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欲同時讓兩個同級數的美女和平共處,也沒這個能耐。
不過,對付媚兒我卻得心應手,女為悅已者容,相信媚兒會體諒我的難處。想著,我沒有傻的去『終結』二女的口角,而是緩走來到板著臉的媚兒椅後,雙手落在她的肩上,輕輕的揉捏著,目光卻情不自禁的落在她起伏加劇的胸部,一時心猿意馬。
「媚兒,你清瘦了。」
「唉,還不是因為你……」
那一聲輕歎,就似是眼前在世人面前保持著冰清玉潔的美女為自己命運的抗爭。心神輕顫,忍不住伏下身尋上她的唇,重重的吻過去,在將罩在媚兒臉上冷冰冰的面具擊碎後,得到的是她熱烈的回應,還有密不透風的肢體糾纏。
良久,似蛇兒將我緊緊纏住的手臂收了回去,這才讓我有閒呼吸室內的空氣,胸中鬱悶一掃而過,因為林蕾蕾已不知何時退出了房間,看來剛才與媚兒那番親熱,實在有些不堪入目,以她的性子,要麼是看不下去,要麼就是知我故意氣她,所以乾脆眼不見心不煩。
「說吧,您老人家有何事需要小女子做的。」
「媚兒,你真是我的知音,這點心思都猜到了,佩服。」
「少來了,若非想到人家能幫到你,你肯來找媚兒嗎?」
「傻瓜,媚兒天香國色,我又非從懷不亂,豈會忘了你,只是這些日子我實在是太忙了,又……唉,又接連住了兩回醫院,沒有時間呀,好了,媚兒,我知道對你關心不夠,我會補償的,要不,年後我們渡假如何,只有你跟我?」
「我想去日本。」
「日本?」
聞言,心中一陣打怵,想到一個人,龍向天有可能便在日本,那可是事非之地。可望著媚兒渴望的眼神,我心軟了,點了下頭,算是答應了。立時間,媚兒羞紅的俏臉上,浮現甜甜的微笑,還有她玉手的拉扯,跌坐進椅中,與玉人擠座在一起。
「每年春天,我都有去日本看櫻花的,藍色的天空,簡潔明暗的富士山,粉色的櫻花,美極了,你不嚮往嗎?」
「是嗎?那也總不及媚兒的一半。」
「討厭,你就知道哄人家,你說,你是不是已經跟林蕾蕾上過床了?」
「怎麼會,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呸,鬼才信你,你說,是媚兒好,還是她好。」
「這……這個,唉,媚兒,你為什麼不直接去問林蕾蕾,相信她會證明我的清白的。」
「好啊,我現在就去問她,看你還怎麼裝。」
媚兒說著便欲起身,看樣子她是想去找林蕾蕾問個清楚。心下駭然,媚兒什麼都好,就是做事有點神經質,這是我最怕的,忙把她抱個滿懷,在她不悅的掙扎中,探入手懷,在她胸前重重的摸了把,頓時那美女身子一軟,伏在身上。
「討厭,你就知道作賤媚兒,人家恨死你了。」
媚兒有別於其他女人,且她性子有些孤僻,與她的戀情,更似是一段孽情,隱含著人性的陰暗。是以,每次面對她我都小心翼翼的呵護,生怕觸到她脆弱的神經,引來她對命運的非難,那就不妙了。
可媚兒畢竟是女人,她的誘惑力不亞於林蕾蕾,甚至在某種程度,冷冰冰的媚兒,更能讓人趨於瘋狂。當媚兒的身子軟下來時,手依舊不捨的停在那裡,溫柔的揉捏著,尋上媚兒的唇。
良久,唇分,壓下心中想縱慾而為的渴求,在媚兒的耳柔聲道:「田大美女,幫小弟一個忙好嗎?我想知道虎公子最近有沒有在貴行開戶,如果沒有,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是那家銀行,好嗎?」
「不,這是商業機密,還涉及客戶,媚兒才不會為了私情壞了銀行的規矩。」
依在懷中的
媚兒,毫不留情的道著,態度堅決的讓人毛骨悚然。不過,我也不想就此認輸,柔聲道:「媚兒,我知道上大筆資金轉帳都會有專項審查的,那可否告訴我,這個月上海境內銀行有沒有超過2.5億的資金審查流程?」
「沒有,不過聽說前一陣子招行部門經理發致歉信給虎氏集團,據說因為有一筆資金恰奉週末轉帳,因為沒有部門經理簽字,拖了兩天後才到位,被虎氏集團投訴,後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媚兒也不曉得那事究竟如何了。」
「招行?」
