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樸臥艙。
“侯爺。”
王樸正憑窗目送施琅的水師船隊遠去時,一把靡靡之音忽然從身後傳來,王樸的心髒立刻不爭氣地跳了一下,不用回頭,只聽這聲音就知道是柳輕煙這妖女來了,王樸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現了柳輕煙白花花的嬌軀,心底的欲望像野火般燃燒起來。
轉過身來,柳輕煙已經俏生生地進了臥艙,艙門也被她順手帶上了。
這妖女剛剛沐浴過,身上只披著一襲浴袍,柔順的秀發就像瀑布般披灑下來,一直垂到了腰際,顯得格外的妖媚動人,空氣裡彌漫著淡淡的玫瑰清香,這妖女身上雖然沒有香扇墜兒那種讓人心曠神怡的體香,可每次沐浴都喜歡在水裡灑上玫瑰花瓣,久而久之,身上就有了淡淡的玫瑰花香。
王樸摟住柳輕煙柔軟的腰肢輕輕一帶。
柳輕煙就嚶嚀一聲歪倒在王樸的腿上,肥碩的臀部正好頂著王樸的小腹,王樸一手摟著柳輕煙的腰肢,另一只手已經順著柳輕煙的浴袍下擺探了進去,直叩玉門,靈巧的食中二指已經在妖女的要害之處輕揉慢捻。
柳輕煙白皙的粉臉上很快浮起了兩朵燦爛的桃花,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這妖女雖然懂得房中術,也見多了男歡女愛的火爆場面,可她一直守身如玉,直到不久前王樸修習完了素女經上的九法交結術,她才和王樸有了私情,說起來,這妖女做回真正的女人還不過兩個月的時間,正是食髓知味、樂此不疲的時候。
王樸地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喘息著問道:“如是她們呢?”
柳輕煙嬌喘吁吁地應道:“她們四個正在摸麻將呢。”
“你怎麼不去摸兩圈?”
“奴家這不是想你了嘛。”
“騷蹄子,兩個時辰前不剛把你給喂飽,你想把爺吸**干啊?”
“才不會呢。”柳輕煙媚聲說道,“奴家可是素女。素女經上記載,素女的……那個可是世間最好的壯陽滋補藥物呢,李老爹不是也跟說了?還有侯爺你最近不是也變得越來越厲害了?以往你就只能對付嫩娘妹妹一個,現在呢?現在你能弄得如是妹子,白門妹子,嫩娘妹子和香扇墜兒下不來床呢,嘻嘻。”
“你呀。”柳輕煙說完又伸出玉指輕輕戳了戳王樸的額頭,說道。“你真該感謝奴家,要不是奴家是素女體,侯爺你這麼多女人,你可怎麼應付得過來喲?”
“騷蹄子。”王樸淫笑道,“要爺怎麼感謝你?”
柳輕煙眨了眨美目,很曖昧地反問道:“你說呢?”
王樸再按捺不住。一把就將柳輕煙豐腴地嬌軀翻轉過來,強迫她趴伏在榻沿上,又以最快的速度解開腰帶把長褲連同短褲一同褪到了腰彎,然後輕輕撩起妖女的浴袍下擺,妖女那雪白的大屁股就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了王樸面前。
王樸舔了舔嘴唇,湊到柳輕煙身後。雙手摑住妖女的纖腰然後用力撞了進去!
柳輕煙雙手霎時抓緊了榻上錦補,小嘴輕啟,極其不堪地呻吟起來,又回眸望著王樸,那眼神嫵媚得幾乎能淌出水來,稍頃,王樸臥艙裡就響起了有節奏的啪啪聲,更有男人的喘息聲以及女人的呻吟聲隱約可聞,令人聞之血脈賁張。
濟寧。總兵行轅。
王樸正和柳輕煙這妖女風流快活地時候,他的心腹悍將刀疤臉也沒有閒著,刀疤臉這廝雖然白天剛剛受了傷,可這點傷根本不妨礙他和嬌娘、紅杏酣戰床第,這會刀疤臉正把紅杏疊地嬌娘身上,用盡全身力氣瘋狂地沖撞紅杏秘壺呢。
“報告!”
正到要緊關頭,門外忽然響起王胡子炸雷般的聲音。
刀疤臉抖擻了一下,布滿刀傷箭瘡的屁股蛋子立刻開始劇烈地抽搐起來,被刀疤臉整個貫穿的紅杏頓時尖叫起來,幾乎被刀疤臉的瘋狂噴發轟得昏死過去。
好半晌後。刀疤臉才從紅杏體內退出。意猶未盡地抖了抖那話兒,這才套上褲子。就那樣光著膀子出了臥房。
臥房外,王胡子正像標槍般挺立,看到刀疤臉出來,趕緊蹬腿見禮。
刀疤臉邊系皮帶,一邊問道:“胡子,怎麼回事?”
