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我拚殺之際,紫玫瑰軍團終於衝進城內。紅藍標誌區分敵我,不須多言,血飄帶人迅速加入戰場。他們加入戰局使奶幫壓力減輕許多,反觀傲天就不是很樂觀了,在昔日縱橫網游界勁旅紫旗和疑為最凶悍好戰的黑旗聯手夾攻下,傲天前沿繼城門失守後再次面臨崩潰···
問天邊指揮邊和冷與夜匯報局勢變化,雖然目前傲天呈現劣勢,他並不擔心——血在燒和血刃的精銳還沒有出現,即使沒有血在燒強援,問天也有自信依靠人力優勢拖到攻城結束,傲天擁有的十萬幫眾可不是擺設,敵人再強悍也無法彌補長時間作戰人員過度消耗體力的缺陷···
傲天前沿即將崩潰之際,血在燒終於帶領大批部眾趕到。從城外衝進,傲天血刃形成包圍之勢遙相呼應。三刀帶領手下再次採取分割戰術,把包圍圈裡的敵人分成無數小塊,群圍攻之···
看到血在燒,奶嘴發出歡快的笑聲,展翅撲向對手。容雅在惡人監獄已經領教了血在燒的手段,明智地換上水晶弓配合奶嘴,進行遠程攻擊。前有奶嘴硬抗,後有容雅配合騷擾,兩個二轉玩家配合默契的攻擊讓本就勉強作戰的血在燒陷入了困境···
禍不單行,福無雙至,彷彿要驗證這句話——紅旗也集結完畢,趕到傲天城內!
紅旗號角一馬當先,抬手給了空中的血在燒一箭後,他一把抓起身邊一個矮小的傲天玩家,過肩摔把人扔到空中,一串連弩掛掉——那裡有紅旗號角那裡就有自由搏擊的場面出現···
「紅旗兄弟們,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來了!把傲天弄個底朝天,衝!」
紅旗!空中的奶嘴身軀一震,不敢置信的目光投到下面一群火紅戰甲玩家身上,他心中如平靜的湖面忽然被投進一個石子,蕩起一圈圈漣漪···兩年了,我終於找到戰友了!
交戰最忌分神,奶嘴驟聞昔日戰友兄弟行蹤,竟忘記了自己面對的是機甲第一高手!
發現奶嘴停止攻擊,傻傻看向下面,血在燒怎會放過殺敵良機?猛吸口氣,三朵紅蓮高速推出,狠狠砸向對手——即使奶嘴是二轉騎士,連中三記蓮花也絕對會掛!
拉開距離攻擊的容雅發現奶嘴動作停止就知不好,她已經完全肯定了奶嘴的身份——黑旗殺無赦。如果他不是殺無赦,絕對不可能聽到紅旗號角報出紅旗停止攻擊失神察看。五旗同心!容雅想都沒想以肉眼難見的速度撞向奶嘴!
把奶嘴撞飛,三朵紅蓮幾乎同時炸碎在容雅身上,防禦、HP本就弱於騎士,二轉弓箭手容雅掛掉···
被容雅撞飛,奶嘴猛然回神,當他看到容雅嬌軀代替自己被蓮花擊中時,不由目眥欲裂!
「不!」
身體猛然迴旋,殺無赦怒了!
一記撞擊頂在血在燒剛剛收勢的身上,墨雲劍狂野地揮成跳動的黑芒,奶嘴貼著血在燒不住把黑芒刺進敵人身體,拔出再刺!
「混蛋!偷襲我!被那個女人救了,我怎麼還這個人情!我砍死你!」
被憤怒的騎士近身攻擊,血在燒感覺自己彷彿被野獸撕咬啃噬般難過,剛要用紅蓮炸開對手,奶嘴再次發動的撞擊居然出現了麻痺屬性!
完了!本就被奶嘴一氣瘋砍去掉大半HP,再被麻痺,血在燒感到了絕望···
發現血在燒全身泛灰,奶嘴唇角泛起一絲獰笑,一記扇舞狠狠斬向對手!
眼見機甲第一高手血在燒即將『隕命』,一個橢圓形光環在扇舞之前先期罩在血在燒身上——群體治療術!