心思頓時活了起來,媚兒真是天姿聰明,竟用坊間流傳的消息將答案告之,雖然這涉及銀行業內不成文的規定,但這種市井間的小道消息,卻是有跡可尋的,而這又恰恰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看來只要一個電話,便可以凍結那個帳戶了。
心情舒暢,暗自感激懷中玉人,忍不住便又想去吻媚兒,誰知她的小嘴,卻在我得手之際,被她的手指掩住,未能如願,心知這美女定是有話要說,只得作罷,輕吮了下那女人的指尖鬆開了。
果然,媚兒蚊語道:「傑,你不是想調戲人家一番後就走人吧?」
心神輕顫,曉得問題出在何處了,這一番摟抱親熱,不下十多分鐘,我自慾火焚身,想率性縱慾一番。媚兒少有與男人親熱,受不了這翻挑逗也是有的,且她的身子火熱,面頰潮紅,顯然已是情動模樣。
我為難道:「媚兒,我也想,可是在這兒……不妥吧?」
媚兒聞言,神色一黯,雙目一紅,眼淚奪眶而出。見狀,我算是慌了手腳,可一時間讓我拿什麼安慰眼前這似深閨怨婦般的美女,沒奈何,只得咬牙將她攔腰抱起,先去將門插了,這才抱了她坐入為客人準備的沙發中。
「媚兒,這次以後,我會多抽些時間陪你的,好嗎?」
「那……那媚兒要你陪媚兒騎馬,好嗎?」
聽到騎馬,我心裡涼涼的,若非因為與媚兒在馬廄中一番纏綿,也不會惹出與小鳳的糾葛。不過,懷中的女人不容我多想,身子蛇一般纏上來,與之前進門時她端坐椅中的不容侵犯截然相反,讓人性起。
偷情,就是偷情,沒必要裝什麼正經。
現在那怕林蕾蕾在門外偷聽我也不在乎了,只想讓懷中全身,在每一次抽送中低聲呻吟的女人快樂。良久,在積聚攀升至顛峰時,我隱約看到懷中情不自禁痙攣中的媚兒身上散發著柔和恬靜的光暈,無言的擁緊中,感覺生命沒有比眼前一刻更真實的了。
離開媚兒辦公室時,門外並沒有林蕾蕾的身影,走廊內空無一人,這讓我多少有點茫然若失,也許我的荒唐徹底激怒了她,是以,她才會懶理會我。壓下心中的惆悵,與紅暈未退正整理身上衣物的媚兒吻別,獨自一人乖電梯下樓。
銀行門外,老遠便看到林蕾蕾依坐在車頭,以一個讓人眼直的姿勢吸著煙。那樣子,非但沒有給我驚艷的感覺,相反的,此時的林蕾蕾內心充滿負面的情緒,因為走過去時,大樓陰影中的她,身上那層灰色憂鬱氣息的光暈很濃烈。
我的到來,並未讓林蕾蕾有所反應,熟視無睹的望了我一眼,依舊吸著指間的煙,在一聲幽幽的長歎中,一縷煙霧從她性感的雙唇中湧出,轉瞬即逝,而她則在我*近中拋下手中還燃著的煙蒂,消失在車內。
駐足,不能前進,無法面對林蕾蕾進入車內時瞟過來的一眼。那裡包含了鄙視,憐憫,憎惡,仇視……太多說不上來的感覺,那一刻,我曉得,辦公室內發生的一切,林蕾蕾心中都有數。
愣了一會神,心情很差,怔怔的望著腳
下還燃著煙蒂,心有所感。林蕾蕾就像這被迫即將燃盡的煙蒂,她的熱情在一點點的消耗掉,當她不得不選擇熄滅時,也就是她要離開之時,那時,就算我有通天法力,也沒法留住一個女人的心。
突然,心裡有種不受控制的念頭,彎腰將煙蒂拾起捧在掌中,看著絲絲煙霧飄然升空,感覺著溫度攀升的灼熱,我的心才好受了點。可就在我想將雙手合攏,讓那僅餘的溫度留在手中時,車門猛得推開,一隻手劈手落下來。
煙蒂,帶著迸落的火星,跌落在地上,一隻美麗的腳無情的踩在上面,一切都恢復了冷清,只餘掌中鑽心般的痛禁。可惜,就連這,林蕾蕾也不想給我,我的手被她奪過去,怔怔的看著她將手中的余灰吹盡。
「傻瓜,以為自殘很了不起嗎?那你為什麼不乾脆不自殺算了?」
「唉,蕾蕾,我很矛盾,有時我拚命的想得到你,佔有你,可有時我卻連你的手兒也不敢碰一下,甚至你的一個眼神也能讓我慾念全消,因為我知道,無論我如何風光,在你眼裡,我無非只是替代品而已……」
「啪……」
「懦夫,你是我甩過的男人中最沒有種的了,只要我點頭,想跟我上床的男人可以從這裡排到黃浦江,你以為你是誰呀,想讓我林蕾蕾終情於你,別做夢了,我這輩子也不會愛上你的,白癡!」
一個耳光抽了過來,打斷了我的話,怔怔的望著這個耳光的賜予者,林蕾蕾,她說話的語氣和神情很冷。可是我卻知,她在冷冰冰的表情下,她的心卻是火一般熱,否則,她又為何要一巴掌打醒我?