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傑,答應我,好好照顧小龍女,好嗎?」
「林姨?」
「小龍女是林姨看著長大的,與蕾蕾不分彼此,就像自己的女兒一樣,看著她找到心愛的男人,我自然也替她高興,記住,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老婆才是自己的,也只有老婆才是最貼心的女人。首發」
「林姨?」
「去吧……」
搞不清楚林姨越俎代庖的囑咐究竟是何意,忍不住兩次出聲打斷,可又兩次無言以對,因為她的手輕捏了一把,讓我心猿意馬,竟忘了要說的話。隨即被她推著向神情越發不耐煩的小龍女走去。
「四哥,你們在談什麼呢,把我們的小可愛撇在一邊。」
「哼,還能談什麼呀,政治唄。」
與小龍女四目相交,卻未得到她的笑臉,相反那妞神情惱怒,心知她定是怪我接連幾日不見蹤跡,而我心中也自有些不安,不待聞得林姨的話語散開的眾人有何反應,將藏於身後的鮮花取出,獻過去。
「討厭,人家才不稀罕你的花呢,走開了。」
「呵呵,看來少傑要拿出點誠意了,不然小龍女可是不會回心轉意的。」
「書記叔叔,您就別說風涼話了好不好,人家才沒有心情呢。」
「小龍女,不得無禮。」
「哼,什麼都是你安排的,都沒徵求人家的意見,討厭。」
心下總算舒服了點,原來小龍女也被蒙在鼓中,由此看來這妞也並非全在生我的氣。當下,心平氣合,凝視著小龍女的雙眸,也不理她是否樂意接受,將手中的花塞進她的手裡,且見她撇著小嘴無可無不可的持了,這才放心。
「琪琪,我本想在夜深人意之時,在你耳邊講過牛郎織女的愛情故事後,再對你說出我的心裡話,可是,我有些迫不急待的想對你說,我生活中因為有了你,才變得如此絢麗多姿,因為有了你,才尋到了奮發向上的動力,因為有了你,人生才有了與別人不同的追求,嫁給我好嗎,琪琪,我愛上你。」
「討厭,人家還沒考慮清楚呢。」
看著小龍女俏臉上浮現羞人的紅潮,雙眸中閃過異樣神彩,不依的回應,還有她嘴角的笑意。我知道小龍女並非不想點頭同意,而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讓一向膽大的她也有些吃不消,只好敷衍了事。
不想緩合現場的氣氛,那樣只會令現場尷尬,輕捏著小龍女的手,緩緩單膝跪倒,以西式求婚風格,仰望神色欣愉眼神俏皮的小龍女,我柔聲道:「我的天使,求你開恩點一下頭好嗎,否則我脆弱的心臟會無法承受失戀的打擊而碎裂,就算是憐憫也罷……」
「撲哧,笑死人了,鬼才信你呢。首發」小龍女聞言,再也沒法保持矜持,欣然而笑,手指輕觸我的額頭道:「不過,看在你這麼賣力的份上,人家就勉為其難答應你好了,只是,人家還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說來聽聽。」
「哈哈……」
正想開口詢問,卻聞得身後林姨語氣曖昧的搶先應了聲,頓時令現場氣氛為之一變,轟笑連連。固然我心裡覺得林姨今天推波助瀾有『過火』之嫌,不過她的話,卻也剛好道出我的心聲,且不顧尷尬的看向小龍女,想聽她有何條件。
「林姨?哼,氣氛都你破壞了。」小龍女在笑聲中,扭捏得一塌糊塗,顯然她也想不到林姨會開她的玩笑,不乏憤怒的白了我一眼,嗔道:「算了,人家的條件就是不許你對人家指手劃腳,什麼這個應該做,那個不應該做,還有,人家不會做菜煲湯的,要想吃你自己動手好了,至於生孩子的事情,你最好也要耐心點,對了,最重要的一點,不許你欺侮人家,否則人家才不要嫁你呢。」
小龍女性情直爽,不喜作偽,這些話就是她的心聲。顯然,習慣了我行我素的小龍女很怕結婚後被那些世俗的條條框框所束縛,想在點頭之際,先為自己謀得一些方便,省得日後麻煩。不過,以我看來,小龍女實在是多慮了。
見小龍女說得認真,我忍不住取笑道:「那……那要是一不小心懷上了怎麼辦?」
小龍女嗔道:「討厭,你不會戴……哦,你壞死了,總是欺侮人家。」
「小龍女,生孩子的事情,可不是一件小事,也由不得你使性子。」李書記聞言輕笑,道:「這做長輩的,誰不想兒女雙全,子孫滿堂,我看小龍女這算盤是打不響了,少傑,你可要多努力呀。」