扇舞砍中血在燒,因為群療術關鍵時刻發揮作用,他險險逃過被掛命運!灰色盡褪,補血迴避,血在燒急於快速自救,根本無暇理會是誰關鍵時刻救了自己···
真衰!奶嘴暗罵一句,緊緊追著血在燒攻擊,希望趁他沒有回復前一舉竟功,直接格殺!
先機盡失,饒是血在燒也只能短期內被動地躲避、補血,期望能熬過奶嘴瘋虎般的狂野追殺··光環再閃,連續兩個群體治療術落在血在燒身上——他終於擺脫命懸一線的危機!
一朵紅蓮擋在身前,血在燒趁機後退,喘息間快速按動快捷鍵,他心中不住暗呼僥倖:幸好有三個群體光環,不然···自己掛定了!機甲第一高手的光環也即刻蒙塵。此戰後,一定要重金獎賞這麼有眼力的部下。
想及獎賞,血在燒目光下意識掃向下面,想確定是哪個手下及時援救,他視線觸及一個白色戰甲的女玩家和她剛剛脫手揮向自己的光環不覺一楞:這個女玩家不是傲天血刃所屬,她為什麼要幫助自己呢?
被紅蓮擋路,奶嘴無奈地後退拉開距離,他知道兩個群體治癒光環足以使血在燒起死回生,殺敵良機已失,只能再圖謀之。他看到血在燒目光下落,也好奇地向下觀望,奶嘴也想知道到底是誰有這麼好眼力,使自己功虧一簣。
不看則已,看到下面女玩家右臂不屬於攻守雙方的綠色標誌,奶嘴氣就不打一處來,他竟捨棄和血在燒對峙,雙翅扇動飛向女玩家。
一副美女相的女玩家頭頂的名字竟是——小丑···她發現奶嘴衝向自己,竟沒有露出一絲驚慌神色,美麗的眼睛平靜地看著挾怒飛近的騎士。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助血在燒?你和他什麼關係?」
「血在燒?我不認識他,你們兩個打一個,不公平。所以我要幫他加血。」
「不認識?不公平?」
奶嘴看到小丑一副理直氣壯的神態,不由怒氣勃發!
「嗎的,那跑出來的臭娘們,管閒事!我先宰了你!」
墨雲劍一閃,扇舞發動,目標——小丑!
小丑畢竟只是一轉醫生,雖然察覺扇形氣刃飛向自己,卻只能徒勞旁閃···紅影變幻,血在燒穩穩擋在小丑前方,以身體瓦解扇形氣刃。
「奶嘴,連這麼可愛的女孩你都忍心殺?你還有人性嗎?」
「人性?我靠,這他嗎是遊戲,你扯的太遠了!」
墨雲劍細膩地挽出個劍花,奶嘴身軀一震,範圍技發動。呼嘯銀龍猛地撲向血在燒。
血在燒因要保護背後的小丑,只能小幅度游移。用身體抵消大半銀龍,他背後的小丑不失時機地把一個個光環套在為自己『遮風擋雨』的人身上···奶嘴發動龍戰四野後,身體前衝,撞擊!
血在燒出於對撞擊麻痺屬性的忌憚,本能地讓開了要一直堅守的『崗位』。奶嘴幻出的漆黑光芒正正撞中面帶驚愕神色的小丑!
「終於抓到你了!」
墨雲劍反撩,大迴環切過小丑,奶嘴身體隨著慣力轉身變成面對血在燒的姿勢,手中劍借迴環之力向身後一記扇舞後,連結果都不看,他直直迎上懊悔不已的血在燒。
漂亮!奶嘴這手鳳凰單展翅銜接扇舞的招數不帶一絲煙火氣,乾脆利落地掛掉小丑!
自己保護的目標竟被對手掛掉,血在燒頓覺顏面無光,他目射凶光撲向奶嘴,恨不得生啖其肉!
都是被女玩家救援,又都被對手掛掉,相似的經歷,相同的仇恨,兩人幾乎都失去了理智,不再採用游移躲避,蓮花來扇子飛,面對面把怒火化成招數傾斜到對手身上···
復活後返回的容雅發現一黑一紅兩個人幾乎是身貼身地玩命攻擊對手,感到非常奇怪:殺無赦凶悍好戰採取硬焊不足為奇,為什麼明顯不佔據硬焊優勢的血在燒要不智地採取這種吃虧打法?
奇怪歸奇怪,容雅還是一箭射在血在燒背上——殺敵才是最終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