鸚鵡東南猛得一個旱地拔蔥,身子直挺挺的就上了比鬥台。瀟灑地對台下抱個四方拳,引得台下一陣歡呼。「各位,今天獻醜啦!」說完就充滿意味地朝覺非看去,那眼神說不出的蔑視。
「鸚鵡果然是鳥類,連跳台上都這麼拽,更別說飛了!」往台上挪步的覺非心裡打著鼓,「這幾天我應該沒惹他吧?希望他下手能夠輕一點。」可抬頭看看東南那惡狠狠的眼神,心裡一陣發毛。
「覺非哥哥,加油哦!」台下的菲菲盡搗亂。
「覺非同學,你走路的速度似乎不大快哦。」東南悠然說道,「要不要我下來幫你推一把啊?」
「呵呵,不用不用……」皺著眉頭的覺非打著哈哈,「世界上能登上銀字塔的動物只有兩種,一種是雄鷹,一種是蝸牛——急不來的。呵呵……東南大哥,您就是那雄鷹,哪看得上我這小老鼠啊?」
「藥酒都擦好了吧?菲菲家的藥酒可是很有用的。」東南不無嫉妒地說道。「啊哦,完了。這都被看見了,菲菲這死妮子,沒事送什麼藥酒啊!」覺非知道自己心裡最後的希望也被打破了。「嘿嘿,擦了擦了……」
「那就來吧!」東南叫道。
隨便抱個拳,東南就直接攻了上來。瞧他那只攻不守的架勢,還真當打老鼠呢!我們的主角以後可是世界的英雄啊,怎麼能讓別人這麼看不起呢,對吧覺非?噫?不是吧你,還真抱頭鼠竄啊!!
「打不過還不讓跑嗎?」覺非心底向子夜枯燈抱怨說,「你行你上來讓他打幾拳試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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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台下一開始就在那裡大笑的思銘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對著邊上的菲菲笑道:「菲菲,你覺非哥哥是不是屬鼠的啊?」
菲菲很認真地看著思銘,道:「思銘姐姐,你也喜歡覺非哥哥嗎?不然你怎麼知道他生肖的?那天我好不容易才向別人打聽過來的呢!」
思銘笑得更厲害了,沒辦法,這世界上就是有那麼多可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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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對練你跑個什麼勁?」被覺非搞得暈頭轉向的東南發火了,「是不是男人啊你?」
「你不打我我就不跑!」覺非應該忘了自己是在比鬥台上和人對練吧,「人家只是男孩嘛,哪裡想當什麼男人哦。」
「嘿嘿嘿嘿,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啦!」東南動了真怒,「前幾天剛學的『拈花亂掌』還記得吧?」
雖然平時學不大會這武技,可平時沒逃課的話覺非還是會認真聽課的,所謂的「拈花亂掌」就是一種多方位攻擊術,施展時會帶起一股旋風把周圍一丈以內的敵人拈住,當然拈住以後接下來就是亂掌了。記得老師在教的時候是說當敵人飄忽不定又琢磨不透的時候可以使用,但因為其防守力的絕對不足而為武技大家所不用。當然了,對於某些人來說防守力是多餘的。
「我就不信老師剛教你就會了!嘿嘿」死到臨頭的覺非還不忘給自己打氣。
然而……
「拈~~~花~~~~亂~~~~~~掌~~~!!!!」東南雙手抱球,在喊出招名後雙手直接在身前畫圓,隨著圓的逐漸完善比鬥台上的旋風越來越急。
現在的覺非可是一點都不好受,兩腿雖然還在跑著可明顯已經不靈活,身體也開始不自主地晃動。「完了,這回真是……」
旋風的製造者——東南加快畫圓的速度,那露出笑意的嘴角分明在說,看你個混蛋還往哪兒躲!
覺非節節不利,看得台下的菲菲擔心不已,「思銘姐姐,這可怎麼辦啊?」
思銘也是兩手冒著冷汗,雖然平時愛挖苦覺非,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實自己是很關心他的。看著覺非險象環生,少女脆弱的心也開始顫動。
「真不行,我們到時候上去!」終於做了決定的思銘堅定地對菲菲說道。
「好!」菲菲口裡應道,眼睛卻片刻也不離覺非。
台上的覺非已經跑過好久,再加上還要對抗那股旋風,現在已經倍感吃力了。
旋風的力度又加大了……
覺非更是東倒西歪地向東南移去。
「咚……」覺非腰間的錢袋掉在了地上。
「那可是我給魔法老頭買酒的錢啊!」覺非委屈地道,忽然眼前一亮,「對啊,魔法!」記得昨天的火球連地面都可以砸開一個小洞的。覺非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至高的火之精靈啊,請賜予您的奴僕力量吧——小火球!」
隨著吟唱完畢,一個小火球向東南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