「是,李書記提醒的是,我一定會多多努……哎喲,小龍女,你踢我做什麼?」虛應著李書記的玩笑,只為想看看小龍女的表情如何,誰知那妞氣不過,竟恨恨的抬腳便踢,好懸將我踢翻在地,趕緊起身閃開,在眾人笑聲中,取出兜中得自薇薇的鑽戒,捉了小龍女上前扑打右手,不由分說,便給她戴在指上。
「討厭,你還沒答應人家的條件呢。」
「小龍女,別胡鬧了,看看你成何體統。」
「討厭,人家的事情,才不要你管呢。」
「放肆,再敢胡說,讓你老公好好教訓你。」
「他敢……哼,你們都欺侮我,我不理你們了。」
若論鬥嘴,或許小龍女有的一拼,可比心眼,小龍女怎是龍四爺的對手,幾句話便將她引入圈中,神情惱怒的一塌糊塗,雙手叉腰不乏凶悍的怒視著我,可待她察覺身邊眾人莫不含笑而視,這才曉得上當,頓時臉上掛不住了,跺著腳怒氣沖沖的閃人了。
「糟了,小龍女該不會是生氣了吧,少傑,你快去看看她。」
「是,林姨,我這就去。」
心中記掛小龍女,連忙跟上去,誰知那妞跑得飛快,一溜煙的跑到樓上,沒奈何,只得追上去,在三樓樓梯上將小龍女的手捉了。女人在氣頭上,若要硬來只會壞事,小心陪著不是,說著討好的話,很快那妞的情緒穩定下來,泛紅的美目中總算沒有眼淚流出。
「算你了,不像某個人,總是管著人家。」小龍女神色欣喜的膩在懷裡,微笑道:「老公,我們來約法三章好不好,一,你不能過多干涉人家的生活,做為回報,人家也不干涉你,不過,一個星期至少有三次你要在人家房裡睡,好不好?」
小龍女這麼想得開,令人欣慰,我道:「好,我答應你,還有什麼?」
「二,人家日常花銷,由你全包了,喂,不用給人家臉色看吧,放心,人家又不像老爹整天花天酒地,一個月幾十萬就夠了。」小龍女自顧自的說著,臉色卻見溫柔,聲音更是軟了下來,輕聲道:「老公,人家可不可以交男朋友呀,放心了,人家才不要花心呢,只跟你上床,好嗎?」
「傻瓜,只要你不給我戴綠帽子,我又那來這麼多時間管你交什麼朋友。」有幾個談得來的異性朋友,這於現在的人來說,不算過分要求,是以我道:「不過,說好了,在外面玩可以,但不許徹夜不歸,逛夜店可以,但不能喝醉,飆車可以,但不能帶著情緒開車,交朋友可以,但不能動不動就欺侮人,還有,一個星期至少要工作三天,且要有成績,否則門都沒有。」
「哇,老公,你真是太偉大了,人家愛死你了。」
容忍,並不代表可以無視,小龍女業已習慣了那種不羈的生活,一開始便將她禁錮起來,那是一件很不理智的事情,一點一點的改變才是可行之法。且我也不想整日被她糾纏,權當是於人方便於已方便
好了。
搞定小龍女,不過小菜一碟,完事後,便想牽了她手下樓,好應付龍四爺接下來的安排。今日之舉,理應是龍四爺早有預謀,不全是為了我與小龍女的婚事,說不定還與南盟有關,是以,還是下樓去的方好。
「老公,你真摳門,戒指才這麼小,你讓人家怎麼出門呀?」
豆粒大的鑽石,還看不入眼,真讓人頭痛。可誰讓小龍女生在豪門,看慣了那些達官貴人的奢侈,看不上薇薇精心準備的『禮物』也是有的,不過,我怎好解釋這一切,敷衍著她的話,待有機會再換個大的,好滿足小龍女的虛榮心。
「呀,老公,光顧著跟老爸鬥法了,忘了給你準備一個戒指了,你不怪人家吧?」
「傻瓜,這種小事也記在心上,不怕長皺紋嗎?」
「討厭,這是人家的第一次嘛,那像你呀……哦,對不起呀,人家不是故意的。」
眼見小龍女的情緒有些低落,神色略有不愉,說話也沒精沒神的。心中忍不住一痛,我在愛情面前經歷了太多的低潮,有些麻木了,可怎能剝奪了小龍女享受愛情的權力,伸手在身上摸索,剛好觸到懷中一個圓環,索性取出來,權當戒指了。
「小龍女,今次就當是預演好了,改天我們再來一次好嗎?」
「哦,好吧,老公,你願娶小龍女為妻嗎?」
「我願意。」
「撲哧,你不會是騙人的吧,回答的這麼乾脆,顯然是有心理準備了。」
小龍女接過圓環,笑語著為我戴在左手無名指上。圓環,本是美女博士藏於水晶之內,卻因水晶被我捏爆得以重見天日,因為對右手指上的圓環心存疑慮,是以一直帶在身上,閒暇時便取出研究一番,此時取出,只想讓小龍女為之一笑。
圓環在手中已有時日,可從未試著戴在指上,因為怕跟上次一樣無法取下。可在小龍女的動作中,卻將這個問題拋在腦後,戴上之後,才想起這個問題,可總不至於當著小龍女的面取下,只好先戴在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