王胡子凝聲道:“將軍,剛剛探馬回報,濟寧城北二十裡發現大隊蒙古騎兵。”
“哦?”刀疤臉地臉色立刻陰沉下來,問道,“有多少騎兵?”
王胡子道:“可能有十萬!”
“十萬騎兵!?”刀疤臉聞言大吃一驚,悚然道,“我的乖乖,看來這次蒙古韃子是全軍出動了?估計多爾袞的建奴大軍也快到了!這樣,你讓何麻子、麻桿他們立刻去北門,老子穿好衣服馬上就趕過來。”
“是!”
王胡子答應一聲,領命去了。
刀疤臉轉回臥房,嬌娘和紅杏立刻就擁了上來,兩具誘人的胴體前後貼住了刀疤臉。
紅杏幽聲問道:“將軍,蒙古韃子是不是又要開始攻城了?”
“嗯。”刀疤臉用力拍了拍紅杏的屁股,沉聲道,“這次蒙古韃子來了不少。”
嬌娘湊上芳唇輕輕吻了吻刀疤臉的鼻子,柔聲道:“將軍,你就放心上戰場吧,奴家和紅杏妹妹絕不會給你添累贅,將軍你真要是戰死了,奴家和紅杏妹子也絕不獨活,就跟著你去陰間再做夫妻。”
“胡說。”刀疤臉憤然道,“能殺老子地建奴還沒生出來呢,你們兩個聽好了,將來還得給老子生兒子呢。可不能亂死。”
“將軍。”嬌娘、紅杏動情地擁住刀疤臉,柔聲道,“等打完這一仗,奴家姐妹就給你生兩個大胖小子。好嗎?”
“好,那就說定了。”刀疤臉哈哈大笑道,“生不出兒子老子休了你們,哈哈哈……”
紅杏扣好最後一枚扣子,刀疤臉這才扯了扯筆挺的軍裝,轉身揚長而去,刀疤臉身後,紅杏和嬌娘目送她們的男人離去。癡了……
濟寧,北門城樓。
刀疤臉在十幾名衛兵的簇擁下大步登上城樓,王胡子、麻桿和何麻子還有幾十個中隊長趕緊圍了過來,紛紛向刀疤臉敬禮,刀疤臉擺了擺手,沉聲問道:“蒙古韃子呢?到了城外沒有?”
王胡子手指城外說道:“將軍你看。就在那呢。”
刀疤臉順著王胡子手指地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大約十裡開外聚集了大群蒙古騎兵,黑壓壓一片,幾乎覆蓋了整片荒原,少說也得有兩三萬人!刀疤臉看了一會,忽然覺得不對勁。回頭問王胡子道:“胡子你不是說有十萬蒙古韃子嗎,怎麼這才兩三萬人?”
王胡子道:“將軍,蒙古韃子分四城扎營,西門、南門、北門外還有。”
“還有這事?”刀疤臉的眉頭霎時蹙緊了,凝聲道,“蒙古韃子什麼時候也學聰明了?”
麻桿道:“將軍,看樣子蒙古韃子是想困死我們。”
“不太像。”刀疤臉搖了搖頭,說道,“濟寧被圍。侯爺肯定會率中央軍主力星夜趕來救援,蒙古韃子不可能想不到,按道理說,蒙古韃子應該留出一個空隙,先讓侯爺的中央軍進了城,然後再四門合圍,這樣才合乎常理啊。”
王胡子道:“那就是昨天的慘敗讓蒙古韃子惱羞成怒了,他們想搶在侯爺地中央軍主力趕到之前打下濟寧。”
“嗯……”刀疤臉沉吟片刻,點頭道,“胡子地話有點道理。不管蒙古韃子有沒有這個企圖。濟寧城絕不能丟,這樣。從現在開始分一下工,麻桿負責東門,何麻子負責南門,胡子負責西門,北門由老子親自負責。”
“是!”
麻桿三人轟然應諾。
“還有。”刀疤臉接著又道,“這次蒙古韃子人多勢眾又來勢洶洶,我們也不必藏著掖著了,兩千火槍隊全部出動,分成四隊分別把守四門,這次就讓蒙古韃子嘗嘗我們中央軍火槍隊的厲害,讓他們連護城河都沒法靠近,哼哼!”
