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老師辦公室,老師們都在埋頭工作,沒人理張峰,張峰不得不感歎於老師的敬業精神。前腳剛邁出,張鋒就卡在了那裡,這才發現自己並不知道老師坐在哪裡,而且發現所有的男老師都穿著一樣的工作服,趴在桌子上,差不多都一個樣子。張峰只能尷尬的收回踏出去的腳。
張峰都站在那裡有一分鐘了,居然沒有一個老師抬頭的,他又不好意思找一個老師問自己的班主任在哪裡,要是碰巧問到自己班主任的頭上,那就鬱悶了。不過在這一分鐘內張峰也想出了一個好辦法。
張峰退回去敲了敲門,張峰怕老師們聽不見他的話,就故意抬高聲音問道:「請問劉海老師在嗎?」可以說張峰是喊出來的。
還好,張峰還記得他的班主任叫什麼,要不然還真就麻煩了。
張峰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在這個寂靜的辦公室裡,把老師們都給嚇了一跳,都略有怒氣的抬起頭來看看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怎麼不知道尊敬老師呢,說話的聲音那麼大。
張峰的班主任劉海,1米8的個頭,相貌平凡,屬於那種往人堆裡一站誰也不會注意的人。
劉海照樣被張峰的這聲給嚇著了,也同樣抬起頭來,不過當他發現是張峰的時候,臉上的怒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換上一張笑臉,對張峰說:「張峰,找我有事嗎?」
張峰見自己的這聲問話把老師都給惹怒了,還好找到自己的老師了,趕緊給老師們道歉:「對不起,驚擾了各位老師了,我問了好幾遍,可是您們都在認真地工作,沒人回答我,所以我才大聲問的。老師們真是敬業,我們學生能有你們這樣的老師,真是我們的福分啊!」
這些老師都被張峰不卑不亢的道歉給說的心花怒放,都表示沒關係,是自己工作太投入了,沒注意。
來到班主任面前,張峰躬下身說:「劉老師,我前幾天有點忙,所以沒來上課,沒通知您,請您原諒!不知道老師找我有什麼事?」
劉海笑著看著眼前這位學生,好氣地想:每次都是這麼說,一個學生有什麼可忙的,天天逃課,你啥時候通知過我。不過張峰的學習成績,劉海還是很滿意的,所以也從來沒為難過他。
劉海笑嘻嘻的說:「張峰有一段時間沒來上課了吧,以前我每天總能見你一面,這次確是四天沒見到你的面啊,不是家裡有什麼事吧?」
「沒有,謝謝老師關心!」
「那就好。你每次逃課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你這次卻連逃了那麼多天,你說你是不是該受點小小的懲罰?」
「嗯,是應該,不過不知道您說的小小的懲罰是什麼?」張峰忐忑的問道,他可不想被懲罰,老師說是小小的懲罰,說不定對他來說就是大大的懲罰了。
劉海好像知道張峰的心裡在想什麼,笑了起來,說:「哈哈,你看你那樣,我能給你什麼懲罰啊,說是小懲罰就是小懲罰,你回去把這幾天的作業寫完交上來就可以了,我記得你還從來沒交過作業吧。」
「呼」張峰長長的呼了口氣,這還真是小懲罰,就是讓做點作業,張峰還是很容易接受的,回答道:「好的老師,我回去就把作業補上,明天交給您。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不打擾老師工作。」
劉海點了點頭,示意張峰可以走了。看著張峰的背影,一絲奸詐的笑容出現在了劉海的臉上。
走到教室門口,張鋒想到剛才和冰山美女發生的意外,頭又疼了起來。他可不想去面對一張冰冷的面孔,看來還是別進去,省得被冰山給凍著了,還是先避避風頭,讓冰山降降溫。於是張峰就從前門繞到了後門,叫醒了正在呼呼大睡的馬彪,又踏風而去,逃課了!
「老大,我們去哪裡?吃飯去嗎?」剛走出教學樓,馬彪就迫不及待的問去哪裡,因為他發現現在自己的肚子餓得厲害,急需弄點東西來填補一下。
「嗯,我們先去弄點東西吃,然後回宿舍,我給你講講我為什麼變得這麼厲害,你早晨不是還追著我問的嗎?」張峰一邊往前走一邊回道。
「嗯,老大英名!我們去康圓飯店吃去,那裡的飯菜最好吃了!」馬彪只聽進去張峰前半句話,他把後面的話給自動過濾掉了。
張峰也沒說什麼,他知道只要提到吃的,馬彪可以把什麼事都給忘記了。
用敲詐來的10個藍晶幣,兄弟倆好好的吃了一頓,酒足飯飽後,張峰和馬彪回到了宿舍。
張峰的宿舍不是很大,放下兩張單人床後略顯擁擠,宿舍門朝北,南面有一個不大的陽台。藍月學院的學生宿舍基本都是一個造型。不過張峰的宿舍東西環境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張鋒住東邊,床鋪整整齊齊,衣服和鞋襪洗漱用品也都錯落有致。
而住在西邊的馬彪,整個床上亂七八糟的,被子,衣服,襪子啥都有。張峰一直懷疑,馬彪晚上睡覺的時候能找見被子在哪裡麼?
「老大,你快說說,你怎麼變得那麼厲害了!」馬彪一屁股坐到床上,迫不及待的問張峰,小床明顯經不起馬彪這樣的折騰,發出了抗議的咯吱聲。
「你去把門窗都關好,我再告訴你。」張峰已經決定把一切都告訴這兄弟了。
「為什麼告訴我還要關門啊!」馬彪很不情願的把屁股從床上拉了起來,嘴裡叨咕著。
馬彪關好門窗回來坐下,張鋒問道:「想學武嗎?」
馬彪一聽,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抓住張峰的肩膀激動的問道:「老大,你學了武功?!」張峰點點頭,接著說道:「前幾天我沒來,是因為………………」
接著張峰就把他這些天的經歷都講給了馬彪聽,聽得馬彪驚叫連連。要不是現在是上課時間,宿舍樓裡人少,別人還指不定想到這個宿舍裡在幹什麼呢!
馬彪其實已經被張峰給講糊塗了,他也就只是聽聽練武拉,關於張峰是怎麼進去的,怎麼學的,聯合國怎麼的,他是一點都沒注意。聽張峰講完,馬彪激動的問:「老大,你是說我也可以學?那你快教我吧。」
「嗯,那你五心向天的坐好,然後氣沉丹田……」
「老大,什麼叫五心向天,丹田在哪裡?」張峰一句話還沒說完,馬彪就傻傻的摸著頭問出兩個問題。
「怪不得說你傻,這些基本知識你都不懂啊!算了,還是我多受點苦,直接把你的經脈給打通了吧,你肯定也不知道經脈穴位咯,說給你聽也是白聽。」張峰被馬彪一下給搞鬱悶了。
只好說道:「你來我前面盤腿坐下,等會我會把真氣直接打入你的經脈,給你打通拓寬,然後指揮著真氣在你經脈裡行走,你一定要記住真氣的行走路線,這個過程非常危險,而且你要承受很大的痛苦,怎麼樣?能學麼。」
「能學!能學!什麼樣的苦我沒吃過,更何況是為了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