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若沒有特殊原由,是不會當眾去摸索自己的**的。
齊鳳曾時任M駐上海機構的要職,又是高幹出身,一向自持身份,在外極其注意儀表,生怕給家裡抹黑,是以那種事情更不允許出現。可是,要怨就怨她自己太全神貫注了,沒有防備被我算計,一時不察便上了我的道,在我咄咄目光下,做出了撫摸**的舉動,且表情令人回味悠長,更有輕吟聲響起,讓人不禁想入非非。
「鳳姐,你怎麼了?」
「哦,我沒什麼呀?」
「還說沒什麼,剛才你好像在叫春呢,咯咯,是不是不舒服?」
「那有了……劉少傑,要死了,敢玩我?」
只有傻瓜才會坐在座位上等著齊鳳『從容』摘下手套將滿腔溢出的怒火發洩出來。當即,我便而帶壞笑的從座上跳起,因為相隔小龍女與林蕾蕾的緣故,倖免於難,可是那兩妞卻在齊鳳『張牙舞爪』中噤若寒蟬。
「乘務員,我要換座位。」
「少傑,來我這裡吧。」
「太好了,雄哥,正想找你說話。」
不知出於何種心思,大雄竟先一步搶在空姐之前開腔。可就在我想『投懷送抱』的擠過去時,一直平穩飛行的機身卻突然一陣顫慄,左右搖晃起來,若非我手疾眼快一把抓住手邊的座椅*背,就隨著搖擺的機身跌倒在地了。
「先生,請坐回原位,各位旅客,請不要驚慌,我們遇到了高空氣流,請各位繫好安全帶,大家放心,我們的機師是國內最好的飛行員……」
倒霉,平白的無故的遇到了氣流,害得老子站在過道上進退兩難。回去吧,又怕被齊鳳辣手摧花,不回去吧,去找大雄避難,可他身邊剛剛站起的大漢卻在顛簸中又跌坐在座椅中,在乘務員的吆喝下,再也沒站起來。
機身顛簸,良久也未見起色,這可嚇壞了機上的乘客,紛紛叫嚷,鬧得空姐也有些束手無措,只得不斷的出聲安慰,只是收效甚微。就在機上一切亂套時,突然聽到飛行員的驚慌失措的聲音。
「各位乘客,很抱歉,我們遇到了罕見的高空對流,還有電子雲團,現在已經與塔台失去了聯繫,不過請放心,我們正在想辦法與最近的機場取得聯繫,若一切順利,我們將有選擇的迫降在最近的機場內……」
「電子雲團?糟了,不知民航的避雷措施過不過關……」
飛行員慌亂的聲音還未落地,身側的齊鳳卻在喃喃自語中拋出個炸彈。先是不解的看著她匆匆將手套戴好,正襟危坐的坐回椅中,神情茫然的看向窗外,我的目光也被吸引,看過去,卻在入目的那一瞬間,驚呆了。
不知何時,機外被重重雲團包裹,不時能看到游離於雲層中的電芒閃過,隱隱還能聽到電爆之音,每一次亮光閃過之際,機身便不堪的顫慄,陣陣呻吟似是要散架了般,連帶著機內燈光時暗時明。
更讓人心寒的是,那雲團似乎被飛機所吸引,窮追不捨。天降雷劫,五雷轟頂,難道這是上天因我上了美女博士,對我的懲罰?一時間,心中惶恐不安,萬分懊悔,暗罵自己太下流,怎麼就沒算到有今日之禍呢。
「老公,我好怕。」
「小龍女?唉,沒事的,我們一定可以脫困的。」
想安慰一下小龍女,可連自己這關都過不了,讓我又拿什麼安慰?只得艱難的說著,看向前面*近駕駛艙附近的兩個花容失色的空姐,把心一橫,左右手抓著椅背走了過去。
「先生,請回到座位上……」
「聽著,我知道如何擺脫電子雲團,讓我跟機師說話。」
「先生,對不起,我們不能讓你打擾機師,你會……啊……」
這時那還
顧得什麼憐香惜玉,隨手將擋在門前的兩個空姐推開,也不知是用力過大,還是因為驚嚇過度,或是被無意間施放的電能擊個正著,那兩妞隨即軟倒在地,若非她們腰間繫有安全帶與固定物相連,勢必會隨著機身搖擺滑到角落去。
當下顧不得再行理會那兩個漂亮的空姐,將艙門打開,便鑽了進去。
透過機頭舷窗看外面的世界,更真實,也更恐怖,感覺飛機就像是沒頭的蒼蠅一樣在一團無邊無限的雲層中撞來撞去。忙於接駁地面塔台的副駕,還有正手忙腳亂控制著飛機努力保持平穩的主駕,心都寒了,一把將副駕的耳麥扯了下來,吼道:「告訴我,飛機能否扛住一次雷擊?」
「你……你是誰,快出去。」
「回答我。」
「這……這個,我只是副駕,我不知道……」
懶得理會,看向主駕,伸手握住他手中劇烈顫抖的方向摯。可就在我手觸到方向摯的那一刻,身子忍不住一顫,而後像是著了魔般隨著方向摯的輕顫抖而抖動個不停,想鬆手都難。
「你幹什麼,快放手,你會毀了飛機的。」
不能言語,因為通過飛機的控制系統,竟奇跡般的感知到機外電子雲團的大致形狀,那是一團長約數公里密不透風的雲層,而那個令人恐怖雲層中充斥著可毀滅一切的電荷,不時爆起的閃電,足以劈碎虛空,一個不經意的施放,也能令飛機灰飛煙滅。