麻桿、王胡子、何麻子領命而去。
這一夜,刀疤臉就在城樓上睡了。
次日,蒙古韃子並沒有立即發起進攻。
直到三天後的黎明,刀疤臉忽然被一陣低沉的牛角號聲所驚醒,急翻身坐起抬頭看時,只見薄薄的晨曦中,北門外的蒙古韃子已經開始列陣,隨著低沉的牛角號聲,一隊隊韃子兵從大營裡洶湧而出,不到片刻功夫,曠野上已經擠滿了韃子兵。
倏忽之間,刀疤臉地眸子縮緊了,韃子陣中居然豎起了幾十架攻城車!
很顯然,這幾天韃子兵並沒有閒著,而是伐木打造了這幾十架攻城車。
這幾十架攻城車只是簡易攻城車,用樹木搭造了一個十米高的巨型框架,頂上有懸起的吊橋,可以往前放倒,韃子兵可以順著攻城車中地轉折階梯和吊橋沖上城牆,攻城車地前部和兩側都釘有兒臂粗細的原木,足以抵擋明軍火槍地射擊。
不過,這攻城車少說也有幾千斤重,韃子兵怎麼搬過來?
“嘿……喝……嘿……喝……”
韃子陣中響起一陣陣有節奏的號子聲,那幾十架沉重的攻城車忽然開始動了起來。
刀疤臉吃了一驚,趕緊抓起單筒望遠鏡凝神細看,終於看清了,這些韃子兵居然在沉重的攻城車底部墊了許多根活動的圓形原木,然後利用圓木的滾動把攻城車緩緩推向濟寧城牆,雖然速度不快,可最多也就一個時辰,這幾十架攻城車就能靠近濟寧城頭了。
濟寧北門外,小山坡上。
多鐸和滿朱習禮正駐馬觀戰,滿朱習禮滿臉諂媚地說道:“不愧是主子,居然能造出如此匠心獨具地攻城車!明軍的火槍射程再遠也沒辦法射穿攻城車前壁和左右兩壁的板牆,除非明軍有紅夷大炮,否則他們就拿這三十具攻城車毫無辦法。”
多鐸微笑不語,神色間卻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得意,這三十架攻城車的確是他的得意之作,不過這玩意可不是多鐸的原創,多鐸是不可能造出如此復雜的攻城車的,這利器還是當年錦州之戰時范文程進獻給多爾袞地,多爾袞又教給了多鐸。
不過,多鐸並不認為靠著這三十具攻城車就能幫助蒙古騎兵沖上城頭。
當年錦州之戰,多爾袞手下有四萬八旗精銳,又有范文程進獻的一百多架攻城車,錦州總兵祖大幫手下卻只有兩千殘兵,而且守軍的火藥已經全部耗盡,威力無匹的紅夷大炮都成了擺設,可建奴最終還是沒能攻下城池。
濟寧城內足有五千明軍,雖然沒有紅夷大炮,卻有好幾千火槍隊,而且彈藥充足!濟寧守將刀疤臉可是王樸的心腹悍將,這家伙跟隨王樸征戰多年,也可以算是一員身經百戰的沙場宿將了,絕不會比祖大壽差太多。
有這樣的精兵猛將駐守,濟寧城豈是這麼容易攻得下來的?
好在多鐸不需要科爾沁部攻下濟寧,他只需要科爾沁部不惜代價的猛攻能讓濟寧城內的刀疤臉感到吃力,然後產生一種錯覺,再然後向王樸求救,只要刀疤臉向王樸求救,那麼多鐸地目地就達到了。
多鐸唯一想要的結果就是:刀疤臉向王樸求援!
濟寧城頭,中央軍地幾名大隊長湊到了刀疤臉身邊,其中一人指著正往前緩緩蠕動的攻城車問道:“將軍,那是什麼鬼玩意?”
“那是攻城車。”刀疤臉沉聲道,“韃子兵可能順著攻城車直接沖上城頭。”
“聽起來好像不錯。”那大隊長獰笑道,“不過韃子兵真要以為有了這些鬼玩意就能打下濟寧城,那他們可就大錯特錯了。”
“說的好。”刀疤臉用力握緊雙拳,十指關節霎進爆出一陣喀喀喀的清響,“要是我們沒有火槍和龍王炮,攻城車的確會讓我們很頭疼,可現在嘛……嘿嘿,這些玩意只能成為韃子兵的噩夢,等著吧,老子要讓這些攻城車成為千千萬萬韃子兵的墳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