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雄突然發現張峰身後站著軒轅月,略感吃驚的問道:「老姐,你怎麼也被這小子拐到這裡來了?」,
張峰出現後,眾人的注意力就全都集中在他身上,直到聽到張雄的話他們才注意到張峰身後的軒轅月,這才上前行禮。只有軒轅雨柔的雙眼還死死的盯著張峰,此刻她的眼中只有張峰一人,耳中盤旋的也只有張峰的聲音。
「咦」張遙用怪異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軒轅月,疑惑的說道:「老姐,我怎麼感覺你變了,可究竟變在哪裡我又說不上來,感覺怪怪的。」
「呵呵,我能怎麼變,也就是老了一點罷了。歲月催人老啊!要不然你也不會叫我老姐啊。」軒轅月淡笑著回道。
「不是,不是。」張遙搖搖頭,圍著軒轅月轉了一圈後說道:「我怎麼感覺老姐好像年輕了很多。」
經張遙這麼一說,張雄幾個和軒轅月比較熟的也都開始打量起她。
「都別看啦!」張峰笑道,「積壓了幾十年的心結解開,人自然就變得漂亮咯。是不是啊,師母?」
軒轅月白了張峰一眼:「臭小子,又開始油嘴滑舌!」不過對師母這個稱呼她越聽越順耳,越聽越舒服。
師母?」張遙不解的看向張峰,不明白他為何會如此稱呼軒轅月。
張雄一時沒反應過來,順口答道:「有什麼不對嗎,小峰是李大哥的老
老婆兩個字還沒說完他才發現不對勁,驚問道:「難道,難道李大哥不可能!小子,快說你為何稱呼老姐師母?」張雄盯著張峰急切的問道。其實他已經猜到張峰為何會如此稱呼軒轅月,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而已。不只是他,張遙等人也是一樣。在他們心中,李世傑早已是死人一個,一個死了幾十年的人突然間又活了,他們有點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天機不可洩露!」張峰故意吊起眾人的胃口,笑著向一直處於呆滯狀態的軒轅雨柔走去。
「混小子,找抽!」張雄憤憤的朝張峰的後背揮了揮拳頭,接著便帶著討好的表情向軒轅月問道:「老姐,你告訴我們唄。」
姐姐快告訴我們吧。」柳惠和夏紫珊也攬著軒轅月的胳膊央求道。
張峰看著雙眼癡迷的軒轅雨柔,憐惜的伸出雙手輕撫著略微消瘦的臉蛋,柔聲道:「雨柔,你瘦了!」簡單通俗的一句問候,卻完完全全表達出張峰對軒轅雨柔的愛。
軒轅雨柔握住張峰的雙手,笑著搖搖頭,問道:「你的功力恢復了嗎?」
「嗯,而且比以前更厲害了!」張峰回道,轉而好奇的問道:「你們都已經知道我功力盡失的事?」
「是啊!我們早就知道了!若不是師父他們攔著,我早就去找你了!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時時刻刻都在為你擔心,如果再見不到你,恐怕我就要崩潰了!」軒轅雨柔的語氣很平淡,可她的眼角卻已經有淚花閃現。
張峰輕柔的吻去軒轅雨柔眼角的淚水,在她耳邊低聲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更不捨得扔下你不管!看,這是什麼,我親手給你做的禮物。」張峰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包緩緩打開,把裡面的首飾一一遞到軒轅雨柔手中,道:「這是用我在惡魔森林內得到的七彩晶石做的。這種晶石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塊,你可要好好珍惜!」
「哇!好漂亮啊!」軒轅雨柔看著手中的首飾低聲尖叫道,「咦,這上面還有字子之苦,吾之過,世世相隨,以償吾過!」
「喜歡嗎?」
「嗯,能給我戴上嗎?」軒轅雨柔把首飾放在張峰手心問道。
張峰先給軒轅雨柔戴上項鏈,接著拿著戒指笑問道:「雨柔,你是想現在就戴呢,還是等我們結婚那天再戴?」
「現在就戴!」軒轅雨柔想也不想的回道。
張峰原以為軒轅雨柔肯定會說結婚那天再戴,可結果恰恰相反,於是不解的問道:「為什麼要現在戴,結婚那天讓我給你戴上戒指不是更好嗎?」
