,要怪只能怪天意弄人,叫莊匕碰上一個可以解讀中國古籍之秘的韓國人……」
「莊匕……他是民族罪人那!我早說過不能答應韓國人的要求!」
韓國方面的專家們看到莊匕的作品後更是提前放起了鞭炮。如果這樣都贏不了,那除非是中國的先賢附身在莊匕身上了!
但是北平京的現場,所有的觀眾和鏡頭還是一直盯在莊匕的身上。
從他的神態來看,這幅作品可能真的還沒完成。
「有沒有誰隨身帶著小刀,借我用一下!」莊匕在台上踱了幾步,終於想明白自己是要找什麼東西。
小刀?什麼意思?
「難道匕哥要自殺?」白明忽然誇張地大叫起來,但是馬上,他的腦袋就遭到了朱聰的強烈打擊。
「我靠!難道匕哥會是這麼脆弱的人?」朱聰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後接著道,「據我估計,匕哥可能是想死前先捅死那個棒子,好拉個墊背的。」
林雪和莊烈此時都閉上了眼睛,蘇菲的心臟也開始不爭氣地跳了起來。
難道這才是自己男人的真面目?不!莊匕絕對不是這種人!
剛才他的那一絲笑,絕對是發自內心的!
鏡頭緊緊地跟著莊匕手上的刀。
一陣亮光閃過,莊匕既沒有捅死自己,也沒有捅死對方。
一塊木料從莊匕的桌案落下,莊匕再一次讓人感到了不解。
唯有莊匕自己的嘴角微微一翹。今天的**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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