「向上,飛機上有與電子雲團相反的電荷,若不想死的話,就把飛機升起來。」
「不可能,那是自尋死路,因為我們已經在極限高度了,再向上抬舉的話,會因為機身結冰增加機身重量,發動機也會被堵塞無法正常運轉,幾秒鐘後就有可能機毀人亡,身為這駕飛機的……天啊,你……你的手……天啊……」
喋喋不休的主駕,突然話語打斷,神情異樣的望著我的手,聲音裡充滿了恐懼。情不自禁的將凝神窗外的目光回轉,卻在瞬間醒悟,造成這場無妄之災的罪魁禍首果然就是我,而非被我調戲後怒髮衝冠的齊鳳。
那隻手,如被激發後的螢光棒般閃著朦朦的白光,回首看向緊抓著門上把手的另一隻手,也是這般,心中除了驚愕之外,再也無其它了。想來,那時我整個人都如螢光棒般透體亮起來,那樣子若說不恐怖的話,估計沒人相信。
「我命令你,把飛機抬升,快!」
「是,是,我馬上做。」
被嚇壞的機師,在我的怒吼中,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忙雙手一緊,將機頭抬起來,辛苦萬分的控制著飛機向上,被迫去挑戰747史上的最高飛行紀錄去了,當然,無論他成功與否,都是九死一生。
在慣性的作用下,握著方向摯的手鬆開,硬生生的撞在門上,而後隨著身後的門開,竟一路跌出駕駛室,隨著機身角度傾斜加劇,我如一根滾木般沿著過道滑向機尾方向,若非見機的早,及時改變姿式,說不定那一撞就能將斗大的腦袋撞進肚子裡。
「劉少傑?」
「我還死不了,其他人都別動,齊鳳,你過來一下。」
蜷縮著身子,手腳藏於懷中,只因不想被人看到現在的樣子,那實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機內尖叫聲不斷,可就在這令人崩潰的嘈雜聲中,一隻手落在肩上,回首中,卻是目瞪口呆的齊鳳。
還好,齊鳳不顧一切的衝過來,若再過一會,說不定我會不顧一切的衝過去將她從座位上拉出來。當下顧不得解釋,在齊鳳機械的攙扶下,我從地上爬起來,架著不知所措的她踉蹌著搶到位於機尾處的廁所門前,擰開門便擠了進去。
門關之際,室內的燈在忽閃
了數下後滅了,可廁所內那狹窄的空間,原本應是暗無天日的所在,卻並未黑作一團,而是閃著柔和的白光,而那白色光源便是我裸露衣外的身體,光線雖弱,卻仍可辨清懷中神情驚愕的美女的俏臉。
「鳳,我知道這很複雜,可是我沒時間解釋,現在只有你能救機上的人了。」
「天啊,你……你被電子雲團同化了,太可怕了……」
我並不曉得『同化』究竟意味著什麼,可我知道,機外那團厚達數公里將飛機牢牢包裹住的雲層是因我而來。假若,齊鳳與機外的雲團並沒有發生相互吸引的現象,那只能說明,她與雲團之間是同性的,而我卻恰恰相反,也就是說,此時,只有齊鳳才能中和身上的電荷,也只有這樣,才能最終擺脫電子雲團的糾纏。
不由分說,吻過去,在輕微的放電聲中,雙唇與齊鳳冰一般的雙唇相接,隨即便牢不可破的粘在一起。心中一喜,看來這一鋪被我押中了,當下顧不得什麼前奏,雙手滑過齊鳳動人的腰肢時,衣物也隨之滑落……
我承認,沒有前奏,會令女人起先有些疼痛,是以本能的反抗。可那時的我,心中的歉疚遠不及心中的焦躁,是以全然不顧齊鳳的反應,進入後便開始動起來,想盡快通過合體這種方式將身上的電荷放盡,解決眼下的危機。
機身,一直顛簸不休,時而左搖右晃,時而上下跳躍,時而平穩,可下一刻,卻是更劇烈的顛簸,週而復始的也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般那麼悠長,才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接著,燈亮了起來了,而後便是乘務員顫抖的報平安的聲音。
「各……位乘客,我們已經成功的擺脫了高空對流,現在正按原計劃向北京機場駛去,請大家坐好,我們將為各位檢查身體,有何需求,可以向乘務員提出,我們將竭盡全力滿足你們的要求……」
「啪……」
敲門聲響起,隨即聽到有人不耐煩的亂吼亂叫。
唇分,望著臉上佈滿紅暈眼中充滿情慾的齊鳳,會心的微笑間,沒有理會敲門聲,再次吻過去,溫柔的動著,在這個狹小的不能狹小的空間裡,享受著淋漓盡致的性愛,動作中,齊鳳肢體糾纏著在一陣陣痙攣中身子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