軒轅雨柔眼角閃過一絲失落,不過瞬間就隱藏了起來,笑回道:「在我心中,我們早就結婚了,所以說這個戒指是你欠我的。」她的反應怎能逃過張峰那雙賊眼。張峰笑著拉過軒轅雨柔的右手,道:「把中指伸出來,我給你帶上。
聽到張峰的話,軒轅雨柔不但沒伸出中指,反而把整隻手都收了回去,笑著伸出了左手,道:「傻子,應該戴在左手無名指上才對。」
張峰搖搖頭,再次拉過軒轅雨柔的右手,道:「我們還未結婚,自然不能戴在左手無名指上。戴在右手中指代表名花有主,也就是說你是我的。等救出師傅後,我要親手把這枚戒指移到左手無名指上。雨柔,願意做我紅地毯上的新娘嗎?」
軒轅雨柔的身體頓時激動的顫抖起來,眼中閃著幸福的淚花使勁點點頭:「我一直都在期盼這一天的到來!峰,我真的能穿著潔白的婚紗,踏在你為我鋪的紅地毯上嗎?!」
「恩」張峰把軒轅雨柔輕輕的擁入懷中,道:「我要讓你們做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就算只有一天、一個小時、一分鐘,我也要做。不能再讓你們遙遙無期的等下去了,將來不管是生是死,你們都是我張峰女人!」
軒轅雨柔緊緊的抱著張峰,幸福的呻吟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小子,親熱夠了沒,我們大家都在等你發號指令呢?!」張雄這個巨型燈泡突然竄到張峰面前問道,聲音把張峰懷中的軒轅雨柔嚇了一跳。
張峰不爽看了一眼自己這個不識風情的老子,不爽的說道:「原本我還以為你們不知道我功力全失的事,誰知道你們早就知道了。而我未了後,你連問都不問一聲,你這個老爸也太不稱職了吧!」
張雄頓時無言以對,撓著頭嘟嚷道:「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你媽也知道啊她還不一樣沒問。」
柳惠頓時不樂意了,嬌嗔道:「混蛋,你嘟嚷什麼呢!誰說我沒有問,我和兒子早就用眼神交流過了。我們娘倆早巳心連心,那用的著說話。兒子,你說是不是?」
「那是當然!」張峰攬著柳惠的肩膀,笑道:「別人家都是知子莫若父,我們知子莫若娘!老媽,老爸失職了,你說該怎麼辦?」
「小子,你說什麼呢!」張雄瞪了張峰一眼。
柳惠橫跨一步,擋在張峰面前,瞪著張雄道:「說你呢!怎麼,想欺負我兒子?!」
「哩哩」張峰躲在柳惠身後奸笑著慫恿道:「老媽,老爸說他骨頭鬆了,讓你好好緊一緊。嘿嘿…
看著柳惠杏目怒嗔的樣子,張雄頓時醃了,歎道:「好男不和女鬥,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們計較了。」
柳惠強忍著笑意,竭盡全力裝出一副冰冷的樣子,淡聲道:「是嗎,那就一個月」
「老婆大人,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小的這次吧。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張雄也不管旁邊有沒有人看,拉著柳惠的雙手就可憐兮兮的哀求起來,同時暗暗心驚道:「一個月不上床,一定能把我憋的大小便失禁!這可是世間最痛苦的刑罰,說什麼也不能受刑啊!」
柳惠沒有理會張雄的哀求,轉頭向身後的張峰問道:「兒子,你說我們該不該原諒他?」
「阿彌陀佛!」張峰做出得道高僧的樣子,「能錯能改,善莫大焉!就給他一次機會吧。」
站在一邊的張遙看到張雄的窘樣,不禁歎道:「大哥這妻管嚴的病已經病入膏育,無藥可醫咯!我一定」他的話剛說了一半便打住了,因為一邊的夏紫珊正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他,左右手正輕揉著他的腰部。若是再說下去,只會是自討苦吃!
張雄態度誠懇的認錯後,柳惠方才罷休,轉身走到軒轅雨柔身邊,笑道:「雨柔,多和老媽學學,以後就要用這樣的辦法治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